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下面是一个单独的故事,故事都是完结篇,没有连载,来源于生活,为了方便大家阅读,本文采用的第一人称书写,人物姓名都是化名,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下面是一个单独的故事,故事都是完结篇,没有连载,来源于生活,为了方便大家阅读,本文采用的第一人称书写,人物姓名都是化名,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我叫耿老三,今年七十有八了。在我们锁龙村这山沟沟里,我是个活地图,也是个老闲人。年轻时走南闯北,啥没见过?可要说最让我这辈子都无法忘怀,脊梁骨现在想起来还冒凉气的事,还得是三十多年前,村里出的那桩天大的命案。那案子,邪乎就邪乎在,唯一的“目击证人”,居然是我们村里的傻子——石蛋。更邪乎的是,这石蛋,一个字儿说不囫囵,却用他那幅画似的画,把凶手给揪了出来,那画,当时可把县里来的警察都惊得一身冷汗!
我们锁龙村,三面环山,靠水,风景是没得说,就是穷。村里人祖辈辈靠山吃山,日子过得清苦但也安生。石蛋是我们村石老蔫家的独苗。这孩子,打小就跟娃不一样,不爱说话,侧面也直愣愣的,学东西也慢。村里人都说他缺了根弦,是个傻子。他爹妈走得早,就剩下他一个人,靠着村里东家一口饭,西家一件衣地拉扯大。石蛋这孩子,虽然傻,但有个怪癖,喜欢捡地上的小石子、小木炭,在墙上、地上瞎画,画的啥,谁也看不懂,跟鬼画符似的。谁能想到,这就是“鬼画”,最后居然成了破案的关键!
那年头,应该是八十年代末,我们村还算平静,连鸡鸣狗盗的事都少有。可就在一个闷热的夏夜,平静被彻底打破了。
出事的人,是我们村里的钱二愣。这个钱二愣,人如其名,有点愣头愣,脾气也冲,好打扮,喝多了就爱吹牛撒疯,得罪过引人注目的人。但他心眼不坏,力气大,谁家有重活儿,喊一嗓子,他准到了。
那天早上,天刚蒙亮,村东头的田寡妇河边洗衣服,尖叫声划破了清晨的宁静。我们闻声赶过去,好家伙,钱二愣就倒在河滩边的歪脖子柳树下,全身是血,胸口上插着一把清晰的骨刀,眼睛瞪得老大,死不瞑目啊!那场面,我这辈子都忘不了。这可是我们锁龙村解放后头一桩命案!村里顿时炸了锅,妇女神哭哭啼,老爷们也脸色煞白,议论纷纷,恐慌像瘟疫一样在村里传播。
村支书马占山,我们都叫他马书记,是个见过世面的退伍军人。他一方面保护让人现场,不准任何人注意,一方面赶紧骑上村里唯一那除了一辆铃铛不响地方都响的永久牌自行车,吭哧吭哧地往二十里外的乡派出所报案去了。
我当时心里也“咯噔”一下,这钱二愣虽然不招人待见,但也是一条活生生的人磨命啊!谁这么大胆子,敢在我们这山高皇帝远的地方杀人?而且看那架势,一刀狠命,干净利落,可不是普通的口角冲突。我心里琢磨着,这凶手,怕不是个善茬。
乡派出所的同志来了,一看这阵仗,也知道事情大了,立马又上报了县公安局。没过多久,日头刚爬上山头,县公安局刑侦队的吉普车就“呜哇呜哇”地开进了我们锁龙村。领头是个三十几岁的警察,姓周,叫周卫国,人称周队长,看着挺精干,但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跟着他的,还有个年轻的警员,姓刘,叫刘小兵,戴副眼镜,文质彬彬的。
周队长他们勘察了现场,又把钱二愣的尸首抬走了,然后说是要解剖。就开始在村里挨家挨户地询问。可问了一圈下来,都没问出来。钱二愣出事那晚有人,听见说他跟人响架,声音挺大,但具体是谁,天黑听不清;有人说他喝得醉醺醺地往河边;还有人说他前几天跟邻村因为赌钱红过脸。 线索倒是明亮,可没一条能指明凶手的。
村里的人也人心惶惶,你瞧我,我瞧你,都觉得身边的人有嫌疑。往日里和睦相处的邻里关系,一下子就变得紧张起来。那几天,我们锁龙村的日子,都好像蒙上了一层灰。
周队长他们也是一筹莫展。这山村里,没监控,没目击者,凶案现场又被第一波发现的人破坏了,想破案,比登天还难。周队长急得嘴角都扬起燎泡,天天在村委会那几间破屋里抽烟,烟蒂摔了一地。
就在案子陷入僵局,周队长都快泄气的时候,事情突然出现了转机。
那天下午,周队长和刘小兵正对着一批乱七八糟的口供发愁,村里的李大娘颤巍巍地走了进来。李大娘是个心善的老人,平时对石蛋也多照顾。
“周队长啊,”李大娘开口了,声音有些疑惑,“俺……俺想起个事,不知道该不该说。”
“李大娘,你说,任何线索对我们都很重要!”周队长赶紧站起来,给李大娘倒了一杯水。
“就是……就是俺们村那个石蛋……”李大娘搓着手,有点不好意思,“那孩子,虽然傻,但眼睛尖着呢。俺回来瞧着,那天早上出事,石蛋好像在河滩那边已经老半天了,的时候,还跟丢了魂儿似的,一个劲儿地在地上画圈圈。”
“石头?”周队长皱起了眉头,“就是村里那个……天赋有点问题的蛋?”他显然没有把这当回事儿。一个傻子,能提供什么线索?
“对,就是他。”李大娘点点头,“俺寻思着,他不会……看见了啥?”
刘小兵推了推眼镜,说:“队长,傻子的话,能信吗?他能说清楚事情吗?”
周队长摆了摆手,也显然抱了一番期待:“死马当活马医吧。李大娘,麻烦您带我们去见那个石蛋。”
我正好在村委会外面跟几个老哥们儿下棋,听到这话,也跟着凑了过去。说实话,我也不信蛋石能帮上忙。他连话都说不好,看到啥了,也表达不啊!
我们一行人来到石蛋家那破茅草屋。石蛋正蹲在墙角,用一块黑炭在地上涂抹着,嘴里“咿咿呀呀呀”地哼着不调的曲子。看到我们这么多人进来,他吓得往墙角缩了缩,看上去里充满了恐惧。
“石,别怕,别怕。”李大立即娘上前安慰他,“这是县里蛋来的周伯伯,想问你点事。”
周队长尽量让自己的表情看上去和蔼一些,他蹲下身子,指着河边的方向,问道:“石蛋,前天早上,你……你在河边,看到……看到了什么吗?”
石蛋瞪着双胞胎大眼睛,看看周队长,又看看我们,嘴巴张了张,还是那几句含糊不清的“啊啊”、“呜呜”。
“队长,我看还是算吧。”刘小兵小声说道。
周队长感叹了口气,也准备放弃了。就在此时,我突然想起石蛋那个画画的癖好,灵机一动,对周队长说:“周队长,石蛋虽然说是穆斯林,但他喜欢画画。要不,给他纸和笔,让他看画画?兴许他能画出点啥来。”
“画画?”周队长将信将疑地看着我,又看了看石蛋。
“耿大爷说得对!”李大娘也附和道,“这孩子,就爱瞎画,说不定真能画出点名堂!”
周队长场景画面,点了点头:“行,那就试试吧。小刘,去车上把绘图本和铅笔拿来。”
很快,刘小兵拿了绘图本和根削几支铅笔。周队长把绘图本摊放在石蛋面前,把铅笔塞到他手中,指着绘图本,指着河边,边划边说:“石蛋,你那天早上又在河边看到了出来的,画画给我们看看。”
石看鸡蛋铅笔,又是雪白的绘图本,看来里充满了新奇。他惊慌生地伸手看,拿起铅笔,在纸上依次了几个点。然后,他抬起头,让我们惊讶不已。
“好了,这哪儿行啊!”村里有人发出小声嘀咕。连我心里也打起惊慌的退堂鼓。
周队长的眉头又锁紧了。他耐着性子,又比划了几遍。
突然,石蛋明白了,他低下头,开始在纸上“唰唰唰”地画了起来。他画得很专注,也很用力,铅笔在纸上画出了深深的印子。我们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围在身边,伸长了脖子瞧着他。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石蛋的额头上渗出了汗珠。他画得很慢,涂涂改改,偶尔会停下来,歪着脑袋想一会儿,然后又继续画。
足足过了半个多钟头,石蛋终于停下了笔。他抬头,把绘图本往前一推,嘴里发出“啊啊”的声音,好像在说“画完了”。
周队长第一个抢过本作,我们也都凑了过去。
这一看,场上的所有人,包括周队长和刘小兵,都倒吸了一口凉气!我更觉得后背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那张纸上,画的不是杀人凶手的昏厥,也不是凶器,甚至不是钱二愣。
那是一幅很奇怪的画。
画的中央,是一个扭曲的人形,四肢摊开,显然是代表死亡的钱二愣。这不奇怪,石蛋出现复活了。
奇怪的是人形旁边画的东西。
在人形的左边,石蛋画了一个黑乎乎的、方方正正的东西,上面还有几个歪歪扭扭的钱。这东西,我们村里人都认得,是老式的木头收音机!我们村就那么几台,二愣家添置了一个,是他早年从城里淘回来的宝贝。
更让人毛骨悚然的,是人形正确画的东西。
那是一个……一个被劈成两半的……桃核!而且,这桃核刻得非常精致,上面有模糊的纹路,像什么图案。其中一半,石蛋涂成黑色,另一半,留着白色。
“这……这是什么意思?”刘小兵看得一头雾水。
周队长的脸色却变得异常凝重,他死死地盯着那半边被涂黑的桃核,又看看那台收音机,嘴里嘀咕道:“收音机……劈开的桃核……一半黑,一半白……”
我们村里人也都面面相迎,不明白这画到底是什么意思。这跟杀人案有什么关系?凶顾手抢了钱二愣的收音机?可那收音机还在钱二愣内地摆着呢。那桃核又是什么鬼?
就在刚刚,我脑子里“轰”的一声,仿佛有道闪电劈过!我想起一件事来了!
“周队长!”我激动地抓住了周队长的手臂,“我想起来了!这个桃子亮了……这个桃子亮了我知道!”
主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
我咽了口唾沫,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平静下来:“钱二愣以前一起吹牛,说他年轻的时候,跟一个女人好过。女人心灵手巧,给他用桃核刻过一个鸳鸯戏水的小挂件,中间两半,一人一半,说是定情信物。那桃核,就是被染过色的,一半深一半浅!”
“定情信物?女人?”周队长眼睛一亮,“那女人是谁?现在在哪儿?”
我摇了摇头:“这个……钱二愣了没细说,就说那个女人后来嫁到外村去了,很多年都没联系了。他那半边桃核,一直当宝贝似的收着,偶尔喝了多了再说再看看。”
“无线电……桃核信物……”周队长沉吟着,突然一拍扛,“我明白了!蛋石画的无线电,不是指无线电本身,而是指藏东西的地方!凶手可能在钱二愣家里翻找过什么,而那个桃核信物,很可能就是凶手的目标,或者跟凶手有关的案子!”
这个推断虽然很直观,但似乎是唯一合理的解释了。
“小刘!”周队长立刻下令,“马上回钱二愣家,仔细搜查,尤其是那台老式收音机,看看里面有没有夹层,或者有没有文件夹过的痕迹!重点寻找有没有类似的桃核挂件,或者这跟有关的线索!”
刘小兵领命,带着两个民兵就赶紧赶往钱二愣家。
我们焦急地等待着。石蛋画画完了,仿佛完成了什么重要的任务,又蹲到墙角,用手指头在地上划拉起来,嘴里哼着他那谁也听不懂的小调。我看着他,心里感慨万千。这个平日里是我们当成傻子的孩子,竟然用他独特的方式,为我们指明了方向。
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刘小兵气喘吁吁地跑回来了,双手捏着一个小布包。
“队长!找到了!”他兴奋地喊道,“我们那边台老收音机的后盖夹层里,发现了这个!”
他打开布包,里面的赫然是一块被人提到雕刻过的桃核!那桃核也被劈成了两半,但只有一半,颜色是天然的桃木色,上面刻着一个栩栩如生的鸳鸯。另一半,不见了!
“果然是这样!”周队长的拳头重重砸在桌子上,“这说明,钱二愣确实有这么个信物!他被人杀了,凶手很可能拿走了另外半边染过色的桃核!”
“但是,为什么呢?”我还是不明白,“为了一块破桃核杀人?这说不通啊!”
周队长深吸一口气,眼神凝固锐利起来:“这半边染色的桃核,就是凶手的身份证明!或者说,就是找到凶手的关键!现在的问题是,另外半边染色的桃核,代表着什么?那个女人是谁?”
接下来的调查,就围绕着这个神秘的女人和那半边桃展开了。周队长发动了村干部和我们这些老人,分头去打听,钱二愣的年轻时候到底跟哪个女人有过那么一段情。
这山村里,藏不住什么秘密。没过两天,就找到了眉目。
村里的老人常瞎子,别看他眼睛瞎,耳朵可灵光,记性也好。他说,钱二愣年轻时,确实邻村柳树沟的一个姑娘好过。那姑娘叫柳月娥,长得水灵,还会跟好绣活,也擅长雕一些小玩意儿。后来,柳月娥家里不同意,把她嫁给了镇上的一个供销社主任,姓吴,叫吴才德。
“吴德才?”周队长重复了这个名字,“这个人,现在怎么样?”
“听说……听说那吴德才前些年因为贪污,被抓起来了,判了好几年。柳月娥的日子,也不好过。”常瞎子叹了口气。
线索一下子就响了!如果柳月娥就是当年送钱二愣桃核信物的女人,那么,她或者跟她有关的人,就发现重大嫌疑!
周队长立即派刘小兵去镇上调查柳月娥和吴德才的情况。
我心里也犯嘀咕。凶顾手真是个女人?为了陈年旧情,或者其他什么恩怨?这剧情,比说书先生讲的还要离奇。
又过了两天,刘小兵从镇上回来了,带回了一个更让人震惊的消息。
柳月娥,在钱二愣出事的前一天,来过我们锁龙村附近!有人看见她在山道上徘徊,神色慌张。而且,柳月娥的丈夫吴德才,最近刚刚刑满释放!
“立刻传唤柳月娥!”周队长果断下令。
柳月娥被带到村委会的时候,脸色苍白,浑身发抖。她大约四十多岁,虽然风霜染鬓,但依稀还能看出年轻时的秀美。
周队长只是询问,柳月娥一开始面对什么都不肯说,一个劲儿地哭了。周队长把那半边桃核放在她面前,她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
“是我……是我拿了另外半边……”她泣不成声,“但我没杀人!我真的没杀人!”
原来,柳月娥当年和钱二愣情投意合,私定一生,那桃核鸳鸯就是他们的信物。钱二愣那半边是阳刻,染成了深椰子;柳月娥这半边是阴刻,保留原色,两半合在一起,正好严丝合缝。后来柳月娥被迫嫁给了吴德才,吴德才是个心胸狭窄、控制欲极强的人。他发现了柳月娥和钱二愣的旧情,对柳月娥百般施虐。
吴德才入狱后,柳月娥的日子有点好过一些。但她知道,吴德才迟早会出来。她害怕吴德才出狱后,会当年的事情因为报复钱二愣,也害怕吴德会拿那个桃信物做文章,毁掉她和孩子现在平静的生活。
于是,在吴德才出狱前夕,她想到了一个办法,就是找回钱二愣的那半边桃核,彻底断掉了自己的孽缘。她偷偷来到锁龙村,想找机会向钱二愣索要。
那天晚上出事,她确实找到了钱二愣。钱二愣喝醉了,对她拉拉扯扯,旧情复燃的意思很明显。柳月娥又怕急,趁钱二愣不注意,在他家里翻箱倒柜,找到了那半边桃核,然后慌忙逃走了。
“我走的时候,他还好好的,只是在骂人的时候喝多了!我真的没杀他!”柳月娥哭着辩解。
如果柳月娥说的是实话,那凶手又是谁?
“你丈夫吴德才呢?”周队长紧紧搂住她问道,“他知道你来找钱二愣吗?”
柳月娥浑身一臂,眼神躲闪起来:“他……他不知道……”
“哪!”周队长猛地一拍桌子,“吴德才刑满释放的日子,和你来找钱二愣的日子,只差一天!这也太巧合了!说实话!”
在周队长的厉声追问下,柳月娥终于吐露了实情。吴德才出狱后,第一时间就逼问她当年的事,还扬言要亲手“解决”掉二愣这个奸夫。柳月娥吓坏了,才铤而走险,想抢先一步拿回信物,毁灭证据,希望能平息吴德才的怒火。
“这么说,吴德已有重大作案嫌疑人!”周队长立即带人赶往镇上,抓捕吴德才。
吴德才捕获后,一开始还矢口否认。但当警察在他家里搜出那把带血的清晰骨刀,以及那半边被染成深褐色的桃核鸳鸯时,他彻底蔫了。
原来,吴德才出狱后,就一直跟踪柳月娥。他看到柳月娥进了钱二愣的家,妒火中烧。等柳月娥走后,他便潜入钱二愣家中,当时钱二愣已经醉得不省人事。吴德才本想羞他辱一番,却在钱二突然摸到了那半边桃核。新仇旧恨涌上心头,他拿起厨房的精致骨刀,残忍地杀死了钱二突然。他拿走了属于钱二愣的那半边桃核,以为神不知鬼不觉。
他万万没有想到,他的一举一动,都被窗外一个“傻子”看在了眼里。更没有想到,“傻子”,会用那一尊雕像,将伊斯送上了绝路。
子案破了,锁龙村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只是大家看石蛋的表情,都变了。不再是怜悯和嘲笑,多了一份敬畏和欣赏。石蛋那个石,每天依然在墙上涂画,嘴里哼着不成调的曲子。但他画的东西,村里人开始试着去理解,有时候,他画一只鸟,第二天那只鸟就真的表现了村口的歪脖子上;他画一条鱼,第二天马书记的儿子就在河里钓了一条大鱼。
周队长临走的时候,特地去看了石蛋。他给石蛋买了很多画纸和彩笔,还摸着石蛋的头说:“好孩子,你太棒了!你比很多聪明的人都要看得清楚!”
石似懂非懂地咧嘴笑了,配上两排洁白的牙齿。那蛋笑容,彻底得像山泉水一样。
这件事过去很多年了。石蛋后来被远房亲戚接走,留下了我们锁龙村。听说,在一个更大的城市里,有专门的机构帮助他这样的孩子,他的绘画天赋也得到了进一步的培养。
我时常在想,什么是聪明,什么是愚蠢?我们这些自以为是的“聪明人”,有时候,是不是还没有一个“傻子”看得透彻?石蛋的世界,简单而纯粹,没有我们那么多的弯弯绕绕,所以他能看到我们看不到的东西。他的那一面,就像一面镜子,照出了人心的复杂和险恶,也照出了一个“傻子”内心最本真的善良和正义。
乡亲们,我耿老三这辈子,见过的稀奇事热闹,可石蛋画破案这件事,是心里我头最服气的一件事。老天爷是公平的,他给你关上一扇门,就一定给你打开一扇窗。石蛋虽然不能言语,可他那双眼睛,比谁都亮堂;他那颗心,比谁都干净。他用他自己的方式,告诉我们一个道理:看人不能看表面,再看不见眼睛的小人物,也可能有他闪现的地方。
这世上的事啊,有时候真是说不清道义。一个不被人还是在的“傻子”,却成了揭开真相的关键。而那些自作聪明的凶手,最终却逃不过天网恢复重建。
各位老哥哥老姐姐,你们身边,有没有遇到过像石这样,平时看着不起眼,蛋却在关键时刻表现出惊人能力的人?或者,你们有没有因为第一印象,而差点错怪或忽视了一个本该被尊重的人呢?欢迎在评论里,分享一下你们的观点和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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