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朝铁骑席卷中原,江山稳固后想建交日本,日本为何不屑一顾?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5-24 00:36 2

摘要:1266年至1269年间,他连续六次派遣使臣赴日,要求日本“通好”。这些使者带着蒙古帝国的威名和忽必烈的亲笔信,试图以“天朝上国”的姿态让日本主动臣服。信中写道:“日本素称小国,宜速来朝,以保平安。”

1271年,忽必烈建立元朝,蒙古铁骑踏碎南宋最后的抵抗,中原大地尽归其手。

此时的元帝国,疆域横跨欧亚,铁蹄所至,无不臣服。然而,当忽必烈将目光投向东海彼岸的日本时,这个弹丸小国却以近乎傲慢的姿态,屡次拒绝了他的橄榄枝。

面对强大的元朝,日本为何敢如此强硬?

对于元朝远征日本失败的历史国人基本都知道,其实忽必烈并非一开始就选择武力。

1266年至1269年间,他连续六次派遣使臣赴日,要求日本“通好”。这些使者带着蒙古帝国的威名和忽必烈的亲笔信,试图以“天朝上国”的姿态让日本主动臣服。信中写道:“日本素称小国,宜速来朝,以保平安。”

然而,日本镰仓幕府的回应却如一盆冷水——要么拒收国书,要么直接斩杀使者。

这种态度源自日本从来的政治理念,日本虽小,却深谙“以退为进”的政治智慧,还有就是对元朝蛮夷的歧视。

当时的实际掌权者北条时宗,面对元朝的威逼,选择了最极端的沉默。他既未回信称臣,也未厉声反抗,而是冷眼旁观,想看看的这个草原来的人要干什么?

而幕府内部很多人要和元朝干一架,他们打心底瞧不上元朝,甚至还有人提议:“若元军来犯,我等当以命相搏。”这种近乎偏执的倔强,背后是日本对自身文化身份的强烈认同——他们自诩为“中华文明的继承者”,而元朝不过是“蛮夷僭越”。

在通讯落后的13世纪,信息差成了致命的推手。元朝的崛起速度远超日本想象——从成吉思汗统一蒙古到忽必烈灭宋,不过数十年。而日本对蒙古的认知,仍停留在“草原蛮族”的刻板印象中。镰仓幕府甚至将元使的威胁视为“虚张声势”,认为“大海相隔,元军岂能飞渡?”

还有就是高丽的“两面派”角色。作为元朝附庸,高丽既不敢违抗忽必烈的命令,又不愿成为攻日的前哨。他们暗中阻挠元使渡海,谎称“海上风暴频发”“日本贫瘠无利可图”,甚至故意误导航线。当忽必烈坚持直接与日本交涉时,高丽又暗中向幕府传递消息,暗示“元朝野心不止于称臣”。这种夹缝中的操弄,让元日的误解愈加深重。

更深层的冲突,源自文化认同的撕裂。日本对唐宋的崇拜深入骨髓——他们学习唐朝律令、模仿宋朝禅宗,甚至将宁波的贸易船视为“神风”。但元朝的建立者,却是他们眼中的“草原蛮族”。一位日本禅僧曾写道:“蒙古非华夏正统,如豺狼踞庙堂。”这种文化优越感,让日本宁愿与南宋遗民秘密贸易,也不愿向元朝低头。

北条时宗的沉默,实则是内外交困下的孤注一掷。当时的镰仓幕府并非铁板一块,朝廷公卿与地方武士矛盾重重。若对元朝示弱,反对派很可能借机发难,甚至勾结外敌颠覆幕府。1274年,当元军首次登陆九州时,日本国内就有势力暗中欢呼:“此乃天赐良机,可借元军之手除灭北条!”

北条时宗最后的选择堪称“悬崖边的舞蹈”。他一边斩杀元使以示决心,一边动员全国武士修筑石墙、囤积粮草。面对元军的火器与毒箭,日本武士被射成马蜂窝。博多湾之战中,偏执者武士竹崎季长仅率四名家臣追击元军,身中数箭仍高呼“宁死不负主君”——这种近乎疯狂的忠诚,让元军将领惊叹:“倭人轻生死,实难力敌。”

最后在神风的帮助下,北条的赌局赢了:对内,他借外患凝聚人心;对外,他赢了不可一世的大元。

也正是元朝的两次东征,彻底扭转了日本对中原王朝的心态。此前,他们面对中原王朝总带着“学生”般的谦卑;此后,却滋生出“以小搏大”的自信。14世纪的日本画师在《蒙古袭来绘词》中,将元军描绘成青面獠牙的怪物,而武士则是沐浴神光的英雄。这种叙事,为后世丰臣秀吉的“侵华梦”埋下了种子。

后世常将元军失败归因于“神风”,其实失败的原因是复杂,元军不齐心也是很大的原因。

1274年首次征日,元军本已占据九州沿海,却因副帅刘复亨中箭、补给不足而主动撤退。撤退当夜的风暴,不过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最致命的是元军内部的裂痕——蒙古、汉人、高丽将领各怀心思,甚至为争功拒不相援。一位高丽水手在日记中抱怨:“蒙人视我等如奴仆,粮草皆供其先。”这种分裂是难以缝合的。

忽必烈至死不明白,为何他的铁骑能踏平欧亚,却跨不过一片窄海。而对日本而言,这场胜利虽然是军事的侥幸,但是让日本文化自信开始觉醒。

虽然后来足利义满在1401年向中原王朝大明称臣,但是日本已学会在谦卑与傲慢间游走——他们可以为了贸易低头,却再未放弃“以小制大”的野心。

来源:花花历史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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