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把继兄养大,当官后再没回来,都说他是白眼狼,娘去世才知真相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5-28 18:01 3

摘要:母亲走的那天,天空飘着细雨。我握着她枯瘦的手,感受着她的生命一点点流逝。她的眼睛始终望着门口的方向,嘴唇微微颤抖,我知道她在等一个人——那个她含辛茹苦养大的继兄林海。

讲述人/ 刘香 撰写/情浓酒浓

(声明:作者@情浓酒浓在头条用第一人称写故事,非纪实,部分情节虚构处理,请理性阅读)

母亲走的那天,天空飘着细雨。我握着她枯瘦的手,感受着她的生命一点点流逝。她的眼睛始终望着门口的方向,嘴唇微微颤抖,我知道她在等一个人——那个她含辛茹苦养大的继兄林海。

“妈,小海哥会回来的,您再等等……”我哽咽着说,明知这是谎言。

母亲摇摇头,嘴角扯出一丝微笑:“香儿,妈不等了……只要他好好的。”

她的手突然用力握了我一下,然后慢慢松开。我扑在娘身上嚎啕大哭,心里对那个十二年没回家的继兄充满了怨怪。

1986年秋天,我的生父喝醉后,夜里跌下山沟,再没醒来。隔年开春,母亲带着四岁的我改嫁到林家。

继父林大勇是个高大老实的木匠。记得第一次见面时,他蹲下身平视着我,从口袋里掏出个木头雕的小鸟:“香香,这是叔叔给你做的,喜欢吗?”那小鸟翅膀还能活动,我一下子就喜欢上了这个新爸爸。

继父用驴车拉着我和母亲进林家那天,我紧紧抓着母亲的衣角不敢松手。屋里走出一个文静的男孩,眼睛黑亮黑亮的。“你是香香妹妹吧?吃糖。”他摊开手心,里面是一颗快要化掉的水果糖,“我叫林海,以后你就是我妹妹了。”

小海哥说到做到,真的把我当亲妹妹疼。下雨天背我上学,自己的衣服湿了大半;冬天把我冰凉的小脚丫捂在他肚子上取暖。继父见了总是摸着我俩的头说:“兄妹俩要一辈子互相照应啊。”

继父的手很巧,除了木雕小鸟,还给我们做了会跑的木头小马车。每个月初领了工钱,他总会买点芝麻糖,分成一样的两份。有次我贪吃先把自己的吃完了,小海哥二话不说把他的都给了我。

幸福的日子在我七岁那年夏天戛然而止。那天继父收工回家,听见河边有孩子呼救,连衣服都没脱就跳了下去。落水的孩子得救了,继父却被湍急的河水卷走。三天后在下游找到他时,他手里还紧紧攥着给我们新买的铅笔盒。

葬礼后,大娘拉着母亲说:“秀兰,你还年轻,带着香儿改嫁吧!林海又不是你亲生的,你管他做什么?”我躲在门后,看见小海哥缩在墙角,把脸埋在继父给他做的书箱里,肩膀一抖一抖的。

母亲走过去一把将他搂进怀里:“小海是我儿子,我哪儿也不去。”

从那天起,母亲白天去地里干活,晚上踩着那台老式缝纫机给人做衣服到深夜。"哗啦哗啦"的机器声成了我童年最熟悉的催眠曲。

才十岁的小海哥很懂事,知道母亲不容易。天不亮就起来挑水劈柴,放学后去地里干活,晚上趴在煤油灯下写作业。

小海哥成绩总是年级第一,初中毕业时县里重点中学要录取他,他却说:“我要上技校,早点工作帮衬家里。”母亲第一次打了他:“你必须念高中!你爹在天上看着呢!”那晚我听见他在继父坟前压抑的哭声。

1999年,小海哥考上省城的大学,却在一个清晨红着眼睛回来:“妈,我报名参军了。部队待遇好,还能给家里省钱。”母亲愣了半天,最后只说了一句:“去吧,记得常写信回来。”

小海哥在部队表现优异,从列兵一路晋升到营长。每次他穿着笔挺的军装回家,母亲都要拉着他挨家挨户串门。他总带着立功证书和奖章给母亲看,那是母亲最骄傲的时刻。

变化发生在2012年。那年小海哥当上营长后回家探亲,临走时抱着母亲久久不放。我注意到他转身时偷偷抹了眼泪,但当时只当是舍不得。

母亲还笑着说:“傻孩子,又不是不回来了。”没想到,这一别竟是永诀。

从那以后,小海哥再没回来过。起初每个月都有信和汇款单,信上说调去了秘密部队,暂时不能休假。后来信越来越少,汇款却从未间断。村里开始有人说闲话:“林海当了大官,嫌弃农村老娘了。”

母亲总是把小海哥的军装照擦得锃亮:“我儿是保家卫国的军人,忙点是应该的。”

因为母亲有严重的心脏病,医生明确嘱咐不能长途奔波,我们始终没能去部队看他。

三年前,母亲查出了肺癌晚期。我按旧地址写了好几封信都石沉大海,最后只收到一封简短的回信:“任务在身,无法脱险,请照顾好母亲,不孝子林海。”

我攥着信纸浑身发抖:“林海!你知道妈每天是怎么盼你的吗?”

母亲却把信纸抚平收好:“香儿,别怪你哥……”

葬礼那天,我捧着母亲的遗像走向墓地时,突然听见一阵整齐的脚步声。四个穿着军装的人向我们走来,为首的是一位两鬓斑白的中年军官。

“请问是刘香同志吗?”他向我敬了个标准的军礼,“我是林海生前的团长赵卫国。”

“生前?”我愣在原地,手中的遗像差点掉落。

赵团长从公文包里取出一个褪色的信封:“林海同志在2012年执行任务时英勇牺牲。这是他留给家人的信,嘱咐我们一定要在他母亲……去世后才能交给你们。”

我的双腿突然失去力气,跪在了泥地上。原来这十二年来的信件都是……都是谎言?

一位年轻军官扶起我,哽咽着说:“这些年的信都是我们轮流写的,汇款是林海的抚恤金。他临终前说……不能让他母亲知道他走了,怕她会受不了。”

赵团长从怀里掏出一个小本子:“这是林海的日记。最后几页是写给你们的话。”

我颤抖着翻开日记本,小海哥熟悉的字迹映入眼帘:

“2012年5月12日。接到任务,怕回不来。最放心不下妈和香儿。妈有心脏病,知道我走了肯定受不了。若我走了,拜托战友们帮我继续写信……”

“2012年6月3日。中弹了,很疼,但更疼的是想到妈会哭。赵团长答应帮我瞒着,就说我调去秘密部队了。香儿脾气急,一定会骂我吧?没关系,只要妈好好的……”

最后一页写着:“如果有来生,还想做妈的儿子,好好孝顺她。香儿,哥对不起你,妈就拜托你了。”

我抱着日记本痛哭失声。那些我骂小海哥的日日夜夜,他早已长眠地下;母亲望眼欲穿等待的十二年,等待的只是一个永远不会回来的儿子。

赵团长从随身的包里取出一个精致的木盒:“这是小海给他母亲准备的生日礼物,他……他没能亲手送出去。”

我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对金耳环和一张字条:“妈,儿子给您买的,等退休了就天天陪着您。”

我把耳环放在母亲的遗像前,终于明白她临终时那句“只要他好好的”是什么意思——或许娘早就猜到了真相,只是不忍说破。

雨越下越大,赵团长和几位军官在母亲墓前敬了最后一个军礼。我望着墓碑上母亲慈祥的照片,轻声说:“妈,您见到小海哥了吗?他……他其实一直都很爱你……”

葬礼结束后,我在整理娘的房间时,从她枕头下发现了一沓泛黄的信件——全是小海哥寄来的。每封信的空白处都密密麻麻写满了母亲的字迹,最下面压着一张全家福,背面是母亲歪歪扭扭的字:“我的两个好孩子。”

我抱着照片泣不成声。原来血缘从来不是亲情的界限,真正的家人,是把彼此刻进生命里的人。

小海哥,你和爹在那边见到娘了吗?来世,我们还做一家人,真正的一家人。

有些告别来不及说出口,却用一生的守护写成了最动人的告白。

来源:情浓酒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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