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伴头七刚过,儿媳就把我撵回老家,三个月后她挺着肚子跪我门前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5-27 14:03 3

摘要:(下面是一个单独的故事,故事都是完结篇,没有连载,来源于生活,为了方便大家阅读,本文采用的第一人称书写,人物姓名都是化名,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下面是一个单独的故事,故事都是完结篇,没有连载,来源于生活,为了方便大家阅读,本文采用的第一人称书写,人物姓名都是化名,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老伴走了。 头七刚过完。 家里冷得像冰窖。 儿媳妇一句话,把我心里的冰又砸开一条缝。 她说,爸,您回老家吧。 我当时就懵了,回哪个家? 这里,不就是我的家吗?

我叫耿建民,今年六十有八,一个再普通不过的退休老工人。我这辈子,没啥大出息,但有两样东西,是我最骄傲的。一个,是跟我相濡以沫了四十多年的老伴苏玉芳;另一个,就是我们俩拉扯大的儿子耿浩

玉芳走得突然,心梗,从发作到人没,也就一顿饭的工夫。前一秒还跟我念叨着,说小区门口新开的超市鸡蛋便宜,下一秒,人就倒在我怀里,再也没起来。

办丧事那几天,我整个人都是飘的,像踩在棉花上,耳朵里嗡嗡响,眼前的人来来往往,说些什么,我一句也听不清。脑子里就一个念头:玉芳没了,我的天,塌了。

儿子耿浩和儿媳林珊忙前忙后,把后事办得妥妥当帖。尤其是林珊,我这个儿媳妇,一向是十里八乡夸赞的对象。她人长得漂亮,说话办事也敞亮,对我跟玉芳,比亲闺女还亲。玉芳生前,最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我这辈子最大的福气,不是生了耿浩,是给我们家娶来了珊珊这么好的媳妇。

可就是这个玉芳最疼的儿媳妇,在送走各路亲戚,家里刚安静下来的头七当晚,给了我当头一棒。

当时,我、耿浩林珊三个人坐在客厅里,谁也不说话。遗像里的玉芳,笑得还是那么温柔。我看着她的照片,眼泪就不住地往下掉。

林珊给我递过来一杯热水,嘴唇动了动,似乎有什么话要说。

我儿子耿浩看出来了,碰了碰她的胳膊,示意她别说。

林珊还是开口了,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像钉子,扎在我心上。

“爸,这几天您也累了。家里事都办完了,您……回老家住一阵子吧,换换环境,对您身体好。”

我端着水杯的手,猛地一抖,滚烫的热水洒在手背上,我却感觉不到疼。我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珊珊,你……你说啥?”

林珊的眼神有些躲闪,但语气却很坚决:“我说,让您回乡下老屋去住。这里您一个人,我们又要上班,顾不上您。

“我不用你们顾!”我急了,声音都变了调,“你妈刚走,这个家,处处都是她的影子,我哪儿也不去,我就守着她,守着这个家!”

爸!耿浩急了,冲着林珊喊,“珊珊,你怎么跟爸说话呢!妈才刚走,你让爸去哪儿?

林珊的眼圈也红了,但她没看耿浩,而是直直地看着我,一字一顿地说:“就是因为妈刚走,我才想让您回去清静清静。您天天看着这些东西,心里能好受吗?老家的空气好,您回去养养身体,等过段时间,我们再接您回来。”

这话说得冠冕堂皇,可我听着,怎么就那么不是滋味?这是嫌我碍事了?嫌我这个孤老头子触景生情,给他们添堵了?

我的心,一下子就凉透了。

玉芳在的时候,这个家,我是主心骨。玉芳一走,我就成了多余的人?

我看着默不作声,一脸为难的儿子耿浩,再看看态度坚决的儿媳林珊,一股巨大的悲凉和屈辱涌上心头。我这辈子,没跟谁红过脸,没求过谁。到老了,到老了,却要被儿媳妇扫地出门。

“好,好,我走。”我站起身,感觉天旋地转,“我这个老东西,不给你们添麻烦了。”

“爸!”耿浩想上来扶我。

我一把推开他,哑着嗓子说:“别碰我!我还没死,自己能走!

那一晚,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夜没睡。听着玉芳留下的那台老式钟表“滴答、滴答”地走着,就像她的心跳一样,一声声,敲在我的心坎上。我想不通,我真的想不通。林珊这孩子,平时那么孝顺,怎么突然就跟变了个人似的?难道人走茶凉,是真的?

第二天,我没等他们起床,就自己收拾了一个小包袱。里面只有几件换洗的旧衣服,和一张我跟玉芳的合影。

我没拿钱包,也没拿手机。我觉得,我什么都不需要了。

走到客厅,我最后看了一眼玉芳的遗像。我在心里对她说:玉芳啊,对不住了,这个家,我守不住了。你最疼的儿媳妇,不要我了。

我轻轻带上门,就像一个小偷,逃离了这个我跟玉芳一手一脚建立起来的家。

老家在三百多公里外的一个小山村,坐绿皮火车要晃荡大半天。

车厢里人挤人,各种味道混杂在一起。我缩在角落里,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风景,心里空落落的。四十多年了,自从跟玉芳进了城,我就很少回老家。老屋,还是当年我爹妈留下的,不知道破败成什么样了。

到了镇上,又搭了村里人运货的三轮车,一路颠簸,才终于在傍晚时分,看到了村口那棵老槐树。

老屋跟我记忆中的样子,已经完全不同了。院墙塌了半边,杂草长得比人都高,门上的大锁早已经锈死。

我找了块砖头,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锁砸开。推开门的瞬间,一股夹杂着霉味和尘土的空气扑面而来,呛得我直咳嗽。

屋里的一切,都蒙着厚厚的一层灰。桌子,椅子,土炕,都像是出土的文物。我伸手摸了一下炕沿,指尖上立刻就沾了一层黑灰。

这就是林珊让我回的“家”?让我来这里“养身体”?

我的心,像是被扔进了冰窟窿里。这不是让我回来养老,这是让我回来等死啊!

那一刻,我对林珊,甚至对我的儿子耿浩,充满了怨恨。我恨他们的无情,恨他们的冷漠。玉芳尸骨未寒,他们怎么能这么对我?

天黑了,村里静悄悄的。我没力气收拾,也找不到能用的灯。就那么和衣躺在冰冷的土炕上,睁着眼睛,看着屋顶的蜘蛛网,一夜无眠。

接下来的日子,我过得浑浑噩噩。

我把屋子简单收拾了一下,能用的东西不多。幸好,水井还能用。我每天就靠着邻居王婶接济的一点米面,勉强糊口。

王婶是我发小,她男人走得早,一个人把孩子拉扯大,是个热心肠。

她看我一个人回来,还瘦得脱了相,惊讶地问:“建民哥,你怎么一个人回来了?玉芳嫂子呢?浩子他们呢?

我没脸说自己是被儿媳妇撵回来的,只能含糊其辞:“玉芳……走了。城里太闷,我回来住住。

王婶一听,眼泪就下来了。“啥?玉芳嫂子那么好的人,怎么说走就走了……那你更不能一个人待着啊!浩子他们也放心?

我还能说啥?我只能苦笑。

王婶看我这样,也不好多问,只是隔三差五地给我送点自己种的菜,蒸的馒头。她说:“建民哥,有啥事你就言语一声,别自己扛着。

我嘴上答应着,心里却跟明镜似的。这世上,除了玉芳,谁又能真的懂我,真的心疼我呢?

在老家的日子,慢得像蜗牛爬。

我每天做得最多的事,就是坐在院子里的那棵老枣树下发呆。这棵枣树,是当年我跟玉芳结婚时一起种下的。那时候,我们穷,但心里是热的。我们一起给它浇水,施肥,盼着它快快长大,结果子。

如今,枣树已经长得很高大了,枝繁叶茂。可种树的人,却只剩下我一个了。

我常常会对着枣树,自言自语。

玉芳啊,你看看,我们的枣树长得多好。可惜,你吃不到了。”

玉芳,我好想你啊。你走了,把我的魂也带走了。”

玉芳,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为什么珊珊要那么对我?她以前不是那样的孩子啊……”

我一遍遍地问,可没人能回答我。只有风吹过枣树叶子,发出“沙沙”的响声,像是在叹息。

村里的人都知道我回来了,也知道我老伴没了。大家看着我,眼神里都带着同情。他们会跟我打招呼,说几句安慰的话。但这种同情,有时候比刀子还伤人。它时时刻刻提醒着我,我是一个被儿女抛弃的孤老头。

时间就这么一天天过去,转眼,快三个月了。

这期间,儿子耿浩给我打过两次电话。第一次,刚说没两句,就被林珊抢过去挂了。我只隐约听到林珊在电话那头说:“让他自己清静清静,你别总去打扰他!

第二次,耿浩是偷偷打来的,声音压得很低,听起来很焦虑。

爸,您……您在那边还好吗?缺不缺什么?

我心里有气,硬邦邦地回了一句:“死不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耿浩的声音带着哭腔:“爸,对不起……您再等等,再等等……

等什么?等我死了,他来给我收尸吗?

我没等他说完,就挂了电话。我怕我再听下去,会忍不住骂出声来。

那通电话之后,我彻底心灰意冷了。我甚至开始怀疑,耿浩是不是我亲生的?玉芳那么善良明理的一个人,怎么会教出这么一个懦弱无能,任由媳妇摆布的儿子?

我的身体,也越来越差。本来就有高血压,加上心情郁结,吃不好睡不好,人迅速地垮了下来。有时候,我坐在院子里,会突然一阵头晕目眩,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跟着玉芳去了。

我想,这样也好。去了那边,就能见到玉芳了。我不用再受这份罪,不用再看人脸色。

我甚至开始盘算,家里的那口老棺材,是我爹留下来的,不知道还能不能用。

我感觉,我的大限,可能真的不远了。

就在我几乎要放弃所有希望的时候,那天下午,林珊耿浩,毫无征兆地出现在了我家门口。

那是一个阴天,乌云压得很低,像是要下雨。

我正坐在院子里,给一棵蔫了的葱浇水。听到村口传来汽车的声音,我没在意。这些年,村里有钱的人家也买了车,不稀奇。

直到汽车的引擎声在我家门口停下,我才疑惑地抬起头。

车门打开,先下来的是我儿子耿浩。他瘦了,也憔悴了,眼窝深陷,像是好几天没睡觉。

然后,林珊从另一边车门下来。

看到她的那一刻,我手里的水瓢“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她变了。

短短三个月,她像是胖了一圈,原本苗条的身材变得有些臃肿。她穿着一件宽松的孕妇裙,肚子高高地隆起,那弧度,傻子都看得出来,是怀孕了,而且月份不小了。

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怀孕了?林珊怀孕了?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他们俩,就那么站在门口,看着我,一脸的愧疚和不安。

我愣在原地,忘了说话,也忘了动。心里的怨,恨,委屈,在那一刻,全都被震惊和疑惑所取代。

还是王婶听见动静,从隔壁院子探出头来。

哎呦,这不是浩子和珊珊吗?你们可算回来看你爸了!快看,珊珊这是……有喜了?哎呀,这是大好事啊!建民哥,你要当爷爷了!

王婶的大嗓门,把我从震惊中拉了回来。

当爷爷?

我看着林珊的肚子,又看看她和耿浩那副做错了事的表情,一个念头,像闪电一样劈进我的脑子。

难道……难道他们把我撵回来,跟这个孩子有关?

不等我开口,林珊已经走了过来。她走得很慢,很小心。耿浩紧张地跟在她身后,想扶她,又不敢。

林珊走到我面前,离我三步远的地方,停住了。

她的眼圈,一下子就红了。

然后,在我和王婶震惊的目光中,她挺着那么大的肚子,双膝一软,“噗通”一声,直直地跪在了我面前。

那片我刚刚浇过水,还带着泥泞的土地上。

爸!

这一声“爸”,喊得撕心裂肺,带着无尽的委屈和痛苦。

爸,我对不起您!我给您磕头了!

说着,她真的把头磕了下去,重重地,磕在泥地里。

“你这是干什么!你快起来!”我吓坏了,也顾不上生气了,赶紧上前去扶她。“你怀着孩子,怎么能行这么大的礼!快起来!”

耿浩也冲了上来,哭着去拉她:“珊珊,你别这样,爸会原谅我们的,你快起来啊!

林珊却执意跪在地上,不肯起来。她抬起头,满脸都是泪水和泥土,看着我,泣不成声。

爸,您不原谅我,我就不起来。这三个月,我……我对不起您,我不是人,我该死!

我看着她这个样子,心疼得不行,再大的怨气,也消了一半。我急得直跺脚:“你这孩子,到底是怎么了?有什么话,你先起来说!地上凉!”

在我和耿浩的合力拉扯下,林珊才终于被我们扶了起来。

王婶也吓得不轻,赶紧搬了条小板凳过来,让林珊坐下。又倒了杯热水,递到她手里。

珊珊啊,你这是干啥呀?有话好好说,别吓唬你爸。王婶在一旁劝道。

林珊捧着水杯,手抖得厉害。她看着我,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耿浩站在她旁边,一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哭得像个孩子。他“啪”地给了自己一个响亮的耳光。

爸,都怪我!怪我没用!是我没本事,保护不了我妈,也保护不了你们!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彻底搞糊涂了。

“到底……到底出什么事了?”我看着他们俩,声音都在发颤,“珊珊,你什么时候有的身孕?为什么不告诉我?还有,你……你为什么要赶我回来?”

林珊深吸了一口气,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终于开了口。

爸,妈走之前,给我留了一封信。

信?玉芳留下的信?

我的心,猛地一揪。

耿浩从随身的包里,小心翼翼地掏出一个信封,递给我。

信封已经有些旧了,边角都起了毛。上面是我再熟悉不过的字迹,写着“珊珊亲启”四个字。

我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我几乎不敢去接那封信。我害怕,我怕看到玉芳的字,怕再次面对失去她的痛苦。

林珊哽咽着说:“妈……妈在一个月前就知道自己身体不行了。她去医院检查,医生说,她的心脏,有很严重的遗传性问题,随时都可能……她不让我们告诉您,怕您担心。”

“什么?”我如遭雷击。遗传性心脏病?我怎么不知道?我们在一起生活了四十年,我怎么会不知道!

医生还说……林珊看了我一眼,声音更低了,“医生说,这种病,有很大概率会遗传给子女……所以,妈也催着我去做了个检查。

我猛地抬起头,看向林珊

“检查结果……我的心脏,也……也有同样的问题。医生说,我这种身体状况,怀孕的风险非常高,属于高危妊娠。随时可能……可能一尸两命。”

也就在那个时候,我发现,我怀孕了。

林珊的话,像一个又一个炸雷,在我耳边炸响。我感觉天旋地转,几乎站不稳,幸好王婶扶住了我。

我终于明白了一些。

玉芳知道自己时日无多,她也知道儿媳妇怀孕了,而且是高危妊娠。她更知道,我也有高血压,受不得刺激。

林珊接着说,声音里充满了痛苦的回忆:“妈知道自己不行了,她最放心不下的,就是您。她知道,她要是走了,您肯定撑不住。如果那时候,您再知道我怀孕的消息,知道我随时都有危险,以您的脾气,您肯定会日夜守着我,天天担惊受怕。医生说,您绝对不能再受这么大的刺激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所以,妈走了之后,我才……我才狠下心,跟您说了那些混账话,把您……把您赶回了老家。

“妈在信里求我,求我无论如何,都要瞒着您。她说,让您在老家这个清静的地方,先缓缓劲,把她离世这个坎儿,慢慢迈过去。等您的情绪稳定了,等我的胎也坐稳了,再……再把您接回来。”

她说,她宁愿您暂时恨我,也绝不能让您有任何闪失。她说,这个家,她已经撑不住了,不能再让您也倒下。

爸,对不起!林珊再次泣不成声,“这三个月,我跟耿浩,每天都活在煎熬里。我们不敢给您打电话,怕您听出我的声音不对。我们不敢回来看您,怕您看到我这个肚子……我每天都在医院和家两点一线,做各种检查,保胎。每一天,都像是在走钢丝。”

“耿浩他……他也想告诉您,被我拦住了。我怕,我真的怕……我怕我跟肚子里的孩子,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您知道了,是双重打击。我想着,等一切都稳定了,等孩子平安生下来,我再来跟您负荆请罪。”

可是……我们真的撑不住了。爸,我们想您,我们不能没有您……

耿浩从我手里,颤抖地抽出那封信,打开,递到我眼前。

信纸上,是玉芳娟秀的字迹,字里行间,浸透了一个妻子,一个母亲,最后的爱和不舍。

珊珊吾儿:

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妈已经走了。不要难过,人总有这么一天。妈这辈子,值了。

妈有件事,要求你。我知道这个要求很过分,会让你受天大的委屈。但是,妈只能求你了。

建民他……脾气倔,心又软。我这一走,他的天就塌了。我最不放心的就是他。现在,你又怀着孕,还是高危。这件事,千万千万,不能让他马上知道。我怕他受不了这双重打击。

所以,珊珊,妈求你,替妈演一场戏。当一个‘恶人’,想个办法,让你爸回老家住一阵子。那里清静,能让他从我的影子里先走出来。等他情绪平复了,等你的胎也稳了,你们再告诉他真相,再把他接回来。

我知道,这会让你背上不孝的骂名,会让你爸恨你。但是,珊珊,为了你爸的身体,为了我们耿家唯一的根苗,妈只能把这个重担交给你。

你是个好孩子,是妈的骄傲。耿浩懦弱,以后这个家,要靠你了。替我,照顾好你爸,照顾好你自己,照顾好我们的孙子。

妈,在天上看着你们。

爱你们的,玉芳绝笔。

信不含糊,字字泣血。

我拿着那封信,手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我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像断了线的珠子,滚滚而下。

我哭得不能自已,哭得肝肠寸断。

原来是这样。

原来,我所以为的无情和冷漠,竟然是这样一份深沉而又委屈的爱。

我的老伴苏玉芳,她到了生命的最后一刻,还在为我筹划,为我挡风遮雨。她宁愿自己走得不安生,也要铺好我未来的路。

我的儿媳林珊,她顶着失去亲人的悲痛,顶着高危妊娠的风险,还要独自背负起“不孝”的骂名,默默地承受着我的怨恨和不解,只为了遵守对我老伴的一个承诺。

她才是个二十多岁的孩子啊!她该承受多少的压力和痛苦?

而我呢?我这个老糊涂,我这个自以为是的糟老头子!

我竟然一直在怨他们,恨他们!我竟然怀疑我的儿子,误解我的儿媳!我差一点,就因为我的固执和愚蠢,毁掉了这个家,毁掉了玉芳用生命换来的安宁!

“我……我对不起你们啊!”我嚎啕大哭,一把抱住跪在地上的林珊耿浩,“是我不好!是我这个老糊涂,错怪你们了!快起来,都快起来!”

我们三个人,还有一旁的王婶,全都哭成了一团。

所有的误会,怨恨,委屈,都在这一刻,被泪水冲刷得干干净净。剩下的,只有劫后余生的庆幸,和血浓于水的亲情。

我终于明白了,玉芳她没有走。她只是换了一种方式,继续守护着我,守护着这个家。她的爱,已经融入到了林珊的身体里,融入到了那个尚未出世的小生命里,生生不息。

那天,我没有丝毫犹豫,跟着林珊耿浩回了城。

老屋的门,我没有再锁。我相信,用不了多久,我会带着我的孙子,再回到这里,告诉他,这里是他的根,这里有他奶奶种下的枣树,和他奶奶留下的,最深沉的爱。

回到城里的家,一切都没有变。客厅里,玉芳的遗像依旧笑得温柔。

我走过去,用手轻轻拂去像框上的一点点灰尘,哽咽着说:“玉芳啊,我回来了。我都知道了。你放心,有我在,这个家,散不了。我会照顾好珊珊,照顾好我们的孙子。你在那边,好好的,别惦记我们。”

照片里的玉芳,仿佛在对我微笑。

半年后,林珊顺利产下一个八斤重的胖小子。母子平安。

孩子出生那天,我抱着那个软软糯糯的小家伙,老泪纵横。

耿浩林珊商量着,给孩子取个名字。

我想了想,说:“就叫耿思芳吧。思念的思,玉芳的芳。”

林珊耿浩对视一眼,红着眼圈,点了点头。

耿思芳耿思芳

我们一家人,会永远思念着她,带着她的爱和期望,好好地活下去。

这个故事,我说完了。它发生在我身上,或许,也曾在你的身边,以不同的形式上演。有时候,我们眼睛看到的,未必是真相;我们耳朵听到的,也未必是本意。这个世界上,有一种爱,叫作“我为你好”,它也许会用最伤人的方式来表达,因为它背负了我们看不见的沉重。

那么,我想问问大家:

如果至亲的人为了保护你,而对你说了谎,做了让你误会至深的事,当真相大白的那一刻,你会选择释怀和感恩吗?你愿意相信,有些伤害的背后,其实是世界上最深沉的爱吗?

来源:批墙小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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