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穿越日常文——《派出所鸡飞狗跳日常(九零)》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5-29 07:43 3

摘要:总书评数:8602 当前被收藏数:49122 营养液数:63839 文章积分:782,610,432

总书评数:8602 当前被收藏数:49122 营养液数:63839 文章积分:782,610,432

文案:

黄岩区棋山派出所来了四个新人。

富二代付叶生不差钱,主动送给绑架犯二十万,要求其放人。

耿直王者周谨嘴碎,劝偷鸡的回头是岸,把鸡劝自闭了。

唯一的女生穆昔看起来正常,扭头就和犯人称兄道弟。

只有大学霸林书琰听话懂规矩,所长甚是安慰……等等,不许和犯案狗勾肩搭背!!

所长:这群刺头没一个好的!

所长没想到的是,派出所不仅新来的刺头离谱,经手的案子更是离谱。

①有人报案:“我被十几个彪形大汉扣住了!救命!”

案子惊动所长,性质恶劣,必须将人捉住严惩!

穆昔赶到现场,遇到十几个五大三粗的刑警。

“嗐,我们来开会,住在这家旅馆,他跑进来偷东西。”

②男人痛哭流涕:“我爱她,我真的爱她,我不能没有她!我的全世界都是她!”

男人的深情感天动地,穆昔想劝。

女人表示:“他的确很痴情,我很感动,但……他买炸鸡没给钱,能让他把钱给我吗?”

③十几岁的青春期少年闹跳楼,扬言最近出现的雨夜杀人案的凶手就是自己。

少年:“我抓住她就把她杀了!拿刀就砍!噼里啪啦一顿砍,砍完我就回家了!”

看热闹的人群中响起骂声:“放屁!老子才没这么蠢!”

现场安静十秒后。

所长(破音版):“抓人!给我抓!人!”

在派出所工作以前,穆昔以为她即将面对的是:为国为民,鞠躬尽瘁。

在派出所工作后,穆昔面对的是:鸡毛蒜皮,鸡飞狗跳。

*

穆昔穿到九十年代后得知,她已经被家人许配给隔壁市的刑警。

据说此人性格高傲,粗鄙不堪。

穆昔通过书信和他约定——只结婚不谈情,长辈情况稳定就离婚。

自此,穆夕再也没有他的消息。

直到某一天,辖区发生案子,在等待刑警时,穆昔吹嘘自己,“勤劳肯干,貌美如花,死了老公,幸福到家。”

传说中全局破案率最高、模样最俊俏的刑警队长就站在她身后。

队员问队长:“我们现在该做什么?”

刑警队长面无表情:“首先,该给我准备一口棺材。”

穆昔:“……”

日常向&先婚后爱&有案子

试读:

·

应时安几乎没有纠结,便毫无心理负担的进行了一系列动作。

跳跃、抓住窗沿、踩住防盗网,胳膊发力,轻轻松松跃进二楼。

有穆昔踩点,应时安不担心房中有人,临走前还不忘将窗户上的指纹和地上的鞋印擦干净。

应时安整理时,房间内干干净净,他明白穆昔也整理过。

……

有点儿微妙。

他们两个一定是民众最不喜欢的警察。

应时安离开房间,便化身为一个普普通通的客人,在经过打扫卫生的阿姨面前时都面不改色。

阿姨十分钟之前还与孟丹红一起吃晚餐,亲眼看到应时安去找孟丹红,现在应时安再次出现在眼前,阿姨……丝毫没有认为不妥。

穿的人模狗样的,看起来的确是住客,一定是!

应时安走楼梯来到顶楼。

正如孟丹红所说,顶楼是她家的私人地盘,在楼梯前还有防盗门,是上锁状态的。

应时安弯腰观察锁眼。

……

被开过。

穆昔她……这就有点儿过分了。

作为一个人民警察,无论如何都不能做到这份上,这是在犯错误,是不道德不规范的行为,一旦被他人知晓,身上这身衣服很可能都会脱掉。

做警察,一定要做为人民为国家的好警察。

应时安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铁丝,自然而然地打开防盗门,再细心关好,顺便用衣服将指纹抹去。

……

顶楼是孟家自己住的地方,但盖楼时似乎并未考虑到这一点,顶楼也是两排单独的房间。

只不过为方便居住,有几间房已经打通作为客厅,卧室则只使用一个房间。

顶楼的右手边是孟家居住的地方,左手边则一直闲置。

孟丹红就是想将左手边的房间改造成餐厅,但其父一直不同意。

应时安看到,整层楼都没有开灯。

作为客厅的房间敞着门,频繁有光影晃动,还能听到电视机中猴哥的声音,电视里正在播放86版西游记。

走廊的窗户正对着月光,窗框被无限放大映在水泥地面上,一只鸟停在窗沿旁整理翅膀,很快又受惊似的弹跳飞走,可应时安没有听到异响。

应时安确定客厅里没人。

他沿着墙壁往前走,瞟了一眼客厅,餐桌上放着孟丹红送上来的饭菜,沙发背对应时安放置,彩电中的猴哥正三打白骨精。

晚餐没吃完,水杯中的水冒热烟,他是临时有事离开的。

应时安察觉到不太妙,向前面的房间走去。

每一个房间都关着门。

穆昔是冲着最后一间房来的,应时安理所当然想去找她。

就在他走过两个房间门时,“咯噔”一声突然响起,在安静的顶楼显得尤为诡异。

紧接着,应时安听到沉重的脚步声和铁锹碰撞地面的声音。

听声音,似乎在找什么人。

穆昔有危险?

应时安紧张了一秒钟,他身后的房间里忽然也传出动静。

声音细微,不留意根本察觉不到,只是应时安的警惕心强。

他刚要躲开,门已经被打开,一辈子没私闯民宅的应时安头皮发麻,脑中全是局长找他算账的场面。

……

文明人应时安想到一句话:死猪不怕开水烫,有本事就把他开了。

就在应时安组织语言时,一只手拉住他的小臂,将他拽进屋内。

应时安下意识想还手,瞟到对方的手背时却发现那是女孩的手,细嫩白皙,但很有力量。

被她抓住的位置温度飙升,应时安拧了下眉,终归没说什么。

穆昔火速关上门,朝他做了个“嘘”的手势。

她找来纸笔,在纸上写到——“他在找我。”

孟丹红的父亲孟昌宇。

应时安接过纸笔:能搜查吗?

如果确定末间的确藏着秘密,他可以顶住压力直接去搜。

然而穆昔却摇了摇头。

应时安:你查过了?

穆昔再次摇头:只是觉得怪怪的。

应时安:?

穆昔也说不上来。

她上楼时,孟昌宇在客厅,门是关着的。

穆昔确认自己发出的声音很小很小,几乎到不可察觉的地步,但孟昌宇却在两分钟后提着铁锹离开房间。

她还想去末间,这期间,一直在和孟昌宇玩躲猫猫的游戏。

穆昔在纸上写到:他的警惕心太高,不正常。

应时安低声道:“我去引开他,你去看。”

穆昔点了点头,又想起什么,她紧张地看着应时安。

应时安被她盯得耳根微热。

他与穆昔虽不是实质上的夫妻,但毕竟关系不同,她会担心他也是理所应当的。

应时安轻声说:“不用担心我,我会甩开……”

“不是这个,”穆昔问,“功劳归你还是归派出所?”

应时安:“……”

……

应时安想重塑三观。

应时安说:“你先到,归你。”

穆昔心满意足。

她拉着应时安蹑手蹑脚走到门口,偷偷将门打开一道缝,却刚好看到那拖着铁锹的身影。

穆昔暗叫一声“不好”,再次关上门,对着应时安着急地比划着。

夫妻间的默契应该是有的,应时安……一个字也没看懂。

穆昔只好写在纸上:他去那个房间了。

孟昌宇在末间,穆昔就没法过去。

应时安示意穆昔躲好,自己则走出房间,故意碰撞楼梯口的铁门。

末间毫无动静。

他似乎打定主意要守在那里。

穆昔等了近五分钟,都没再等到孟昌宇出门。

看来孟昌宇真的不打算离开了。

穆昔垂头丧气地走出房间,和应时安汇合,她实在打不起精神。

应时安将穆昔拽下楼。

路过二楼时,二人再次遇到打扫卫生的阿姨。

阿姨这次没有轻易离开,而是打量着穆昔说道:“咦,你长得好眼熟,好像在哪见过……”

应时安:“?”

他是什么大众脸吗?

没等应时安反应过来,穆昔便扣住应时安的胳膊,她严肃道:“你好,我是警察,刚刚看到他在三楼房间徘徊,我现在把他带到所里问话,你放心,不会出问题。”

应时安:“……”

阿姨恍然大悟,“对哦,你是那个警察,他是小偷?我得去看看有没有丢东西!”

穆昔当然不能让阿姨去查,万一引来孟丹红就不妙了。

穆昔说:“不是偷东西,我看到他在偷看两个女性房客,这件事交给我就好了。”

阿姨惊讶了两秒钟,再看应时安时眼中满满的全是嫌弃,“长得还挺好看的,居然干这种事?臭不要脸!”

已经麻木的应时安:“……”

穆昔正义的朝阿姨挥了挥手。

二人逃出宾馆,穆昔立刻松开应时安,向他道歉,“情况紧急,抱歉抱歉。”

应时安松了松肩膀,瞥了一眼刚被穆昔碰过的地方,那一片的皮肤都是温热的。

“只是抱歉?”

穆昔认真且诚恳道:“我上来的时候遇见过这个阿姨,她眼神和记性都不太好,绝对不会影响到你的名声。”

应时安:“……”

他在意的是名声?

“算了,”应时安神色复杂,“说说里面的情况。”

穆昔正色道:“我想我们需要先和孟丹红联络,她的父亲很不对劲。”

“哪方面?”

“就是……”穆昔说,“我上楼的时候,听到里面有女人的叫声,一直在说‘不要’,应该是在求救,我就偷偷开锁进去了。不过我进去以后,求救声很快消失,他出来找我,我先躲进他卧室的衣柜里,怎么说呢,他的衣柜里有很多女性内衣。”

“他妻子的?”

“他的房间里有妻子的遗照,而且内衣的款式很年轻。”

应时安明白了。

“我还在他的衣柜里发现很多使用过的内衣,内衣是脏的,上面似乎沾了黏黏糊糊的东西,然后放干了,”穆昔看着应时安询问,“男性要女性的内衣都会做什么?”

应时安:“……,你没谈过恋爱?”

穆昔刚想承认,忽然又想到自己已婚的身份,她改口道:“也不能这么说,其实我已经算是有人了。”

应时安:“???”

她有人这事,怎么没人告诉他??

应时安的口气骤然冷漠,“谁?”

“和你无关吧?”穆昔莫名其妙道,“我做什么事,难道都要向你报告?”

应时安:“……”

胸口好像憋了口气。

谈恋爱是穆昔的自由,他的确没法反驳穆昔,但就是很气。

他名义上的妻子给他织了一顶绿帽子,还不让他问是谁!问问怎么了,他又不拦着!他甚至还能准备一份嫁妆!完全没有其他想法!

“你说孟昌宇会不会对性特别渴望,我们要不要回去救那个女人?我担心会出事。”

应时安缓了一缓,把心中的郁气赶走一些,才说道:“你还听到其他声音了?”

“我怀疑他们是在做运动,”穆昔说道,“但是女人应该很抗拒吧?会不会是被强迫的?”

应时安用了足足一分钟才反应过来何为做运动。

但如果是这种行为,孟昌宇为何又抛下女人去找他们?

刑警队之光和派出所优秀新人站在街边百思不得其解。

恰好冉兴平骑着自行车出门买西瓜,路过宾馆,看到两人。

应时安将经过告诉冉兴平,接着问道:“我们担心有人受到伤害,想直接进去搜,你看如何。”

冉兴平惊悚地看着他们好几秒,“你们……都没看过片吗?”

警队之光:“……”

优秀新人:“……”

冉兴平立刻揭穿应时安,“你放屁,去年有物证就是片子,你看了四个小时,你装什么纯洁?!小穆,他是故意的,他看了四个……”

应时安勒住他的脖子,顺便捂住他的嘴。

应时安极为克制,声音无比冷静,但脸颊的热度却在飙升,“我上去的时候,电视里放的是西游记。”

“封皮(放屁)……”

“三打白骨精。”

“你封……”

应时安松开冉兴平,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冉兴平哆嗦了两下,自己捂住嘴。

穆昔无语道:“片就片呗,我是不会找资源,没看过,你俩谈片脸红什么?”

她指着应时安的耳朵说:“都快滴血了,你俩该不会是……尊重、祝福。”

没看过片怎么啦,她不就是不会找资源吗?她非常自豪!

就在这时,不远处的明天宾馆传出一声惨叫。

一楼的工作人员同时冲向顶楼,孟丹红从楼梯上连滚带爬下来,她双眼泛红,尖叫道:“救护车!叫救护车!”

已经过了饭点,街上行人比方才还要多,穿着工字背心的大爷也摇着蒲扇聚到宾馆楼下看热闹。

大爷大妈们对着宾馆指指点点,“是丹红她爸又犯病了?”

“老孟,脑梗,已经闹了好几次了,每次犯病也不乐意去医院输液,这能不恶化吗?丹红都快愁死了。”

“老孟这个人,个性古怪,把宾馆交给丹红以后整天窝在顶楼,真说起来,把家安在宾馆里也很奇怪,他们原本不是有家吗?”

在穆昔和应时安的协助下,孟昌宇被送入救护车,孟丹红作为亲属一同上车。

人群自觉散开,给救护车让出一条路,伴随着急促的警笛声,往医院开去。

穆昔说道:“有些情况得问孟丹红,我去医院看着她。”

冉兴平从二人中间挤过来,殷勤道:“刚刚在楼下的人说这男的每天都留在顶楼,也不出门,有事就找女儿,他肯定有问题。”

应时安轻轻拧眉,瞥向冉兴平。

“我先让同事过来,这里也得守着。”穆昔看向应时安的目光有些莫名其妙的警惕,“应队长,可以吗?”

应时安做了个“请”的手势。

穆昔立马跑到宾馆前台去打电话。

冉兴平感慨道:“小穆民警真有朝气,做事真积极啊,你看看她,办事多认真,还知道先把同事叫过来守现场,这么有活力的年轻人可不多了。”

应时安的思路刚要被冉兴平带走,又立刻拉了回去。

穆昔的目的只是想认真完成工作?

他宁可相信冉兴平是女人。

应时安提醒道:“别打她的主意。”

“咋的,你喜欢她?”冉兴平惊奇道,“铁树开花了?”

应时安拧了拧眉,胸口又闷了,他无奈道:“她有男朋友,不要破坏他们的关系。”

“小穆有对象了?看不出来啊,”冉兴平感慨完又问,“不过这和我有什么关系,谁告诉你我喜欢小穆了?”

应时安冷眼瞧着他,“不喜欢你总追着人家跑?”

“我这是有求知精神!我真的很想向她请教请教……”

冉兴平话未说完,穆昔小跑回来,“他们一会儿就过来,我先去医院,你们……你们就回去好好休息吧。”

冉兴平感动道:“小穆真心善,这么关心我们。”

“也不是,”穆昔诚实道,“如果真破了陈年旧案,这功劳得是我们的。”

她看向应时安,努力让自己显得更有气势,表现出来的却是凶巴巴的样子——“刚刚我们可说好了,是我先到宾馆的!”

这是派出所的荣誉!是摆脱倒数第一名的第一步,决不能妥协!

只可惜唐英武不知道穆昔心中的想法,不然一定会感动得老泪纵横。

应时安轻哼一声。

他就知道。

应时安道:“我也要去医院,一起去?”

穆昔说:“我骑自行车来的。”

“那我也骑自行车,”冉兴平当即表态,“没人坐你那破车。”

穆昔:“坐车?”

冉兴平指了指路边停着的车,“喏,他的破车。”

二十万的红旗,在九十年代的物价来说,算是天价。

穆昔:“!!”

当刑警能赚这么多?不是吧?!

穆昔兴冲冲走到车前,“这个年代的车还真复古诶,挺好看的,冉警官,我们在医院等你哦!”

冉兴平:“……”

说好的一起骑自行车?

他还没请教问题呢??

应时安似笑非笑地看着冉兴平,轻轻晃了晃手中的车钥匙,转身冷静的朝车走去。

冉兴平:“……”

二十六岁的冉兴平明白了一个道理,有车更招人喜欢。

但感情怎能用金钱来衡量?爱情是无价之宝。

……

他也要买车!

*

孟昌宇突发脑梗,再一次被送进医院,据悉,这已经是他第五次犯病。

犯病后他不愿留在医院输液,导致病情越来越重,恶化的比同龄人要快得多。

这一次,孟昌宇的命虽然保住,但已经说不清话了。

穆昔是在病房里才看清孟昌宇的容貌。

一个很普通的老头,眉毛是灰色的,白发掺杂在黑发中是灰白色的,额头上有三道很深的皱纹,中间甚至已有黑色泥泞的痕迹。

他看到穆昔了,嘴里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努力伸出手,可大半边身子已经不听使唤。

穆昔想听听他想说什么,可惜他不会写字。

“他可能会恢复,也可能恢复不了,这个我们没法给出准确答案。”

这是医生的结论。

穆昔只能把孟丹红叫到走廊。

孟丹红没有大吵大闹,她现在的心情很复杂,惊惧过后,谈不上多伤心,但也没法开心。

孟丹红尚且保存理智,“我不太明白,你们为什么要来查我爸的情况?我爸老实巴交一辈子,不会做什么坏事。”

穆昔安抚道:“所以你更要配合我们,尽快查明情况,你说呢?”

眼下,孟丹红的确需要一个宣泄口。

她不再抗拒,“我……我和我爸的关系其实不太好,他管我管的太严了,我和我妈比较亲近,我妈走了以后,我俩一天都说不上几句话。”

孟丹红记忆深刻,她父亲一直是个严肃的人。

慈母严父,说的就是她的家庭。

年纪小时还好,等孟丹红进入青春期后,矛盾渐渐显露,尤其是她上高中那几年。

她念高中时局势不好,中间断了两年,好歹是没去下乡。

和她同班级的学生很多都下乡了,有的还能再见面,有的一辈子都没回来。

但女孩子总是爱美的,她记得很清楚,她托同学搞到一支口红,宝贝的不得了。

当时买东西可没现在方便,买粮都要凭票,九十年代初票证才完全退出市场。

结果她还没臭美几次,就被孟昌宇发现,在老家的胡同里,孟昌宇揪着她的耳朵把她拎到街上,当着邻居们的面,打开口红,涂满了她的脸。

他骂她是狐狸精,骂她是婊/子,骂她不正经。

孟丹红到现在还能想到当时的场景,嬉笑的同龄人和看热闹的叔叔阿姨,那些都是她日日能见到的人。

从那时起,孟丹红不愿再和父亲多说话。

她不理解,为什么涂口红就是放荡不正经,她连熟悉的男同学都没有……他们全都下乡了。

“他老了以后更顽固,每天都窝在家里,我让他下楼走走也不行,我说什么都不愿意。你说我现在虽然说是生意被抢了点,但毕竟这么大个宾馆,我能算是穷人吗?结果他还不乐意治病,干什么都嚷嚷着花钱,我真不知道他想干什么。现在好了,话都不能说了,他可算要老实了。”

穆昔问:“你的家,只是宾馆顶楼?你们一直住在顶楼?”

“我爸非要过去住的,”孟丹红抱怨道,“和客人住在一起多不方便?我们本来有自己的家,他非要把顶楼留下当住房,我不乐意跟着他住,只偶尔在宾馆留宿。我也不知道他对顶楼的感情怎么就那么好,我说把一半改造成餐厅也不乐意。”

顶楼,不对外开放,每日守在家里。

这一切都说明,顶楼藏着秘密。

穆昔说:“明希宾馆的最后一间房,你还记得吗?”

“记得,包衡那孙子真逗。”

穆昔道:“我们怀疑他是在模仿你们。”

孟丹红怔住。

穆昔解释道:“虽然现在还无法解释清楚,但是当时给明希宾馆施工的黄国安留下了暗道,黄国安有个女儿叫黄瑜,她……”

“黄瑜?!”

应时安问:“你认识?”

“她,我,她……”孟丹红心跳加速,足有两秒说不出话来,好一会儿才缓缓说道,“她是我初中同学,我俩关系很好,中间有两年没上学,我们还一起偷偷学习,说要等着高考恢复的那天……后来她失踪了。”

*

黄瑜与孟丹红是初中同学,两人初中那会儿喜欢织毛衣,因此聚在一起。

黄瑜的性格很好,孟丹红脾气稍微火爆一些,但也绝不是乱发脾气,二人的性格很互补,关系愈来愈好。

孟丹红还曾送给黄瑜一条自己都没有的布拉吉,黄瑜则会把父亲给她买的白色运动鞋偷偷给孟丹红穿。

高考恢复的消息露出来时,她们欣喜若狂,畅想着未来一起考上大学的模样。

可惜一切都是奢望。

来源:AAA冰冰推书AAA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