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去世后我带着残疾公公婆婆招夫养子,继夫带着母亲来入赘

B站影视 2025-01-04 08:43 4

摘要:(本人用第一人称写故事,故事来源于生活,但一些情节进行了虚构,请勿对号入座!所有作品皆今日头条原创首发,抄袭、搬运、洗稿者可耻!)

(本人用第一人称写故事,故事来源于生活,但一些情节进行了虚构,请勿对号入座!所有作品皆今日头条原创首发,抄袭、搬运、洗稿者可耻!)

故事讲述人:刘兰兰 文/编辑:渭北青松

我叫刘兰兰,六十年代初出生在渭北一个偏僻的小山村,1990年亚运会期间,我怀揣着对新生活的期待,嫁给了同样是农民的丈夫张成娃。

张成娃和我是初中同学,上学时,我们并没有太多的联系和交往,可一同在村里砖厂打工的那几年,我们竟然碰撞出了爱情的火花。

我知道他的家庭条件并不太好,他兄妹两个,妹妹比他小两三岁,父亲有点儿半疯半癫,干不了太多的活,母亲从小就因得小儿麻痹症,走路一瘸一拐的。

可我之所以看上他,就是觉得他为人实诚,踏实肯干,砖厂里最苦最累的活是从砖窑里出砖,可他天天就干的是这样的活。

别的男人干上一天,累得只剩下躺在地上睡觉了,可他每次干完活后,竟然还会拿出一个笛子吹上一段,或者吼上几句秦腔。

就这样,我们走到了一起。那时候,虽然日子过得清苦,但一家人在一起,倒也有几分温馨。

公公婆婆的身体和智力都不太正常,可他们的心眼却非常的好,家里如果有一个好吃的,他们肯定是留给我。

不久,女儿就呱呱坠地,孩子的笑声为这个家增添了无尽的欢乐,我满心想着,只要我们一家齐心协力,往后的日子肯定会越过越好。

然而,命运却跟我开了一个残酷至极的玩笑。结婚才三年多,一场噩梦突然降临。

那天,成娃像往常一样去麦场的水窖里打水,我在家中忙碌着家务。

渭北旱塬降雨量很少,周边又没有别的水源,前多年农村人吃水主要是靠水窖里下雨时存在下的水。

可左等右等也不见他挑水回来,我还以为他在路上碰到村里人站在那儿闲聊呢。但我急着等他挑水回来洗衣服,没有办法我只好去寻他。

可沿着挑水的路直到麦场前,我也没有见到他的影子。

我正准备大声叫喊他的名字时,发现水窖边上还有一个水桶在那儿,那不是我家的桶吗。

我急忙跑上前去,朝着窖口向里面望,发现水窖里竟然好像漂着一个人。

那一刻,我只觉得天旋地转,仿佛整个世界都崩塌了,双腿一软,瘫倒在地。

后来村里人把他打捞上来,根据分析成娃可能是在水窖里吊水时,突然头一昏掉了进去淹死了。

成娃的离世,我感觉整个世界都瞬间崩塌,顶梁柱轰然倒下,留下年迈体弱的公婆和半痴半癫的公公、以及年幼懵懂的孩子,我的世界陷入了无尽的黑暗。

料理完老公的后事,家里的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

望着年迈的公公和婆婆,心中满是酸涩。他们还没从失去儿子的悲痛中缓过神来,老俩口常常坐在角落里,眼神空洞,嘴里喃喃自语着儿子的名字。

娘家人心疼我,三番五次地劝我改嫁,重新开始新的生活。他们说:“兰兰啊,你还年轻,这往后的苦日子没个头,别把自己一辈子搭在这儿了。”

我又何尝不知道未来的路艰难呢?夜里,我常常独自躺在床上,望着黑漆漆的屋顶,泪水浸湿了枕头。

可一想到公公和婆婆,我就满心纠结。公公的脑子不太正常,婆婆的腿走路一瘸一拐,小姑子出远嫁千里之外的东北,几年都回不来一趟。如今这个样子,一旦我改嫁走了,他们老俩口可怎么活下去啊?

他们已经失去了唯一的儿子,要是连我这个儿媳也没了,在这世上就真的孤苦伶仃了。

失去丈夫的痛苦如影随形,而生活的重压却不给我丝毫喘息的机会。在这个小小的山村,流言蜚语如同冬日的寒风,呼啸着扑面而来。

“她年纪轻轻的,吃不了这苦,肯定要找个人改嫁。” 村里人的闲言碎语,像一根根尖锐的刺,扎在我的心上。

起初,我选择默默忍受,装作听不见,可这些话听得多了,公公和婆婆的眼神里也渐渐有了担忧与动摇。

成娃百日那天,上完坟后一家人还有一些亲戚和本家都围坐在饭桌前,我深吸一口气,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着公公和婆婆,一字一句地说道:“大,妈,你们别听那些风言风语。成娃走了,我知道以后的日子难,可我不会离开这个家。我不仅要把花花(我女儿)养大成人,还要给你们二老养老送终,咱们一家人,一个都不能少!”

我的声音微微颤抖,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决然。公公虽然脑子有点毛病,但他也听懂了我说的话,只见他眼中泪光闪烁,满是感动与欣慰。

因为我知道,这个家,是我的责任,是我对成娃爱的延续,哪怕前路荆棘密布,我也绝不能退缩。

为了撑起这个家,我放下了曾经的柔弱,把女儿送到娘家,让娘家兄弟媳妇帮忙照看。

没有一技之长,我只能咬牙再次跑到村上的砖厂,去干那些男人都喊累的体力活。

清晨,当第一缕阳光还未完全照亮大地,我就跟着那帮装砖的大老爷们们,穿梭在砖厂。瘦弱的两只手一手提一个砖夹子,在密密麻麻的砖堆里艰难挪动。

一块红砖5斤重,一夹子4块就是20斤,就这样机械般地重复劳动,任由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打湿衣衫。

砖厂劳作的辛苦我并不怕,怕得的砖厂的生意时好时坏,经常出现停产放工的现象。

有次,女儿幼儿园表演节目要买鞋,可那段时间砖厂却因为停产发不出来工资。

想想家中急需用钱的窘迫,再想想自己整天过得牛马不如的生活,我再也忍不住,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双手捂住脸,放声痛哭。泪水混着汗水,打湿了脚下的泥土。

可哭完之后,又缓缓站起身,擦干眼泪,强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踏上回家的路。因为我知道,家里还有公公婆婆和女儿在等着她,我不能让他们看到自己的脆弱。

我以为日子已经够苦的了,可老天没有因为我苦就同情我。

1997年,半疯半癫的公公却在穿越高速公路时被疾驰而来的大货车给撞死了。先丧子再丧夫,受不了这个沉重打击的婆婆一下子病倒住进了医院。

安葬完公公之后,我马上又来到了县医院。在医院的那段日子,我成了婆婆的专属护工。

每天清晨,我早早起床,跑到医院食堂打来热气腾腾的粥,小心翼翼地端到婆婆床边,轻声说道:“妈,您快趁热吃点,吃了才有力气。”

说完,轻轻扶起婆婆,靠在床头,一勺一勺地喂着。等婆婆吃完,又忙着去给婆婆拿药、打水,协助护士给婆婆换药、检查。

到了晚上,病房里的其他病人都已入睡,我又打来热水,为婆婆洗头洗澡、擦身换衣,生怕弄疼了婆婆。

尽管一天下来,我累得腰酸背痛,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可在婆婆面前,我却从未有过一句怨言,因为我知道,她比我心里还苦。

我的行为举止引起同病房其他病人的关注,她们纷纷问婆婆我是不是她女儿。

婆婆自豪地说,这是我家的儿媳妇,不是女儿胜似女儿。当她把我们家的经历说给大家之后,那些人不住地给我夸赞,还有热心地好人给我们送来一些生活用品。

我们一家的困境也引起政府的关注,政府工作人员主动上门,帮我们办理了低保、生活补助、教育资助等,这无疑给我们这个在黑暗中挣扎的家庭,带来了一丝曙光,缓解了不少经济压力。

看着我逐渐憔悴的面容,婆婆心疼不已,她多次劝我为自己的后半生着想,找个好人家改嫁。亲戚们也纷纷伸出援手,四处帮忙物色合适的人选。

我心中明白,公婆是真心为我好,但我又怎能忍心抛下这个家?经过无数个日夜的深思熟虑,我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一天,我把公婆和娘家父母还有亲戚叫到一起,鼓起勇气说道:“我想再婚,但是我有两个条件。一是男方必须上门,到咱们家来生活;二是他要和我一起承担照顾婆婆和孩子的责任,要是做不到,我宁愿一辈子守寡。”

我的话一出口,众人皆惊,可看着我眼中的坚定,又都陷入了沉思。

或许是上天眷顾,1999 年,我在砖厂打工时认识了现在的丈夫杨宏。

杨宏是后原山区人,他父亲死得早,家里兄弟四个,他作为老大,担当起了长兄如父的责任。

为了给三个弟弟娶媳妇,他十几岁就出来打工,最终三个弟弟都找到了媳妇,可自己的年龄却大了,加之后原山区本来娶媳妇就困难,所以他三十多岁了还是光棍一条。

经过一段时间的接触,我坦诚地将自己的家庭情况和再婚条件一股脑儿地告诉了他。静静地看着他,眼神中既有期待,又有一丝不安。

没想到,杨宏听完后,被我的善良、坚韧和对家庭的担当深深打动,他毫不犹豫地答应了这两个看似苛刻的条件。同时,也给我提出一个条件,他想把自己的老母亲带上。也就是带母入赘。

那一刻,我眼中泪光闪烁,我知道,自己和这个家,终于迎来了新的希望。

杨宏和他母亲的到来,让这个家再次充满了阳光与温馨。两个婆婆竟然相处的也如同亲姐妹一般。

一晃二十多年过去了,女儿花花早已大学毕业,在县城当了一名人民教师,我和张宏生的儿子也考上了大学。

2023年7月,成娃的母亲也就是我的第一任婆婆无疾而终,享年84岁,我和杨宏披麻戴孝安葬了她老人家。

婆婆的娘家人为我和杨宏披上了大红被面,这也代表了婆婆娘家人对我这个儿媳和杨宏的最大肯定。他们给我那深深的一鞠躬,让我深深体会到这三十多年的努力没有白白付出。

这么多年过去了,回首往昔,那些艰难的日子仿佛还在眼前。但我从未后悔过自己的选择,用爱守护着这个家,看着婆婆能安稳地度过晚年,看着丈夫与我携手走过风雨,我感到无比幸福。

我知道,我的故事或许只是这世间万千平凡故事中的一个,但我希望,它能像一束微光,照亮那些身处困境的人,让他们明白,只要心中有爱,有责任,再难的坎儿,也能跨过去,也能书写出属于自己的温暖篇章。

来源:渭北青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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