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休第1天收到离婚协议,我笑着签字,3天后丈夫却哭着求我回来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5-26 18:41 3

摘要:当那份冰冷的离婚协议书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甩在我退休第一天的脸上时,我竟然笑了。

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当那份冰冷的离婚协议书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甩在我退休第一天的脸上时,我竟然笑了。

是的,我,林淑静,一个为家庭操劳了半辈子的女人,在人人艳羡我终于可以歇歇的这天,收到了丈夫顾明凯精心准备的"惊喜"。

他大概以为我会哭,会闹,会卑微地乞求吧。

他错了。

我平静地签下名字,看着他带着错愕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携着那个年轻妖娆的女人扬长而去。

他们以为这是我悲惨的开始。

却不知,这恰恰是我精彩人生的序幕。

三天,我只给了他三天。

三天后,他会哭着回来,跪着求我。

信不信由你,好戏,才刚刚开场!

"淑静啊,恭喜你退休!以后可得好好享福了!"

欢送宴上,老领导王局红光满面地举杯,声音洪亮得让水晶吊灯都微微震颤。

我端起酒杯,指尖感受着玻璃的冰凉:"谢谢王局,以后少不了要麻烦大家。"

宴会厅里觥筹交错,每个人脸上都挂着如出一辙的笑容。我,林淑静,市图书馆的普通管理员,勤勤恳恳三十年,终于熬到了退休。

在旁人眼中,我的人生堪称圆满:丈夫是设计院副院长,儿子大学毕业有了体面工作。接下来就该是含饴弄孙的悠闲时光了。

我的目光穿过晃动的香槟气泡,落在角落里谈笑风生的顾明凯身上。他今天特意请假来参加我的退休宴,真是给足了面子。只是那笑容,怎么看都像是精心排练过的表演。

宴会结束,顾明凯难得没有提前离场,而是扶着微醺的我上了车。

"今天高兴,多喝了几杯。"我靠在真皮座椅上,闻着车内熟悉的古龙水味。

他"嗯"了一声,发动车子的动作带着几分急切。

推开家门,客厅的灯光刺得我眯起眼睛。沙发上端坐着的陌生女人像一幅不和谐的拼图,突兀地嵌在我的生活里。

"明凯哥,你们回来啦?"她站起身,裙摆摇曳,眼神里藏着刀。

顾明凯避开我的视线,从公文包里抽出一份文件,"啪"地拍在茶几上。

"林淑静,签了吧。"他的声音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的。

白纸黑字的"离婚协议书"在灯光下泛着冷光。退休第一天,离婚协议书。顾明凯,你可真会挑黄道吉日。

那个叫何美欣的女人扭着腰走过来,像藤蔓一样缠住顾明凯的手臂:"淑静姐,明凯哥说了,只要你签字,房子和五十万都归你。他对你已经仁至义尽了。"

仁至义尽?用我们半辈子的共同财产打发我这个"下堂妻"?

我抬头看向顾明凯,这个我爱了半辈子、为他放弃事业的男人。此刻他脸上写满了如释重负,仿佛我是他迫不及待要甩掉的包袱。

我的心像被撕开了一道口子,但奇怪的是,我竟然一滴眼泪都没流。

我知道,眼泪是最廉价的东西,尤其是在这种男人面前。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理由呢?”

顾明凯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冷静,愣了一下,才冷漠地开口:“没有理由。我们之间早就没有感情了,强扭的瓜不甜。美欣年轻,懂我,我们才是真爱。”

真爱?

多么可笑的词!

他搂着何美欣,那个女人小鸟依人地靠在他怀里,得意地看着我,仿佛在宣示主权。

我拿起茶几上的笔,刷刷几下,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林淑静。

字迹清晰,没有一丝颤抖。

顾明凯和何美欣都愣住了,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痛快。

“林……淑静,你……”顾明凯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但很快被喜悦取代。

我将签好字的协议书推到他面前,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顾明凯,签了字,我们就两清了。祝你们……‘真爱’天长地久。”

那笑容,我自己都觉得陌生。

不是苦涩,不是绝望,而是一种……解脱,甚至带着一丝看好戏的期待。

他大概以为我是在故作坚强吧。

他拿起协议,如获至宝,迫不及待地就要拉着何美欣离开。

“等等。”我开口叫住他。

他回头,不耐烦地问:“还有什么事?钱和房子,我会尽快过户给你。”

我笑了,笑得更灿烂了:“顾明凯,你是不是忘了,这套房子,写的是谁的名字?”

他脸色微微一变。

何美欣也紧张地看向他。

这套房子,是我们结婚十年后买的,当时顾明凯刚升职,意气风发,为了显示对我的“爱意”,主动提出房产证上只写我一个人的名字。

他说:“淑静,这个家都是你操持的,没有你,就没有我的今天。”

那时,我感动得一塌糊涂。

现在想来,真是讽刺。

他大概早就把这件事忘到九霄云外去了吧?或者,他以为凭着离婚协议上那句“房子归女方”,我就真的会感恩戴德地接受他“施舍”的这套房子?

“你说什么?”顾明凯的声音有些干涩。

“我说,”我一字一句,清晰无比,“这套房子,是我的婚前个人财产的置换,房产证上,从始至终,都只有我林淑静一个人的名字。离婚协议上写房子归我,不过是陈述一个事实罢了。”

当年买这房子的首付,大部分是我父母给我的陪嫁钱,后来为了避嫌,我特意做了公证。这些年,他大概早就忘了。

顾明凯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

何美欣更是急了,使劲摇晃着顾明凯的胳膊:“明凯哥,这……这是怎么回事啊?你不是说这房子是你们的共同财产吗?”

“闭嘴!”顾明凯低吼了一声,额头上青筋都爆出来了。

他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和一丝……慌乱?

“林淑静,你什么意思?”

我慢悠悠地端起桌上早已凉透的茶,呷了一口:“没什么意思。就是字面上的意思。这房子,是我的。至于那五十万,既然是你‘仁至义尽’给我的补偿,我自然会收下。不过,顾明凯,我们的账,可不止这些。”

他愣住了:“什么账?”

我站起身,走到他面前,直视着他的眼睛,那双曾经让我沉溺的眼睛,如今只剩下冰冷和算计。

“顾明凯,我们结婚三十年。这三十年,你升职加薪,风光无限。我呢?我放弃了晋升的机会,放弃了出国的名额,一心一意当你的贤内助,照顾老人,抚养孩子,打理家务。这些,难道都是我应该做的吗?”

“你……你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他有些气急败坏。

“当然有用。”我冷笑,“因为,我要跟你好好算算,这三十年,你欠我的,究竟有多少!”

我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顾明凯和何美欣的心上。

他们脸上的得意和嚣张,瞬间凝固。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山雨欲来的压迫感。

我知道,好戏,才刚刚开始。

而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想看到他们惊慌失措,痛哭流涕的模样了。

顾明凯的脸色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青,精彩纷呈。

他大概从没想过,一向温顺隐忍的我,会说出这样的话。

“林淑静,你疯了?!”他低吼,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我们是夫妻,我的是你的,你的是我的,算那么清楚干什么?”

“哦?是吗?”我挑了挑眉,语气带着几分嘲讽,“既然这样,那你婚内出轨,转移财产,包养情妇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你的是我的,我的是你的’?”

此话一出,顾明凯和何美欣的脸色同时大变。

何美欣更是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尖叫起来:“你胡说八道!谁是情妇!我和明凯哥是真心相爱的!”

“真心相爱?”我嗤笑一声,目光如冰冷的刀子刮过她的脸,“真心相爱到需要偷偷摸摸,真心相爱到需要顾明凯用我们夫妻共同的积蓄给你买包买车买房子?”

我每说一句,何美欣的脸就白一分。

顾明凯更是气急败坏:“林淑静!你不要血口喷人!你有什么证据?”

“证据?”我缓缓走到书房,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厚厚的牛皮纸袋,重重地摔在茶几上,“顾明凯,你以为我这些年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像个傻子一样被你蒙在鼓里吗?”

牛皮纸袋散开,里面掉出了一沓沓照片和文件。

照片上,是顾明凯和何美欣在各种场合亲昵的画面,有在餐厅烛光晚餐的,有在酒店门口拥吻的,甚至还有在何美欣那套公寓里……不堪入目的场景。

文件,则是顾明凯这些年偷偷转移财产的流水记录,每一笔都清清楚楚,还有他为何美欣购买的房产、车辆的合同复印件。

这些东西,像一盆盆冰水,兜头浇在了顾明凯和何美欣的头上。

顾明凯浑身颤抖,指着我,嘴唇哆哆嗦嗦,半天说不出一句话:“你……你什么时候……”

“什么时候知道的?”我冷笑,“从你第一次夜不归宿,身上带着不属于我的香水味开始;从你手机设置密码,接电话总是偷偷摸摸开始;从你对我越来越不耐烦,对这个家越来越漠不关心开始!”

“我只是不想拆穿你,顾明凯。我以为,你总有一天会良心发现,会回头。我给了你无数次机会,可惜,你一次都没有珍惜。”

我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一股压抑了许久的悲愤。

这些年,为了这个家,为了儿子顾梓琛,我忍了多少委屈,吞了多少眼泪。

我以为我的隐忍能换来他的回心转意,却没想到,只换来了他变本加厉的背叛和今天的这份离婚协议。

何美欣看着那些照片和文件,脸色惨白如纸,她大概没想到,我这个看似软弱可欺的家庭主妇,手里竟然握着这么多她的“黑料”。

她看向顾明凯,眼神里充满了惊慌和怨毒:“明凯哥,这……这些都是她伪造的!你不能相信她!”

顾明凯此刻已经方寸大乱,他一把抓起那些照片,想要撕毁,却被我冷冷喝止。

“顾明凯,别白费力气了。这些只是复印件,原件,我早就妥善保管好了。如果你敢动一下,我保证,明天,这些东西就会出现在你们设计院纪委的桌子上,还有你那些‘好兄弟’‘好领导’的邮箱里。”

我的话,像一根定海神针,让他僵在原地,动弹不得。

他知道,我说到做到。

这些年,我在图书馆工作,虽然职位不高,但接触的人多,消息也灵通。设计院那些领导的脾气秉性,家里的情况,我多少都了解一些。

如果这些丑闻曝光,顾明凯的副院长位子,还能坐得稳吗?

他引以为傲的事业,他经营多年的人脉,会不会因此毁于一旦?

他不敢赌。

“林淑静,你到底想怎么样?”顾明凯的声音嘶哑,带着一丝绝望。

他终于意识到,眼前的这个女人,已经不是那个可以任由他拿捏的林淑静了。

“我想怎么样?”我走到窗边,看着窗外漆黑的夜空,心情却前所未有的轻松,“很简单。第一,这套房子,是我的,你们立刻,马上,从这里搬出去。”

“第二,你婚内出轨,转移的夫妻共同财产,必须一分不少地还回来,并且,作为过错方,你要赔偿我的精神损失。”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我顿了顿,转过身,目光冷冽地看着他,“顾明凯,我要你,净身出户!”

“什么?!”顾明凯和何美欣同时失声尖叫。

净身出户?

这简直是要了他的老命!

这些年,他虽然明面上风光,但实际上,家里的财政大权一直在我手里。他自己名下的资产,除了那辆开了几年的破车,几乎没有多少。

他转移给何美欣的那些,如果全部追回,再加上赔偿,他真的要变成穷光蛋了!

“林淑静,你不要太过分!”顾明凯气得浑身发抖,“我也是这个家的功臣!没有我辛辛苦苦在外面打拼,哪有今天的家业?”

“功臣?”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顾明凯,你摸着良心问问自己,这些年,你为这个家付出过什么?孩子的教育,老人的赡养,家里的人情往来,哪一样不是我操心的?你除了每个月把工资卡扔给我,还做过什么?”

“哦,对了,”我故作恍然大悟状,“你还贡献了无数个夜不归宿的夜晚,贡献了无数个谎言和欺骗,贡献了一个又一个年轻貌美的‘真爱’。”

我的话,字字诛心。

顾明凯的脸涨成了猪肝色,却一句话也反驳不出来。

因为,我说的,都是事实。

何美欣在一旁急得跳脚:“明凯哥,你不能答应她!她这是敲诈!我们去告她!”

“告我?”我冷冷地瞥了她一眼,“何小姐,你大概还没搞清楚状况吧?现在,是你们婚内出轨,转移财产,证据确凿。真要闹上法庭,谁会身败名裂,谁会一无所有,你心里没数吗?”

“更何况,”我话锋一转,目光落在她那张惊慌失措的脸上,“你以第三者的身份,破坏他人家庭,非法占有他人财产,这笔账,我们是不是也该好好算算?”

何美欣被我怼得哑口无言,身体瑟瑟发抖,看向顾明凯的眼神充满了哀求。

顾明凯此刻也是焦头烂额,他看着我,眼神复杂,有愤怒,有不甘,还有一丝……恐惧。

他知道,这次,他是真的踢到铁板了。

“林淑静,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他试图做最后的挣扎。

“留一线?”我笑了,笑意却未达眼底,“顾明凯,当初你把离婚协议甩在我脸上的时候,怎么没想过给我留一线?当初你搂着别的女人,在我面前耀武扬威的时候,怎么没想过给我留一线?”

“现在,轮到我了。”

我的声音冰冷而决绝,不带一丝感情。

“给你三天时间,搬出这个家,把你转移的财产全部还回来,然后,签下这份净身出户的离婚协议。”

我从包里拿出另一份早就准备好的离婚协议,内容与他那份大相径庭,财产分割那一条,清晰地写着:男方顾明凯自愿放弃所有夫妻共同财产,净身出户。

“如果三天后,你做不到,”我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寒光,“那么,这些‘惊喜’,就会准时送到所有该看到它们的人手里。”

说完,我不再看他们,径直走向卧室,“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我知道,这场博弈,我已经占尽了上风。

接下来,就看顾明凯如何选择了。

是选择身败名裂,一无所有?

还是选择乖乖认输,净身出户?

我拭目以待。

而此刻,我的心里,没有报复的快感,只有一种尘埃落定的平静。

这段腐朽的婚姻,早就该结束了。

现在,不过是让它以一种最体面,也是对我最有利的方式,画上句号而已。

卧室的门隔绝了外面的喧嚣,也隔绝了顾明凯和何美欣那两张难看的嘴脸。

我靠在门板上,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刚才的强势和冷静,几乎耗尽了我所有的力气。

只有我自己知道,当看到那份离婚协议书的时候,我的心有多痛,有多冷。

三十年的夫妻情分,三十年的相濡以沫,原来,在他眼里,一文不值。

他可以为了一个认识不久的年轻女人,在我退休的第一天,就迫不及待地将我扫地出门。

何其残忍,何其绝情!

幸好,我不是那个只知道哭哭啼啼,逆来顺受的林淑静了。

这些年,他自以为是的精明,自以为是的掌控,却忽略了,我也是一个有思想,有尊严的独立个体。

我默默地收集证据,默默地为自己铺好后路,不是为了报复,而是为了在这一天到来的时候,能够给自己一个交代,能够夺回属于我的一切。

客厅里,隐隐约约传来顾明凯和何美欣压抑的争吵声。

“……都怪你!要不是你非要逼我……”这是顾明凯气急败坏的声音。

“顾明凯!你现在怪我了?当初是谁信誓旦旦地说她就是个软柿子,随便拿捏?是谁说房子肯定能分一半,还有存款……”这是何美欣尖锐的反驳。

“闭嘴!还嫌不够乱吗?”

然后是摔东西的声音,女人的哭泣声,男人的怒吼声……

我听着这一切,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狗咬狗,一嘴毛。

这就开始内讧了?

真是没劲。

我不再理会外面的动静,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

这些年,我所有的重心都在这个家,在顾明凯,在顾梓琛身上。

我自己的衣服,来来回回就那么几件,首饰,也都是些不值钱的旧款。

唯一值钱的,大概就是这套房子,还有我这些年悄悄攒下的一些积蓄,以及,我父母留给我的一些老物件。

我打开衣柜,拿出那个尘封已久的行李箱。

这个行李箱,还是我结婚时,母亲特意为我买的,她说,女人啊,无论什么时候,都要给自己留条后路,有个能说走就走的准备。

那时候,我还笑母亲杞人忧天。

现在想来,老人的话,果然是经验之谈。

我将几件换洗的衣服放进行李箱,然后,从床头柜的暗格里,拿出一个精致的木匣子。

打开木匣子,里面静静地躺着几本房产证,一些银行存单,还有几份股权证明。

这些,才是顾明凯真正意想不到的“惊喜”。

除了这套自住的房子,我名下,还有两套小公寓,是我用父母的遗产和这些年偷偷攒下的私房钱投资的,地段都不错,现在市值也翻了好几番。

那些银行存单,是他每月给我的家用,我省吃俭用存下来的。他大概以为,那些钱早就被我花得一干二净了吧。

至于股权证明,那是我一个闺蜜刘彤的公司原始股。当年她创业艰难,我拿出所有积蓄支持她,她硬塞给我的。如今,她的公司已经上市,这些原始股的价值,足以让我下半辈子衣食无忧。

这些,顾明凯都不知道。

他一直以为,我只是一个依附他而生的家庭主妇,离开了他,我就会活不下去。

他太自大了,也太小看我了。

我将这些东西小心翼翼地收好,锁进行李箱。

然后,我给儿子顾梓琛打了个电话。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传来儿子略带疲惫的声音:“妈,这么晚了,有事吗?”

“梓琛,你爸……要跟我离婚。”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是顾梓琛惊讶的声音:“什么?离婚?为什么啊?爸怎么会……”

“具体原因,我以后再跟你解释。”我打断他,“妈想问你,如果我和你爸离婚了,你……跟谁?”

这其实是一个很残忍的问题。

但现在,我必须知道儿子的态度。

电话那头又是一阵长久的沉默。

我能想象到,儿子此刻内心的纠结和痛苦。

一边是父亲,一边是母亲,手心手背都是肉。

良久,顾梓琛才艰难地开口:“妈,无论你们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但是……爸他,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

我的心,瞬间一暖。

我的儿子,他长大了,懂事了。

“梓琛,有些事情,不是一句两句能说清楚的。你放心,妈有分寸。”

“妈,如果你需要我,我随时回来。”顾梓琛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

“好孩子。”我强忍着泪水,“你安心工作,妈这边能处理好。记住,无论发生什么,你都是妈最爱的儿子。”

挂了电话,我感觉心里的一块大石头落了地。

有儿子的支持,我就更有底气了。

第二天一早,我拖着行李箱,走出了这个我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家。

客厅里一片狼藉,烟灰缸里塞满了烟头,沙发上扔着皱巴巴的衣服。

顾明凯和何美欣都不在。

大概是出去想对策了吧。

我没有丝毫留恋,关上门,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我先去了银行,将几张存单里的钱转到了一个新的账户。

然后,我去了刘彤的公司。

刘彤看到我,又惊又喜:“淑静!你怎么来了?稀客啊!快进来坐!”

刘彤是我大学同学,也是我最好的闺蜜。她性格爽朗,敢想敢干,毕业后就自己创业,吃了不少苦,如今总算是苦尽甘来,公司做得有声有色。

我把离婚的事情跟她说了一遍。

刘彤听完,气得拍案而起:“顾明凯这个王八蛋!他还是不是人啊!你为他付出了那么多,他竟然这么对你!不行,我饶不了他!”

“彤彤,你别激动。”我拉住她,“我今天来,不是让你帮我出气的。我有我自己的计划。”

我将我的打算跟刘彤和盘托出。

刘彤听完,眼睛一亮:“淑静,行啊你!深藏不露啊!我还以为你这些年被顾明凯那个渣男磋磨得没脾气了呢!原来是在憋大招啊!”

“干得漂亮!”刘彤一拍大腿,“这件事,包在我身上!我认识一个律师,姓张,专门打这种离婚官司,经验丰富,手段也硬。我马上联系他,让他全程协助你。”

“还有,你那两套公寓,是不是一直空着?我帮你找个靠谱的中介,租出去,每个月也能有不少租金。”

“至于你说的,要给顾明凯一个‘惊喜’,我也帮你安排!”刘彤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保证让他永生难忘!”

有刘彤的帮助,我如虎添翼。

张律师很快就联系了我,他听了我的情况,仔细分析了那些证据,信心满满地告诉我,这场官司,我赢定了。

不仅能让顾明凯净身出户,还能让他赔偿一大笔精神损失费。

接下来的两天,我按照张律师的指导,一步步完善证据链,做好了随时上法庭的准备。

同时,我也没闲着。

我用这些年积攒的人脉,悄悄打探了一下顾明凯在设计院的情况。

不打探不知道,一打探吓一跳。

原来,顾明凯这些年在外面,不止何美欣一个女人。

他还利用职务之便,收受贿赂,搞权色交易,简直是劣迹斑斑。

这些事情,设计院里早有风声,只是没人敢捅破而已。

我将这些信息,匿名整理好,发给了几个信得过的老同事。

我相信,他们知道该怎么做。

顾明凯,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这三天,我过得异常平静,甚至还有心情去逛了逛街,给自己买了几件新衣服,做了个新发型。

镜子里的我,虽然眼角有了细纹,但眼神却明亮而坚定。

是的,我不再是那个需要依附男人生存的林淑静了。

我,林淑静,从今天起,要为自己而活!

第三天下午,我的手机响了。

是一个陌生号码。

我接起来,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男人气急败坏的声音:“林淑静!你这个毒妇!你到底做了什么?!”

是顾明凯。

听他这歇斯底里的语气,看来,我的“惊喜”已经送达了。

我故作惊讶地问:“顾院长,您这是怎么了?谁惹您生这么大气啊?”

“你还给我装蒜!”顾明凯在电话那头咆哮,“设计院的纪委今天突然找我谈话,说我收受贿赂,生活作风有问题!还有那些照片,那些录音!是不是你搞的鬼?!”

“哦?有这种事?”我语气平静,听不出丝毫波澜,“顾院长,您可别冤枉好人啊。我一个退休在家的小老百姓,哪有那么大本事,去管你们设计院的事情?”

“不是你还有谁?!除了你,谁会这么处心积虑地害我?!”顾明凯显然已经失去了理智。

“顾院长,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冷笑一声,“您自己做了什么亏心事,难道心里没数吗?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林淑静!你给我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顾明凯撂下狠话,狠狠地挂了电话。

听着电话里的忙音,我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看来,刘彤安排的“惊喜”,效果不错。

那些匿名举报信,已经成功引起了设计院纪委的注意。

顾明凯的好日子,恐怕真的要到头了。

我悠闲地泡了一杯花茶,坐在阳台上,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

心情,是前所未有的舒畅。

这种将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的感觉,真好。

傍晚时分,门铃响了。

我通过猫眼一看,是顾明凯,还有他身后,哭得梨花带雨的何美欣。

顾明凯的脸色憔悴不堪,眼窝深陷,头发也乱糟糟的,哪里还有平时那副意气风发的模样。

何美欣更是狼狈,妆都哭花了,眼睛肿得像核桃。

我打开门,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们。

“有事吗?顾院长,何小姐。”我故意把“顾院长”三个字咬得很重。

顾明凯一看到我,就想冲上来,被我一个冷冽的眼神制止了。

“林淑静,我们谈谈。”他的声音嘶哑,带着一丝恳求。

“谈什么?”我靠在门框上,没有让他们进来的意思,“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谈的吗?离婚协议,我已经签了。房子,是我的。财产,你也该还给我了。三天期限已到,顾院长,您准备好了吗?”

“淑静,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顾明凯“扑通”一声,竟然跪了下来!

这一跪,把我着实吓了一跳。

我认识顾明凯这么多年,他一直是个极其爱面子,自尊心极强的人。

让他下跪,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

看来,这次的事情,是真的把他逼到绝路了。

何美欣也跟着跪了下来,哭哭啼啼地哀求:“淑静姐,哦不,林大姐,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我们这一次吧!明凯他也是一时糊涂,才会被我迷了心窍。我们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求您,放过我们吧!”

她这话说得,好像所有错都是她一个人扛了似的。

真是好手段。

可惜,在我面前,没用。

“放过你们?”我冷笑,“顾明凯,当初你把离婚协议甩在我脸上的时候,可曾想过放过我?何美欣,当初你以胜利者的姿态,在我面前耀武扬威的时候,可曾想过放过我?”

“现在,你们走投无路了,就想起我的好了?晚了!”

我的声音,像淬了冰的剑,刺得他们体无完肤。

顾明凯抬起头,老泪纵横:“淑静,看在我们夫妻一场,还有梓琛的份上,你就给我一次机会吧!我保证,以后一定好好对你,我们复婚,好不好?”

复婚?

他竟然还有脸提复婚?

真是天大的笑话!

“顾明凯,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吗?还会相信你的鬼话?”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里充满了鄙夷,“你之所以跪下来求我,不是因为你真的知错了,而是因为你的事业毁了,你的名声臭了,你走投无路了!”

“你以为复婚了,我就会帮你摆平那些麻烦?你以为复婚了,我们就能回到从前?做梦!”

我的话,像一把把尖刀,狠狠扎进他的心里。

他颓然地瘫坐在地上,面如死灰。

何美欣见状,知道求我没用,便开始撒泼打滚:“林淑静!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你不得好死!你把明凯害成这样,你会有报应的!”

“报应?”我笑了,“何小姐,如果真有报应,那也应该是报应在你们这种破坏别人家庭,不知廉耻的人身上!”

“至于我,”我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我只会过得越来越好!”

我不再理会他们的哭闹和咒骂,拿出手机,拨通了张律师的电话。

“张律师,可以报警了。有人私闯民宅,并且对我进行人身威胁和侮辱。”

电话那头,张律师沉稳的声音传来:“好的,林女士,我马上处理。”

很快,楼下就传来了警笛声。

顾明凯和何美欣听到警笛声,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他们大概没想到,我会做得这么绝。

警察很快就上来了,问明情况后,便将顾明凯和何美欣带走了。

临走前,顾明凯回头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充满了绝望,悔恨,还有一丝……怨毒。

我坦然地回视着他,心中一片平静。

顾明凯,这是你自找的。

路是你自己选的,跪着也要走完。

只是,这条路的尽头,等待你的,将是万丈深渊。

看着他们被警察带走,我终于松了一口气。

这场持续了三十年的噩梦,终于要结束了。

我关上门,将所有的喧嚣和不堪都隔绝在外。

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户,洒在我的身上,暖洋洋的。

我仿佛获得了新生。

【顾明凯和何美欣被警察带走,事情看似告一段落。

但林淑静的复仇,真的就此结束了吗?

设计院的纪委调查,会牵扯出顾明凯更多不为人知的秘密吗?

他会甘心就这样净身出户,一无所有吗?

而那个一直躲在幕后,帮助林淑静的神秘闺蜜刘彤,她和顾明凯之间,又是否有着不为人知的恩怨?

更重要的是,当儿子顾梓琛得知父亲所有的不堪之后,他会作何选择?林淑静的晚年生活,真的能如她所愿,平静安宁吗?

接下来的剧情,将会更加跌宕起伏,更加大快人心!

林淑静的终极反击,才刚刚开始!

她手中,似乎还握着一张足以让顾明凯永世不得翻身的王牌……那张王牌,究竟是什么?

它会在何时,以何种方式打出?

顾明凯的命运,又将走向何方?

剧情即将进入高潮,精彩不容错过!继续看林淑静如何步步为营,将渣男彻底踩在脚下,迎来属于自己的辉煌人生!】

顾明凯被警察带走的当晚,我接到了设计院老领导王局的电话。他的声音带着罕见的凝重:“淑静,老顾的事…… 到底怎么回事?纪委今天找我谈话,说收到匿名举报,他涉嫌收受贿赂和权色交易。”

我握着手机的手顿了顿,窗外的月光正斜斜切过茶几上那份未拆封的快递 —— 今早刚收到的匿名文件袋,此刻像一枚等待引爆的炸弹。“王局,” 我轻声开口,“有些事我本不想说,但既然纪委已经介入…… 顾明凯早在五年前就和那个姓何的女人有不正当关系,还挪用公款给她买了滨江公寓 302 室。”

电话那头传来茶杯碎裂的声音。我知道,王局此刻的震惊绝不掺假 —— 滨江公寓是设计院去年重点项目的开发商送的 “好处”,而顾明凯曾信誓旦旦地向他保证 “处理妥当”。

“淑静,你有证据吗?” 王局的声音明显急促起来。

“有。” 我盯着那份快递,指尖划过封口处的火漆印,“购房合同复印件、银行转账记录,还有他们在公寓里的监控录像。如果王局需要,我可以现在发您邮箱。”

沉默持续了半分钟。正当我以为他会拒绝时,王局突然长叹一声:“小何下午来找过我,说老顾被你设计了。现在看来……” 他的声音突然压低,“淑静,看在老同事的份上,给我三天时间。三天后纪委正式介入,你再把证据交出去。”

我挂断电话,拆开快递。三张高清照片滑落出来:顾明凯穿着浴袍站在滨江公寓落地窗前,手里举着一杯红酒,身后半裸的何美欣正替他按摩肩膀。照片背面用红笔写着:“2023 年 8 月 15 日,受贿证据在此”。

寄件人没有署名,但那个火漆印我认得 —— 是刘彤公司的标志。这个看似鲁莽的女人,其实早在半年前就派人跟踪了顾明凯,用最直接的方式拿到了他受贿的铁证。

第二天清晨,顾梓琛突然回家了。他站在玄关处,手里提着行李箱,眼底是我从未见过的复杂神色。“妈,” 他开口,声音沙哑,“我昨天去了设计院,看到了爸的停职通知。”

我正在厨房熬粥,勺子碰到锅底发出刺耳的声响。顾梓琛走过来,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 —— 是我寄给纪委的匿名举报信副本。“为什么不告诉我?” 他的指尖划过 “顾明凯多次与情妇出入受贿房产” 的字样,“我是他儿子,也是你的儿子,难道没有知情权吗?”

“梓琛,有些脏东西,妈妈不想让你看见。” 我关掉火,转身看着他。五年前他高考失利,顾明凯指着他鼻子骂 “废物” 的场景突然在脑海里闪现,那时我连夜煮了红枣粥坐在他床边,而顾明凯在陪客户喝酒。

顾梓琛突然笑了,笑容里带着自嘲:“昨晚何美欣给我打电话,说爸现在全靠她在外面奔走。” 他从钱包里抽出一张银行卡,“这是她给我的‘封口费’,说只要我在法庭上替爸说话,就给我买辆新车。”

我盯着那张银行卡,突然想起顾明凯曾在儿子大二时说 “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还不如早点跟我混人脉”。那时顾梓琛攥着考研录取通知书躲在房间哭,而我偷偷塞给他两万块报名费。

“妈,” 顾梓琛突然握住我的手,掌心全是汗,“我查了滨江公寓的购房合同,出资人写的是‘林淑静’。” 他的眼神里有困惑,也有释然,“其实你早就知道爸的事,对吗?那套公寓,是你故意让他挂在你名下的?”

窗外的麻雀突然扑棱着翅膀撞在玻璃上,我看着顾梓琛紧张的脸,终于轻轻点头。三年前顾明凯第一次提出 “投资房产” 时,我就留了个心眼,让中介把购房合同上的出资人写成我的名字,所有转账都走我的副卡 —— 他以为自己在给情妇置产,却不知每一笔赃款都成了钉死他的棺材钉。

“所以,” 顾梓琛喉结滚动,“你早就计划好了一切?从收集证据,到让他主动提离婚,再到今天的举报……”

“妈不是圣人,” 我打断他,从橱柜里拿出他小时候用的卡通碗,“只是不想再当傻子。梓琛,你记住,任何用背叛和贪婪堆砌的人生,都早晚会塌。”

第三天傍晚,刘彤风风火火地闯进我家,手里挥着一份文件:“设计院的财务总监被查了!顾明凯当年私吞的项目款全在何美欣的账户里,现在纪委正满世界找她呢!” 她突然压低声音,“对了,你猜我在滨江公寓的监控里看到谁了?王局!他上个月还去过那套房子,手里拎着个爱马仕礼盒!”

我正在给阳台上的多肉浇水,闻言笑了笑:“王局今早给我打电话,说顾明凯愿意净身出户,只求我别把监控交出去。”

刘彤瞪大了眼睛:“那你答应了?”

“我答应了。” 我转身看向她,阳光穿过喷壶的水雾,在我们之间织出一道微型彩虹,“但有个条件 —— 顾明凯必须在离婚协议上加上一条:终身不得骚扰我和梓琛,否则……” 我晃了晃手机里的监控视频,“这段就会出现在设计院官网的首页。”

刘彤突然抱住我,力道大得让我差点摔了花盆:“林淑静!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狠了?当年那个被顾明凯骂‘连洗衣机都不会用’的小女人呢?”

我任由水珠从指尖滑落,想起上周在商场试穿旗袍时,镜子里那个腰背挺直的女人。“她死了。” 我说,“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是花了三十年学会爱自己的林淑静。”

一周后,民政局门口。

顾明凯瘦得脱了相,西装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领带歪得像条垂死的蛇。他身后跟着黑眼圈浓重的王局,手里捧着一叠文件。何美欣没有出现 —— 听说她昨晚在机场被海关拦下,行李箱里藏着顾明凯给她的二十公斤金条。

“签了吧。” 我把钢笔推给他,离婚协议最后一页的 “净身出户” 四个字被红笔圈了又圈。顾明凯的手悬在半空,突然抬头看我:“淑静,当年你爸妈去世时,是我忙前忙后操办葬礼……”

“还有呢?” 我打断他,“是你在医院签字放弃抢救我妈,还是你把我爸的丧葬费拿去给情妇买包?”

他的脸瞬间煞白。王局咳嗽一声,轻轻推了推他的肩膀。顾明凯终于落下笔尖,墨迹在 “顾明凯” 三个字上晕开,像滩止不住的血。

走出民政局时,夕阳正把天边染成金色。刘彤开车来接我,副驾驶上放着一束香槟色的玫瑰。“庆祝你重生!” 她摇下车窗,冲我眨眨眼,“晚上去我的私人会所,给你办个单身派对!”

我正要上车,身后突然传来顾明凯的声音:“淑静,我能问你最后一个问题吗?那套滨江公寓,你到底是什么时候……”

我转身看着他,阳光落在他头顶的白发上,那是上周在派出所里急出来的。“顾明凯,” 我从包里拿出一张卡片,轻轻晃了晃,“你还记得这是什么吗?”

他瞳孔骤缩。那是二十年前我考出中级图书管理员资格证时,他随手扔给我的一张购物卡,面值五百,至今未激活。

“有些账,” 我把卡片扔进垃圾桶,“早在你背叛的那天,就该清算了。”

三个月后,顾明凯因受贿罪和重婚罪被判有期徒刑十二年,何美欣因掩饰隐瞒犯罪所得罪被判五年。设计院启动内部清查,王局主动申请提前退休,临走前托人给我送了盒茶叶 —— 正是当年我托人从杭州带给他的明前龙井。

顾梓琛考上了心仪的博士院校,临走前把那张何美欣给的银行卡捐给了流浪动物救助站。我在刘彤的公司挂了个顾问的闲职,每周去喝喝茶,偶尔给员工讲讲古籍修复的趣事。

今天是我退休后的第一百天,也是我搬进新公寓的日子。站在落地窗前,能看见远处的江景。刘彤非要送我一套茶具,说是 “庆祝独立女性喜提江景房”。

门铃响起时,我正对着镜子调整新买的珍珠项链。开门后,快递员递来一个没有署名的纸箱。拆开的瞬间,一本泛黄的相册掉了出来。

是我和顾明凯的结婚照。照片里的我穿着租来的婚纱,笑得羞涩而憧憬,他穿着单位发的西装,眼神却飘向镜头外。相册夹层里掉出一张纸条,上面是顾明凯的字迹,写于我们结婚五周年:

“林淑静真烦,整天就知道唠叨家务。要是能娶个像小何这样的女人就好了。”

我盯着那行字,突然笑出了声。把相册和纸条一起丢进碎纸机,听着它们变成粉末的声音,感觉心里最后一丝执念也被粉碎了。

手机在这时响起,是顾梓琛发来的视频请求。画面里他站在大学校园里,身后是葱郁的梧桐树:“妈,我给你看样东西!” 他转身指向公告栏,上面贴着我的照片 —— 是我上周参加社区公益活动时,志愿者偷偷拍的,配文写着 “最美图书管理员志愿者”。

“妈,你真的很厉害。” 顾梓琛的声音带着笑意,“我现在才明白,你的强大从来不是突然的,而是用三十年的时间,把每一次委屈都变成了铠甲。”

我摸着脖子上的珍珠项链,那是用顾明凯给何美欣买包的钱买的。窗外的江风带来一丝凉意,我却觉得无比温暖。

是的,那些打不倒我的,终将使我更强大。而现在,我的人生,才刚刚开始。

已完结

来源:琦崽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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