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却意外从从孙子的嘴里知道了老公每天晚上都会去见年少的初恋

B站影视 2024-11-22 09:13 2

摘要:“而且我还是个男人,这东西你让我洗,你不嫌弃晦气我还嫌弃晦气呢。”

相守相伴几十年。

我却意外从从孙子的嘴里知道了老公每天晚上都会去见年少的初恋。

孙子拿来的照片中的老公正在替初恋打扫卫生,手洗内衣。

可我却清楚的记得,在我生理期不能碰水请求他的时候。

他却一脸厌恶的让我拿远点。

“我是个教学育人的老师,我的手不是拿来给你洗衣服的。”

“而且我还是个男人,这东西你让我洗,你不嫌弃晦气我还嫌弃晦气呢。”

我拿着照片前去质问,老公脸色慌乱一瞬开口确是指责。

“她身体不舒服我帮个忙怎么了,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斤斤计较。”

听着这话,我呆在原地只觉可笑。

从五十知命到七十随心的风霜中,我华发不再,容颜憔悴。

青丝短,白发长,子嗣延绵,蹉跎大半辈子。

他不觉得我辛苦,却为初恋洗手做羹汤。

没了再问了力气,我平淡的提出离婚。

可离婚后,他怎么求着我复婚。

“奶奶,爷爷为什么今天不来接我?”

看着孙子跳跳我正准备笑着回答,可他接下来的话却让我愣在了原地。

“爷爷是自己去那个奶奶家了吗?”

跳跳满脸的疑惑,我连忙追问,跳跳却自觉失言不肯再说了。

好在孩子单纯,哄骗了几句就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爷爷每晚都要去一个老奶奶的家里,替她打扫卫生,替她做饭,还有洗衣服,爷爷不让我告诉你……”

说到后面,孙子跳跳的声音渐渐小了下来。

我却被这段话震在了原地久久不能回神。

何木岑是五十岁就退休了,他却说自己为了学生们的学习。

以及补贴家用,返聘回了学校。

每天晚上,他从不落下一天,我深深为之心疼,曾无数次劝阻。

却被驳回,直到后来我觉得不能扰了他的理想。

可如今,他到底是在辅导功课,还是和别人每晚快活我不清楚了。

最后,我让跳跳下次陪爷爷去的时候,拿着我的手机去偷偷拍一张照片给我看看。我知道这是不对的,可我却按耐不住地想知道一个真相。

时间很快流逝,拿到那叠照片的瞬间。

一直幻想着不可能而忐忑不安好久的我瞬间抑制不住自己汹涌既出的泪水。

照片那女的我认识,是何木岑的初恋,周丽。

我曾在他的日记里窥见青春年少时他们的悸动。

而照片里的何木岑如沐春风,经年新发的褶皱似乎都被磨平。

各个角度都有,烧着饭的,打扫卫生的,甚至还在帮着周丽洗衣服。

他手上拿着的衣服我看得分明,一个肉色内衣,明晃晃地刺痛了我的眼。

我曾经记得,在我生理期不能碰水请求他的时候。

他却一脸厌恶的让拿远点。

可现在呢,他却心甘情愿的帮着初恋洗内衣。

胸腔颠簸,压抑不住内心的那团火,我甚至是想将照片给揉烂。

家务活无人帮忙,家里的卫生,摞成堆的衣服都是我一个人在洗。

何木岑说是在外辛劳,从未曾洗过衣服,做过一顿饭,打扫过家里的卫生。

却帮初恋把家里照顾的井井有条。

我不由得觉得讽刺。

窗外的天又开始下起了大雨,阵阵雷鸣似乎是在共情我的悲鸣。

我不由得想到之前有一次也是雷雨天气,我担心他想要给他打电话问一下平安,却意外摔倒住院,连忙赶来的他满脸焦急开口却是指责。

“我就是去上个课,果然是妇道人家,就知道担心这担心那的。”

“真不知道当时为什么娶了你,一点忙帮不上就算了,还添乱。”

现在看来,他当时不过就是觉得我打扰了他与初恋的约会吧。

我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狠狠地抽泣着。

而夜已深,灯光连缀起整座寂静的城市。

我才终于等来了何木岑归家。他打开房门,便看到了坐在床上,脸隐在了黑暗中的我,他被吓了一跳。

随即,他开了灯:

“你怎么还没睡?这么晚了,是失了眠,还是孩子们烦你了?”

见我没声没响,他走到了我的身边。

“到底怎么了,如果真的是累了,明天你将跳跳交给儿媳自己看着先,”

“我们去踏一下青,缓解一下疲劳。”

“我们可以玩一整天,晚上再回来,晚上我还得辅导学生。”

已是七十而随心的何木岑的发仍乌黑堂亮,岁月似乎都难以在他的脸上留下痕迹。

而我的华发早已苍苍,我眼睛早已经哭得红肿了,定定地看着他:“你确定是学生吗?”

话落,何木岑的脸骤然垮了下来:“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那是你的学生,还是你的第二春?”

瞬间,何木岑皱紧了眉头:“你跟踪我?”

“何枝,我们在一起四十多年了,一起走过了这么多的风风雨雨,你竟然还要怀疑我。”

“我和周丽清清白白,都是有家室的人了,她的老伴你也见过。”

我还没说出周丽的名字呢,他却自己说出了口。

我知道何木岑和周丽曾有过刻骨铭心的爱恋,可如今彼此皆有共度白头的伴侣。

往常碰面,也只是点头而过。

所以,二十年了,我从未怀疑过他一分。

我将手机里的相片甩给了何木岑看,那是昨天周日他们亲密无间的互动和何木岑一脸享受劳动的神情。

何木岑看到照片里他揽住周丽的腰肢,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何枝,你究竟要做什么?不过是当初的老朋友,如今不过叙旧。”

“我如今半身入土,朋友能有几个?你却还要赶走我身边的人,将我拴在身边吗?”

“她就是不方便,我帮个忙而已,真不知道你那个脑子每天都在想什么。”

当初年少时的何木岑很受女孩子追捧,以前的我不少吃过醋。

可他以前分明是很愿意看到我吃醋,然后为我拒绝一个又一个女孩子的告白。

而如今白云苍狗,过去的他与当下的他交织在一起,最终化作此刻一腔怒火的何木岑。

“是啊,帮个忙而已,可你还记得你相伴几十年的老婆请求你帮忙时说的话吗?”

“你说你是个男人,你很累,所以从不干活,你说帮我洗内衣恶心!”

“可这是什么啊?何木岑,你不觉得可笑吗?”

听到这句话,他脸色出现了一丝慌乱,随即便是怒火。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斤斤计较?哪都多久之前的事了!”

“我是真服了你,我们各自冷静一下吧。”

他走掉了。

随着房门重重地合起,发出剧烈的响声。

室内重新归于一片寂寥,我的心如沉静的月色,不断地下坠。恩爱了四十来年的我们,小打小闹有过,却没有如今这般冷战过。

冷战是比争吵更加令人压抑的暴力。

这是何木岑第一次打扫家里的卫生,一间客房,他与我分开了房间睡。

饭菜我没有再煮,何木岑没说话,可我的儿子何然却开了口。

何然恨铁不成钢地开始说我:、

“你就不要多想了,您是老了,爱钻牛角尖,就是爱多想。”

“周姨我也见过的,小时候我爸也带过我去过她家,他们那里有你说的那样子,不就很平常的举止吗?”

“况且,周姨温柔还有学识,从国外回来的高知分子,哪里会像你一样得理不饶人,和人斤斤计较。”

家里就我和何木岑,儿子,儿媳以及孙子四人。

他们所有的吃喝拉撒都是我在管,我在料理。

儿子和儿媳忙着工作,何木岑忙着替别人家打扫卫生。

而我是在他们眼里最闲的,我照料他们仿佛就是最应该的。

他说的斤斤计较无非是在意指我在菜市场里面和人拉扯那五毛一块。

他们嫌弃我丢了他们的脸子,一边却不给我伙食费。

我买菜,顾家的钱全是我的退休金。

“如今爸为我们在外打拼了一生,为我们操劳了这么久,找一个人解解闷你还不同意。”

“之前就听爸说过,你心眼小,眼里容不得沙子,我都不知道我爸是这么过来的,被你紧紧栓在身边,那么压抑。”

我竟然不知道自己的儿子是这么想我的,我在家里做的一切他都是一点都看不到,是要在外赚了钱的人才有资格说话是么?

“何然,你是我生的,我却不知道你到底是不是从我身上掉的一块肉,还是从一头猪上掉下来的。”

儿媳扯了一下何然的衣服,示意他不要再说了。

可何然却是激动地将衣服扯了回来,眼底一片赤红:

“妈,我都不知道你在闹什么!你是不是老年痴呆了,被害妄想症?你每天就做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你不知道我们是有多忙,压力有多大,如今却揪着这些小事情烦。”

“你非得将整个家家犬不宁,你才舒服是吗?”

话落的瞬间,我手里正在洗的碗骤然掉在了地上,碎了一地。

同时,我将满是洗洁精泡沫的手套拔了出来,狠狠丢进了垃圾桶里。

喋喋不休的何然顿时止了话头,而后,又是剧烈的指责:

“妈,你就作吧!不洗就不洗了吧,谁还非得你洗似的。我爸就是没错的,你就是心胸太狭隘了!”

何然说完便气愤地走掉了。

而周边都是嘈杂的声音,跳跳的苦恼声,以及儿媳好言相劝的声音。

活了大把年纪了,我不是在闹。

我只是不想我半截入土的年纪活得还像个笑话,活得像个小丑而不自知。

何然小时候是我喂的奶,亲手带大的。

以前去超市里我还让孩子的他挤在人群里帮妈妈抢特价商品。

如今,彼此之间有了沟壑,他开始嫌恶我的小打小算,不上台面。

却喜欢能给他脸上添些光彩,体面人的何木岑。

晚饭的时候,何木岑终于忍不住走了过来,手里还捧着一个快餐盒,快餐盒里是牙口难嚼的炸物。

他声音有些嘶哑,语气有些隐隐的委屈,眼里莫名带着一丝可怜。

“枝枝,我牙口不好,外面做的重油重盐弄的我肠胃不舒服。你能不能给我煮一碗我爱吃的粥?”

何木岑的胃很不好,是我每天研究着健脾胃的东西,通过食疗给他慢慢滋补的。

我望了望他身后的那一筐脏衣服,又对上他那双泛着光的眼。

“我们分开吧,何木岑。”

话落的瞬间,他不可置信地深深看着我。

来源:呜桐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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