大伯没儿没女,走18里路到我婆家送大蒜花生,老公悄悄拉他出了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5-28 23:32 2

摘要:那个冬日的早晨,我望着窗外飘落的雪花,突然听到院子里传来婆婆的惊呼:"老天爷,张立田,你这么大雪天走十八里路来做啥?"

十八里路的深情

那个冬日的早晨,我望着窗外飘落的雪花,突然听到院子里传来婆婆的惊呼:"老天爷,张立田,你这么大雪天走十八里路来做啥?"

我扒着窗户往外看,只见一个瘦削的身影站在雪中,肩膀上落满了白雪,手里提着一个沾满雪花的粗布袋。

我与丈夫周国强相识在八十年代初的轧钢厂。那时候,他刚从乡下调进城里,朴实寡言,总是踏实肯干。

"嫂子,我是来看看你们的。顺便给你带些自家种的花生和大蒜花来。"院子里,那个声音轻缓地说着,带着北方农村特有的黏糯口音。

婚后我们搬到了周家老宅,与婆婆同住。婆婆常提起大伯张立田,说他是村里出了名的好人,虽无儿无女,却一直照顾村里的孤寡老人。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大伯。他身材瘦削,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蓝棉袄,头发花白,脸上的皱纹像田间的沟壑。手里提着的粗布袋被雪打湿了一角,露出里面黄澄澄的花生和干瘪的大蒜花。

"哎呀,你这人!"婆婆红了眼眶,拉着他的手进了屋,边走边数落,"你今年都六十七了,还走这十八里地,万一摔着了可咋整!"

大伯只是憨厚地笑,搓着冻得通红的手说:"没事,走惯了。这条路我闭着眼都认得。"

国强给大伯倒了杯热水,大伯双手捧着,小口小口地啜饮着,仿佛在品尝什么珍贵的东西。

"大伯,您暖和暖和,我去给您热点馒头。"我转身要去厨房。

大伯连忙摆手:"不用不用,家里吃过了,嫂子别忙活。"

国强在一旁悄悄对我说:"自从爹走后,大伯每年都来,风雨无阻。"

我听了心里一暖,多年前的故事虽然我没经历过,但从婆婆和国强的只言片语中,我早已拼凑出一幅家族的情感图景。

屋里的火炉烧得正旺,大伯脱下了湿漉漉的棉袄,露出里面打着补丁的毛衣。他从布袋里小心翼翼地取出花生和大蒜花:"这是上好的,种在南坡地的,晒得足够干。嫂子,这花生炒熟了给国强当零嘴,大蒜花煮肉好吃。"

婆婆接过来,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立田,你的心意我领了,可这么大雪天,你走这十八里路,我这心里不安生啊。"

大伯笑了笑:"哪里的话,当年你们家帮了我多少啊。这点心意,算不得什么。"

午饭时,我特意多做了几个菜。虽然家里条件不宽裕,粮票布票都紧张,但招待亲人的一顿饭,我们还是尽可能丰盛些。

桌上摆着红烧肉、清炒白菜和一碗粉条炖豆腐,还有我蒸的白面馒头。这在物资匮乏的八十年代初,已经算得上丰盛的招待了。

大伯看着桌上的菜,连连摆手:"太破费了,太破费了。"他夹菜时总是先给婆婆和我们,自己吃得很少。

吃完饭,国强拿出珍藏的半包"大前门"香烟,递给大伯一支。大伯摆摆手,从怀里掏出一个皱巴巴的纸包,里面是自己卷的旱烟。

"还是抽这个习惯。"大伯笑着说,"城里的烟太细了,抽不出味道来。"

午后,国强拉着大伯去了街上的照相馆。我收拾碗筷时,婆婆坐在炕头,眼神飘向远方。

"立田他呀,命苦。"婆婆叹了口气,"年轻时娶了媳妇,没两年就因难产走了,孩子也保不住。那年他才二十五岁。"

我停下手中的活计,静静地听着。

"后来他就一个人过,从不张罗再找。村里倒是有说媒的,可他总说一个人挺好。"婆婆用袖子擦了擦眼角,"你公公和立田是发小,感情比亲兄弟还亲。"

"那大伯为什么姓张,公公姓周呢?"我问。

"他们不是亲兄弟,是从小一块长大的。你公公年轻时在公社当会计,多亏立田照应。那时候家家都难,立田硬是分了自家的口粮给我们。"婆婆的声音有些哽咽,"国强上初中那会儿,家里揭不开锅,是立田偷偷送来的花生和大蒜花救了命。"

窗外的雪下得更大了,白茫茫一片。我想象着大伯走过的那十八里雪路,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立田没念过多少书,可心眼实在。"婆婆继续说道,"他种的地少,可总会留出一块专门种花生和大蒜,说是给国强补身子用的。"

婆婆说着说着,眼睛湿润了:"你知道吗,国强上高中那年,家里实在没钱交学费,是立田卖了家里唯一值钱的一头猪,才凑够了钱。"

我听得心酸,默默地递给婆婆一条手帕。

"后来你公公去世得突然,那时候国强刚参加工作,我们手足无措。是立田一直陪着料理后事,还垫了不少钱。"婆婆低声说,"这些年,他从没要我们还,每次提起他就说'自家人不谈钱'。"

傍晚,国强和大伯回来了。大伯提着照相馆刚洗出来的照片,脸上洋溢着少有的笑容。一沓黑白照片里,有他和国强并肩而立的,有三人合影的,还有单独给大伯拍的一张标准一寸照。

"嫂子,给你看看照片。"大伯小心地将照片递给我,像是在递一件珍宝。

我翻看着照片,注意到大伯在每张照片里都是同一个表情——憨厚的笑,眼睛眯成一条缝,却透着掩不住的喜悦。

"大伯,您笑得真好看。"我由衷地说。

"有啥好看的,老咯。"大伯不好意思地搓搓手,然后小心翼翼地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是一副黑框眼镜,"给国强买的,听说他近来眼睛不好。"

国强接过眼镜,一时说不出话来,眼中闪烁的泪光让我心里一阵酸楚。

"大伯,这多少钱啊,我得给您。"国强哽咽着说。

大伯连忙摆手:"啥钱不钱的,不值几个钱。你好好戴着,别累着眼睛。"

晚饭后,我们围坐在火炉旁。屋外寒风呼啸,雪花拍打着窗户,屋内却温暖如春。

大伯给我们讲起了村里的新鲜事:生产队长家的儿子考上了大学,村口开了个供销社,村里通了电,家家户户都能听广播了。

"要是有条件,你们有空也回村看看。"大伯说,"嫂子年纪大了,总念叨着想见见孙子。"

国强点点头:"等过年放假,我们一定回去。"

夜深人静时,我听见厨房有声音。原来是大伯在磨豆浆,他轻声对我说:"城里的豆浆不如农村的香,明早让嫂子和国强尝尝。"

我看着大伯佝偻的背影,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那么孤独而坚韧。他手持石磨,一圈一圈地推动着,豆香渐渐弥漫开来。

"大伯,您歇着吧,让我来。"我想接过磨。

大伯摇摇头:"我习惯了。你们城里人哪会推磨呢?"

我站在一旁,看着他熟练地操作,不由问道:"大伯,您这么多年一个人,不觉得孤单吗?"

大伯停下手中的活计,沉思片刻:"刚开始是孤单的,后来就习惯了。人这一辈子,有亲人惦记着,就不算孤单。"

"您把我们当亲人?"我问。

"那可不。"大伯笑了,露出几颗黄牙,"国强就像我的亲儿子一样。看着他成家立业,我心里比啥都踏实。"

我心头一热,突然明白了为什么大伯年年要走十八里路来看我们。

第二天清晨,雪停了。大伯执意要走,说村里还有活计等着。国强想送他,他坚决不肯:"你上班要紧,我走惯了这条路。"

临行前,大伯从怀里掏出两个红包,分别塞给了我和国强:"过年的钱,提前给你们。"

我们推辞不过,只好收下。打开一看,每个红包里是十元钱,在当时,这可是不小的数目。

"大伯,这太多了。"国强急忙说。

"不多不多,我这老光棍没啥花钱的地方。"大伯笑呵呵地说,"你们年轻人花钱的地方多,留着用吧。"

我们站在院门口,看着大伯的背影渐渐消失在茫茫雪野中。国强握紧我的手说:"大伯一辈子没要过别人一分钱,却把最好的都给了别人。"

回到屋里,我发现桌上留着一张纸条,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国强,照顾好自己和媳妇,常回家看看你妈。有困难记得找大伯。"

那一年的春节,我们如约回了村。大伯早早地在村口等着,远远看到我们就挥手,笑得像个孩子。

村里的日子过得简单,一盏煤油灯,一台收音机,就是全部的娱乐。大伯的房子不大,但收拾得干干净净。墙上挂着我们送他的照片,已经被装进了一个简陋的相框。

那几天,大伯天不亮就起来,给我们做早饭。他的手艺出奇的好,一碗白米粥,一盘咸菜,吃在嘴里却比城里的馆子还香。

"大伯,您怎么学会做这么多好吃的?"我好奇地问。

大伯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个人过日子,什么都得学点。再说,你公公在世时最爱吃我做的饭,我就多琢磨琢磨。"

村里人知道国强回来了,纷纷来串门。他们提起大伯,无不竖起大拇指:"老张是我们村的宝,谁家有困难,他都第一个伸手帮忙。"

"去年王婶子生病,是老张背着她走了十里地去镇医院。"一位大婶说。

"前年李大爷家屋顶漏了,老张二话不说,拿着自家的稻草就去帮忙修。"另一位大爷补充道。

听着村里人的话,我对大伯的敬佩之情油然而生。这个貌不惊人的老人,用他朴实无华的方式,温暖着身边的每一个人。

临走那天,大伯硬是塞给我们一袋花生和大蒜花:"带回城里慢慢吃。"

国强把早已准备好的礼物递给大伯:一件新棉袄,一双厚底皮鞋,还有一个收音机。

"大伯,这些您收下,别推辞了。"国强说。

大伯犹豫了一下,最终收下了礼物,但他说:"下次别买这么贵重的东西了,我用不着。"

回城的路上,国强一直沉默不语。到家后,他对我说:"大伯年纪大了,我担心他一个人在村里。"

"要不,接他来城里和我们一起住?"我提议。

国强摇摇头:"我提过,他不肯。说离不开那片土地,离不开种了一辈子的地。"

两年后,村里修了公路,到镇上坐班车只需半小时。按理说,大伯来看我们应该方便多了。

但每次大伯来,依然是走那条十八里的老路。我们问起原因,他只是笑着说:"那路上有记忆,走一次,就像和过去的日子说说话。"

又过了几年,我和国强有了自己的孩子,一个活泼可爱的男孩。

大伯第一次见到孩子,老泪纵横。他颤抖着手抱起孩子,喃喃道:"像,真像,和国强小时候一模一样。"

孩子似乎也喜欢这个老人,在他怀里咯咯地笑着,小手抓着大伯的胡子不放。

大伯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布包,里面是一个银锁:"这是我给孩子的见面礼。当年国强也戴过,保平安的。"

孩子长大了一些,会说话会走路了。每次大伯来,孩子总是第一个冲出去迎接:"大爷爷来啦!大爷爷来啦!"

大伯总是蹲下身子,张开双臂,让孩子扑进怀里。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把花生糖,那是他专门从镇上买来的。

"大爷爷,给我讲故事!"孩子缠着大伯。

大伯就坐在炕头上,把孩子抱在膝盖上,讲述着他的故事:关于田野、庄稼、四季的变化,还有那条十八里的乡间小路。

"为什么是十八里呢?"孩子好奇地问。

"因为,那是你爸爸家和我家之间的距离。"大伯解释道,"十八里,不近也不远,走起来刚刚好。"

1992年,国有企业改革浪潮席卷全国,国强所在的轧钢厂也不例外。工厂效益不好,大批工人下岗。

国强也在下岗名单中。那段日子,我们心情低落,担忧未来。

大伯得知消息,不顾年迈的身体,再次走了十八里路来看我们。

"没事,没事,"大伯安慰我们,"国强手艺好,找份工作不难。实在不行,回村里,我那几亩地足够一家人吃喝了。"

国强被大伯的话感动得说不出话来。那一晚,他和大伯喝了很多酒,两人说了很多话。

第二天,国强的精神面貌焕然一新。他开始积极寻找新工作,最终在一家私营机械厂找到了位置,虽然工资比以前低,但至少能维持生计。

日子一天天过去,大伯也一天天老去。他的背越发佝偻,走路也慢了许多。但每年,他依然会走那十八里路来看我们,带着他亲手种的花生和大蒜花。

1998年冬天,大伯没有如约而至。我们担心他的身体,国强请了假,带着孩子回村看望。

大伯躺在床上,气息奄奄。看到国强,他努力撑起身子:"国强,你来啦。"

"大伯,您好好躺着,别动。"国强急忙扶住他。

大伯拉着国强的手,声音微弱:"对不起,今年没能给你们送花生和大蒜花。"

国强哽咽着说:"大伯,您别说这些。我带您去医院。"

大伯摇摇头:"不用了,我这把老骨头,也活够了。"他转向孩子,勉强笑了笑:"娃娃,到大爷爷这儿来。"

孩子乖巧地走到床前。大伯从枕头下摸出一个小布包:"这是大爷爷留给你的,花生种子,明年你和爸爸一起种上,好不好?"

孩子懵懂地点点头,接过布包。

大伯又从床底下拖出一个箱子,里面全是这些年我们给他的礼物,大多数都没拆封。

"这些东西,我用不着,你们带回去。"大伯说,"只有那台收音机,我天天听,听广播里说全国各地的新鲜事,想象你们在城里的生活。"

国强泣不成声,跪在床前:"大伯,您别这样说,您会好起来的。"

大伯微笑着摇摇头:"国强,这些年,看着你成家立业,我就知足了。你爸在九泉之下,也会欣慰的。"

我们强行把大伯送到了镇医院。医生说他是心脏病,需要手术,但以他的年纪和身体状况,风险很大。

大伯坚决拒绝手术:"人这一辈子,总有走的那天。我没有遗憾了。"

回村后,我们寸步不离地照顾着大伯。村里人也纷纷前来探望,带来自家的鸡蛋、蔬菜和问候。

大伯似乎很享受这样的日子,每天坐在院子里晒太阳,看着远处的田野,脸上带着满足的微笑。

一个月后,大伯在睡梦中安详地离开了。他走得很平静,就像他生前那样,不声不响,不给任何人添麻烦。

村里人自发组织了一场简朴而隆重的葬礼。他们说,老张是村里最好的人,理应得到最好的送别。

葬礼上,我们发现了大伯留下的一封信,信中写道:

"国强:等你看到这封信,我已经不在了。不要难过,我这一生,能有你们这样的亲人,已经很满足了。那十八里路,我走了一辈子,从未觉得累。因为路的尽头,是我最牵挂的人。将来,如果有人问起我张立田是谁,你就说,他是走了一辈子十八里路的人。立田留字。"

信的落款是1998年冬,就在他去世前不久。

读完信,国强泪如雨下。他说:"大伯,我会记得您,会记得那十八里路,会记得您的花生和大蒜花,更会记得您的大爱。"

回城后,我们按照大伯的遗愿,在自家的小院子里种下了那些花生种子。来年春天,嫩绿的芽从土里钻出来,在阳光下舒展着生命的活力。

孩子每天都要去看那些花生苗,给它们浇水,除草,像照顾珍宝一样细心。

"妈妈,花生什么时候才能结出来呀?"孩子问我。

"等到秋天,就能看到了。"我回答。

"大爷爷能看到吗?"孩子天真地问。

我蹲下身子,抱住孩子:"大爷爷在天上,他能看到我们种的花生,也能看到我们想念他。"

村里的公路越修越好,交通也越来越便利。但每年清明,我们全家还是会走那条十八里的老路去祭拜大伯。

走在那条路上,我常常想象着大伯年复一年走过的情景:春天,他踏着泥泞的道路,看着路边的野花;夏天,他顶着烈日,汗水浸湿衣背;秋天,他踩着落叶,呼吸着丰收的气息;冬天,他在雪中留下一串深深的脚印。

那十八里路,不只是距离,更是大伯几十年如一日的深情。在这个日渐冷漠的世界里,有人依然用最朴素的方式,走着一条通向亲情的路。

现在,每当我看到那盛开的花生花和飘香的大蒜花,就会想起大伯。想起他那双粗糙的手,想起他憨厚的笑容,想起他为我们走过的十八里路。

"人这一辈子啊,不在乎走多远的路,而在乎心里装着谁。"这是大伯生前常说的一句话,如今成了我们家的家训。

花生结果的季节,我们会摘下第一批花生,煮熟后放在大伯的照片前。那一刻,仿佛能看到大伯满足的笑容,听到他说:"好,真好。"

十八里路,是一段距离,更是一种情感的传承。它教会我们,爱,不需要惊天动地的表白,只需要一步一个脚印的坚持;情,不需要华丽的外衣,只需要花生和大蒜花这样朴实的牵挂。

有人说,真正的爱是细水长流。大伯用他的一生,诠释了这句话的真谛。

如今,我们家的院子里,每年都会种上一小片花生和大蒜。那是我们对大伯最好的纪念,也是对那段十八里深情的传承。

来源:笑到飞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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