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姑姐送旧衣服,第二天说衣服里有20万要我还,帮她找到她却疯了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5-24 23:24 2

摘要:“陈梅,你过来看看我给你带的这些衣服,乐乐穿过没几次,跟新的差不多,直接全给你吧,这样你也不用花钱再买了。”

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陈梅,你过来看看我给你带的这些衣服,乐乐穿过没几次,跟新的差不多,直接全给你吧,这样你也不用花钱再买了。”

大姑姐刘娟拎着两个塑料袋,直接扔到了我面前。

我随便扫了一眼那些衣服,很多件我记得乐乐以前经常穿,早就磨得发旧了。

但人家毕竟是好心,我也没说什么,直接接下了。

反正穿不穿无所谓,心意我领了就是。

可万万没想到,第二天刘娟急匆匆地跑我家来,手一伸直接冲我说:“把东西还我!”

我以为她说衣服呢,赶紧把昨天的袋子原封不动递过去。

结果,她却没接,“别装了,把钱给我!”

我愣住了:“姐,啥钱啊?”

我根本没碰过她的钱,她这话说得我一头雾水。

她脸一下就阴下来:“陈梅,我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穷归穷,你不能这么没脸没皮啊!”

大清早的,她像神经病似的一句接一句骂下去。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你一口一个我不要脸,那得把话说清楚吧。我在家好好的带孩子,你凭什么随便往我头上扣这个锅?”

我话还没说完,婆婆从房间走了出来。

“娟儿,怎么回事?你倒是说清楚了,妈还在这呢。”

刘娟气得直发抖,一指我:“妈,你昨天也看到了,我把两个袋子衣服给陈梅带过来了,对吧?”

婆婆点头应了一声:“对呀,这不就在那吗?到底出啥事了,你说吧,妈替你做主。”

一见婆婆站队,她声音高了八度:“王大海他公司给了他二十万奖金!昨天随手放在桌上了。我正好收拾衣服,把这两袋旧衣服也放了一块。现在家里翻了个底儿朝天都没找到那钱!肯定是夹在衣服里让陈梅拿走了,我现在找她要,她居然不承认!”

听到这话,我只觉得从头到脚一阵冷汗直冒。二十万?我连个影子都没见,就这么硬生生扣到我头上了。

我心里气得发颤,但还没张嘴,婆婆一个耳光先扇过来。

“陈梅,我早就跟你说过,人穷志不能短!我知道你懒得上班,想靠我儿子养着。但你怎么能这么贪?这钱是你能碰的吗?”

我捂着被打得火辣辣的脸,心里一股火窜上来,当时就想回手打回去。

可刘娟上来拦住我,口气嚣张:“怎么?还敢对我妈动手?你胆子是真大,敢在我面前撒野。”

我冷笑了一声,没动她妈,直接给了她一巴掌。

“拿出证据来,我拿钱了?又是谁告诉你,钱一定在衣服里?”

刘娟被这一巴掌扇得抖了三抖,立马跳脚喊婆婆:“妈!你看看,陈梅她简直疯了吧,阿俊怎么就娶了这么个又懒又笨的?!”

婆婆一边心疼摸刘娟的脸,一边手指点到我脑门上:“你是活得不耐烦了?连我女儿也敢动手,你是不是嫌日子太好过?”

好日子?她嘴里的“好日子”能让我笑到掉牙。

自从有了女儿,我哪里还能出去上班?三口人光靠刘俊那一万块工资过日子。

孩子的奶粉、尿不湿,隔三岔五还得跑医院,就这一点点收入,简直捉襟见肘。

我不是没提过让婆婆帮我带孩子,我可以出去上班,一个月就算给她三千报酬也不亏。可她死活不愿意,连话都没商量的余地。 “凭什么让我替你带孩子?孩子是你自己生的,就该你自己养。我养大了我儿子,没这个责任再来替你操心带孩子。”

她说的这些话不无道理,所以我从未强求过她。

一边照顾女儿一边做自媒体,虽然没什么大火的作品,但总算还能勉强赚到上班的工资。

从早到晚忙得团团转,她却从来不帮上一点忙。

她的衣服自己洗、自己收,就算窗户被雨水打湿,她也只会收自己儿子的衣服,而我跟女儿的就让它们任凭雨水淋湿。

甚至买菜做饭也只为她自己,理由就是跟我没法一起吃饭。

她每天边看手机边吃饭,瞧着我抱着孩子切菜炒菜,还顺便感慨一句:

“当妈的哪个不是这么过来的?我当初不也是这么带大刘俊和你大姑姐的?学着点,这才是日子。”

多少次,我抱着女儿坐在马桶上,一边上厕所一边哭到喘不上气。

现在她却告诉我,这就是日子好的时候。

我听了转身就进了房间开始收拾东西。日子这么“好”,谁愿意过谁过!

刘娟见我准备离开,她一把抢过我的衣服丢在地上,还狠狠地踩了两脚。

“什么意思?心虚了?想溜?我告诉你,没门!不还我钱,你哪里都不能走!”

我推开她,指着地上的衣服说:“捡起来。”

她却满脸不屑,还又补了一脚,“捡?就这?你那破衣服我还能看得上?哪个超得了一百块钱?穷到这个地步还懒,呸!”

她真是戳得人心窝子疼。

结婚前,几千块的衣服我买得眼睛都不眨一下,可结婚后先是因为怀孕,不能去上班,后面生了孩子开销又大,花钱的地方多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本来嫁妆和彩礼就不多,还被老公拿去还了房贷。

无奈之下,只能过得紧巴巴,衣服裤子全是在网上买的便宜货,一百块钱能买一整套。

以往,她和婆婆总是夸我会过日子,现在才看清,他们的真心话不过是嘲笑我的寒酸。

她瞧不起我那些不到百元的衣服。

可我不需要她的认同,哪怕是几十块买的,也是我的东西,我得让她捡回来。

想到这儿,我一把抓住她的头发,狠狠地撞到墙上。

她被下了一跳,尖叫着说:“你疯了吗?想弄死我?”

我比她更大声:“捡起来,不捡,我弄死你也值!”

我的爆发让她慌了神,只好低下头,把衣服捡回到床上。

“就这破玩意,还当回事。穷鬼,连欠我的二十万都不还,这二十万够你买多少几十块的衣服了。”

我甩开她,冷声说:“再说一遍,那钱我根本没见过。你送来的东西,我一件都没动过。昨天什么样子,今天还什么样子。”

我继续收拾着箱子,这个家早就待不下去了。其实,我已经想搬多久了,可刘俊死活不同意,说他妈需要照顾,非得住在一起。

现在正好趁着和她吵架的机会搬出去最好。

可我还没收拾完,刘俊就被喊了回来,显然是婆婆叫他来的。

他铁青着脸,一把抓住我收东西的手,质问道:“你又在搞什么?我上了一天班快累死了,还得回来帮你处理这些破事儿?” 他一回来,二话不说就骂我疯了。好得很,真是好极了。

既然你们都说我不正常,那我就让你们看看什么才叫彻底的疯,不给你们点颜色看看,都对不起这个大帽子。

“刘俊,你大姐冤枉我拿了她20万,她还让我还钱。你说,我该怎么处理?”

刘娟急着插话:“我没冤枉她,阿俊,你姐夫亲口告诉我,钱是直接放在桌子上的!”

他说桌子就是桌子?就凭你们一张嘴,就要给我扣上20万的账?

她气得不服:“当然了,他是我丈夫,难不成他会骗我?我们是一家人,总不能为了你这个外人扯谎吧?”

我直视刘俊,冷声问:“你到底信谁?就说清楚,你信谁?”

他磨磨蹭蹭,拖了老半天才开口:“我信我姐。她没理由平白无故地冤枉你。陈梅,把钱还给她吧。咱一个月赚一万块,已经足够用了,犯不着为这点事折腾。”

我实在忍不住,左右开弓,赏了他两记耳光。

“刘娟都知道护着她老公,你居然连最基本的信任都不愿意给我。我在你眼里,就是会偷20万的那种人?是会毫无底线昧良心的那种人?”

他捂着脸,显然有些后悔,讪讪道:“又、又没说你偷,可能是不小心装进去了,误拿出来的。反正,还是把钱还她吧,20万不是小数目,再不还,姐夫跟我姐还不得吵翻了?”

委屈像水滴渗进心里,越想越难受。

这就是我所谓的丈夫。

“你既然坚信钱在我这里,那你替我还他们就是了。二十万,反正总得有人还。”

他猛地往后退了好几步,连忙摆手:“我哪有那么多钱!再说,那钱又不是我拿的,干嘛要我还?”

婆婆也跟着指责:“你贪心拿了娟儿的钱,还想赖到我儿子头上?快点把钱交出来,否则别怪我们报警!”

很好,既然如此,还不如我自己先报警!

我绝不带着污点离开这一家,我要堂堂正正地为自己洗清冤屈。

警察来了,刘娟仍信誓旦旦地咬定是我拿了她的钱。

“有什么证据?”

她嘴硬得很,除了口供,拿不出任何实锤。

警察接着问:“你丈夫呢?让他过来。”

对啊!这才是最直接的当事人,我怎么没想到?

王大海来的时候,睡眼惺忪,一看就是赌了一夜没合眼。

“又搞什么?连个觉都不让我好好睡,这大清早的非叫我来干嘛?”

看到警察那一刻,他瞬间清醒了几分,立刻撇清自己:“警察同志,我敢保证钱肯定放桌子上的,我拿回来后就直接放在桌上了。”

“谁能证明?”

他眼珠一转,手指向刘娟:“她,她能作证。”

刘娟眉头一挑,急忙补充:“对,我亲眼看见他把钱放在了桌子上。”

警察猛地一拍桌子,厉声发问:“胡说八道!二十万,不是二十块。你要是真看见钱在桌上,难道就任由它放在旧衣服里?别撒谎,老实交代,我们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被这份威严逼得心虚,刘娟终于低下了头,小声嘀咕:“那什么……反正我老公说放桌子上了,家里也找不着,就只能……只可能在这些衣服里。”警察教育了他们一顿之后转身离开。

警察刚走,刘娟就恶狠狠地冲过来,咄咄逼人地开口:“不管警察说什么,反正今天你必须还我那20万。不给的话,我今天就跟你耗到底!”

我心里愤怒又委屈,这事情根本就和我无关,可他们认定了,这笔钱不论如何都要赖在我身上。好吧,既然他们不讲理,我索性不再辩解。

“你不是说我是穷光蛋嘛?我哪来20万给你?干脆把我卖了,看看能不能抵上个20万。”

她用一种看垃圾一样的眼神斜了我一眼,语气冷得像刀。

“呸,就你这种货色,谁稀罕啊?我告诉你,要是你拿不出钱,我让阿俊把你娘家的房子卖了,把钱赔给我。不管用什么方法,我就是要拿到这20万!”

听到这,我气得浑身发抖,她竟然还想着打我娘家房子的主意!

婆婆一旁听了,居然也拍手附和。

“儿子,赶紧把那房子卖了,把欠你姐的钱结了,剩下的也够我们换套大房子住。这个破地方太挤,我早就住腻了,我想住高档小区!”

刘俊居然真的转身去翻找我的房产证,我眼看着毫无旁观余地,抓起茶杯狠狠朝他头上砸过去。

“你敢碰我娘家的房子试试!我拿命跟你拼!”

茶杯砸中他额头,血立刻顺着额头流下来。刘娟和婆婆顿时尖叫不止。

“陈梅,你疯了是不是!你娘家人都没了,留着那房子干什么?卖了换钱多好,哪来那么多事!”

他们这一声声话硬生生戳进心窝,那是我母亲留给我的唯一遗物啊!我无法忍耐他们如此肆意践踏逝者。我死死盯住婆婆的眼睛,怒火在全身燃烧。

“才一年多而已,你就敢忘了我妈是怎么去世的?你敢忘了她为何丢了性命?”

刘俊似心虚一般后退了两步,可婆婆却越发理直气壮。

“那又怎么样?人都没了,不就成了一把灰?那房子她还能占多久?人死了就是死了,留着有什么意义!”

一瞬间,我所有的委屈和愤怒被彻底点燃。这次,他们踩过了我的底线,彻底惹翻了我。

回头看看丈夫满脸无辜的样子,我冷冷问:“刘俊,我走,你愿不愿意跟我走?”

他支支吾吾着没回答,我看着他满眼的犹豫和退缩,眼里闪过一阵寒意。这是我妈用性命救下来的女婿,他竟这么没担当。

抱起女儿,我声音冰冷地说道:“既然你没勇气,那我们也没必要一起过了,离婚吧,从此两清。”

一听到离婚,他慌了神,脸上浮现出无助的神色,“离什么婚?有什么好离的,我们不是过得挺好的吗!”

“过得好?刘俊,你告诉我,哪里好?”我声音颤抖,像是压抑已久的大坝终于决堤,“每天睁开眼到闭上眼,像个陀螺一样转着不停。你告诉我,这日子哪里好了!”

婆婆又插嘴:“你怎么这么矫情?不就是带个孩子吗?哪个女人不是这么熬过来的?以前我们还得边种地边带娃,都没叫过苦,你倒好,天天抱怨个不停!”

我嗓子哽住,忍了很久的眼泪再也忍不住,想起这一年来的心酸和母亲的过世,心口像是被刀搅一样的疼。

原本,我以为无论婆媳关系如何,至少孩子有人帮忙照顾。母亲还健在时,说得好好的,答应会帮我照顾孩子,让我没有后顾之忧……意外就是这么突如其来。

刘俊正在大马路上慢悠悠地走着,这时一辆货车飞速冲了过来。

他戴着耳机,无论我妈怎么喊他,他都听不见,最后我妈拼了命冲过去,把他推开了。

他捡回了一条命,可我妈却走了。

我还清清楚楚记得我妈最后的几句话。

“刘俊,你别辜负小梅,你一定要对她好一辈子,不然我死都不能安心。”

那一天,我妈离开了,而我恰好早产了。

在出院后的第三天,我为她办了葬礼,从那以后,我生命中只剩下我女儿一个至亲。

刘俊刚开始还表现出些许愧疚,但也没持续几天,很快就恢复原样,仿佛一切都没发生过。而更让我心寒的是,婆婆在葬礼上竟然甩出一句话:

“她不就是怕她女儿成了寡妇吗?这都是为了她女儿,跟我儿子能有什么关系?”

我心里越想越憋屈,越想越难过。

在彻底崩溃前,我抱起女儿快步离开。

刘娟竟然不让我走。

“想走可以,先把欠的钱还了,再说!”

我狠狠踩了她一脚,在泪水决堤之前,头也不回地大步跨了出去。

我不想在她们面前掉一滴泪,绝不。

一进电梯,眼泪终于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没事的,我不断给自己打气。至少还有个去处,至少还有妈妈留给我的家。

我回到了娘家,这套房子不算小,是妈妈用一生的积蓄买下的,她说要给我一个稳妥的避风港,一个永远的退路。

此刻,我和女儿站在这里,心里第一次感到踏实。

刘俊打来电话。

“你冷静几天再回来,我妈年纪大了,身边离不了人。”

“刘俊,我连你都不要了,你觉得我还会管你的妈?你脑子到底怎么想的?”

他反倒像是被激怒了,声音拔高了几分。

“你拿了我姐的钱,就得听我们碎碎念几句。说白了还是你当时贪心,谁叫你自己伸手的?”

“二十万呢,你真当那是二十块?我跟你没说一句重话,你反倒急跳脚了?”

“滚!刘俊,你给我滚远点!”

挂断电话后,我又想到了刘娟提到的那二十万。

真有二十万这么一回事?

我连忙给一个和他同在王大海公司工作的表哥打电话确认。

“是有这回事,今年效益确实好,他们那个部门每人分到了二十万。”

竟然真有这笔钱?

钱去哪了?这可不是能随便就不见的一笔小数目。

刚准备说谢谢挂电话,表哥又突然来了一句:

“怎么突然问起这个?难道你大姑姐知道了什么?”

这话让我瞬间来了精神,几分钟后,我大致摸清了那笔钱的下落。

居然还有脸来讹我?真够恶心!

我正想着去找刘娟说道说道,没料到她却俩婆媳先找上门来了。

身后还跟着一个穿西装的中介。

“大三居,屋子宽敞,采光也好,楼层位置也很棒,周围配套完善。”

刘娟指着房子,满脸献宝似的对那中介说,“你专业干这个,看得更明白,这房子肯定抢手。”

她竟然嚣张到直接找中介来卖我的房子,我冷冷地盯住她,眼神里透着寒意。

“谁让你们进来的?”

她手里摇了摇钥匙,“这是阿俊给我的,我弟弟的房子,难道我不能随便进来?”

这个之后,我真是肠子都悔青了,当初怎么会同意把钥匙交给刘俊呢。

这是我娘家留给我的房子,本来就不该给他。

老太婆像是撞见房里蹿鬼似的,神色紧张得让人发憷。

“别墨迹了,看一圈就赶紧走人!这个房子,我是连脚都不想踏的。”

刘娟领着中介在我的房子里转悠,足足看了半天,最终中介满意地点了点头。

“好房子,这样的房子可不愁卖。户型方正,地段一流,装修看样子也花了不少钱,而且附近学校、超市应有尽有,绝对能卖个好价钱。”

刘娟一听嘴角抑制不住地往上翘,“那你说,它值多少钱?”

中介掏出手机摆弄了一会儿,回道:“预估130平米,每平3万,差不多四百万左右。不过要是急着出手,可能得让个五万的价儿。”

这下刘娟和老太婆脸上全都乐开了花。

“好好好,就交给你了,越快挂出去越好,价格嘛尽量往上提。”

“等我们再选房子的时候,还得麻烦你帮忙看眼。”

中介小哥点头如小鸡啄米。

“那个,能不能把房产证给我,我得核对一下信息。”

刘娟立刻转头冲我抛来冷眼,“愣着干什么,没听见吗,把房产证拿过来。”

我冷笑一声,忍无可忍,“凭什么给你?”

“你不给房产证,我怎么帮你卖房啊!”

她的语气嚣张得很,我终于按捺不住,直接抓起扫把朝她扔了过去。

我抄起扫把砸过去时,中介小哥吓得后退两步:"大姐,我们只是来谈生意的,犯不着动手啊!"
刘娟躲在茶几后面尖叫:"陈梅你疯了吧!这房子现在有我一半产权!"
我冷笑着掏出手机:"你确定?当初结婚时说好房子是我娘家给女儿的保障,刘俊签过字按过手印的。"

她脸色骤变,冲过来抢我手机:"你胡说八道什么!"
"啪"地一声,手机摔在地板上。屏幕裂开的瞬间,我仿佛听见她们心碎的声音——那上面清清楚楚录着刘俊前天的对话。
"钱本来该是我姐的,但既然她咬定是你偷的,不如我们..."
"你傻啊!那是我要给你姐的封口费!"

录音还在继续:"...反正那老太婆和傻子都信了,等把房子过户给我,再拿去抵押贷款..."
中介突然倒吸凉气:"这...这是诈骗啊!"
刘娟扑上来想抢手机,我闪身躲开时撞翻了茶几。玻璃碎片划破她的小腿,血珠子溅在伪造的房产证上。
"妈!快报警抓她!"刘娟的尖叫变了调。
婆婆颤巍巍掏手机的手突然僵住——她女儿小腿上蜿蜒的血迹,正巧滴在她握着的"房产证"上。

那张泛黄的纸遇血显形,露出背面密密麻麻的钢笔字:
"房屋所有权归陈梅单独所有,此证仅作防伪用途"。
空气突然安静得能听见空调嗡鸣。
"这...这是你爸留下的老宅,怎么可能是她的?"婆婆声音发抖。
"1997年房产登记在陈梅母亲名下,2015年拆迁补偿协议写明受益人陈梅。"我打开公证处文件袋,"需要我念给你们听吗?第七条明确说明,若子女虐待父母,房产自动收归..."
刘俊突然跪在地上:"妈,我错了!那天我根本没见到钱!是刘娟逼我撒谎的!"

他哆嗦着掏出转账记录,二十万转账时间正是领奖金当天。
"你姐说要帮我投资,谁知道..."
"投资?"刘娟尖利的嗓音刺破寂静,"你连彩票都买不起的人,居然敢说投资?"
她发疯似的翻找包里文件,突然抓出张皱巴巴的收据:"看!这是当铺当掉你祖传玉佩的凭证!你拿去赌球输得精光!"

婆婆踉跄着扶住墙,浑浊的眼珠终于看清真相。
"造孽啊..."她颤抖着指向刘娟,"当初就说别贪心,你非要拿走姐姐的嫁妆..."
我弯腰捡起染血的房产证,发现背面还有行小字:
"2023年6月15日,刘娟自愿放弃继承权"。

那是上周三——刘俊确诊肺癌那天。
"妈,化疗费..."
"闭嘴!"婆婆突然暴怒,枯爪揪住刘娟头发,"骗子!白眼狼!"
混乱中传来瓷器碎裂声,二十万现金从五斗柜夹层飘落。原来刘娟昨天就发现钱不见了,故意找茬想私吞。
警笛声由远及近时,刘娟正把钞票往内衣里塞。
"都别动!警察同志看着呢!"中介小哥突然举起手机,直播界面正在闪烁。

三天后民政局门口,我把离婚证拍在刘俊胸口。
"房子过户手续明天办,记得把你爸的赌债还清。"
他攥着皱巴巴的纸,忽然哽咽:"小梅,其实我..."
"其实你什么?"我抱紧怀中的女儿,"其实你连亲妈最后一面都没见到吧?"
他僵在原地,远处ICU病房飘来心电图警报声。
现在我的新家是城南幼儿园旁的单身公寓,每周三下午刘俊会来送抚养费。

昨天他红着眼眶说公司要调岗去上海,我往他行李箱塞了盒儿童退烧药。
"替我向新同事问好。"我蹲下来帮女儿系鞋带。
电梯下行指示灯亮起时,背后突然传来女儿软软的声音:"妈妈,爸爸的眼镜。"
玻璃橱窗映出两个重叠的影子。
刘俊站在街角,鼻梁上架着我去年生日送他的金丝眼镜。镜片反光遮住了他通红的双眼,西装口袋露出半截当票——那是他典当祖传玉佩换来的当票。
暮色中有人轻轻按响门铃。

门外站着浑身酒气的王大海,手里攥着撕碎的离婚协议。
"陈梅,我净身出户了。"他瘫坐在玄关,"老太婆要把养老钱都拿去给那个傻子戒赌。"
我默默把他反锁进阳台。
今早物业说有人在17楼徘徊,说是我丈夫的同事。

阳台上飘着淡淡的消毒水味,刘俊的西装外套还搭在栏杆上。
深秋的风卷起几张碎纸,其中一张沾着血迹的化验单随风飘远。
诊断日期是领奖金前三天。
肺癌晚期。

来源:一遍真命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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