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脑垂体激素的紊乱像一把生锈的锁,将我的骨骼与时间一同焊死。那些失控分泌的激素,如同岩浆般在血管里奔涌——我的力气大得能徒手捏碎砖块,痛觉被无限稀释,而心底滋长的阴暗藤蔓,早已爬满了每一寸理智。
我患有脑垂体激素紊乱症,外貌停留在十岁。
妹妹上小学被霸凌后,霸凌小团体由于未成年人保护法并未受到制裁。
我更改年龄信息进入妹妹的班级,对三人霸凌团体展开复仇。
未成年人吗?我也可以是。
《童刑》
1
我叫江砚,我的人生是一具泡在福尔马林里的标本。
我患有脑垂体激素紊乱症,年过二十五岁,身高与样貌却永远定格在十岁孩童的模样。
脑垂体激素的紊乱像一把生锈的锁,将我的骨骼与时间一同焊死。那些失控分泌的激素,如同岩浆般在血管里奔涌——我的力气大得能徒手捏碎砖块,痛觉被无限稀释,而心底滋长的阴暗藤蔓,早已爬满了每一寸理智。
五岁那年,邻居老太婆四处散播我妈的谣言。我趁夜翻进她的鸡舍,拧断所有鸡的脖子,拔光舌头,将满栏鸡蛋砸得稀烂。第二天清晨,她瘫坐在满是血污的鸡舍前嚎啕大哭,一边哭一边喊「哪个瘟大灾的,想要我老婆子的命啊」
而我蹲在院墙上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慢条斯理地剥着从她家顺来的鸡蛋。
没有监控,没有证据,她最终只能捂着胸口咒骂,从此见我如见瘟神,再也不敢嚼一句舌根。
六岁那年,同村的小孩一起孤立我,朝我扔泥巴,用石子砸烂我家的窗户,在我家院墙外面写满污言秽语。
我气不过,再一次迎面碰上,我佯装摔倒,趴在地上哭泣,待他们靠近朝我吐口水时,我暴起抓住带头起哄的小男孩,咬住他的下体,任凭别人拉扯打骂就是不松口,差点让他变成小女孩。
从此以后,村子里再没人敢招惹我分毫。
父母发现我行为异常,带我去医院,确诊了这无药可医的绝症——脑垂体激素紊乱症,医生说我最多长到十岁模样。
父母沉痛的接受了这个事实,他们知道我无法适应学校的生活,等搬到了县城里,索性把我关在家里,不许我独自出门,怕别人欺负我,也怕我再惹出事来。
我的内心孤独又绝望,时常用小刀把自己的手臂划的鲜血直流,无数条疤痕犹如小蛇缠绕。
2
直到我十五岁那年,妹妹出生了,撕破我命运的阴霾,给了我全部温暖。
父母训斥我时,妹妹刚学会走路,踉踉跄跄的护在我身前,话都说不清楚,奶声奶气的保护我。
妹妹进入小学之后,每天都给我分享上学的日常,教我课堂上学到的知识,她教我认字时,会把“痛”字拆成“病字头”和“甬道”,告诉我说「痛就是生病的路,我们一起走出去好不好」
小小的妹妹人生中为数不多的几个生日,许下的愿望都是让我的病早日痊愈。
我问她「为什么只许一个愿望」
妹妹说「只要姐姐能好起来,我其他什么都不要」
我的眼眶湿润,那一刻,我摸到胸口有东西在融化,像冻僵的蛇蜕下一层冰壳。
世界好像也没那么糟糕。
妹妹性格和她的名字江阳很像,就像一个小太阳,她是一个开朗活泼的小女孩,我学着她的样子笑,看着她的样子哭,渐渐可以扮演一个不那么奇怪的孩子。
我有了期待,我每天期待着等妹妹放学回来,等她给我从学校门口买零食,等她陪我一起玩,等她化身小老师给我授课……
3
这天父母接到妹妹班主任打来的电话,说妹妹和同学发生争执,受伤进了县医院急诊,让家属赶紧过来。
我和爸妈心急如焚,赶到医院,透过急诊室的玻璃看到妹妹,妹妹虚弱的像一只随时会飞走的蝴蝶,闭着眼睛,紧皱眉头,仿佛在忍受极大的痛苦,妹妹浑身插满了各种管子,下体的鲜红和苍白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
妈妈几乎晕厥过去,爸爸眼角噙着泪水,双眼通红。
抢救期间,手术室不断传出坏消息:妹妹全身多处烫伤和淤青,下体被插入异物,拔出导致大出血,可能危及生命,就算抢救过来之后也无法生育……
爸爸手抖着签下一份又一份抢救操作同意书。
我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痛心不已,指甲嵌进手心,血顺着手指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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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天的抢救,妹妹脱离了生命危险。
霸凌者嫉妒妹妹优异的成绩和出众的外表,所以对妹妹下了毒手。
爸爸妈妈报警求助,但警察以霸凌者未满十二岁为由,只是口头教育了一番,就让他们回家了。
法律轻飘飘地放过了她们。
爸爸妈妈又联系学校,要求校长对其严肃处理,但霸凌头子家境优渥,没少给学校捐款,也给了校长不少好处,所以校长轻描淡写的让施暴者“休学一周”。
学校也软绵绵地宽恕了她们。
这不公平。
爸爸妈妈每天去学校拉横幅,想要为妹妹讨回公道,但都被保安拦下,推搡着赶走。
通过正当手段维权的所有路都被堵死了。
我盯着妹妹颤抖的睫毛,听见心底的野兽在咆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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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毒水的气味在鼻腔里挥之不去。我蜷缩在客厅的旧沙发上,攥着妹妹的诊断报告,指节在“创伤性耳聋”的字样上泛出青白。母亲红肿的眼眶还噙着泪,父亲把烟头按灭在早已溢出的烟灰缸里,石英钟的滴答声在死寂中格外刺耳。
「就按你说的办」父亲沙哑的声线割破沉默。
母亲颤抖着取下我厚重的黑框眼镜,用遮瑕膏涂抹我眼尾的细纹。镜中倒映的容颜永远定格在十岁——拜基因缺陷所赐的童颜,此刻成了最完美的伪装。
我们在户籍科周旋了整整三天,用篡改的出生证明织就弥天大谎,让二十五岁的灵魂囚禁在十岁的躯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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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岁的灵魂,披着十岁的皮囊,我成了妹妹的“同班同学”。
我根据警察调取的监控,确认了霸凌者的信息,记住她们的丑恶的嘴脸。
夕阳把走廊染成铁锈色时,三道影子毒蛇般绞上我的后背。
霸凌小团体拦住了我的去路,我暗嘲,这么快就送上门了。
她们把我围堵在墙角,瓷砖的凉意渗进肩胛骨,围观人群如退潮般消散在走廊尽头,生怕波及到自己。
小团体一共三人,为首的王琪是一个肥头大耳的女生,她膨胀如发酵面团的身躯堵住最后一丝天光,廉价粉底在她法令纹处龟裂成旱地,脖颈处却留着晒痕分明的V字领印记,活像博物馆里拼错色块的恐龙化石。
两个跟班如同黏在腐肉上的绿头蝇,正用镶水钻的指甲划拉我书包上的毛绒挂件。
王琪肥厚的手掌带着汗馊味钳住我的下巴,「新来的小骚货,今天姐几个给你立个规矩,这个学校我们仨说了算,你好好伺候我们,不然有你好果子吃,明天早晨我要吃陈记的煎饼果子,给老子把料加满」
我知道这家店,离学校有十多公里,妹妹经常要提早一小时出门去城南,原来是为了给这头蠢猪买早餐,我恨得牙痒痒。
我背抵着潮湿的墙面,后颈被张琳细如竹节的手指死死扣住。这个总爱嚼着劣质草莓口香糖的女生凑近我耳边,黏腻的甜香混着她口齿不清的吧唧声「看清楚了,这可是我琪姐,你把我琪姐伺候好了,我们就少打你几顿」抵在我腰侧的弹簧刀冷得刺骨。
被称为琪姐的女生用马丁靴碾着我的球鞋,金属铆钉刮出令人牙酸的声响。她耳骨上七枚银环在逆光里闪烁,像某种冷血动物鳞片的反光。
空气里突然炸开皮肉烧焦的气味,刘艳将猩红的烟头按在我小臂内侧最柔软的皮肤上,劣质烟草混着香水味在狭小空间蒸腾。
「臭婊子,今天我们要去打台球,明天再让你好好爽爽」她把烟吐在我的脸上,我闭紧双眼任由烟灰在睫毛上颤动,尼古丁的苦涩在空气中回旋。
我看着她们校服裙下晃动的腿渐渐没入走廊阴影,瓷砖上残留的鞋印泛着水光。被烫伤的皮肤在袖管里突突跳动,想到妹妹身上多处烫伤,她该有多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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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把“料加满”的煎饼果子给了的霸凌头子王琪。
她一把夺过,冷哧一声「算你识相」
她打开包装袋,狠狠咬了一口,接着她的面孔变得扭曲狰狞,拿起煎饼果子一看,里面有几个干巴巴硬硬的东西,正准备呕吐的时候,我拿起她课桌上的化妆包狠狠堵住她的口鼻,迫使她咽了下去。
煎饼果子里有我路上捡的猫屎狗屎,料足足的。她的小跟班听见动静,准备围上来,我飞快钻出包围圈,一边跑一边大声嘲讽「吃个够啊大肥猪」
我跑到厕所,从门缝钻了进去,王琪壮如河马,她钻不进来,只能撞门,她把门撞开的一瞬间,门上的脏水桶倾泻而下时,王琪的尖叫刺破走廊,污水混合着我给加的粪便把她浇了个痛快。
一瞬间厕所变得臭不可闻,我冲她大喊「又给你吃到了大肥猪」
她用手把脸上的污物抹掉,尖叫咒骂着冲过来「小贱人,我弄死你」
我抄起沾了屎尿的拖把糊在她的脸上,和她拉开距离,她伸手抢夺,我力道大的把拖把都捏变型,她抢不过我,我继续用拖把糊她的脸,不让她脏污的身体靠近我。
这时,她的两个小跟班跑过来帮忙,叫嚣着要我好看。
我控制拖把牵制王琪,用脚挑起垃圾桶踢向小跟班的脸,桶飞出去的惯性让她们趔趄,废纸倒了她俩一身。
我抽回拖把,王琪闪了一个趔趄,向我扑来,我闪身一躲,她扑空撞在了墙上,我从她身后掐住她的脖子,狠狠按进了脏水池里。
两个小跟班冲上来想要救王琪,我狠狠一脚把最瘦弱张琳的踹飞,让她爬都爬不起来,拽过刘艳也一把按进脏水池子里,将二人按进粪水池中反复呛溺,她们的头在脏水池里起起伏伏,直到奄奄一息,我才把她们捞起来扔到地上,她们靠着墙瘫坐在地,大口喘着粗气,不断哀求我放过她们。
我又带上橡胶手套狠狠扇她们三个,扇的啪啪啪啪响,直到我的手臂酸疼,她们已经肿成了猪头。我嫌弃的摘下手套,扔到所谓的琪姐脸上说道:「这只是一个开始,你们等着吧」
我转身离去,周围看热闹的人群静悄悄,生怕牵连到他们,人群为我让出一条路,没有人敢拦我,也没有人愿意告诉老师。
我知道还不够,妹妹受到的伤害,我要成千上万倍的让她们偿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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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老师把我和我的父母叫到办公室,霸凌小团体和他们的父母都在,原来是霸凌小团体报了警,我装作受惊小白兔的样子,畏畏缩缩的走进办公室,躲在爸爸妈妈身后,警察叔叔看到我瘦弱害怕的样子,再看看霸凌小团体的强壮的样子,开始质疑小团体供词的真实性。
三个人打不过一个人也太不可思议了,再加上厕所也没有摄像头,小团体除了脸高高肿起,其他也没有什么外伤,所以警察只是简单问询几句,录完口供之后,再口头教育了一番就离开了。
老师送警察出去后,我拉着爸爸妈妈的手跟在后面,回头冲着办公室里的王琪微笑。她惊恐地睁大眼睛,抓着她爸爸的手摇晃,另一只手指着我大喊「她是怪物!她是怪物!」
当办公室里的小团体和家长看过来时,我已经转过头继续当畏畏缩缩的小白兔了,没有人相信她们的话,包括她们的父母也,横行霸道的人,怎么会被一个弱小的女孩欺负呢。
「还不够」
我去医院看望妹妹,她虚弱的躺在病床上,胸口轻微起伏,有气无力地劝我不要冲动,不要为了她牵连到自己。
越是这样,我就越心痛,更加坚定了复仇的心,为了温柔善良的妹妹,即使付出一切也没关系。
小团体三人集体请假养伤,这真是躲开学校摄像头的好机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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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偷偷潜入老师的办公室,偷走学生的个人资料,知道了小团体的家庭住址。
我前些天从网上买的我赶猪器、匕首、麻绳都到了。
我让爸爸改装赶猪器,加大赶猪器的电流,足以让人短时间失去行动能力。
我也和老师请了假,一连几天蹲守在王琪家楼下,避开监控,终于等到王琪的脸消肿后出门去找她混的朋友们打台球,她能在学校作威作福,有一半原因都是这些混混提供武力支持,他们经常在校门口威胁恐吓学生,给王琪充当“保护伞”,收取保护费。
我悄悄跟在王琪身后,到了一个没有监控的狭窄小巷,我从她背后用赶猪器猛地电击她,她发出尖锐的惨叫,四肢着地跪倒,回头看到是我,恶狠狠道「贱人,又TM是你」
「你敢骂我」我又狠狠电她几下,她抽搐不止,十几次电击之后,她的裤子就渗出骚臭液体。
她终于受不住,躺在地上,开始求饶。
我让她拿出手机,解锁之后,我带着手套用她的手机添加前几天骚扰我的骗子,用王琪的身份,按照骗子的要求,参加网络博彩,通过网贷平台借遍所有额度,接着安装病毒软件,让骗子成功控制王琪的手机。骗子利用娴熟的话术,放长线钓大鱼,顺利的蒙骗了王琪的父母和朋友,转走了她家的全部财产,连她混混朋友的很多钱,也一个接着一个落入圈套,损失惨重。
专业的诈骗就是效率高,短短几小时就让王琪家负债累累。
「用财富欺压普通人,滥用金钱收买校长,和混混沆瀣一气坑害同学,王琪,这是你和你家人朋友应得的下场」
王琪真的怕了,她开始嚎啕大哭,我把手机丢给她,头也不回的走出小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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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琪家报了警,但是境外诈骗的资金根本追不回,网贷也是需要自己还的,王琪说一切都是我干的,但是手机上没有我的指纹,小巷子也没有监控,根本没有锁定我的直接证据。
警察传唤我到警局,我装的楚楚可怜,泪水像断线的珍珠滑落「警察叔叔,王琪平时就霸凌欺负我,现在染上网络赌博被诈骗全部家产也要怪上我,我好怕。
王琪发疯般把目光所及的物品摔了一地,不断的尖叫:「贱人!贱人!就是你害我!」
警察叔叔看着王琪癫狂的模样,呵斥她,让她父母好好管教,不然就以寻衅滋事罪逮捕她的父母。
警察叔叔心疼的擦干我脸上的眼泪,给我们普及了反诈知识,就让我们回家了。
后来,王琪的父母互相推卸责任,责怪对方没有好好教育孩子,卖房卖车筹集还款资金,天天闹得鸡犬不宁,大打出手。
网贷公司也经常派打手找上门,她们一家三口整天都是鼻青脸肿。
王琪白天上学,放学去餐厅打工还债,她的混混朋友被她害的上当受骗,天天去她打工的餐厅刁难她,让她跪下给混混们端茶倒水,等她下班后轮流殴打她,把她霸凌别人的方法用在了她身上,每天都是鼻青脸肿,走路也是一瘸一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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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两个……
又是一个周一,我早早的来到学校,一进教室门就看见张琳和刘艳在教室后门口逼一个女生吃垃圾桶里的香蕉皮,舔她俩吐在地上的痰。
真是死性不改,我把准备好的氢气球放飞到监控摄像头下面,挡住视野。
再从外面把教室前门锁住,从后门进来踹飞她俩,再反锁住后门。
我抄起拖把扫把用尽全力狠狠打她们,打的她们跪地求饶。
直到门口有学生敲门我才停手。
下午放学时,张琳和刘艳叫了校外的五个小混混朋友堵在学校门口,准备找我的麻烦。
我飞速冲到骑摩托的混混头子面前用赶猪器给他一个电击,电的他抽搐倒下,再用赶猪器横扫一圈周围,电流迫使人群散开,我抢过摩托车一骑绝尘。他们在后面骑着摩托追赶。
我骑到一处偏远的仓库弃车跳下,跑进仓库里躲到破烂箱子后面。
仓库里面很暗,他们摸黑进来,看到王琪在仓库的铁笼子里昏睡,张琳先感到一丝害怕,又仗着自己这边人多壮胆,猖狂的叫嚣着「没地方跑了吧,等老子找到你好好教训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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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按下卷帘门的开关,卷帘门哗的一声落下。声音吓了他们一跳。周围完全陷入了黑暗。
我带着夜视仪,抄起事先准备好的棒球棍,痛击这群人渣。
他们看不到我,我凭借着对地形的熟悉,站到废旧箱子上面,跳下来给张琳一记闷棍,张琳闷哼倒下。
刘艳开始害怕,躲在小混混身边。她们围城一个圈,一人防守一面。
我又拿起赶猪器,喜欢挨着是吧,一电电一串,他们被电得嗷嗷直叫,四处逃散。
我仗着天生大力,用棒球棍挨个给他们打晕。
我用遥控器打开仓库的灯。收走了他们的手机,把张琳和刘艳拖进大铁笼子,和王琪关在一起。霸凌小团体就是要整整齐齐。
其他的小混混我拖进了另一个铁笼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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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卷发棒的温度调到200度,她们怎么对待我的妹妹,我就一报还一报。
我从铁笼子缝把卷发棒伸进去贴到她们的身上,疼痛让她们醒来。她们疼的尖叫,身上发出一股类似于烤肉的味道,真是令人作呕。
王琪问我: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们?
「你们是怎么对我妹妹江阳的,我就怎么对你」
张琳震惊道「你是她的姐姐?」
刘艳哭着说:「我们错了,对不起,我们不是故意的」
「别道歉了,省省力气吧」
直到把她们三个烫的体无完肤,我才停下。
尖叫声求饶声叫醒了小混混,他们开始聒噪,我拿起赶猪器,狠狠电击他们,他们想抢夺,可是一碰到赶猪器就被电的抽搐。
我让他们闭嘴,电到小混混一点声音也不敢发出。
我拿起王琪的手机,拉他们三人的父母建立聊天群,开启了群视频。
我给霸凌小团体的父母视频观看自己孩子的惨状。
他们的父母咒骂这,尖叫着,哀嚎着,他们让我不开心,我就电击他们的孩子。
电了几次之后,他们只会哀求我放过他们的孩子,答应让他们干什么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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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命令她们三个的父母,必须让学校的校长两个小时之内在直播里承认自己所有的违法受贿行为,说出自己干的所有坑害学生的事情,不然我就把她们三个电成干尸。
我拿起我的手机开启直播,由于之前爸爸妈妈在学校门口拉横幅,积累了不少热度。而且这个学校的校长不干人事,丑闻不止这一件,我们联合之前的受害者,把这件事曝光给媒体,刚开启直播,直播间人数已经到达5千+。
我在直播间讲述我妹妹的遭遇,和其他受害者连线,让其他受害者发声,被校长性侵猥亵的受害者8名,被校园霸凌的受害者20余名,其中残疾1名,跳楼2名,因为家境一般被区别对待,最终抑郁退学的更是数不胜数。
桩桩件件刺痛人心,激起民愤,群众要求严肃处理学校负责人。
此时,直播间人数已经7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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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时以后,王琪家长把校长拉进群里,又在群里开启了视频通话,我把视频通话内容也同步直播。
王琪家长联合张琳和刘艳的家长,一起绑架了校长的儿子,上了学校天台,天台有12层楼高。
王琪的爸爸用刀挟持校长的儿子,在天台墙上,哭喊着让校长快承认自己的罪行,不然和他的儿子同归于尽。
王琪的妈妈举着手机给我看视频的画面。
张琳和刘艳的父母在天台的平面,维持秩序,不让人靠近。
校长气喘吁吁的赶到天台,双腿发软跪下求他们的父母放过自己的孩子。
人性就是如此,舍不得自己的孩子受一点伤害,但面对别人孩子的痛苦,却视而不见。
很快,警察赶到,在楼下支起了气垫,开始维持秩序。
直播间达到10万+人数,全国人民都在关注,评论区要求严惩施暴者。
我一边用卷发棒烫小团体,一边催促他们家长:已经快两小时了,你们还想要自己孩子的命吗?
刘艳的妈妈不忍的痛哭,尖叫着冲到天台边上,狠狠掐住校长儿子的脖颈「校长,你还想不想活命,赶紧自己坦白啊,你想把我们都害死吗?」
王琪的妈妈哀求「你儿子的命也不要了吗,你快按她的要求做啊」
校长的汗水浸透了西装,手抖着不肯吭声。
直播间的弹幕说到「这人渣嘴真硬,自己的儿子还是比不过自己啊」
我不耐烦,掰断了张琳的小拇指,她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她的父母顿时隔着屏幕跪下,求我放过张琳。
我轻蔑的哼了一下。
又折断了她的无名指「你们也不中用啊,赶紧办我交代的事儿」
张琳的爸爸心急如焚,他夺走了抵在校长儿子胸口的小刀,飞速冲到校长面前,狠狠扎进了校长的大腿。
校长还在负隅顽抗,张琳的爸爸又拔出小刀,狠狠扎到别的地方,几刀之后,校长终于受不住了。
我让王琪的妈妈,把手机放到校长面前,校长嘴唇发白「我对不起大家,我收受家长贿赂,包庇犯罪同学,性侵猥亵学生,并且录下视频威胁学生和家长,我是罪人」
我听得来气,让张琳爸爸继续捅他。
直播间都在骂校长禽兽不如。
我怕直播过后他反咬一口,说是我屈打成招,于是继续问「你受贿的证据在哪?」
校长抿着嘴唇不愿回答。
张琳爸爸自觉地继续捅他。
校长的面部因为疼痛而扭曲,虚弱的回答「我收到的钱都放在了我的祖坟墓里,里面有很多金条。视频录像都在我家的电脑里」
警察听到,迅速出动搜查墓园和校长家,金条和现金装满了整车,录像录音资料有几百G,这些证据足以让其牢底坐穿。
直播间里的观众连连叫好,夸赞警察执法迅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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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铁笼子里的罪人们,拿起泡好的盐水给她们浇个够,她们又开始尖叫求饶。
「我妹妹求饶的时候你们放过她了吗」
我想到这气急抄起棒球棍,狠狠地打,棒球棍碰到笼子杆发出刺耳的响声,她们被我打的像肉泥,已经没办法发出声音了。
屏幕对面的家长哭着求饶。
我关闭了直播,打开仓库的卷帘门。
脱力般的靠墙滑下,瘫坐在墙边。静静等待警察随着直播定位找来。
终于听到了警笛声,要结束了,妹妹,我终于为你做了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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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警察以我未满十二岁为由,在少管所呆了三个月就重新回到学校了。
王琪的被我打的太过严重,下肢失去知觉,以后都要依赖轮椅生活,她的爸爸妈妈忍受不了高额的债务和无尽的争吵离了婚,
张琳的脸被烫伤严重毁了容,精神也失常了,每天疯疯癫癫,看见陌生人就尖叫打骂,她的爸爸因为故意伤害也被判处有期徒刑3年,她的妈妈把她送到精神病院,每天都被绑在床上,活的像行尸走肉。
刘艳由于伤势过重,再也没有醒来,成了植物人,她的父母每天以泪洗面。
校长被带走调查,最终因受贿金额巨大、猥亵妇女儿童罪被判处死刑,立即执行。
妹妹的中学也停学整顿,教职工大清洗,狠抓校风建设,杜绝校园霸凌。
每个人都得到了应有的惩罚,我的妹妹也逐渐康复,这次换我来把学校的知识教给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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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成年人保护法不该是恶的防弹衣,但当法律成为漏雨的伞时,谁来接住那些坠落的灵魂」
我好像找到了自己存在的意义,妹妹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校园霸凌受害者,我可以不断地变更年龄,用十岁的外表,惩治校园霸凌的恶人,为维护校园环境出一份力。
下一个小学,我来了……
全文已完结。
来源:冬瓜看故事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