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我的好朋友 一个是我的未婚夫 他们怎么能官宣恋情

B站影视 2024-10-31 16:58 2

摘要:从小我们就暗暗较劲着,我在学习上压他一头,他便在竞赛中抢下金牌。

项衡和我退婚了,为了我的好朋友。

我们是自小定下娃娃亲。

从小我们就暗暗较劲着,我在学习上压他一头,他便在竞赛中抢下金牌。

直到他和阮枝枝官宣了恋情,结束了我们这种相处模式。

面对我的质问。

他第一次言辞狠厉地将我推开:「沈宁,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你没有管我的资格。」

之后,他便为了阮枝枝,向双方父母提出解除婚约。

而我的父母,不仅答应了项衡的要求,还当即收养了阮枝枝,将我赶出了家门。

可是后来,他们却态度卑微地求我回去。

当项衡再一次缺席建模大赛的时候,我终于意识到情况开始不对劲了。

放到往常,他一定会拼命练习,然后在竞赛中压我一头。

可是这一次,无论赛前还是赛后,他都很平静。

当我找到他的时候,他正小心翼翼地抱着怀里的女孩,将她压在角落里吻得热烈又虔诚,如视珍宝,嗓音克制而又缱绻。

「阮~枝~枝~」

一瞬间,我心神俱裂,手脚冰凉。

死死地攥着掌心才没让自己哭出声来。

一个是我的好朋友,一个是我的未婚夫。

他们怎么能这么对我呢!

从角落里走出,冷声质问道:「你们两个,对得起我吗!」

吻得难舍难分的两人慌忙站起身来,项衡立即用自己的外套将阮枝枝包起来。

防备地看着我:「沈宁,你想做什么?」

「我做什么?」我嘲讽地勾了勾唇:「项衡,我们可是有婚约在身的!」

「那又如何?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你。」他一字一顿,像一把利刃,直插我心底。

我压下心底的苦涩,换上不屑的神情,睨了他一眼,冷冷开口:「你这样,是在公然打我沈家的脸!」

项衡眉头紧皱,沉默良久。

沈、项两家从我们定娃娃亲起就被紧紧地捆绑在一起,项家父母根本不可能任由他胡来。

阮枝枝在背后探出脑袋,拉了拉项衡的衣袖,怯生生道:「阿衡,你别惹小宁生气了,我还是离开吧。」

「不可能,枝枝,我不会放你走。」说完眸色幽深盯着我,警告道:「沈宁,别在背后耍手段欺负枝枝,不然我一定拉着你沈家陪葬。」

恨恨地剜了我两眼,便牵着阮枝枝离开了,走前她还不忘向我投来一个挑衅的笑容。

徒留我在原地,眼泪大颗大颗地掉落着。

2\.

我和项衡自小就认识,那是我第一次见这么漂亮的小孩,长长的睫毛下投下来两片阴影,每一个五官都长得恰到好处。

我很想和她做朋友。

书上说女孩子的友谊是从一起上厕所开始的。

于是,我频繁地喊她陪我一起去。

她不为所动,也不说话,只是不耐地白我两眼,激起了我的好胜心。

我强硬地拉着她过去,她冷不丁给了我两拳,我们两个就这么打了起来。

从幼儿园起我就是班里的孩子王,三下五除二就将她压在身下。

她的哭喊声引来了老师。

我们俩都被喊了家长。

经此一遭,我才知道他竟然是男孩子!

我讪讪地给他道歉,但他一直哭个不停。

我也没了耐心,冲他大声吼道:「哭什么哭,没一点出息!输还输不起!」

父亲连忙过来捂我嘴巴,冲着对方抱歉地笑着。

项父倒是很开明,笑道:「没关系,我也觉得我这儿子女气了点,来个人磨磨他的性子挺好。」

于是,两家生意人一合计直接成了邻居,还给我们定了娃娃亲。

后来项衡便和我杠上了。

我得一朵小红花,他也一定要得一朵。

从学习到特长,样样都要和我比。

而我也乐此不疲。

喜欢上项衡并不是一件费力的事情。

运动场上如风般奔跑的少年,以及每次放学的那一声声:「小宁子,回家啦。」

都拨动着我的心弦。

后来,父亲生意繁忙,母亲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父亲身上。

生日这天,我落寞地回到家,独自坐在台阶上吃着蛋糕,委屈翻涌,眼泪止不住地流着。

「哭什么哭,没出息!」

项衡从身后走来,笑着将我当年对他说的话还了回来。

我没有气恼,眼泪反而流得更凶了。

他手忙脚乱地给我擦着眼泪,还不忘安慰道:「不哭了不哭了,走,我带你去看好东西。」

他将我带到了海边,燃放起数百米烟花,少年站在光影里,冲我喊道:「小宁子,生日快乐!以后可不许哭了。」

我破涕为笑,烟花下炙热的少年成了我青春里最美的记忆。

高二这一年,阮枝枝转学到我们班。

她柔柔弱弱的,总是怯生生地打量着周围的一切,老师让我多照顾她一下,身为班长,我自是义不容辞。

她说她是孤儿,没有感受过家的温暖,于是我带她去家里吃饭。

父母很喜欢她,经常让她留宿。

甚至擅自把我收集的徽章和邮票都送给了她。

我抗争过,反抗过,可是他们只会说:「多可怜的小姑娘,你懂点事,让让人家不行吗?」

可是,她的可怜不是我造成的,凭什么让我弥补呢?

就这么让到最后,我的家人全成了阮枝枝的家人。

我不顾一切地跑到项衡面前,满肚子的委屈无法诉说。

他从书海中抬起头来,笑着打趣我:「小宁子,你是来认输的吗?」

像是想到什么,急忙盖上手中的题本,板起脸,严肃道:「你老实说,你是不是来探我虚实的?我告诉你哈,下次年级第一必定还是我的。」

少年言笑晏晏地打趣着。

心里的慌乱逐渐被抚平,嘴角不自觉地上扬着。

还好,我还有项衡。

后来,我慢慢疏远了阮枝枝,但是没想到她和我们考了同一所大学。

更没想到,项衡也爱上了她。

3\.

我浑浑噩噩地走回家,路过客厅的时候,母亲正在摆弄着手里的花。

头也不抬地喊住我:「小宁,枝枝怎么没回来,也不知道她在学校吃得好不好,还想让她帮我看看这玉兰花配这个兰草能不能行?」

上楼梯的脚步顿了顿,倘若不是和爸爸长得太过相像。

不然,我都要怀疑一下,阮枝枝才是他们的亲生女儿。

开学到现在,第一次回家,不关心我适不适应新学校,只关心一个和他们毫不相干的人。

自打她来了,一家人的目光全在她身上。

高考前一天,她说胃疼,母亲着急忙慌地带着她去医院,父亲下班回来后,也立即赶往医院。

他们陪着阮枝枝一直待到第二天开考,家里只有我一个人,连个司机也没有。

一连三天我都没有见过他们,他们也不曾过问我一句。

考完后,和项衡约好了出去旅游,正在收拾行李的时候,他们回来了。

刚一到家,阮枝枝一副被欺负的小白花模样,抹着泪向我扑来:「姐姐,对不起,你不要离家出走,我不该让叔叔阿姨陪我去医院,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爸爸在后面怒火中烧,一把扯散了我的行李:「够了,真是惯得你无法无天了。」

「一点点小事就要闹离家出走,还有没有一点规矩!」

母亲也在一旁一脸不赞同地看着我,规劝着:「小宁,枝枝情况特殊,你包容一下,别任性了。」

这就是我的家人,仅凭阮枝枝的三言两语就能不分青红皂白地定我罪。

失望地看着他们,机械地辩驳道:「我只是去旅游。」

「都是因为我,才害得姐姐和叔叔阿姨置气,我还是走好了。」说完就要作势去收拾行李。

母亲赶忙上前拦住:「枝枝!你不准走,要走也是她走,出去磨磨性子也好。」

他们一家人站在同一侧,冷冷地看着我,仿佛料定了我真的是在无理取闹。

心里只有无尽的悲凉。

最后还是项衡解救了我,对着我遥遥喊道:「小宁子,收拾好了没?」

眼见气氛有点凝重,他挠挠头解释道:「叔叔阿姨,我和小宁约好了要去西藏玩一趟。」

「好好好,你们年轻人趁着假期就是应该多出去走走。」

父亲马上满脸堆笑地送我们出去,项家生意做得越来越红火,他对项衡总是有着无尽的宽容。

母亲在身后张张嘴想嘱咐两句,但是我没心情听,直接上车离去。

等回来的时候,他们又像没事人一样,完全忘记了这一回事。

我对他们越来越失望,感情也越来越寡淡。

和我说话,只感觉无尽的厌烦。

没有回答母亲的问题,径直往楼上走去。

4\.

仔细回想起来,项衡的转变不是没有痕迹,和我在一起时,他时常盯着手机发呆,偶尔还会躲起来接电话。

我也曾怀疑过他是不是喜欢上别人了,但每次都被他搪塞了过去,直到刚开学的时候,项衡送了我一份升学礼,是定制款的和田玉吊坠。

料子通透,摸起来还有温润的触感,我很喜欢,一直戴在身上。

家庭聚餐时,母亲把阮枝枝也请来了,她抬手的瞬间,露出了手腕上的玉镯。

和我的吊坠材质很像,一瞬间,我的呼吸都停止了。

立马停止了脑袋里的猜测,我承受不住那个结果。

那是我唯一的浮木!

用餐过程中,阮枝枝时不时将手凑到我面前给我盛汤、夹菜,晃动着手腕上的翠绿。

并在无人看见的角落里向我投来得意的表情。

心中有一块地方蓦然碎了。

我一直安慰自己,没关系,都是巧合。

现在拉开抽屉,吊坠静静躺在盒子里。

它的触感还是一样温润,可是却让我遍体生寒。

凌晨,路过厨房,里面传来说话的声音。

「爸爸,我不管,我就要住进沈家,你已经对不起妈妈了,难道还要对不起我吗!」

听筒里赫然是阮枝枝的声音,我定在原地,一动不动。

什么意思?

沈近山搅动完咖啡,继续说道:「乖女儿,别着急,等田家那个老不死的没了,还不是我说怎样就怎样,对了,你最近把项衡抓紧了,我迟早会让你取代沈宁的位置。」

「放心吧,爸爸,没想到,项衡这么单纯,我随意勾下手指就像狗一样贴上来了。」

「不愧是爸的乖女儿,等你把项衡勾到手,我就把沈宁嫁给东金的陈总。」

我浑身止不住地发抖,东金的陈总性格暴虐,玩死了好几个女伴。

怪不得我无论怎样表现,他都偏袒阮枝枝。

当年的他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包工头,借了外公的势才有了如今的成就。

现在竟打着这样的主意!

我躲进房间,给外公发了消息。

5\.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被吵醒了。

哭泣声和叫嚷声此起彼伏。

沈近山正在安抚着愤怒的项衡。

「世侄,别生气,发生了什么事,和伯父说说。」

「沈叔,这件事您决定不了,我要亲自和沈宁说。」

沈近山看到我下来,直接拉着我到了项衡面前。

「呐,你们年轻人谈。」讨好谄媚的样子,真让人恶心。

这些年没了外公的扶持,看来沈家滑坡得厉害。

面无表情地看着项衡,到底有什么事值得他一大早过来找我。

「沈宁,我说过别在背后耍手段欺负枝枝。」

衣领被狠狠揪起,我反手将他摔在地上,冷漠地看向他:「项衡,别忘了,我可是散打冠军!你没有与我动手的能力。」

「阿衡,算了吧,肯定不是姐姐做的,咱们走吧。」

真是不明白,阮枝枝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眼泪,后退两步,冷眼看着他们上演苦情戏。

热烈真诚的项衡早就死了。

现在的。

不过是个傻逼。

项衡双眼猩红地从地上爬起来。

「沈宁,你学了那么多东西就是为了欺负人的吗?」

「那你说说,我欺负谁了?」双手抱胸,斜蔑着他。

「你昨天在学校贴吧里散布枝枝是孤儿的言论,导致她被室友排挤,连宿舍都住不了。」

「你怎么这么恶毒!」

「你有证据吗!我沈宁做什么都是堂堂正正!这种小鱼小虾我根本不屑于动手!」

说完睨了一眼躲在人群后的阮枝枝。

「放肆,你真是无法无天了!」

我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沈近山。

「小宁,这次是你做得不对,你怎么能这么说枝枝呢!快给枝枝道歉。」

母亲上前拉住我的胳膊,将我往阮枝枝面前带。

真是可笑!

我一把甩开,冲着沈近山嘲讽道:

「贴吧里没说错,只是没说全,她阮枝枝不仅是个孤儿,还是连爹都不知道是谁的杂种!」

「你……你……你这个孽障!」沈近山扶着心脏往后倒去。

我不屑地勾勾唇,语气讥讽:「怎么,你这么生气,她不会是你的种吧!」

「沈宁!你怎么和父亲说话的!」母亲从背后过来,伸手就想打我,被我轻巧躲开。

不料,却被一旁的项衡言辞狠厉地推开:「沈宁,我要和你退婚!」

心尖微颤,但很快就平复下来,看着阮枝枝那得意的眼神,不屑道:「怎么?你是要娶这个连爹都不知道是谁的私生女吗?」

「你这个混账。」

「住手!」浑厚的声音从后面传来,一群人齐齐往外看去,沈近山伸出的手,讪讪放下。

「外公。」像是倦鸟看见归林,我强忍下去的委屈再也控制不住。

「不哭,乖囡囡,外公给你做主。」说完眼神锐利的扫视众人,将视线落在我母亲身上,沉重道:「当初我说要抚养囡囡,你不同意,说是会好好保护她,你就是这么保护她的?」

外公虽已隐退多年,但周身的气场还是让人忍不住胆寒。

母亲想上前解释,被外公伸手制止:「你什么都不必说,我不想听,我今天来就是要把囡囡带走,你们谁要阻拦?」

一群人面面相觑,没一人敢出声,项衡还想上前,但是被身后的阮枝枝拦住,冲他摇了摇头。

6\.

跟着外公离开后,我办了转校。

外公的资产一部分给母亲做了陪嫁,充当了沈近山的垫脚石,剩下的全部交给我打理。

这些年里,我一边跟着外公在公司学习,一边留意着沈家的状况。

在我走后,他们立即收养了阮枝枝,与项衡重新订立了婚约。

只是不知道我那母亲在知道真相后,还能不能再心无芥蒂地接受这个养女。

而今天刚好是他们订婚的日子,我怎么能不去看看呢?

只是……

这次回去,必定会伤害到母亲。

我犹疑不定地看着外公。

小老头这些年重新染起了斗志,精神越发矍铄,笑呵呵道:「囡囡,放手去做吧,我这闺女被我养得太顺了点,也该吃点苦头了。」

得到答复,我坚定地向外走去。

到达现场的时候,宴会还未开始,率先见到了在门口迎宾的项衡。

看到我的到来,他先是一愣,接着面露欣喜:「小宁,你来了,这些年我一直在找你。」

这副自以为深情的样子真是让人作呕。

「项先生,今天可就要订婚了,找我做什么呢?」

「小宁,我……」

「你未婚妻来了。」我伸手指了指来人,好笑地看着他俩。

没有我的存在,两人的感情好像就维持不下去了呢?

「沈宁,你为什么要回来!」阮枝枝愤怒地瞪着我,几年不见,她也不再装柔弱了。

我从头到脚扫视她一眼,不伦不类的搭配,看得出为了急于摆脱稚气,做了很大努力。

从前她为了维持人设,沈近山给的钱是一点都不敢花,现在倒是很放肆了。

「当然是参加你们订婚宴啊!」戏谑地看着她。

「这里不欢迎你,出去!」

「枝枝!」项衡不满地看她一眼,接着对我说道:「小宁,你先进去吧。」

我挑衅地看着她,笑得肆意,白月光变成白米粒了啊。

大厅内有很多生意上来往的客户,我一一点头致意着。

沈近山见此,连忙过来攀谈着:「小宁,这些人是谁?快给爸爸引荐一下。」眼里精光四溢,贪婪的模样真是让人恶心。

我语气嘲讽地说:「沈总怕是忘了,我和你已经没什么关系了。」

离开沈家的那一年,外公直接将我的户口迁走了,当时为了让沈近山松口,外公可是下了很大血本。

我现在和他确实没有任何关系。

「你!」沈近山还想动手,但是我身后的助理已经先一步将他和我隔开。

「沈总,先别急着生气,以后还有的是机会。」

晃了晃手里的红酒,一饮而尽。

好戏即将开场了。

7\.

灯光引导着项衡和阮枝枝走上台,大屏幕上正在播放着两人的甜蜜日常。

忽然画面一转,里面是沈近山的出轨证据,以及我搜罗来的音频。

「阮阮,你别着急,等田家那个老东西一死,我就立马让田桐无声无息地消失,娶你过门,接回枝枝不是易如反掌。」

接着是一阵暧昧声,在座的都是成年人,不用想也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

沈近山慌乱地冲向后台,嘴里大喊着:「关掉!快关掉!这些全都不是真的。」

原本还在预想着怎么利用婚事能让项家割舍最大的利润,但是现在他的爱妻名声已经毁光了,恐怕不会再有人同他寻求合作。

我偏头看向了母亲,她一脸惨白地愣在原地,久久不曾动弹,外公和外婆确实将她保护得太好,好到以至于天真。

往日,她的世界总是围着沈近山转,不再有独立的思想,只是丈夫精致的挂件。

也想让我和她一样,整天插插花,弹弹琴,再约着贵妇喝个茶,对于我参加的各种竞赛极其排斥。

或许阮枝枝对她来说,才是心目中最完美的女儿,只是不知道她现在作何感想。

「沈宁!这一切都是你搞得鬼!」阮枝枝怒不可遏地冲我吼道。

我揉了揉耳朵,漫不经心道:「我这是在帮你啊,不然你得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姓沈,你该谢谢我才对!」

「小宁,这一切都是你……做的?」回头看见母亲哀怨地望着我,嘴唇颤抖着:「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接着冲上来,将我推个趔趄。

稳住身形,迅速拦住她劈过来的巴掌。

「当然是为了让你看清,他是个人渣啊!」

「你连自己的男人都留不住,就别来插手我的事!」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她,手指止不住地颤抖着,心中悲凉一片,沉默良久,呐呐应了一声:「好」

8\.

沈近山深陷丑闻风波,沈氏股价大跌。

我站在市中心的大平层内,看着对面乱糟糟的沈氏,内心无限畅快。

「大小姐,注意着凉。」

「辛苦祁助理。」拢了拢祁默披过来的外套,并将手中的红酒递过去一杯。

「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做?」祁默随性慵懒地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英挺的五官在灯光的掩映下更显棱角。

亲自挑的助理,就是养眼。

「静观其变,有人比我们着急。」

沈近山稍微打听一下应该就知道田氏现在是由我做主。

果然没多久,我就收到了他的电话,邀我共赴家宴,轻嗤一声。

这么多年他还是这样,起步靠老婆的嫁妆,发展靠女儿的姻亲。

对他来说,已经形成路径依赖。

我到的时候,餐桌上已经坐满了人,见我进来,沈近山极其殷勤地接过我的外套:「囡囡,快来,就差你了。」

有时我真的不得不佩服我这个父亲的变脸能力。

略过一群人,径直坐上了主位,看着下首阮枝枝不忿的表情,不紧不慢地说道:「也不必等我,你们可以先吃。」

「那怎么能行,一家人就要整整齐齐的才好,你说呢,老婆。」沈近山说完用手肘撞了撞身侧的田桐。

田桐讷讷应了声,招来沈近山的不满,转而又热络地给我夹菜。

「囡囡,多住几天吧,你妈把房间都给你铺好了。」

来源:蓝云书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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