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嫌弃的相亲对象扭头就走,没想到他的司机追上来要了我的电话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5-19 00:43 2

摘要:那是一九九七年的春天,国企改革如同寒流席卷了整个北方城市。沈机厂几千工人面临下岗,车间里的人心惶惶,每天都有新的名单被贴在公告栏上。

司机的眼光

"我不合适,走了。"他起身就走,头也不回,好像我是什么瘟疫。

我端坐着,握紧拳头,指甲掐进掌心里,茶几上的绿茶还冒着热气,可我感觉全身发凉。

那是一九九七年的春天,国企改革如同寒流席卷了整个北方城市。沈机厂几千工人面临下岗,车间里的人心惶惶,每天都有新的名单被贴在公告栏上。

我——刘巧云,三十二岁未婚女工,成了家里的重担。

爹妈年纪大了,住在单位分的四十平小平房里,屋顶总漏雨,墙角爬满了潮气带来的黑斑。爹一辈子给机床当师傅,手上的茧子厚得像树皮,可如今退休金还不够买药的。

妹妹刘巧燕为我操碎了心,四处张罗相亲。"姐,再这么耗着不是办法,"她常偷偷塞给我几十块钱,"找个稳当人家,也好有个依靠。"

这是第八次相亲了。对方叫孙志明,据说是粮食局下属的供销社干部,正处级,家里有两套房子。

"巧云,你别灰心,这男人眼光有问题。"妹妹嘴上安慰,眼里却藏着失望。

我默默喝茶,茶叶在杯中沉浮,如同我飘摇不定的生活。窗外,一场小雨正下着,打湿了茶楼门口的梧桐树叶。

"走吧,回家做饭了,晚上爹还等着吃药呢。"我站起身,拿起搭在椅背上的仿羊绒围巾。这是去年春节前发的最后一次福利。

走出茶楼,忽然有人拍我肩膀。"同志,等一下!"

一个穿着灰色的哈工大夹克的男人追了上来。他三十出头,方脸膛,笑起来眼睛像月牙。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机油味,混合着烟草的气息。

"我叫张建国,是他的司机兼堂弟。"他不好意思地搓着手,"能留个电话吗?"

我皱眉,正想拒绝,他急忙解释:"我不是那意思!就是觉得你挺好的,他太不懂珍惜。刚才他那样走,真是太不像话了。"

"你们什么意思?合起伙来耍人是不是?"我冷笑一声,转身就要走。

"真不是,大姐!"他急了,从兜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名片,"我是出租车司机,这是我的工作证,不骗你!"

雨越下越大,我没带伞,只好接过名片,匆匆记下电话号码。"行了,我记住了,有事电话联系。"

他站在雨中,笑得憨厚,"谢谢大姐!那我就不耽误你了。"

回家后,我把这事当笑话讲给妹妹听。

"司机?"妹妹撇嘴,"怕是连房子都没有。现在这年头,没车没房,连个对象都找不着。姐,你也老大不小了,别挑三拣四。"

坐在炉子边,爹摇着蒲扇,叹了口气:"现在乱哩,工人都让人'买断'了工龄,连机床旁边站了三十年的老师傅都说不要就不要了。丫头啊,找个实在人,能过日子就行。"

窗外的雨下个不停,屋顶又开始漏水了,我拿脸盆接着水滴,"滴答、滴答"的声音像是某种无情的倒计时。

第二天,我换上唯一一套看起来体面的衣服——深蓝色的确良上衣配灰色的喇叭裤,去人才市场排队。初夏的太阳毒辣,排队的人从大门一直延伸到马路对面。

"统统不要四十岁以上的!""要会电脑打字的!""女工优先考虑三十岁以下未婚的!"招聘处的喇叭不断传来各种要求,每一条都像一把刀,割得我心惊肉跳。

正在我陷入绝望时,一辆破旧的夏利出租停在我面前。车窗摇下,是那个张建国。

"刘大姐,上车吧,我送你。"他笑着说,"反正我今天跑这片。"

我犹豫着上了车。春末的城市灰蒙蒙的,像蒙了一层旧纱布。曾经的工业重镇,高耸的烟囱少了炊烟,厂房里少了机器轰鸣。这座因重工业而兴起的城市,如今像一个生了重病的壮汉,满是疲惫与迷茫。

"下岗了?"他问。

"嗯。"我望着窗外。"厂子说是改制,实际上就是不要人了。二十年工龄,一万八买断,连声招呼都没打。"

"别怕,我也是。原来是拖拉机厂的钳工,后来厂子垮了,自己开出租。"他说得轻松,"人啊,不能等靠要。"

车里放着一盒磁带,是崔健的《一无所有》。沙哑的嗓音唱着:"我曾经问个不休,你何时跟我走..."

"刘大姐,你会打字不?"他突然问。

"会一点,厂里开过培训班,我学过两个月。"

"那好啊!现在私营企业都要打字员,你可以去试试。"他从口袋掏出一张皱巴巴的广告纸,"这是我朋友开的小厂,专门做服装加工,正缺个文员。"

接下来的日子,他总会在我投简历的地方出现,有时送我一盒盒饭,有时只是递给我一瓶热水。司机的话不多,但每句都像秋日的阳光,温暖得刚刚好。

"你看我这一表人才,"我自嘲地笑笑,"连个看大门的工作都轮不上。"

"哎,刘大姐,你别这么说自己,"他认真地看着我,"你那眼神里透着灵气,不像那些垂头丧气的。"

"少来这套,我都一大把年纪了。"

"三十多怎么了?才是人生的开头嘞!"他的东北口音重了起来,"我大姨六十岁学会了盘红绳,现在靠编中国结还在供侄子上大学呢!"

有一天,我实在找不到工作,在路边哭了起来。他没说话,只是递给我一块干净的手帕,然后默默等我哭完。

"其实多学几样本事没坏处,"他看我总失望而归,建议道,"咱这批人不容易,但也不能认命。我大学没毕业,现在每天晚上还去听广播英语呢,万一以后开出租能接老外呢?"

望着他眼角的皱纹和永远干裂的嘴唇,我忽然意识到,这个年轻人身上有种让人安心的力量。

在他的鼓励下,我开始学着做小生意。早上五点起床,推着从废品站买来的破自行车,车前挂着两个保温桶,一个装豆浆,一个装小米粥。

市场边摆小摊,一碗豆浆五毛,小米粥三毛,再加个茶叶蛋,凑成一块钱的早餐。张建国有时会来买,然后默默帮我收摊。

"你这豆浆真香,"他喝完后打个饱嗝,"比我妈做的还香。"

"少来这套,我这豆浆都是冲的豆浆粉。"

"那也香啊!"他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我常在外面跑,很少有人给我熬热乎饭吃。"

听他这么说,我每次见到他,都会多给他舀一勺豆浆,再多加个茶叶蛋。他总是笑着说:"刘大姐,你这是偏心眼啊!"

夏天到了,城市热得发烫。街上的法国梧桐长出浓密的叶子,为匆忙的路人提供一片阴凉。我终于在一家私营服装厂找到了工作,虽然工资不高,每月只有三百八,但总算有了个着落。

"张建国,谢谢你。"我郑重其事地说,"没有你介绍,我可能还在街上晃荡呢。"

"哎呀,哪里的话,"他挠挠头,"都是缘分。"

奇怪的是,自从我上班后,张建国就很少出现了。厂里的同事知道我曾有个司机朋友,还打趣我:"是不是把人家吓跑了?"

"去你的,人家好歹是个司机,月入上千的主儿,能看上我这老姑娘?"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渐渐适应了新工作。车间里的姐妹们年龄相仿,大多是下岗工人,彼此很有共鸣。中午休息时,大家会凑在一起,说说笑笑,分享着各自的烦恼和喜悦。

"巧云姐,听说你那个司机朋友人不错呀?"一个叫小赵的姑娘问我。

"什么我的司机朋友,就是普通朋友。"我假装生气,心里却莫名涌起一丝失落。

已经快两个星期没见到张建国了。我时常想起他憨厚的笑容和那双带着老茧的手。那双手曾经在车间握过扳手,如今握着方向盘,却依然保持着一种质朴的力量。

直到我偶然去医院拿药,才在挂号处碰到他。

"张建国?"我惊讶地叫出声。

他似乎一下子紧张起来,脸色有些难看。"刘大姐,你、你怎么在这?"

"我爹的药要来拿,你呢?"我关切地问,"你生病了?"

"没事,就是体检。"他笑着打趣,"这车开久了,人也该保养保养。"

可我注意到他手里拿着的是肝胆科的挂号单。

"你到底怎么了?"我抓住他的手腕,"别骗我。"

他叹了口气,"就是肝不太好,可能是以前在厂里接触化学品留下的毛病。没大事,吃点药就行。"

那一刻,我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这个总是乐呵呵的年轻人,原来也有自己的苦处。

"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我坚持道。

"不用不用,我自己能行。"他挠挠头,"再说,我还得开车呢。"

"那...我能去看看你吗?"我脱口而出,随即有些害羞。

他愣了一下,眼睛亮了起来,"行啊,太行了!不过我那地方简陋得很..."

那天下午,我跟着他来到城郊的一个老旧小区,90年代初的筒子楼,狭窄的走廊上晾满了衣服。他的家是一间不到二十平的单间,除了一张单人床,一个衣柜,再就是一台14寸的黑白电视机和一个煤油炉。

"你就住这?"我有些心疼。

"挺好的,"他不好意思地笑笑,"自己一个人,够住了。"

屋子虽小,却收拾得干干净净。床单叠得方方正正,灶台擦得锃亮,连炉子上的水壶都擦得发亮。

他从柜子里拿出两个搪瓷缸子,"只有大碗,将就喝点水吧。"

我注意到柜子里还放着几本书,《英语900句》、《汽车维修全书》、《新概念英语》。

"你还真学英语啊?"我有些惊讶。

"嗯,每天晚上听半小时收音机,学几个单词。"他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总得往前看不是?"

那一刻,我突然明白,为什么他能在这么艰难的环境中依然保持乐观。他不是没有烦恼,而是选择了另一种面对生活的方式。

回家的路上,我感到心里有一种莫名的温暖。这个城市仿佛不再那么冰冷,初夏的风吹过脸颊,带着一丝清新。

第二天回家,我收到一封信。信封上没有署名,里面是一张折叠的纸,字迹有些潦草。

"巧云姐,对不起,我有事情一直没敢告诉你。其实我并不是偶然认识你的,我是那个相亲男孙志明的堂弟,看你被他无礼对待,特意安排相识。他从小就这德行,目中无人,我实在看不下去。

但认识你后,我发现你真的是个好人,我不想再欺骗你。如果你生气,我完全理解。不管怎样,祝你找到好工作,生活幸福。

张建国"

我气得发抖,一遍遍读着信,感觉自己像个被耍的傻子。所有的关心、帮助,原来都是一场设计好的戏码!

第二天,我找到他的出租车公司,在停车场堵住了正要上班的张建国。

"为什么骗我?"我质问道,声音因愤怒而发抖,"你们兄弟俩合起伙来耍我是吧?"

他只是低着头,像个犯了错的孩子,脸涨得通红。

"大姐,我真不是那意思..."他吞吞吐吐地说。

"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就是想认识你,觉得你..."他抬起头,眼神真诚,"觉得你眼睛里有光,不像其他人那样认命。"

"少来这套!"我冷笑,"孙志明看不上我,你就来捡便宜是吧?"

"不是这样的!"他急了,"孙志明那人本来就不是好东西,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他那天一见你,根本没说两句话,就说什么'不合适',我气不过才..."

"你别解释了!"我转身就要走,"我不想再见到你!"

就在这时,一阵眩晕袭来,眼前一黑,我感觉天旋地转。耳边似乎传来张建国慌张的呼喊,然后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醒来时,我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输着液体。张建国坐在床边,脸上写满了担忧。

"大夫说你是贫血,再加上劳累过度,"他声音有些哽咽,"你这段时间是不是没好好吃饭?"

我没有回答,只是别过脸去。我确实很少好好吃饭,为了省钱,常常一天就啃几个馒头,再就是睡前喝碗稀粥。

在我住院的日子里,是张建国每天来照顾我,送饭、陪聊、甚至帮我擦洗脸和手。厂里的姐妹们也来看望我,但都是下班后匆匆来了又走。只有张建国,每天调整车次,中午和晚上都准时出现,带着热乎的饭菜。

"你可算醒了,"他笑着说,"我给你带了瘦肉粥,还有你最爱吃的茶叶蛋。"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我问,声音有些哽咽。

"因为咱们是一类人,"他认真地说,"在这乱世里挣扎,但没放弃自己的光。"

他告诉我,他大学念到一半就辍学了,因为家里供不起。父亲是老国企的工人,因公伤残,母亲操劳一辈子,如今满头白发。他本想考研究生,改变命运,却被生活的重担压得喘不过气。

"刘大姐,我不骗你,一开始确实是因为看不惯我堂哥的做派,才想认识你。但后来,是真心把你当朋友,想帮你。"

听着他的解释,我感到那股怒气渐渐消散。也许,在这个变革的时代,我们都是被命运推着向前走的小人物,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无奈和坚持。

出院那天,初夏的阳光洒在医院的走廊上,照得瓷砖发亮。我站在窗前,望着院子里的梧桐树,叶子青翠欲滴,树荫下坐着几个正在输液的病人。

生活就是这样,有阴影的地方,也有阳光。重要的是,你选择站在哪里。

"张建国,"我轻声说,"谢谢你。"

他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应该的,这不是朋友吗?"

"那个孙志明,他现在怎么样了?"我突然想起那个转身就走的男人。

"他?"张建国哼了一声,"前段时间被双规了,听说是粮库的事情,贪了不少钱。"

我不由得笑了起来,"那可真是老天有眼啊。"

"刘大姐,你笑起来真好看,"他认真地说,"以后多笑笑。"

就这样,我们的关系渐渐变得亲密起来。他每天接送我上下班,有时会带我去郊外兜风,看看这座正在变化的城市。城里新盖了商场,旧厂房被拆除,高楼一栋栋拔地而起。

"你看,日子总会好起来的,"他指着远处正在建设的开发区,"再过几年,这里会变得更好。"

我点点头,心里有了一丝希望。也许,在这个正在剧变的年代,我们这些普通人,也能找到属于自己的一片天空。

半年后的一个周末,张建国开车带我去了城郊的一个小山坡。山上有一片野杏树,林间还有几棵老榆树。春风吹过,杏花如雪,漫山遍野都是粉白相间的花朵。

"这地方真好,"我深吸一口气,"空气都是甜的。"

"是啊,"他笑着说,"我小时候经常来这里玩。"

我们坐在一块平整的石头上,望着远处的城市轮廓,沉默了一会儿。

"巧云姐,"他突然叫我,声音有些紧张,"我想跟你说个事。"

"什么事?"

"我...我喜欢你,"他紧张得脸都红了,"我知道我条件不好,没房没车,就一个出租车司机,但我保证会对你好,会努力工作,给你个家..."

我愣住了,心里既惊讶又感动。这个比我小几岁的年轻人,竟然对我这个"老姑娘"有了这样的感情。

"你...你考虑清楚了吗?"我轻声问,"我都三十多了,你才二十八..."

"我想得很清楚,"他认真地说,"在这个世界上,能找到一个懂你的人不容易。年龄不重要,重要的是两个人能不能一起面对生活的风风雨雨。"

我没有立刻回答,但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在这个充满变数的年代,找一个真心相待的人,比什么门当户对都重要。

回程的路上,我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景色,心中有种说不出的宁静。这座曾经让我感到绝望的城市,如今在我眼中有了新的意义。

"张建国,"我轻声说,"我愿意试试。"

他猛地踩了刹车,车子停在路边,他转过头,眼里闪着光,"你说什么?"

"我说,我愿意和你在一起。"我笑着说,"但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你说,我都答应!"

"以后不许骗我,任何事情都要坦白,好吗?"

"好!我保证!"他高兴得像个孩子,"巧云姐,你不会后悔的!"

望着他灿烂的笑容,我知道,在这个世界上,终于有了一个人,能在我最脆弱的时候给我力量,在我最无助的时候给我温暖。

窗外,夕阳西下,城市笼罩在一片金色的余晖中。工厂的烟囱不再冒烟,但新的商场、写字楼拔地而起。这个城市在经历阵痛后正在复苏,而我的生活,也在找到那个对的人后,开始了新的篇章。

张建国开着车,哼着不成调的小曲,眼睛里闪烁着幸福的光芒。我靠在座椅上,心中有种前所未有的安宁。

原来,幸福就是这么简单,不需要豪宅名车,只需要一个懂你、爱你的人,陪你一起看细水长流的平凡生活。在这个物欲横流的年代,能守住一颗真心,比什么都珍贵。

窗外的夕阳渐渐西沉,路灯一盏盏亮起,照亮了回家的路。我知道,无论前方有多少风雨,我们都会一起面对,因为我们都是那种不认命、不放弃的人。

前方的路还很长,但不再孤单。

来源:MelissaRoberts9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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