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子总说我亏待婆婆,我把婆婆接回老家,三天后她哭着求我回去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5-26 14:54 3

摘要:(下面是一个单独的故事,故事都是完结篇,没有连载,来源于生活,为了方便大家阅读,本文采用的第一人称书写,人物姓名都是化名,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下面是一个单独的故事,故事都是完结篇,没有连载,来源于生活,为了方便大家阅读,本文采用的第一人称书写,人物姓名都是化名,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我被气笑了!小姑子说我虐待婆婆!我让她亲自伺候三天!结果,她崩溃了!这天底下,有些事,真不是嘴上说说那么简单的!

我叫尚晓芹,今年55岁了。我们家就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家庭,老伴叫高建军,是个老实巴交的技术员,快退休了。我们俩在省城打拼了一辈子,买了个小三居,儿子高远也争气,大学毕业后留在了大城市,一年到头难得回来一次。

自从十年前我公公走了以后,婆婆刘玉兰就一直跟着我们过。说句掏心窝子的话,这十年,我自问没有半点对不住婆婆的地方。可人心这东西,有时候真的比天上的云还难琢磨。搅动我们家这潭平静池水的,不是别人,正是我那远嫁在外地,一年也难得回来一次的小姑子,高建红

那天我记得特别清楚,是个礼拜天的早上。我刚给婆婆量完血压,140/90,还行,不高。婆婆有高血压和糖尿病,饮食上得特别注意,一点都不能马虎。我把降压药和二甲双胍捻在她手心,看着她喝水咽下去,才转身去厨房准备早饭。

婆婆牙口不好,胃也娇贵,我特意给她熬了小米南瓜粥,蒸了几个松软的白面馒头,配上一碟用开水焯过、只放了点香油的凉拌菠菜。这饭菜清淡得我跟老高吃了都觉得嘴里能淡出个鸟来,但对婆婆的身体好。

我把饭菜端到婆婆面前,她笑呵呵地拿起馒头,小口小口地吃着。我看着心里也踏实。就在这时候,我的手机响了,视频电话,是小姑子高建红打来的。

我寻思着她这时候打电话过来,肯定是想跟婆婆说说话,就笑着接起来,把镜头对准了婆婆。

“妈,吃饭呢?” 视频里,高建红画着精致的妆,背景看着像是个高档餐厅。

“哎,建红啊,吃了吃了。” 婆婆一看见闺女,眼睛都亮了。

高建红的目光却从婆婆脸上,一下子挪到了饭桌上,她那画得好看的眉毛,立刻就拧成了一股绳。

“嫂子,你就给我妈吃这个?” 她的声音不大,但那股子质问的劲儿,隔着屏幕都往我脸上戳。

我愣了一下,还没来得及说话,她下一句话就跟过来了。

“高建红:嫂子,我们家是缺钱了还是怎么了?我每个月给我妈打的生活费,你都花哪儿去了?就让她老人家天天早上喝粥吃馒头?连个鸡蛋都没有?你看我妈瘦的,你这是存心不想让她好好过是吧?”

这话像一盆冰水,从我头顶浇下来,浇得我浑身发冷。我旁边的老伴高建军听见了,也赶紧凑过来看。

我强压着火气,解释道:“尚晓芹:建红,你别误会。妈有三高,医生嘱咐了要吃得清淡,鸡蛋黄胆固醇高,不能天天吃。这粥和馒头都是软和的,好克化……”

“高建红:行了行了,嫂子你别跟我说这些有的没的!我只看到我妈吃得比我们家保姆还差!我妈辛苦一辈子,到老了连口好吃的都吃不上,我这个当闺女的心里难受!高建军,你是我亲哥,你就这么看着你媳妇亏待咱妈?”

她这一下,连高建军也捎带上了。高建军是个锯了嘴的葫芦,嘴笨,急得脸都红了,半天才憋出一句:“高建军:建红,你嫂子不是那样的人,妈的身体……”

“高建红:我不管!反正我妈跟着你们,就是受罪!我可怜的妈呀!” 说着,她竟然在视频那头挤出了几滴眼泪。

婆婆一看女儿哭了,也心疼了,赶紧对着手机说:“刘玉兰:闺女,你别哭,晓芹对我挺好的,是我自己要这么吃的……”

高建红哪里听得进去,她心里已经给我定了罪。她挂电话前,撂下了一句狠话:“高建红:这事没完!我不能眼睁睁看着我妈受这委屈!”

电话挂了,屋里死一般的寂静。婆婆低着头,小口地喝着粥,不敢看我。高建军搓着手,一脸的为难和愧疚。我呢?我心里像堵了一块大石头,又闷又疼。

十年来,我每天早上五点半起床,晚上等婆婆睡了我才能睡。她爱看戏,我就陪她看;她爱唠叨过去的事,我就一遍遍地听。她的药我一次没弄错过,她的忌口我比她自己记得都清楚。她半夜起夜,我听见动静都会爬起来扶她一把,生怕她摔了。

可这一切,在高建红那张嘴里,就成了虐待,成了亏待。

我图什么啊?我图她儿子给我养老吗?我儿子高远比她儿子出息。我图她那点钱吗?她一个月是给婆婆打两千块钱,可现在物价多贵,婆婆吃的药、做的理疗,哪样不要钱?这两千块钱,连个零头都不够!

我越想越委屈,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高建军凑过来,小声说:“高建军:晓芹,你别往心里去,我妹她就是……就是说话不经大脑。”

“尚晓芹:我不往心里去?高建军,你摸着良心说,这十年,我尚晓芹对你妈怎么样?你 妹她除了动动嘴皮子,她做过什么?她给你妈洗过一次脚吗?她给你妈熬过一顿粥吗?” 我实在是忍不住了,声音也大了起来。

婆婆吓了一跳,手里的馒头都掉了。她颤巍巍地说:“刘玉兰:晓芹,别气,别气……是建红不懂事,妈知道你对妈好……”

看着婆婆那小心翼翼的样子,我心里更难受了。这件事,最无辜的就是婆婆,她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接下来的几天,高建红像是疯了一样,开始在她们家的亲戚群里“主持公道”。她不指名道姓,但话里话外都在暗示,说她妈在哥嫂家过得不好,吃不饱穿不暖,看着让人心疼。

有些不明就里的亲戚,还真信了她的话,跑来旁敲侧击地问高建军高建军被烦得焦头烂额,回家来跟我唉声叹气。

我看着他那窝囊样,心里突然冒出了一个念头。一个让我自己都吓了一跳的念头。

那天晚上,等婆婆睡下后,我把高建军叫到客厅,很平静地对他说:“尚晓芹:建军,我有个想法。”

“高建军:啥想法?”

“尚晓芹:你不是说,妈总念叨着老家吗?说老家的空气好,邻居也都是熟人。正好,建红也觉得我照顾不好妈。要不这样,我请几天假,把妈送回老家住一阵子。然后,你给建红打电话,让她也请假回去,亲自伺候妈。让她看看,这伺候老人,到底是不是像她想的那么简单。”

高建军听完,眼睛都瞪圆了:“高建军:晓芹,你这是……这是赌气啊!妈身体不好,老家那边条件差,万一出点什么事怎么办?再说了,建红她……她哪会照顾人啊!”

“尚晓芹:我不是赌气。” 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尚晓芹:第一,老家的房子我们前年刚翻新过,水电都方便,没你说的那么差。第二,妈的老邻居王婶就在隔壁,我跟她打好招呼,有事能搭把手。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高建军,你 妹妹她心里那根刺要是不拔掉,咱们这个家,就永远别想安宁。她总觉得我占了多大便宜,总觉得照顾老人是件动动嘴皮子的事。那就让她亲手试试。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不是吗?”

我顿了顿,继续说:“尚晓芹:你放心,我不是真的撒手不管。我把妈送过去,安顿好,我在县城的旅馆住下。我就给她三天时间。三天,足够让她明白很多事了。如果她真能照顾好,那算我尚晓芹看错了人,我以后给她赔礼道歉。如果她不行……那以后,就请她闭上那张嘴。”

高建军看着我坚定的眼神,沉默了很久,最后,他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点了点头:“高建军:好,晓芹,我听你的。这些年,是委屈你了。”

第二天,我就跟单位请了年假。我跟婆婆说,带她回老家住几天,散散心,见见老邻居。婆婆一听能回老家,高兴得不得了,连连点头。她大概以为,这只是一个普通的回乡探亲。

我收拾了整整两大箱东西,全是婆婆的。她的常备药、备用药、血糖仪、血压计、换洗的衣物、她爱听的收音机、她用惯了的枕头……事无巨巨细,我都想到了。

出发前,高建军高建红打了电话。他没说我的计划,只说妈想家了,他工作忙走不开,让我先把妈送回去,问她能不能也回去陪陪妈。

高建红在电话那头,答应得那叫一个爽快:“高建红:真的?太好了!我早就想让妈回去了!哥你放心,我马上请假,保证把妈照顾得白白胖胖的!”

听着她那信心满满的语气,我在心里冷笑了一声。建红建红,但愿你三天后,还能这么有底气。

老家在邻省的一个小县城下面的村子里,开车要五个多小时。一路上,婆婆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景色,精神头特别好,像个孩子一样,不停地跟我说着这里以前是什么样,那里以前有什么。

到了老家,推开院门,一股熟悉的泥土和青草的混合气息扑面而来。房子是翻新过的青砖瓦房,干净整洁。我提前联系了村里的一个远房亲戚,帮忙把屋子都打扫了一遍,水电也提前开了。

我把婆婆安顿在朝南的卧室里,床是我特意换的硬板床,对她的腰好。被褥都是我从城里带来的,晒过了,有阳光的味道。

隔壁的王婶听见动静,也过来看。王婶跟婆婆是几十年的老姐妹了,两人一见面,拉着手就有说不完的话。

“王婶:哎哟,玉兰姐,你可回来啦!可想死我了!你看你,气色多好,还是在城里养得好啊!”

婆婆笑得合不拢嘴:“刘玉兰:是晓芹对我好,什么都替我 操心。”

我跟王婶又交代了几句,请她白天没事多过来陪婆婆坐坐,有事就给我打电话。王婶拍着胸脯答应了。

安顿好一切,已经是傍晚了。我给婆婆做了晚饭,伺候她吃完药,又扶着她在院子里走了走,等她睡下,我才拎着一个小包,悄悄地离开了老宅,住进了二十公里外的县城小旅馆。

躺在旅馆那张陌生的床上,我心里五味杂陈。说不担心是假的,婆婆毕竟年纪大了。但我更知道,有些病,得下猛药才能治。高建红的心病,只有她自己能医。

第二天中午,高建红终于姗姗来迟。

我没有回村里,而是通过王婶的“直播”和高建军的转述,掌握着老家的一切动态。

据说,高建红是开着她老公赵明亮那辆崭新的小轿车回来的,后备箱里塞满了给婆婆买的各种高级补品和新衣服,阵仗搞得很大。一进村,就跟衣锦还乡似的。

她一见婆婆,就拉着婆婆的手,开始“诉苦”:“高建红:妈,你看你,还是回家好吧?山清水秀的。在城里那鸽子笼里,多憋屈啊!你放心,闺女回来了,以后天天给你做好吃的,把你亏掉的营养都补回来!”

婆婆只是呵呵地笑。

第一顿饭,就是个下马威。

高建红确实是想“表现”一下,她从后备箱里拎出一只处理好的老母鸡,说要给婆婆炖一锅浓浓的鸡汤,好好补补。

王婶后来偷偷给我打电话,学给我听:“王婶:晓芹啊,你是没看见,那鸡汤炖的,油汪汪的,黄澄澄的,香气飘了半个村。建红把最大一个鸡腿夹给她妈,说‘妈,快吃,这才有营养’!”

结果呢?婆婆看着那碗油腻腻的鸡汤,直皱眉头。她尝了一小口,就放下了。

“刘玉兰:建红啊,这个……太油了,我吃不了。”

高建红的笑脸僵在了脸上:“高建红:怎么会呢?妈,这可是好东西啊!我特意托人买的乡下土鸡!”

“刘玉兰:不是不好,是我这身体,受不住这个油。你嫂子平时都不让我吃这么油的……”

婆婆无心的一句话,又把高建红给点着了。

“高建红:妈!又是她!她不让你吃,是她小气,舍不得给你买!你看我,一回来就给你炖鸡汤!她那是虐待你,是慢性地饿着你!”

婆婆见她又急了,也不敢再说话,只好硬着头皮,把碗里那块鸡肉给吃了。

结果,当天下午,婆婆的血压就飙到了160。晚上,又开始拉肚子。

这一下,高建红有点慌了。

她开始翻箱倒柜地找药。我把药都分门别类地放在一个大药箱里,每一盒上都用马克笔写清楚了用法用量。可高建红看着那一大堆瓶瓶罐罐,眼都花了。什么药是降压的?什么药是治肠胃的?说明书上的字又小又密,她根本看不进去。

她手忙脚乱地给婆婆喂了两种药,自己也不确定对不对。

这只是第一天,真正的考验,还在后头。

老家的夜晚,特别安静,也特别黑。没有了城市的霓虹和车水马龙,只有虫鸣和偶尔的狗叫。这种寂静,对于习惯了热闹的人来说,是一种煎熬。

婆婆年纪大了,觉少,晚上要起夜两三次。在城里,卧室和卫生间就几步路,而且有夜灯。但在老家,厕所是在院子的另一头,晚上要穿过一个黑漆漆的院子。

第一天晚上,婆婆起夜,高建红睡得死,根本没听见。婆婆自己摸黑下床,结果腿一软,差点摔倒,幸好扶住了床沿。她吓得不敢再动,就那么在床边坐到了天亮。

第二天一早,高建红睡到八点多才醒,一睁眼,看见婆婆坐在床边,吓了一跳。

“高建红:妈,你坐这儿干嘛?”

“刘玉兰:我……我昨晚想上厕所,没敢叫你。” 婆婆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委屈。

高建红的脸“唰”地一下就红了。她嘴上说着“妈你怎么不叫我呢”,心里却开始发毛了。她这才意识到,照顾一个老人,不是做一顿饭、买几件衣服那么简单。

王婶早上过来串门,看见婆婆脸色不好,就问怎么了。婆婆就把昨晚的事说了。

王婶是个直肠子,当着高建-红的面就说:“王婶:哎哟,建红啊,你这可不行啊!你妈年纪大了,晚上起夜身边可不能离人!万一摔一跤,那可是天大的事!晓芹在家的时候,晚上都睡得浅,你妈一有动静她就醒了。”

高建红被说得脸上挂不住,只能尴尬地笑着。

麻烦事接踵而来。

婆婆的糖尿病饮食,要求非常严格。米饭要定量,蔬菜要少油少盐,水果也只能吃含糖量低的。高建红哪懂这些?她只会做那些她认为“有营养”的大鱼大肉。

她做的饭,婆婆要么是不敢吃,要么是吃了不舒服。两天下来,婆婆非但没“白白胖胖”,反而肉眼可见地憔悴了下去。老人家心里有事,吃不下睡不着,精神头一下子就垮了。

到了第二天晚上,高建红彻底绷不住了。

她开始频繁地给高建军打电话抱怨。

“高建红:哥,这农村怎么这么烦啊!晚上黑得吓死人,还没网!我妈也真是的,这个不能吃,那个不能碰,太难伺候了!我快烦死了!”

高建军只是按照我的嘱咐,淡淡地说:“高建军:晓芹照顾了十年,也没听她说过一个烦字。你才第二天,就受不了了?”

一句话,把高建红怼得哑口无言。

真正的崩溃,发生在第三天早上。

那天早上,婆婆起床的时候,说头晕得厉害,站不稳。高建红赶紧去扶,一摸婆婆的额头,滚烫!

她这下是真的吓坏了,也顾不上什么面子了,赶紧找体温计。可她翻了半天,也没找到。她不知道,我怕婆婆把水银体温计打碎了,特意准备的是电子的,放在药箱的最上层。

找不到体温计,她只能凭感觉,觉得婆婆肯定是发烧了。

生病了就要去医院。可村里到县城医院,开车要四十分钟。她一个人,怎么把一个头晕站不稳的老人弄上车,再开到医院?挂号、缴费、检查……她一想就头皮发麻。

在城市里,这些事她从来没操心过。楼下就有社区医院,打个电话儿子或者老公就开车过来了。可是在这里,她举目无亲,孤立无援。

她看着躺在床上,一脸难受的婆婆,又看了看这个空荡荡的院子,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和无助感瞬间淹没了她。

她终于,彻底地,垮了。

她拨通了我的电话。电话一接通,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见了她带着哭腔的声音。

“高建红:嫂子……嫂子,我错了……你快回来吧……呜呜呜……”

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一边哭一边说:“高建红:我错了嫂子……我真的错了……我不知道……我不知道照顾妈这么难……妈发烧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求求你了,你快回来吧……我不是人,我混蛋,我不该那么说你……呜呜呜……”

听到她的哭声,我心里那块压了多日的石头,终于落了地。我没有一丝一毫“复仇”的快感,反而有些心酸。

我没有多说一个字,只说:“尚晓芹:你别慌,在家等着,我马上到。”

我立刻退了房,开车往老家赶。四十分钟的路,我好像开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我推开院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高建红坐在床边,眼睛肿得像核桃,一脸的六神无主。婆婆躺在床上,脸色蜡黄。

我一进屋,高建红“腾”地一下站起来,像是看到了救星,眼泪又下来了。

“高建红:嫂子,你可回来了!”

我没理她,径直走到床边,拿出电子体温计,给婆婆量了体温,37度5,低烧。我又拿出血压计,量了血压,还是有点高。

我问婆婆:“尚晓芹:妈,您哪儿不舒服?”

婆婆虚弱地说:“刘玉兰:头晕,没劲儿,不想吃东西。”

我心里有数了。老人家这是水土不服,加上这两天饮食不规律,心情不好,有点急火攻心。不是什么大问题,但也不能掉以轻心。

我从药箱里准确地拿出退烧药和消炎药,又找了感冒冲剂,倒了温水,扶着婆婆喝下去。然后,我挽起袖子,走进那两天没怎么开过火的厨房。

我淘了米,下了锅,开始给婆婆熬最养胃的白粥。又切了点姜末,蒸了个鸡蛋羹。整个过程,行云流水,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

高建红就站在我身后,看着我忙碌的背影,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那两天引以为傲的“孝心鸡汤”,在此刻,显得那么苍白可笑。

等我把清淡的粥和鸡蛋羹端到婆婆面前时,婆婆的眼睛亮了。她小口地吃着,像是吃到了什么山珍海味。

“刘玉兰:还是晓芹做的饭,吃得舒坦。”

吃完饭,婆婆的精神好了一些。我扶她躺下,盖好被子。

做完这一切,我才转过身,看向一直站在墙角的高建红

她低着头,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搓着衣角,不敢看我。

我拉了把椅子坐下,平静地开口:“尚晓芹:现在,你觉得照顾妈,是一件简单的事吗?”

高建红的眼泪又一次决堤了。她“噗通”一声,差点给我跪下,被我一把拉住了。

“高建红:嫂子,我对不起你!我真的对不起你!我不是东西,我狼心狗肺!你把妈照顾得那么好,我还……我还那样说你……我该死!我就是个只会说不会做的废物!” 她一边哭,一边用手打自己的嘴巴。

我抓住她的手,叹了口气。

“尚晓-芹:建红,我让你回来,不是为了看你出丑,也不是为了听你这句道歉。”

我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尚晓芹:我只是想让你知道,孝顺,不是挂在嘴上的。不是你过年过节,买两件新衣服,塞两个红包,做一顿大餐,就叫孝顺。真正的孝顺,是融入在一天天,一年年,一顿顿饭,一把把药里的。是她半夜咳嗽,你递过去的一杯水;是她看电视睡着了,你给她盖上的那条毯子;是你知道她爱吃什么,更知道她不能吃什么。是这十年如一日的陪伴和守护。”

“尚晓芹:你以为我让她吃粥吃馒头,是亏待她吗?那是因为医生说,对她的身体最好。你以为我不给她吃大鱼大肉,是舍不得吗?那是我怕她吃了,身体会受不了。这些,你问过吗?你了解过吗?你没有。你只凭着一张照片,就给我定了罪。”

我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像锤子一样,敲在高建红的心上。她哭得泣不成声,上气不接下气。

屋里,原本睡着的婆婆,不知什么时候醒了。她没有出声,只是静静地听着,眼角,也流下了两行浑浊的泪水。

高建红哭声小了点,我才继续说:“尚晓芹:你总觉得,你每个月打两千块钱,就是尽了多大的孝心。可你知道吗?妈吃的降压药,有一种是进口的,一盒就要五百多。她每个月看病、理疗、买营养品的钱,远远不止两千。这些年,我跟你哥,从来没算过这笔账。因为我们觉得,家,不是算账的地方。妈,是我们共同的妈。给她养老,是我们做儿女义不容辞的责任,跟钱没关系。”

“尚晓芹:我今天把话说到这里,不是要跟你算账,更不是要你怎么样。我只是希望你明白,人心,都是肉长的。我尚晓芹嫁到你们高家二十多年,自问对得起天,对得起地,更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你可以不感激我,但是,请你不要侮辱我。不要侮辱我这十年来的付出。”

说完这些话,我自己也红了眼眶。这些委屈,我憋了太久太久。

高建红已经哭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是不停地说着“对不起”。

就在这时,床上的婆婆,颤巍巍地向我们伸出了手。

我和高建红赶紧走过去,一人握住她的一只手。

婆婆看着高建红,泪眼婆娑:“刘玉兰:孩子啊……你糊涂啊……你嫂子她……她比我这亲妈想得都周到,比亲闺女还亲啊……这十年,要不是她,我这把老骨头,早就不在了……你以后,可不能再这么伤她的心了……”

然后,她又转过头,紧紧地握住我的手,用尽了力气,说了三个字:“刘玉兰:晓芹……委屈……你了……”

就这三个字,让我瞬间破防。所有的委屈,所有的辛酸,都在这一刻,化作了决堤的泪水。我抱着婆婆,哭得像个孩子。

一家人,哭成了一团。

那次的“回乡风波”,成了一个转折点。

从那以后,高建红像是变了一个人。她不再是那个只会动嘴皮子、挑毛病的“监工”,而是真的把婆婆放在了心上。

她开始频繁地往家里打电话,但不再是质问,而是关心。“嫂子,妈最近血压怎么样?”“嫂子,天冷了,我给妈买了件羽绒服寄过去,你看看合不合身。”“嫂子,你照顾妈也辛苦了,给自己买点好的,钱不够跟我说。”

她开始学习各种老年人健康知识,看到什么对婆婆身体好的,就立刻分享给我。她甚至开始学着做那些清淡的养生菜,说等下次回来,要亲自做给我和婆婆吃。

我们这个家,因为一场风波,反而变得更加紧密和和谐了。高建军看在眼里,喜在心里,不止一次地对我说:“高建军:晓芹,还是你有办法。你这一招,比我说一万句都管用。”

我只是笑笑。其实我哪有什么办法?我只不过是坚信,人心换人心。善良和付出,或许会被误解一时,但永远不会被辜负一世。

孝顺,从来都不是一件挂在嘴边炫耀的华丽外袍,而是缝进日常琐碎里,一针一线的温暖里衣。它不需要惊天动地的誓言,只需要日复一日的坚守。

老朋友们,看完我的故事,不知道你们心里是什么滋味?都说“久病床前无孝子”,但更多的时候,那个默默付出的人,却可能连“孝子”的名分都得不到,甚至还要承受无端的指责。

我想问问大家,在你们的家庭里,或者在你们身边,是否也有一个像我一样的“尚晓芹”?她们可能不善言辞,不懂得邀功,只是年复一年地,用行动诠释着什么是爱,什么是责任。如果你的身边有这样的人,请一定,一定好好地抱抱她,对她说一声:谢谢你,你辛苦了。

你们觉得,真正的孝顺,到底是什么样的呢?欢迎在评论区里,说说你们的故事和看法。

来源:心清如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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