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1938年冬夜的无锡城里，月亮红得像浸了血。几个日本兵在日记本上歪歪扭扭写着："今夜特别冷，远处的哭声像野猫叫"。这行字后来被东京审判的检察官用红笔圈出来，成了钉死战犯的铁证。

1938年冬夜的无锡城里，月亮红得像浸了血。几个日本兵在日记本上歪歪扭扭写着："今夜特别冷，远处的哭声像野猫叫"。这行字后来被东京审判的检察官用红笔圈出来，成了钉死战犯的铁证。

说来讽刺，当年杀人者随手记下的家常话，倒比教科书上的铅字更戳人心窝子。

那年头的无锡城，就像个卡在铁钳里的核桃。京沪铁路和运河在这交汇，成了日军的眼中钉。第十六师团那帮关东来的兵痞子，刚在南京干了票大的，转头就奔着无锡来了。

他们联队里七成都是北海道渔民家的崽子，扛枪前连县城都没出过，现在倒成了"大东亚共荣"的急先锋。

城里老百姓可遭了殃。运河边那些青砖灰瓦的老宅子，墙厚得能防土匪，却挡不住带刺刀的畜 生。有户姓王的人家，母女俩躲在灶房夹壁里三天没敢出声，灶台上还晾着半碗没喝完的糖芋苗。

这场景后来被日本兵写进日记，说"支 那女人像受惊的田鼠"，却绝口不提是谁掀了人家的屋顶。

1938年11月21日大清早，霜打得人脸生疼。六点整，日军二十联队的山炮突然开火，把城墙轰出个三丈宽的口子。守城的川军弟兄们拿汉阳造顶着打，子弹打在鬼子钢盔上叮当响，活像过年放炮仗。

打到下午三点，东门守军连炊事班都填进去了，日本兵踩着尸体堆往城里拱。

蹊跷事发生在傍晚六点半。枪炮声突然停了，城里却响起此起彼伏的哭喊，活像捅了马蜂窝。有个叫石达川三的军曹在日记里写："大队长说这是胜利的欢呼"，可后半夜他自己拎着酒瓶满街晃荡时，分明看见同僚把刺刀往孕妇肚子上比划。

入夜后的无锡城成了活地狱。日本兵挨家挨户砸门，说是搜查游击队，实为抢钱抢粮抢女人。运河边李记布庄的少东家刚摸黑把媳妇藏进地窖，转头就被刺刀捅了个对穿。

更绝的是那帮畜 生还搞"杀人比赛"，有个叫中村的伍长在日记里炫耀："今天斩了七颗脑袋，小野君输给我两包蝙蝠牌香烟"。

最让人脊梁骨发冷的是这帮鬼子的精神状态。陆军军医的报告里白纸黑字写着："连续作战180天以上的部队，士兵普遍出现幻听幻视"。打个比方，就像拉得太紧的弓弦，早晚得绷断。

可东京那帮老爷们不管这些，反把"慰安所"当药方，结果是把人变成了鬼。

深夜十一点，二十联队本部突然响起紧急集合号。月光下，大队长举着军刀狂吼："天亮前必须拿下火车站！"可底下士兵眼珠子都是红的，活像饿急了的狼崽子。

有个新兵突然扯开嗓子唱起北海道渔歌，接着整队人都跟着嚎，把带队的中佐吓得直冒冷汗。

这时城北传来爆炸声，有人把铁路桥给炸了。日军疯了一样往爆炸点冲，见人就杀。王寡妇家八岁的小孙子躲在米缸里，透过缝隙看见日本兵把邻居张木匠的十根手指头一根根剁下来。

这孩子后来活到九十岁，逢人就念叨："那晚的月亮会吃人"。

天亮时分，无锡城静得像坟场。日军战报写着"毙敌八百，缴获无数"，可老百姓心里清楚，光西大街就躺了三百多具尸体。二十联队后来调到太平洋喂鱼去了，活下来的没几个。

倒是那些沾着血手印的日记本，几十年后成了打脸的铁证。

现如今东京街头还有人说"南京大屠杀是编的"，可他们敢不敢翻开自己爷爷的日记本？当年杀人的和写日记的是同一双手，这账该怎么算？就像运河水流了千百年，带得走血污，冲得掉记忆么？

参考资料：
[1] 江苏省档案馆《无锡抗战史料汇编》
[2] 中央档案馆《日军暴行罪证图录》
[3] 日本防卫厅《支那事变陆军作战史》
[4] 南京大屠杀纪念馆口述史料库

来源：星梦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