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我宠冠后宫,这次我等了三年,选秀名单上却是嫡妹的名字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5-25 19:26 3

摘要:三月的风裹挟着花香掠过容府的亭台楼阁,我倚在窗边,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手中的诗集。这是前世江尧最爱的《玉台新咏》,今世我费了好大功夫才重新收集到相同的版本。

三月的风裹挟着花香掠过容府的亭台楼阁,我倚在窗边,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手中的诗集。这是前世江尧最爱的《玉台新咏》,今世我费了好大功夫才重新收集到相同的版本。

"小姐!小姐!"绿竹慌慌张张地闯进闺房,额上沁着细密的汗珠,"选秀名单出来了!"

我的手指一颤,书页在指尖划开一道细小的口子。殷红的血珠冒出来,我却浑然不觉疼痛。

"如何?"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异常平静,仿佛在询问一件与己无关的小事。

绿竹咬着下唇,眼神闪烁:"小姐,名单上没有您的名字……但是……"

"但是什么?"

"但是二小姐的名字在上面,礼部已经派人来通知了。"

我猛地站起身,膝盖撞到了案几也不觉得疼。容清莲?我那刚满十五岁的嫡妹?前世她并未参加选秀,今世怎会……

"拿来我看看。"我伸出手,指尖的血珠滴落在裙摆上,晕开一朵暗红的花。

绿竹递过抄录的名单,我的目光急切地扫过那些熟悉或不熟悉的闺秀名字,最终在中间位置找到了"容清莲"三个字。而本该出现在首位附近的"容清棠",却遍寻不见。

"这不可能……"我喃喃自语。

前世此时,江尧刚刚登基三年,第一次大选。我作为容太傅嫡长女,自然在选秀之列。他一眼便相中了我,当场赐下玉如意,让我跳过贵人、嫔的位分,直接封为容妃。后来我才知道,他在登基前的一次宫宴上就曾见过我,早已暗生情愫。

"小姐,您别难过,说不定是弄错了……"绿竹小声安慰道。

我摇摇头,心中一片雪亮。没有弄错,这是江尧故意的。他也重生了,而且这一世,他选择避开我。

窗外传来嘈杂声,我走到廊下,看见几名宫中嬷嬷被迎进府来,为首的正是前世教导我礼仪的严嬷嬷。她看上去比记忆中年轻许多,但那股不怒自威的气势丝毫未变。

"恭喜容二小姐入选秀女,老奴奉旨前来教导宫中礼仪。"严嬷嬷的声音远远传来。

我躲在回廊的屏风后,看着嫡妹容清莲娇羞地行礼。忽然,我注意到严嬷嬷身后跟着一个小太监,正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容府的布局和人员。那是李德全!江尧的心腹太监!虽然他现在只是个不起眼的小内侍,但我绝不会认错那双精明的眼睛。

江尧不仅避开了我,还在暗中观察容府,观察……我。

回到闺房,我让绿竹打来热水,将手浸入温热的水中。血丝在水中缓缓散开,如同我此刻纷乱的思绪。

前世种种在脑海中闪现:江尧在御花园为我栽满海棠,只因我名字里有个"棠"字;他在奏折堆中抽身,只为陪我赏一场初雪;他在我难产时不顾礼法闯入产房,握着我的手说"保大人";他在我病重时罢朝三日,亲自煎药侍疾……

最后是我们同葬帝陵的承诺。他确实做到了,我死后不过三日,他便随我而去,实现了"生同衾,死同穴"的誓言。

眼泪无声滑落,滴入水中,与血丝融为一体。

"小姐,您别哭啊……"绿竹慌了手脚,"说不定下次选秀……"

"不会有下次了。"我擦干眼泪,抬起头,"绿竹,去把我那些宫装的图样都烧了吧。"

"小姐?"

"既然皇上无意,我又何必自作多情。"我说得决绝,心却像被撕成了两半。

这一夜,我辗转难侧。前世恩爱种种如走马灯般在眼前流转,最终定格在江尧临终时苍白的面容上。他说:"棠棠,若有来世,我定会早早寻到你,再不让你受半分委屈。"

可如今,来世已至,他却选择了远离。

天光微亮时,我终于下定决心:既然江尧这一世不愿与我再有瓜葛,那我便彻底斩断前尘,做我的容府大小姐。皇宫,妃位,帝王宠爱,统统与我无关了。

只是心口那隐隐的疼痛提醒我,这个决定,远没有想象中那么容易。

选秀结束那日,容府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嫡妹容清莲被册封为贵人,三日后便要入宫。父亲容太傅在正厅接受着同僚们的祝贺,脸上堆满了笑容。我站在角落,手里捧着一盏茶,茶已经凉了,我却浑然不觉。

"清棠,怎么一个人躲在这里?"母亲轻轻碰了碰我的手臂,眼中满是担忧。

我勉强扯出一个笑容:"有些头疼,出来透透气。"

"娘知道你心里不好受。"母亲叹了口气,"你比莲儿年长,按理说该是你先……"

"娘!"我急忙打断她,"这话可说不得。莲儿入选是容家的荣耀,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正说着,一阵笑声从正厅传来。我抬头望去,只见容清莲被几位闺秀围着,正娇羞地展示着皇上赏赐的翡翠镯子。那镯子通体碧绿,水头极好,一看就是宫里的珍品。

前世,江尧送我的第一件礼物也是一只镯子,不过那是羊脂白玉的,他说白玉配我最是相宜。

"容大小姐。"一个低沉的男声打断了我的回忆。我转头,看见父亲的好友——兵部侍郎赵大人站在不远处,"太傅大人请您过去一趟。"

我整了整衣襟,跟着赵侍郎往书房走去。经过回廊时,我注意到几名身着便装的男子正与父亲密谈。他们虽然穿着常服,但那挺直的背脊和晒得黝黑的皮肤,一看就是边关将领。

"父亲。"我轻轻叩门。

"进来。"父亲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我推门而入,发现除了那几位边关将领外,还有两位陌生面孔。

"清棠,这是谢将军府的管事。"父亲指了指一位年约五旬的男子,"谢老夫人后日举办赏花宴,特意给你发了帖子。"

我愣住了。谢将军府?前世与我并无交集的谢家,为何会专门给我发请帖?

那位管事上前一步,恭敬地递上一张烫金请帖:"我家老夫人久闻容大小姐才名,特意嘱咐一定要请您赏光。"

我接过请帖,指尖触到那精致的纹路。请帖上写着我的名字,笔力遒劲,像是出自男子之手。

"替我谢过老夫人,后日定当准时赴约。"我福了福身。

管事退下后,父亲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谢家是朝中重臣,你去了要谨言慎行。"

我点头应下,心中却满是疑惑。

回到闺房,我让绿竹去打探谢家的消息。绿竹很快回来,眼睛亮晶晶的:"小姐,这谢家可不得了!谢老将军是皇上最倚重的边关大将,去年刚战死沙场。如今掌家的是他的嫡孙谢景珩,年仅二十二岁就已是正四品明威将军了!"

谢景珩?这个名字像一把钥匙,突然打开了我记忆深处的某扇门。

前世,江尧登基第五年,北疆大乱,一位年轻将军孤军深入敌后,最终力战而亡。江尧曾为他辍朝三日,亲笔题写"忠烈永昭"的匾额。那位将军的名字,就是谢景珩。

当时我还曾感叹,如此年轻有为的将才,竟这样早早陨落。没想到今世,我竟会与他有交集。

赏花宴那日,我特意选了一身淡青色的衣裙,既不张扬也不失礼数。绿竹为我梳了一个简单的发髻,插上一支白玉簪子。

"小姐今天真好看。"绿竹笑眯眯地说。

我看着铜镜中的自己,恍惚间想起前世江尧总说我穿青色最好看,像一株清新的海棠。我摇摇头,甩开这些无用的回忆。

谢府比我想象中还要宏伟。府门前两尊石狮子威风凛凛,朱红色的大门上钉着碗口大的铜钉。管事引我穿过回廊,来到后花园。

园中已经聚集了不少闺秀,三三两两地赏花闲谈。我一眼就看到了被众星捧月般围在中间的林尚书的千金林宛如。前世她曾入宫为嫔,因陷害我被江尧打入冷宫。

"哟,这不是容大小姐吗?"林宛如看到我,眼中闪过一丝讥讽,"怎么,没入选秀女,只好来谢府碰运气了?"

周围响起几声轻笑。我面色不变,缓步走到一株海棠前,轻声道:"海棠虽美,却不如牡丹富贵逼人。人各有所好,何必强求?"

"好一个'人各有所好'。"一个清朗的男声从身后传来。我转身,看见一位身着墨蓝色长袍的年轻男子站在那里。他剑眉星目,身姿挺拔如松,腰间悬着一柄宝剑。

"谢将军。"众闺秀纷纷行礼。

原来他就是谢景珩。我跟着福了福身,心跳不知为何突然加快。

"容大小姐方才所言极是。"谢景珩走到我面前,目光灼灼,"不知可否请教,对于边关将士而言,是宝剑更重要,还是铠甲更紧要?"

这问题来得突然,明显是在考我。林宛如等人露出看好戏的表情。

我略一思索,答道:"宝剑锋利,可破敌阵;铠甲坚实,可护性命。但若将士无忠勇之心,纵有神兵利器也是徒然。"

谢景珩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笑道:"好见解!难怪祖父常说容太傅教女有方。"

林宛如脸色变得难看,插嘴道:"谢将军,边关苦寒,女子去了怕是受不住吧?"

谢景珩还未回答,我已开口:"汉有班昭续写《汉书》,唐有平阳公主组建娘子军。女子之志,岂止于闺阁?"

谢景珩大笑:"说得好!容大小姐若有兴趣,后园有几株从西域移栽的奇花,不妨一同观赏?"

我知道这是他在为我解围,便点头应允。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我随着谢景珩往后园走去。

"容小姐见谅,方才唐突了。"谢景珩放慢脚步,与我并肩而行。

"将军言重了。"我微微一笑,"倒是我该谢将军解围之恩。"

后园比前园更为幽静,奇花异草遍布。谢景珩指着一株开着紫色小花的植物道:"这是从西域带回的雪莲,能在极寒之地生长。"

我凑近观察,脱口而出:"此物性温味甘,可治心疾,西域人常用来……"说到一半,我突然停住。这是前世江尧教我的,今世的我不该知道这些。

谢景珩却眼睛一亮:"容小姐还懂医药?"

"略知一二。"我含糊其辞,赶紧转移话题,"听闻将军常年驻守边关,不知那边情势如何?"

谢景珩神色一肃:"北狄近来蠢蠢欲动,恐有大战。"

我不假思索:"若战事起,当先取黑水河谷,断其粮道。"

谢景珩猛地停下脚步,不可思议地看着我:"这正是我近日与幕僚商讨的战术,容小姐如何得知?"

我暗叫一声不好,这又是前世从江尧那里听来的。正不知如何解释,一个丫鬟匆匆跑来:"将军,老夫人请您和容小姐过去。"

谢老夫人是一位慈祥的老妇人,她拉着我的手夸了半天,又让谢景珩好好招待我。宴席上,我被安排在老夫人身边,而谢景珩就坐在对面,时不时看我一眼,眼中满是探究。

赏花宴结束回府的路上,绿竹兴奋地说个不停:"小姐,谢将军看您的眼神都不一样呢!"

我正想呵斥她别胡说,忽听前方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一队皇宫侍卫疾驰而过,为首的喊道:"皇上有旨,取消明日选秀庆典,各位娘娘暂缓入宫!"

自从赏花宴后,谢景珩开始频繁造访容府。

名义上是向父亲讨教兵法,但每次都会"偶遇"我。父亲何等精明,很快看出端倪,却也不点破,反而时常创造机会让我们独处。

这日,谢景珩又来了,带着一本兵书,说是遇到难解之处。父亲恰好有客,便让我先去书房招待。

"容小姐。"谢景珩见我进来,立即起身行礼。阳光透过窗棂洒在他身上,勾勒出一道挺拔的轮廓。

"谢将军不必多礼。"我在他对面坐下,"不知是哪处兵法难解?"

谢景珩翻开书页,指着一段关于沙漠作战的文字:"西域地形复杂,沙暴无常,不知可有应对之策?"

我看向那段文字,脑海中立刻浮现出前世江尧御驾亲征西域时带回的地图。我不假思索地拿起笔,在纸上画了起来:"西域沙漠中其实有暗河,沿这条线行进,可保水源不竭..."

画到一半,我猛然惊醒,笔尖一顿,墨汁在纸上晕开一团黑影。我抬头,正对上谢景珩深邃的目光。

"容小姐如何知晓这些?"他声音低沉,"这条路线是我祖父当年发现的,记载在谢家秘不外传的兵书中。"

我的手心冒出冷汗。这下糟了,又暴露了不该知道的事。

"我...曾在一本古籍上看到过类似记载。"我勉强编了个理由。

谢景珩静静看了我一会儿,忽然笑了:"容小姐真是博览群书。不知那古籍现在何处?"

"已经遗失了。"我低下头,不敢看他的眼睛。

谢景珩没有追问,转而谈起其他兵法。我松了口气,却没注意到他眼中闪过的深思。

午饭后,母亲让我陪她去城外的慈恩寺上香。前世我是不信这些的,但重生一遭,对这些神佛之事多了几分敬畏。

慈恩寺香火鼎盛,母亲去听方丈讲经,我独自在寺后的放生池边散步。池水清澈,几尾红鲤悠闲地游弋。我望着它们出神,忽然感觉到一道目光。

我抬头,看见不远处站着一个人。他身着普通文士的青色长衫,但那挺拔的身姿和轮廓分明的侧脸,我一眼就认出来了——江尧。

我的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呼吸为之一窒。他也看见了我,目光相交的瞬间,他的瞳孔微微一缩,随即恢复平静。

我们隔着放生池对视,谁都没有动,也没有说话。三年了,自从重生回来,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他。他比前世我记忆中的样子年轻许多,但那双眼睛里的深沉和忧郁却丝毫未变。

一个小沙弥跑过来,打破了这凝滞的时刻。江尧转身离去,背影决绝而孤独。我站在原地,感觉眼眶发热,却硬生生把眼泪憋了回去。

回府的马车上,母亲看出我心神不宁,关切地问:"棠儿,可是身体不适?"

"没事,只是有些累了。"我勉强笑笑。

当晚,我辗转难眠。江尧看我的眼神如此陌生,仿佛我们真的素不相识。也许这样最好,既然他选择避开我,我又何必执着于前尘往事?

次日清晨,我刚梳洗完毕,绿竹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小姐,谢府来人了,说谢老夫人突发心疾,情况危急!谢将军问您昨日提到过治心疾的药,可有良方?"

我心头一紧。前世我随江尧学过医术,对心疾颇有研究。来不及多想,我立刻写下药方,又取出自己配制的救心丸:"快,备马车,我亲自去一趟!"

谢府一片忙乱。我直奔老夫人寝室,见谢景珩跪在床前,握着祖母的手,眼中满是焦急。几位太医围在床边,束手无策。

"让我看看。"我挤到床前,为老夫人把脉。脉象紊乱,是典型的心脉淤阻之症。

"需要立即施针。"我抬头对谢景珩说,"将军可信我?"

谢景珩毫不犹豫地点头:"全凭容小姐处置。"

我取出随身携带的金针,开始为老夫人施针。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却不敢有丝毫分心。终于,老夫人的呼吸平稳下来,脉搏也渐渐有力。

"暂时稳定了,但需要连续治疗七日。"我收起金针,长舒一口气。

谢景珩递来一方帕子:"擦擦汗吧。"

我接过帕子,突然感到一阵眩晕。这才意识到自己从早晨到现在滴水未进,加上精神高度紧张,体力已经透支。

"容小姐!"谢景珩一把扶住我,他的手温暖而有力。

"我没事,只是有些累。"我勉强站直身体,"需要有人守着老夫人,每两个时辰服一次药。"

"我已经安排好了。"谢景珩的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柔和,"你该休息了。"

他亲自送我去了客房,又命人准备热粥和小菜。我确实饿了,也顾不得矜持,很快吃完了一碗粥。

谢景珩一直坐在旁边看着我,等我放下碗筷,他突然说:"容小姐,你的医术是跟谁学的?"

"家学渊源。"我含糊地回答,"我外祖父是大夫。"

这当然是谎话。我的医术是前世江尧专门请太医教我的,他说帝王的后妃不能只会吟诗作画,还要懂些实用之术。

谢景珩似乎看出我在搪塞,但没有追问。接下来的七天,我每天往返于容府和谢府之间,为老夫人治疗。谢景珩每次都亲自接送,我们的关系也在不知不觉中拉近。

第七天,老夫人终于痊愈。她拉着我的手老泪纵横:"好孩子,多亏了你,老身这条命算是捡回来了。"

谢景珩站在一旁,眼中满是感激。送我到府门口时,他突然说:"边关告急,三日后我要出征了。"

我心头一紧。前世他就是在这场战役中牺牲的!

"一定要去吗?"我脱口而出。

谢景珩有些惊讶:"保家卫国是军人的天职。"

我咬了咬唇:"那...将军一定要小心。北狄人狡猾,尤其要提防黑石谷的埋伏。"

"黑石谷?"谢景珩眉头一皱,"那里并不在行军路线上。"

"但...但若是追击敌军,可能会经过那里。"我急中生智,"总之将军务必小心。"

谢景珩深深看了我一眼,突然从怀中取出一枚玉佩:"容小姐,此去生死未卜,有些话再不说恐怕没机会了。"

我的心砰砰直跳。

"自从赏花宴初见,谢某便对小姐心生仰慕。这些日子相处,更觉小姐才貌双全,非寻常闺秀可比。"谢景珩的声音低沉而坚定,"若谢某能平安归来,不知可否上门提亲?"

我愣住了。前世今生,这是我第一次被人当面求亲。江尧当年是通过圣旨直接纳我入宫的,何曾有过这般真挚的表白?

见我迟迟不答,谢景珩眼中闪过一丝失落:"是谢某唐突了..."

"不。"我打断他,接过那枚玉佩,"我等你回来。"

谢景珩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像夜空中突然点亮的星辰。他从怀中又取出一个小盒子:"这是谢家祖传的玉簪,本想凯旋后再送你的。"

我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支通体碧绿的翡翠簪子,雕工精美,一看就是传世之宝。

"太贵重了..."我轻声说。

"只有这样的物件,才配得上你。"谢景珩认真地说。

回到闺房,我取出一块上好的绸缎,连夜缝制了一个平安符。第二天一早,我亲自送到谢府。

"这里面有我特制的药丸,危急时可保命。"我将平安符系在谢景珩的腰间,"一定要平安回来。"

谢景珩握住我的手:"为了你,我一定会回来。"

三日后,谢景珩率军出征。我站在城墙上,看着他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尘土中,心中默默祈祷:这一世,定要改变他战死的命运。

来源:九月秋风影视汇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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