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上那些“曾经”的“世界末日”预言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5-29 16:29 3

摘要:人总是会考虑死亡,思索未来,担忧某天遭遇大灾难时该如何应对,这种想法偶尔表现为宗教般,偶尔伪装成科学的模样,偶尔仅仅是流行文化中的随波逐流,这是对未知事物的忧虑,也是试图探寻生命意义的尝试。

关于末日的预言,历史上有很多,这种事从未停止过,古往今来,任何一种文化,任何一个地区,都多少有些人谈论世界即将毁灭。

人总是会考虑死亡,思索未来,担忧某天遭遇大灾难时该如何应对,这种想法偶尔表现为宗教般,偶尔伪装成科学的模样,偶尔仅仅是流行文化中的随波逐流,这是对未知事物的忧虑,也是试图探寻生命意义的尝试

离我们“很远”也“很近”的一次预言失效

早期末日预言多源于宗教,期待神明尽快干预

就拿玛雅历法那件事来说吧(2012年),当时动静很大,连电影都制作出来了,实际上,玛雅人自身并没有宣称世界末日到来,仅仅只是一个纪年历时的完结,和我们过年类似,有着庆祝和迎新的含义,几乎没有多少碑文中提及2012年,即便有所提及,看起来也更像一种表述,并非真正意义上的预言,那些研究玛雅文化的学者们心里都明白,这完全是现代人们错误解读的结果

早期的那些基督徒

他们真心相信耶稣马上就要归来,展开末日审判,接着打开新天地,并非某一天,但这种紧迫感与期待感却是他们信仰的关键所在,他们觉得耶稣复活便是末世开端,还相信基督回归后将在世间缔造一千年的太平盛世。

大约公元1000年的时候,欧洲也曾慌乱过一阵子,有人计算日期,觉得那便是世界末日,虽然如今史学家觉得那时的恐慌并非那么普遍,不过当时的确扰乱了许多人的思绪。

早些时候,公元2世纪的时候,有个名叫蒙塔努斯的人,成立了一个教派,宣称自己是圣灵的代言人,预告“新耶路撒冷”会出现在他的故乡,他身边还有两位女先知,表示有新的启迪,这个教派非常重视苦修和禁食,期待着基督在当地创建天国,这种凭借个人“神启”而产生的末日希望,在早期基督教中就存在。

早期的玩法多聚焦于特定日期或临近未来,流露出“即将到来”的迫切感

后来加了点别的

到了中世纪、 近代早期,此事开始与社会动荡相交织

德国有个叫明斯特的地方,1534 - 1535年的时候,一群激进的重洗派占据了城市,宣称这里就是“新耶路撒冷”,觉得世界末日即将来临,带头的人叫自己“末日君王”,开展了一些非常规的变革措施,他们深信评判即将到来,想要创建神权管控,不过最后还是被压了下去,宗教信仰一旦狂热起来,往往容易引发事端

17世纪时的伦敦,先发生大瘟疫(1665年),之后又是大火(1666年),许多人视其为末日迹象,尤其1666年这个数字被关联到“兽数”666,使得人们更为惊恐,每逢灾祸降临,总会归咎于上天的惩罚,当时科学无法阐释众多现象,人们便从宗教寻求解答

到了近代,花样更多了

19、 20世纪末,末日预言频出

美国曾出现过米勒派(1843 - 1844年),首领威廉·米勒依照《圣经》计算出基督再次降临的日期,开始定在1843年,之后又改为1844年10月22日,众多民众深信不疑,但后来什么也没有发生,此事被叫做“大失望”,后来基督复临安息日会恰是从这些人中渐渐发展起来的。

“见证者”多次提及末日(哈米吉多顿)的日期,涉及1914年、1925年、1975年,接着又重新阐释。

1910年的时候,哈雷彗星回来,科学家们已经解释过,但是仍然有传言称地球会穿过有毒的彗尾,这使得人们非常害怕,甚至有人购买了所谓的抗彗星药。

更偏激些,“天堂之门”教派(1997年),教徒们感到海尔 - 波普彗星背后有外星飞船,可以带他们迈进“更高境界”。

世纪之交时出现过“千年虫”现象,当时人们忧虑计算机系统无法处理日期从99到00的跳转,进而引发全球性基础设施崩溃,金融体系瘫痪直到核灾难等严重后果,事实上实在存在技术方面的问题,各个国家也投入大量资金来解决这一问题,不过当初所预测的那种大规模灾难性事件终究没有发生。

21世纪的时候,美国有个广播员叫哈罗德·坎平,他多次预测末日来临,其中最出名的一次是宣称2011年5月21日信众会升入天堂,但没有做到,之后他又声称10月21日世界将会毁灭,这件事被他大肆宣扬,不过最后什么也没发生,他也承认自己弄错。

这数百年间,日期越“准确”,传媒一介入,声势就越浩大,宗教阐释,科技忧虑,天文景象,皆可充当导火索,全球联系越发紧密,预言流传起来也变得更快

末日预言经久不衰的原因

宗教有着真挚的历史根基,《启示录》,《但以理书》之类的著作,从一开始便供应了有关末世的架构和阐述,对于裁定,救赎,善恶之间最后的对抗等方面,在信徒眼中具有重要性,这有帮助于诠释痛苦,给予终结更多内涵,而且可以增进集体归属感,信仰相同事物的人群当然会凝聚在一起。

科学不时候也会被拿来当作论据,彗星、行星排列之类的情况就是,可是科学成果往往遭到误解,又被媒体夸大其辞,如今那些有关气候变化、小行星撞击的模型,原本只是科学信息,但不时人们却把它们与世界末日联系起来。

媒体扮演的角色愈发复杂起来,媒体也热衷于交流这件事情,因为它可以吸引大众的目光。出于提升收视率或者发行量的目的,媒体经常性把这些预言加以夸大,甚至会歪曲事实。报道的形式对于公众如何看待这件事情有着直接的影响,并且影响到人们对风险大小的判断,无论是千年虫事件还是哈罗德·坎平事件,媒体都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人心最害怕未知,想要解释,想要抱团取暖,末日预言恰好给予了一种解释体系,一种确定性,一种“终极的希望”。

人们对此事的反应各异

有些人的确心生惧怕,忧虑,甚至着手储备物品以备不时之需,但更多的人则持怀疑态度,或者完全不以为意,听闻得多,可能就变得麻木不仁。

要是预测的那天到来,却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信者必然会感到失落,但有趣的事情相伴而生,心理学中有个概念叫做“认知混乱”,当预测失败的时候,人们一般不会顺利承认错误,反倒有可能变得更为团结,并为自己寻找借口,或者重新解读预测内容,或者选定一个新的日期,又或者感到就是由于自身的虔诚,才使得灾祸未曾降临,偶尔失败甚至会加深他们的信念,促使他们越发积极地流传教义,也存在因为这种情况而分化的现象。

不光是信不信的事

文学、 艺术当中,末日一直都是个恒久的话题,从古代绘画中的最后评判,到如今的科幻小说、电影,艺术家和作家始终在构思并刻画世界末日的景象,道德、生命意义之类的重大命题。

哲学上也在思考,这些预言体现了我们对存在及历史走向的观点

社会方面,末日信仰可以催生极为紧密的社群,极端教派也是有的,对于那些觉得自己被边缘化的人而言,这样的团体可以赋予归属感和目标感,明斯特之乱,天堂之门便是实例。

担忧的风向已有所转变

现在不再总是重视精神,而是开始担忧环境,担忧技术失去控制,气候变化带来的极端天气,海平面上升,资源穷尽,生态系统崩溃,这些都成为了新的忧虑源头,科学预测偶尔会与世界末日的表述混为一谈。

人工智能是否会失去控制,生物技术是不是会制造出超级病毒。网络威胁是否让社会陷入瘫痪,这同样成为当代形式的世界末日忧虑。

对末日的想象,也表现出我们对未来的不确定有所体会,不论是古代的神谕,还是现代对气候,对人工智能的忧虑,背后都是同一事物在激发,我们想要体会自己在宇宙中的地位,想要处理那些无法掌控的力量

来源:知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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