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姐，咱们把父亲留下的钱和房子分一下吧。”我看着整理遗物的姐姐说道。
她手里的相框突然掉在地上，整个人愣在那里。
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像见了鬼一样。
“你...你说什么？”她的声音在颤抖。
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这副表情，分遗产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01
那天下午我正在开会。
手机在桌子上震动，我看了一眼，是姐姐的电话。平时她很少在工作时间打给我，我想着可能是什么急事，就接了。
“小城...”姐姐的声音在哭。
我心里咯噔一下。姐姐不是爱哭的人。
“怎么了？”我压低声音问。
“父亲...父亲走了。”她的声音断断续续。
我脑子里瞬间一片空白。
会议室里的声音好像突然变得很远，同事们的讨论声像隔着一层水。我握着手机的手在发抖。
“什么时候？”我问。
“今天上午十点多。”姐姐哽咽着说，“医生说他走得很安详，没有痛苦。”
我靠在椅子上，感觉天旋地转。
虽然知道父亲的病情不太好，但心里总觉得还有时间，还能再看他几次。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突然。
“我马上回去。”我对姐姐说。
“路上小心。”
挂了电话，我跟同事们说了情况，匆匆收拾东西就往外走。领导很理解，让我放心回家处理后事，工作的事情不用担心。
从公司到机场的路上，我脑子里乱糟糟的。
想起上次回家见父亲，他躺在病床上，人已经瘦得不成样子。但他还是强撑着精神跟我说话，问我工作累不累，在外地吃得好不好。
“小城，你在外地要照顾好自己。”这是他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
当时我还说等过段时间再回来看他，没想到这一面竟然成了最后一面。
飞机上的几个小时特别难熬。
我闭着眼睛，脑子里全是父亲的样子。他年轻时候的模样，生病前的模样，还有最后一次见面时憔悴的模样。
每一个画面都让我心疼。
我恨自己为什么不早点回来，恨自己为什么要在外地工作，恨自己没能在父亲最后的时候陪在他身边。
飞机降落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
姐姐来机场接我，她的眼睛红肿得厉害，整个人看起来特别憔悴。
“姐。”我叫了她一声，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她点点头，什么都没说。
我们在车上都很安静，谁都没有说话。外面的街灯一闪而过，车内的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回到家，看到父亲的遗体安静地躺在客厅里，我再也控制不住情绪了。
我走到父亲身边，跪了下来。
“爸，我回来晚了。”我对着他说，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父亲的脸很安详，就像睡着了一样。但我知道，他再也不会醒来了。
父亲走后家里一团乱。
我从外地赶回来后，一直忙到现在才有时间坐下来喘口气。姐姐这几天比我更累，她眼圈黑得像熊猫，整个人瘦了一圈。
“你先去休息吧，剩下的我来收拾。”我对姐姐说。
“不用，我不困。”她摇摇头，继续整理父亲书房里的东西。
02
父亲生前是做小生意的，虽然不算富有，但家里条件还不错。市区有套120平的房子，还有一些积蓄。我在外地工作这些年，很少回家，都是姐姐在照顾父亲。
葬礼办得很体面。
亲戚朋友都来了，花圈摆了一屋子。邻居们也都说父亲是个好人，走得安详。
我心里虽然难受，但看到父亲最后没有受太多痛苦，也算是个安慰。
“小城，你什么时候要回去上班？”姐姐问我。
“公司给了我一周假，还有几天时间。”我说，“正好把家里的事情处理一下。”
姐姐点点头，没再说话。
我注意到她这几天话很少，可能是太伤心了吧。毕竟她和父亲相处的时间更多，感情也更深。
第二天早上，我和姐姐开始整理父亲的遗物。
“这些衣服怎么办？”姐姐问。
“能穿的留下，不能穿的就捐了吧。”我说。
我们把父亲的东西分类放好。衣服、书籍、一些纪念品，还有重要的证件资料。整理过程中，我的心情很复杂。每一件东西都承载着父亲生前的记忆。
“存折在哪里？”我问。
“在书房的抽屉里。”姐姐指了指，“不过这些重要文件我来整理就行了，你去收拾其他房间吧。”
我觉得有些奇怪，但也没多想。毕竟姐姐这些年一直在照顾父亲，对家里的情况比我熟悉。
“那好吧，我去整理父亲的房间。”
父亲的房间里还有很多他生前的照片。年轻时候的，和母亲的合影，还有我们小时候的全家福。看着这些照片，我心里涌起一阵酸楚。
有一张照片特别吸引我的注意。那是父亲五十岁生日时拍的，他笑得很开心，虽然那时候他的头发已经花白了，但精神状态很好。
“姐，你说父亲走的时候有什么放不下的吗？”我问。
“应该...没有吧。”姐姐犹豫了一下，“他最后几天一直说让我们要好好过日子。”
“他还说过什么？”
“说希望我们兄妹要相互照顾，不要因为什么事情闹矛盾。”姐姐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点点头。
父亲确实是个好父亲，虽然不善言辞，但对我们很好。我在外地工作这些年，每次打电话回来，他总是问我吃得好不好，工作累不累。
“小城，你在外地一个人要多保重身体。”这是他经常说的话。
现在想起来，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整理遗物的过程中，我发现了一些父亲的日记本。翻开一看，里面记录着他生病后的一些想法。字迹有些颤抖，看得出来是在身体很不好的情况下写的。
其中有一页写着：“小城在外地工作不容易，不能让他为家里的事情担心。”
看到这句话，我的眼泪又掉了下来。
父亲到最后还在为我着想，而我却很少回来看他。这份愧疚感让我几乎无法承受。
“小城，你在看什么？”姐姐走过来问。
“父亲的日记。”我把本子递给她。
姐姐接过去看了几眼，脸色突然变了。
“这些...这些就不用看了吧。”她有些紧张地说，“看了只会更难受。”
“为什么不看？这是父亲留下的话。”我不解地问。
“死者为大，让父亲安静地走吧。”姐姐说着就要把日记本收起来。
我觉得姐姐的反应有些过激，但也没有坚持。也许她是对的，有些事情知道了只会更痛苦。
我点点头。
现在想起来，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03
整理了两天，家里的东西基本都理清了。
我准备过两天就回外地继续工作。公司那边还等着我，项目不能拖太久。但在走之前，我觉得有件事情必须说清楚。
“姐，关于父亲留下的这些东西，我们得商量一下。”我对姐姐说。
“什么东西？”她问。
“房子，还有存款这些。”我说，“虽然我在外地工作还算稳定，也不缺钱用，但按理说这些应该我们兄妹平分。”
姐姐听了我的话，表情有些不自然。
“这个...不着急吧。”她说，“你先回去工作，这些事情以后再说。”
“以后？”我有些奇怪，“这有什么好等的？”
“我的意思是，现在刚刚办完葬礼，心情都不好，过段时间再处理这些事情比较合适。”姐姐解释道。
我觉得她说得也有道理。
确实，现在大家心情都很沉重，谈钱的事情显得有些不合时宜。
“好吧，那就等过段时间再说。”我同意了。
但我心里总觉得有些奇怪。姐姐平时做事很干脆，为什么这次要拖延呢？
接下来的几天，我发现姐姐的行为越来越奇怪。
每次我提到父亲的房子或者存款，她都会转移话题。有一次我说要去银行了解一下父亲账户的情况，她马上阻止我。
“你去银行干什么？”她问。
“看看父亲到底留了多少钱啊。”我说，“总得有个数吧。”
“这个我知道，大概十几万的样子。”姐姐说。
“大概？”我有些不解，“你没看过存折吗？”
“看过，但没仔细算。”她回答得有些急促。
我拿起存折想仔细看看，姐姐却突然伸手拦住我。
“你看这个干什么？钱又不会跑掉。”她说。
这下我真的觉得不对劲了。
“姐，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我直接问她。
“没有啊，我能瞒你什么？”她矢口否认，但眼神明显在躲闪。
我开始认真观察姐姐的反应。
每次谈到遗产的事情，她都显得很紧张。手会不自觉地搓来搓去，说话的声音也变了调。这些年来，我从来没见过姐姐这样。
“姐姐，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我试探性地问。
“没有，就是父亲刚走，心情不好。”她还是这套说辞。
我不再追问，但心里的疑惑越来越重。
我决定自己去了解情况。
趁姐姐出去买菜的时候，我仔细查看了父亲留下的所有文件。存折上的数字确实不多，只有几万块钱。这和我印象中父亲的经济情况不太符合。
父亲这些年做生意，收入应该不错才对。
我又仔细看了看房产证。房产证上有些标记我看不懂，好像是什么抵押登记的字样。
我拍了照，准备有时间去房管局问问。
04
这时姐姐回来了，我赶紧把文件收好。
“你在看什么？”她问。
“随便翻翻父亲以前的东西。”我随口说道。
她看了我一眼，没再说话。
吃晚饭的时候，我试探性地问：
“姐，父亲生病这段时间，花了很多钱吧？”
“还好吧。”她回答得很模糊。
“医药费大概多少？”我继续问。
“这个...我没仔细算过。”她又开始搪塞。
“姐，你怎么什么都没仔细算过？”我有些不耐烦了，“父亲的病，医药费，遗产，你一样都说不清楚。”
姐姐被我问得有些急了。
“我哪有心思算这些。”她说，“你要是着急，你自己去算。”
“好，那我明天就去银行和房管局。”我说。
听到这话，姐姐的脸色明显变了。
“你...你去那些地方干什么？”
“了解父亲的财产状况啊。”我理所当然地说，“既然你说不清楚，我就自己去查。”
“不用，真的不用。”姐姐连忙说，“我来处理就行了，你安心工作。”
“为什么不用？”我盯着她的眼睛问，“姐！你到底在隐瞒什么？”
姐姐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见她这样我干脆不问了，第二天一早，我自己去了银行。
将存折证件等东西递给工作人员后，她很快帮我查询了父亲的账户情况。
可结果却让我大吃一惊——
账户里的余额只有三万多块钱。
“这不对啊。”我对工作人员说，“我父亲应该有更多存款才对。”
“您父亲在几个月前有过大额转账记录。”工作人员告诉我，“大概转出了十几万。”
“转给谁了？”我问。
“这个需要详细的流水单才能看到，您需要带齐相关证件来办理。”
我记下了需要的手续，准备改天再来。
从银行出来，我又去了房管局。
房管局的工作人员看了房产证后告诉我：“这套房子已经办理了抵押登记。”
“抵押？”我愣住了，“抵押给谁？”
“银行。抵押时间是半年前。”
我脑子里嗡嗡作响。
父亲把房子抵押给了银行？为什么？什么时候的事？
我赶紧问清楚了具体情况。原来父亲半年前用房子做抵押，从银行贷了款。现在还欠银行二十多万。
我拿着这些资料回到家，姐姐正在客厅里看电视。
“姐，我有事问你。”我坐在她对面。
“什么事？”她的声音有些紧张。
“父亲什么时候把房子抵押给银行的？”我直接问。
姐姐听了这话，手里的遥控器掉在地上。
“你...你怎么知道的？”
“我去房管局查了。”我说，“现在你可以告诉我真相了吗？”
姐姐沉默了很久，眼泪开始往下掉。
“小城，我不是故意瞒你的。”她哭着说，“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
“到底怎么回事？”我追问道。
“父亲生病这段时间，医药费花了很多钱。后来钱不够了，他就把房子抵押了。”姐姐断断续续地说。
“那为什么不告诉我？我可以出钱啊。”
“父亲不让说。他说你在外地工作不容易，不想拖累你。”
我听了心里很不是滋味。
父亲临终前还在替我着想，而我却什么都不知道。
“那现在欠银行多少钱？”我问。
“二十多万。”姐姐低着头说。
“除了银行，还有其他债务吗？”
姐姐又沉默了。
看她的表情，我知道还有更多的事情。
05
我深吸了一口气，决定把话说开。
“姐，不管怎么样，父亲已经走了。现在我们面对现实，把所有的事情都说清楚。”我看着她的眼睛说。
姐姐抬起头，眼中还含着泪水。
“小城，其实...”她欲言又止。
“别其实了。”我打断她，“我们是兄妹，有什么不能说的？”
姐姐擦了擦眼泪，似乎下定了决心。
“好，我什么都告诉你。”她说。
我点点头，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父亲生病的时候，医药费确实花了很多。一开始我们用的是积蓄，后来积蓄花光了，就把房子抵押给银行贷了款。”
“这些我都知道了。”我说，“还有什么？”
“还有...还有一些外债。”姐姐的声音很小，“父亲为了治病，还借了一些钱。”
“借了多少？”
“大概...十几万吧。”
我算了算，银行贷款二十多万，外债十几万，加起来快四十万了。而父亲留下的现金只有三万多，房子抵押给了银行。
这么一算，父亲不是留下了遗产，而是留下了债务。
“所以...”我慢慢地说，“父亲其实什么都没留下，反而还欠了一屁股债？”
姐姐点点头，眼泪又开始往下掉。
我感觉脑子里一片空白。
这和我想象的完全不一样。我以为父亲至少会留下房子和一些存款，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结果。
“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我问。
“我怎么说得出口？”姐姐哭着说，“父亲刚走，你又要回外地工作，我不想让你为这些事情烦心。”
“那你打算怎么办？”
“我想先自己想想办法。”她说，“实在不行就把房子卖了还债。”
“卖房子？那你住哪里？”
“我可以租房子住。”
我看着姐姐憔悴的样子，心里很不是滋味。
这些天来，她不光要承受失去父亲的痛苦，还要为这些债务发愁。而我却一无所知，还在这里计较遗产分配的事情。
想到这里，我感到很愧疚。
但同时，我也明白了姐姐这几天为什么会那么奇怪。她根本不是在隐瞒什么好事，而是在承受着巨大的压力。
“姐，我们是一家人。”我对她说，“这些事情不应该你一个人承担。”
“可是你在外地有自己的生活，我不想拖累你。”
“什么拖累不拖累的。”我说，“父亲的债务，我们一起还。”
姐姐听了这话，哭得更厉害了。
“小城，对不起，我不应该瞒着你。”
“别说对不起了。”我拍拍她的肩膀，“现在最重要的是想办法解决问题。”
我们坐在沙发上，开始认真讨论接下来该怎么办。
“姐，既然事情都摊开了，那我们把父亲留下的钱和房子分一下吧。”我看着姐姐说道。
姐姐听了这话，整个人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姐，你怎么了？”我关切地问。
但姐姐就像被定住了一样，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眼中满是恐惧。
到底还有什么事情她没有告诉我？
我看着姐姐的反应，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强烈。
“姐，你还有什么事情没告诉我？”我严肃地问。
姐姐的嘴唇在颤抖，好半天才说出一句话：
“小城，其实...其实根本没有什么好分的。”
“什么意思？”
“房子抵押给银行了，现在还欠着贷款。存款只有三万多块，还有十几万的外债。”她的声音越来越小，“不光没有遗产，我们还得承担这些债务。”
我终于明白了。
姐姐之前的所有反应，都是因为这个原因。她不是在隐瞒什么财产，而是在为如何告诉我这个残酷的真相而苦恼。
“也就是说，父亲留给我们的不是遗产，而是债务？”我确认道。
姐姐点点头，眼泪又开始往下掉。
“我一直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你在外地工作不容易，我不想让你为这些事情担心。”
06
我坐在那里，消化着这个消息。
父亲为了治病，把所有的积蓄都花光了，还借了外债，连房子都抵押了。现在人走了，留下的却是一堆债务。
这就是所谓的“遗产”。
“债主们知道父亲去世的消息吗？”我问。
“有些知道，有些还不知道。”姐姐说，“不过迟早都会知道的。”
“他们有没有催债？”
“有几个已经打电话来了。”姐姐说，“我跟他们说了父亲的情况，他们表示理解，但钱还是要还的。”
我点点头。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不管父亲在不在，债务都不会消失。
“你算过没有，总共欠多少钱？”我问。
“银行贷款二十三万，外债十五万左右。”姐姐报了个数字，“加起来差不多四十万。”
四十万，这不是一个小数目。
以我现在的收入，不吃不喝也要好几年才能还清。更何况还要生活，还要考虑姐姐的情况。
“姐，你有什么想法？”我问。
“我想先把房子处理了。”她说，“房子现在的市价大概能卖一百二十万，还了银行贷款还能剩一些。”
“那你住哪里？”
“我可以租房子住，或者暂时住在朋友家里。”
我觉得这样不太好。
姐姐这些年照顾父亲已经很辛苦了，现在又要为债务的事情操心，我不能让她再失去住的地方。
“不行。”我说，“房子不能卖。”
“为什么？”
“这是我们的家，也是父亲留给我们唯一的东西。”我说，“而且你卖了房子住哪里？租房子一年也要不少钱。”
“那怎么办？我们总不能不还债吧。”
我想了想说：“我来想办法还债。”
“你？”姐姐惊讶地看着我，“你哪来那么多钱？”
“我现在确实没有，但我可以想办法。”我说，“大不了我回来工作，我们一起努力还债。”
“不行，你在外地的工作多好，不能因为这个耽误了。”
“什么耽误不耽误的。”我说，“父亲的债务就是我们的债务，我不能让你一个人承担。”
姐姐听了我的话，又哭了起来。
“小城，都怪我没用，让你跟着受累。”
“说什么呢。”我安慰她，“我们是兄妹，有什么受累不受累的。”
07
接下来的几天，我和姐姐开始认真规划如何解决债务问题。
我先联系了银行，了解了房屋抵押贷款的具体情况。银行的工作人员告诉我，目前还欠二十三万，每个月需要还款一万二。如果继续按时还款，再过两年就能还清。
“我们可以继续还贷款。”我对姐姐说，“房子就不用卖了。”
“可是每个月一万二，我们哪来这么多钱？”姐姐担心地问。
“我在外地的工资是八千，你这边有没有工作？”
“我一直在照顾父亲，已经好几年没正式工作了。”姐姐说，“不过我可以找份工作，现在父亲走了，我也有时间了。”
我算了算，我的工资八千，如果姐姐能找到一份四千左右的工作，我们的收入就能够还银行贷款了。
“那外债怎么办？”姐姐问。
“外债可以慢慢还。”我说，“我跟债主们商量一下，看能不能分期还款。”
姐姐点点头。
“小城，你真的决定回来工作吗？”
“嗯。”我说，“外地的工作虽然工资高一点，但是离家太远。现在这种情况，我觉得我应该回来。”
“可是你在外地的发展机会更好。”
“发展机会以后还会有，但家只有一个。”我说，“再说了，我一个人在外地也没什么意思，回来和你一起生活也挺好的。”
姐姐听了我的话，眼中又泛起了泪花。
“小城，谢谢你。”
“谢什么，我们是一家人。”
半年后，我们的生活逐渐步入正轨。
银行贷款按时还着，外债也在慢慢减少。虽然生活有些紧张，但我们兄妹两个人相互扶持，日子过得还算踏实。
有时候我会想，如果父亲真的留下了一大笔遗产，也许我们兄妹之间会因为分配问题产生矛盾。现在这样，虽然辛苦一些，但我们的感情反而更好了。
"小明，今天银行打电话来了。"姐姐对我说。
"说什么？"
"说我们这几个月还款记录很好，可以考虑降低一些利率。"
这是个好消息。
"那太好了，这样我们的压力会小一些。"
"嗯，而且我觉得按照现在的情况，我们可能比预期更早还清债务。"姐姐显得很开心。
看着姐姐脸上的笑容，我也感到很欣慰。
虽然这半年来我们过得很辛苦，但至少看到了希望。
"姐，等我们把债务还清了，我们再好好装修一下房子。"我说。
"好啊，到时候把父亲的房间也重新布置一下，让它看起来更温馨一些。"
我们聊着将来的计划，心情都很好。
父亲虽然没有留下金钱和房产，但他留下了更宝贵的东西——让我们明白了什么是责任，什么是亲情。
来源：热血青年伊莱莎6w8X一点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