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被顶替的真千金,女主拿走信物,在她风光正盛时我活着回来了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5-25 01:52 2

摘要:梁家众人带着各异的表情聚集一堂,桌上摆放着档案袋,而我则端坐在沙发上,面带从容地等待着最终的裁决。

我是被顶替身份的富家千金,濒死那刻女主取走我的信物,许下承诺:

「我会替你好好活着」。

后来在她风光正盛的时候,我活着回来了。

梁家众人带着各异的表情聚集一堂,桌上摆放着档案袋,而我则端坐在沙发上,面带从容地等待着最终的裁决。

没有人预料到,如今风头正劲的梁家千金,竟然只是一个冒名顶替的赝品。

在气氛变得诡异之时,有人推开了门,正是这场事件的另一位主角。

她脸上的笑容尚未褪去,显然心情极为愉快,当她转头看到一大家子人聚集在一起时,她愣了一下,然后开始一一打招呼。

直到她的目光落在我的背上,我仿佛有所感应地微微扬起嘴角。

「这位是?」她带着一丝疑惑问道,众人这时才仿佛消化了这个情况,回过神来。

没有人回答她的问题,或者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有人用复杂的眼神看了她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厌恶。

而一向宠爱她的父母,眼中已不再有往日的温情,他们的表情冷漠,目光直直地落在她的脸上。

就在她感到有些不对劲的时候,我从沙发上站起身,带着笑意说道:「好久不见,靳小姐。」

不给她回应的机会,我转过身来,与她那惊恐的眼神相对,嘴角微微上扬。

靳禾下意识地紧握着手中的包,她大概从未想到,还能再次见到我。

五年前,在我回来认亲的途中遭遇了车祸,身受重伤,生命垂危。

她对我的求救置若罔闻,夺走了我手中的信物,并宣称要替我好好活下去。

然而,那场车祸,我分明是受她所累。

我不愿就这样无声无息地消逝,我的强烈求生意志如同磁石般吸引了系统,与我结成了不解之缘,只要我能够完成那些穿梭于不同世界的使命,我便能重获新生。

在那个时刻,我才恍然大悟,原来靳禾是那部充满虐心情节的小说中,被命运无情玩弄的女主角。

就在那天,我无意中将她从那个疯狂的男主角的掌控中解救出来。

然而,在追逐的途中,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降临,她因女主的光环而安然无恙,而我,作为配角,却遭受了致命的打击,生命垂危。

当我伸出颤抖的手向她求救时,她却夺走了我的信物,并承诺会替我继续活下去,却从未考虑过要伸出援手……

后来,她改变了自己的容貌,带着我的信物冒充我的身份回到了梁家,成为了家族中的宝贝。

但她终究未能逃脱那个疯狂的男主角祁商的掌控,她口口声声说要为我报仇,实际上却与祁商纠缠不清,甚至不惜利用对她宠爱有加的小叔叔来刺激祁商。

祁商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小叔叔成为他报复的对象后,一次次地陷入危机,最终双腿被残忍地打断,从天之骄子沦为了泥潭中的挣扎者。

梁家也因为坚决反对靳禾与祁商的关系,遭受了家破人亡的悲剧,但最终他们并未受到任何应有的惩罚。

反而在一连串的「坎坷」中,他们认清了彼此的感情,最终获得了幸福,而梁家和我,不过是他们爱情路上的牺牲品。现在,一切才刚刚开始,我回来了。失去了梁家,她不过是祁商豢养的金丝雀。

靳禾面对着我的脸,沉默了许久,她无力反驳,因为她从未想过,我竟然还能活着。

「多年未见,没想到靳小姐竟然改用了我的名字,甚至这张脸,也与我有几分相似……」我缓缓地走到她面前,语气中似乎真的带着几分惊讶。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

“啪!”一声清脆的耳光如同断弦的琴声,截断了靳禾辩解的话语,她的脸庞被这股力量推向了一旁。

“救命之恩,一耳光,靳小姐不亏。”我轻轻按摩着手腕,带着一丝嘲讽的笑容开口,我本是出于好心救她,却未曾料到救回的竟是一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靳禾尴尬地闭了闭眼睛,用沙哑的声音说道:“这一巴掌,算我欠你的,梁月弯,以后我们两清了。”

“爸妈,爷爷,对不起。”靳禾向他们深深地鞠了一躬,却被他们巧妙地避开,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僵硬了。

“我们只有弯弯一个孩子,受不起靳小姐的大礼。”梁母眼中充满了恨意,她已经完全反应过来。

她历经千辛万苦找回来的宝贝女儿,竟然是个冒牌货,也是差点害死亲生女儿的间接凶手。

“我知道无论我说什么,你们都不会原谅我,但是这些年我真的把你们当作自己的亲生父母……”靳禾带着受伤的神情看着梁母,试图在她脸上寻找一丝不舍和怜惜。

然而,让她失望的是,除了厌恶和恨意,什么都没有。

突然,门口传来一阵骚动,有人强行闯入,“她们竟然对你动手?!”

男人充满怒气的声音响起,原来是一直未曾离去的祁商,他阴沉地审视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祁商,我没事。”在看到祁商进来保护她的那一刻,靳禾眼中泛起了泪花,仿佛所有的委屈都找到了倾诉的对象。

“是你动的手?”祁商立刻将怀疑的目光投向了我,这个陌生人。

我毫不畏惧地对他一笑:“是又如何?靳小姐心甘情愿。”

我的话语让靳禾的脸色瞬间僵硬。

“你这是自寻死路!”祁商的怒火如同火山爆发,他如同猛兽般伸出利爪,意图扼住我的咽喉。在众人还沉浸在惊愕之中时,一道光影掠过,我如同疾风中的闪电,一脚将他踢飞,他如同断线风筝般坠落在地。

历经无数个小世界的历练,我已见过比祁商更加疯狂、更加强大的对手,我曾习武、修仙,甚至手染鲜血。

他仅凭一股蛮力就想将我玩弄于股掌之间,简直是白日做梦。

祁商痛苦地蜷缩成一团,靳禾面露焦急之色,如同守护受伤幼崽的母兽,急忙上前搀扶他,声音中带着哭腔:“祁商,你没事吧?别吓我。”

随即,她将怒火转向了我:“梁月弯!你不要太过分了,梁家的一切我都还给你了,你为何还要伤害祁商。”

她的眼中充满了怨恨,仿佛要溢出来,却故意忽视了刚才是祁商先对我动手的事实。

“别开玩笑了,靳小姐,你现在身上穿戴的,脚下所站之地,哪一样不是梁家的。”我冷笑一声,如同高高在上的审判者,审视着她。

靳禾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咬着嘴唇,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物,所有的阴暗心思在我眼前无处遁形。

“占了便宜就别装清高了。”我无视她那复杂多变的心思,缓缓向她走去。

“你想干什么!”靳禾对我戒备至极,她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肩膀。

而此时,祁商也恢复了一些,他眼中充满了恨意,如同受伤的野兽,对我咒骂:“贱人!”

我冷笑着,一脚踩在他的手腕上,他痛得冷汗直流。

“学不会好好说话,那就闭嘴吧。”我用脚尖踩住他的手腕,在地上轻轻碾动。

“啊,梁月弯,你这个贱人!我一定会杀了你,一定会!”祁商眼眶猩红,神色疯狂如野兽。

我面不改色,仿佛岩石般坚定,又加重了几分力道。

“停手吧!梁月弯,求你停手,他的手臂快要被你折断了。”靳禾惊恐万分,她只能不断呼喊着让我停手,却不敢直接上前拉扯我。

她担心我会像对待祁商那样,将她一脚踢出门外。

“妈妈,求求您,求求您让她停手,我和祁商再也不会出现在你们面前了,求求您了妈妈……”靳禾无法阻止我,她只能转向我的母亲求助。

然而梁母只是轻描淡写地瞥了她一眼,随即移开了视线,靳禾的心仿佛被冰水浇透。

接着,她将求救的目光投向了父亲、哥哥、爷爷,甚至是其他人,但无人愿意开口相助。

就在靳禾陷入彻底绝望之时,大门再次被推开,少年那清澈而充满疑惑的声音响起。

“家里有客人吗?怎么这么吵闹。”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了门口。

进来的少年看到眼前的一幕,愣住了,显得有些困惑。

而靳禾仿佛看到了一线生机。

“小屿!救救我。”她泪如雨下,将梁屿舟视为最后的救命稻草。

靳屿舟敏锐地察觉到了气氛的异常,但毕竟是相处已久的姐姐,他还是柔和了神色。

“姐姐,发生什么事了?”

“小屿,她不是你的姐姐。”梁母上前拉开他,梁屿舟愣住了。

“你的姐姐,只有弯弯,一个冒牌货,一个白眼狼不值得你叫她一声姐姐。”梁母越想越愤怒,明明亲生女儿做了善事,却被人恩将仇报,顶替了身份。

如果不是今天我回来了,她们不知道还要被蒙在鼓里多久。

梁舟屿脸上那淡淡的笑意逐渐消失了。

“并非如此,并非如此,小屿,我仅仅,仅仅觉得……”靳禾的辩驳显得有些苍白无力,她茫然于如何表达才能最为恰当。

她取代了我的位置,是因为恐惧我的至亲会因我的离世而悲痛欲绝,还是为了实现我未竟的寻亲愿望,无论如何,似乎都算不上是光明正大之举。

“阿禾,无需向他解释,今日的羞辱我铭记于心,梁家,我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祁商不忍目睹靳禾卑躬屈膝的模样,他狂妄地宣称,不会放过在场的任何一人。

“你还在与这条疯狗纠缠不清?”梁屿舟眉头紧锁,他自是认得祁商的。

因为靳禾曾无数次面色苍白地恳求她的小叔叔助她一臂之力,让她能逃离祁商的掌控。

然而,别人为她竭尽全力斡旋,她却又转眼与祁商纠缠不清。

面对梁屿舟的诘问,靳禾感到些许不自在,她别过脸去,她也不想如此,但祁商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真心爱她之人。

只是他的方式有些过于极端……

目睹靳禾这般模样,我便能揣测出她心中所想。

“你也不嫌肮脏。”梁屿舟轻蔑地咂舌,显然无意介入此事。

“小屿……”靳禾未曾料到,一向与她亲如手足的弟弟竟会如此迅速地改变态度。“咔嚓。”这一声清脆的响声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我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歉意道:“抱歉,力道没控制好。”

祁商的手臂以一种怪异的角度扭曲,靳禾惊得目瞪口呆。我出于好心提醒道:“现在去医院还来得及,如果你们坚持留在这里继续纠缠和放狠话,我也不敢保证他的另一只手是否还能安然无恙。”

私闯民宅,我这属于正当防卫。

那一日,祁商与靳禾离去的姿态显得异常狼狈,而梁家则拉开了重大家庭会议的序幕。除了那位尚在国外的小叔叔,家族中的每一位成员都出席了这场会议。

我的身份也在此刻得到了正式的确认。

令我感到意外的是,她们并没有像我预想中的豪门那样,将认错女儿视作一件丢脸之事,为了家族的颜面而将此事掩盖。

相反,她们以一种盛大而庄重的方式向所有人宣布,我,才是真正的梁月弯,是梁家独一无二的掌上明珠。

众人的接受程度也远远超出了我的预期,或许这也因为到场的都是与梁家有着深厚交情的家族,他们不会对这样的变故提出异议。

在宴会的现场,我首次遇见了那位闻名已久的小叔叔——梁晏礼。

他身着一袭黑色礼服,风度翩翩,嘴角含笑,站在人群中犹如鹤立鸡群,格外引人注目。

突然,有人低声对他耳语几句,他露出一丝惊讶,挑了挑眉毛,随即目光直接向我投来。

视线交汇的那一刻,仿佛有晦暗的信息在空气中流动,我带着几分玩味地勾起了唇角,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我不清楚靳禾是如何悄无声息地潜入宴会现场的,或许是她的女主光环在起作用?在爷爷正式登台宣布我的身份之际,她躲在一隅,眼眶泛红。

我敏锐地捕捉到了一道目光,随意一瞥便发现了她的位置。

似乎在原剧情中,她取代我回到梁家,并没有如此盛大的介绍仪式。

或许是血脉之间的直觉,爷爷对她的身份一直抱有怀疑。

然而,秘密进行的亲子鉴定结果却显示,她确实是梁家的血脉。

这一切,无疑是祁商在幕后操纵的阴谋,因此梁家失势之后,除了小叔叔,他首先就消除了爷爷这个潜在的威胁。

“靳小姐今日莅临,是来观赏仪式的吗?”既然已经到来,就无需再遮遮掩掩。

我的话语引起了在场众人的注意,他们不自觉地开始寻找靳禾的踪迹。

“她怎敢如此大胆前来?”

“梁家难道就这样轻易放过她?”

“听说她还在和祁商那个疯子有所牵连。”

“今日她不会是来捣乱的吧?”

一些按捺不住的年轻人私下里窃窃私语,靳禾的位置很快就暴露在了众人的视线之中。

现在的她,已不复梁家千金时的光彩照人,一身单薄的白裙,显得身形消瘦。

她静静地站在那里,宛如一朵病弱的茉莉花。听到我的话,她尴尬地咬了咬唇,眼眶泛红,显得格外令人同情。

然而在场的人并非祁商那样的疯子,不会因为她的委屈和泪水就不合时宜地为她挺身而出。

“梁小姐,你也不必如此咄咄逼人,爷爷身体欠佳,我只是想来看看他,尽管我的身份是假冒的,无论他们是否接受我,这几年的相处,我早已将他们视作我的至亲。”

她的这番话让人感受到她的深情厚谊,仿佛除了冒名顶替之外,她并未犯下什么不可饶恕的罪行。

我现在回到梁家,不仅夺走了她的至亲,还急切地让身体不佳的爷爷为我的到来操心劳力,更是咄咄逼人,让她处于尴尬境地。

我几乎要被她的逻辑所迷惑,这时,站在一旁、威严十足的爷爷开口了。

“靳小姐,不必多虑,我这个老头子身体还很健朗,亲孙女回来了,我感到非常高兴,也愿意为她忙碌。”

“爷爷……”终于,靳禾眼中噙着的泪珠如同断线的珍珠般滚落,她的身体如同风中摇曳的残花,似乎随时都会被风吹散。

“受不起靳小姐这一声爷爷。”梁老爷子的威严如同不可逾越的高山,无人敢于挑战,然而,弱者往往更容易激起人们的同情心。

“爷爷,靳小姐的话确实有道理,我也要感谢她,感谢她在我濒临死亡之际,取走我的信物,代替我承欢于父母膝下,让她们免受失去女儿的痛苦。”我的话语如同利刃般划破靳禾虚伪的面纱,她所做的一切,又有哪一样不是出于她的私心。

真正的善意,怎会多年隐瞒真相,隐藏真千金的死亡,心安理得地享受梁家千金的一切待遇。

靳禾的脸色如同变幻莫测的云彩,直到她终于找到了小叔叔——梁晏礼的身影。

“小叔叔,你相信我吗?我真的没有恶意。”她泪眼朦胧,话语中带着哭腔。

众人不自觉地根据她的目光让出了一条路,一条通往梁晏礼的路。

我清晰地看到梁晏礼听到靳禾叫他后,身体一震,那一瞬间,他仿佛经历了某种未知的转变。

果然,下一秒,他开口的话语让我察觉到了不对劲,“我当然相信你,不管别人怎么看,阿禾,我永远站在你这边。”

靳禾感动至极,爷爷的脸色已经沉了下来,场上的人也没想到会有这样的转折,议论纷纷。

“梁晏礼这么护着这个冒牌货?”

“难道是对新回来的真千金不满?”

“看样子,梁家的态度,还有待观察。”

“晏礼!你这是在说些什么胡话!”爷爷的声音如同雷霆般震撼,充满了力量,然而梁晏礼却如同闲庭信步般,缓缓地走到了靳禾的身旁。

“父亲,阿禾并无过错,她始终将我们视作家人,而您身旁之人,却是利欲熏心!”梁晏礼的声音中透露出坚定。

他轻柔地将手搭在靳禾的肩上,为她提供了坚实的依靠。

爷爷的脸色如同被火焰染红,愤怒地咆哮:“胡说!你这是在说什么,弯弯才是你的亲侄女,你现在却护着一个外人,哪里还有半点叔叔的样子!”

“正因为我是她的叔叔,我才要告诫她,梁月弯,做人要留有余地。”他毫不留情的训诫让我感到意外。

在这一瞬间,我仿佛觉得他的智慧似乎被云雾遮蔽。

我平息了即将爆发的爷爷,眉眼弯弯地对梁晏礼说:“我记下了,小叔叔。”

我的温顺让梁晏礼无言以对。

靳禾也似乎赢得了一场胜利,依偎在梁晏礼的怀中,投向我的目光中充满了挑衅,这实在是令人心情不悦。

梁晏礼细心呵护着靳禾离去,我凝视着他的背影良久,仿佛透过他的身体,看到了他内心深处那个冷漠如冰的灵魂。

他面无表情地注视着这一切的发生,直到最后他察觉到了我的目光,那一刻,他那平淡无光的眼眸中,微微闪烁着光芒。

“荒谬,简直是荒谬,我看梁晏礼是疯了,今天让我们弯弯受尽了委屈!”一切平息后,爷爷直接砸碎了梁晏礼平日里最珍爱的那套茶具。

他愤怒至极,对这个从小到大一直满意的儿子,第一次提出了要动用家法。

“爷爷,我一点也不觉得委屈,您别生气了,我不想您因为生气而伤了身体,我还想让您陪我去做很多很多的事情呢。”

我轻抚着怒火中烧的老爷爷,梁家的其他成员面对这幕场景,仿佛被冻结在寒风中的蝉,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弯弯,你是个乖巧的孩子,你小叔叔那个无赖我会让他向你道歉的。」爷爷的脸色渐渐缓和,他轻轻拍了拍我的手背。

我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如同春日里温暖的阳光:「爷爷,小叔叔的教诲是正确的,哪里需要什么道歉,我们都是一家人。」

无论老爷子如何愤怒地诉说,我都不能顺着他的话语继续,一边是刚刚归来的孙女,另一边是从小抚养长大的最得意的儿子。

即使我现在占据了优势,让老爷子偏向我,但是等到情绪平息之后呢,他会不会也认为我过于功利。

不要怪我将人心往最坏的方向去揣测,如果没有这份细致的思考,我在那个小世界中可能已经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的死亡。

被深爱的人背叛,被信任的人欺骗,这样的事情屡见不鲜。

「你比她聪明多了,连爷爷都能被你哄得团团转。」与沉默寡言的大哥相比,梁屿舟的少年心性更为明显,他懒洋洋地靠在我房间的门框上,挡住了我的去路。

「我以为,你早就见识过了。」我迎上他探究的目光,轻轻挑了挑眉毛。

梁屿舟回想起我回来那天引起的骚动,他觉得那场面十分有趣。

祁商这样一个难以对付的狂人,却被我踩在脚下,遭受了极致的羞辱。

「你难道不害怕祁商的报复吗?」他带着一丝好奇地开口询问,如果祁商发狂,即使是小叔叔也不一定能够阻止他。

他好奇我哪里来的胆量,敢于如此直面祁商。

「你怕吗?」我没有直接回答,反而反问,少年仿佛被挑衅了一般,立刻反驳,「我会怕他?我早就看那只疯狗不顺眼了。」

一旦靳禾与他发生争执,祁商便将怒火发泄在梁家身上,虽然未造成严重威胁,但那些频繁的小动作也足以令人作呕。

“那么,是否愿意尝试一场大胆的冒险呢?”我带着诱惑的语气向他提议。

梁屿舟听到我的话,眼睛闪烁着光芒,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我轻轻点头,微笑着向他确认。

紧接着,他如同捣蒜般连连点头:“要,要,要!”

我向他招了招手,少年如同离弦之箭般跃到我身边,竖起耳朵,急切地想要了解具体的冒险计划。

不久,少年的眼睛越来越亮,兴奋之情溢于言表,甚至开始提出自己的创意。

“咳……”

我们在角落里低声讨论了许久,直到一声轻咳打断了我们的谈话。

梁屿舟如同被踩到尾巴的猫一般,立刻变得警觉,还有些心虚地拉开了与我的距离。

我的眼中掠过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

“大哥,你怎么在这里?”梁屿舟抢先一步发问,梁嘉聿摸了摸鼻子,面对我和梁屿舟疑惑的目光,显得有些不自在。

“我只是看到你们聊得那么兴奋,能不能也算我一个?”梁嘉聿的话让梁屿舟惊讶得瞪大了眼睛。

在他的记忆中,梁嘉聿一直是那个沉默寡言、守规矩的形象,没想到这次他不仅没有责备我们,反而想要加入我们的行列。

“大……大哥,你不会因为加班过度,脑子出问题了吧?”梁屿舟咽了咽口水,面前的人太过和善,让他有些不适应。

梁嘉聿一时语塞,可能是考虑到我在场,需要保持大哥的形象。

“当然不是,弯弯,你怎么看?”他不想再和梁屿舟纠缠,转而将询问的目光投向我。

“当然可以。”在梁屿舟那仿佛在看一个疯子般的目光中,我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做坏事还偷偷带着家长,这确实是他生平第一次的新奇体验。

我带领着梁屿舟和梁嘉聿,像夜行者般悄无声息地来到了早已探查清楚的医院,祁商被我那一脚踹得至今仍在休养。

然而,他从未停止过制造麻烦的举动,梁嘉聿因为他惹来的麻烦已经连续加班多日。

“对,尤其是梁月弯那个贱人,绝对不能放过她,让梁家尝尝得罪我的苦果。还有梁晏礼,敢跟我抢女人,我会让他死得很难看。”夜幕降临,万籁俱寂,正是策划坏事的最佳时刻。

祁商如此,我们亦然,我轻车熟路地让祁商房间的监控短暂地陷入了故障。

正当祁商站在窗台旁打电话,还吩咐着要如何让我们难堪时,他突然被一个麻袋紧紧套住。

“你们是谁!想干什么?”祁商拼命挣扎,我们三人却沉默不语,雨点般的拳脚如暴风骤雨般落在他身上。

我恶作剧般地专挑他的脸下手,最好能让他鼻青脸肿,无法见人。

我们的行动已经直接告诉他我们想干什么。

“你们是不是梁家人?梁晏礼?”祁商咬牙切齿地问道,他痛苦地蜷缩在地上,却依旧不肯屈服。

我和梁屿舟迅速交换了一个眼神。

“梁家我可不认识,但你祁商我倒是很熟悉,不是一直很嚣张吗?叫啊?怎么不叫了?”我的声音变化让兄弟二人再次目瞪口呆,因为我回应祁商的声音既不是自己的,也不像任何女性的。

相反,那是一种异常粗犷的男声。

「你究竟是何方神圣?我脑海中并未留下与你有任何瓜葛的痕迹。」祁商也不由得一怔,他的记忆中似乎未曾有过这个声音的一席之地。

「祁少作恶多端,自然不会记得,我却不敢忘却祁少的恩泽,今日不过是小惩大诫,祁少,我们的恩怨尚未了结。」这不过是泄愤的一种方式罢了。

我与祁商之间的恩怨,还有许多未了。

翌日清晨,我与梁屿舟、梁嘉聿一同下楼享用早餐,仿佛昨日的风波未曾发生。

梁家父母见我们三人一同出现,不禁露出惊讶之色:「今日倒是齐全了。」

面对父母的疑惑,我们三人默契地交换了一个眼神。

梁屿舟急忙收敛了满脸的得意,但少年的愉悦之情却难以隐藏。

「小屿今日心情颇佳啊。」梁母试图探询更多。

「妈,我每天都心情不错,姐姐回来了,我的心情更是锦上添花。姐姐,尝尝这个。」梁屿舟已经完全被征服,他那殷勤备至的态度更是让梁母感到困惑。

「好了,孩子们的事情,他们自有分寸。」梁母还想继续追问,却被梁父打断,他的话一出,梁母也不好再继续追问。

一家人围坐一桌,其乐融融地享用早餐时,梁晏礼回来了。

他那冷漠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我带着浅笑向他发出邀请:「要一同享用早餐吗?小叔叔……」

梁屿舟轻轻拉了拉我的胳膊,似乎想要阻止我,但为时已晚。

梁晏礼凝视了我许久,梁父担心他会拒绝我的邀请,让我难堪,正要开口缓和气氛,梁晏礼却开口了:「好。」

谁都没有料到,昨日宴会上明显不悦于我的梁晏礼,今日竟然接受了我的邀请。

直至梁晏礼安然落座,他们才如梦初醒,阿姨眼尖手快,迅速端上了新制的早餐。

“小叔叔对靳禾宠爱有加,你这不是自找麻烦吗?”梁屿舟贴近我的耳畔,声音压得低沉。

“他此刻坐在这里,定是因为爸爸的情面和爷爷的牵连,你别固执,与小叔叔针锋相对,不会有好结果。”梁屿舟向来对梁晏礼敬重有加,哪怕他年纪尚轻,但他对梁晏礼的敬仰,与对爷爷和父亲的并无二致。

昨日梁晏礼在众目睽睽之下为靳禾辩护,已经昭然若揭地显露出他对我的不满。

我此刻若还上前,岂不是自讨苦吃?

“昨日之事,我深感歉意。”然而,紧接着发生的一幕更是出人意料,梁晏礼竟然主动向我致歉。

梁屿舟的连绵话语戛然而止,他亦感到困惑,怀疑自己是否因昨晚过于兴奋,今日起床太过急促而产生了幻觉。

“小叔叔言重了,自家人不必计较这些。”我的宽容让梁屿舟都不禁侧目,他可是记得我对待靳禾和祁商的态度。

爷爷下楼后,得知餐厅内发生的一切,他对梁晏礼依旧冷若冰霜,显然还在对他心存怒气。

虽然我已释怀,但爷爷却没有将此事轻轻放下。

“我不管你对那女孩有何情感,有多深厚,但晏礼,你要铭记,唯有弯弯才是你的亲侄女,任何事物都不应超越血脉之情。”

爷爷以此警醒他,显然对他那句永远站在靳禾那边的话心存疑虑。

“我明白了。”梁晏礼答应了下来,爷爷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餐后,梁屿舟前往学校,梁嘉聿与梁晏礼前往公司,唯有我显得有些无所适从。

梁母似乎担心我会感到乏味,便主动提议我们一同外出,享受逛街的乐趣。

命运总是充满了巧合,我们踏入的第一家店铺便偶遇了靳禾。

她正兴高采烈地带着她的闺蜜在店内试衣,看起来心情颇为愉悦,可能还未得知祁商被人蒙面痛打的消息。

毕竟,祁商这样一个看重面子的人,怎会在他深爱的女人面前失态。

当梁母瞥见靳禾时,她立刻转身,似乎想要换一家店铺,却被靳禾的声音叫住。

「妈妈!」靳禾的声音中带着惊喜,她欲向前靠近梁母。然而,当她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时,她的步伐不由自主地停顿了。

「靳小姐,请不要随意攀附关系,我早已明确表示,我只有一个女儿,她就是梁月弯。」靳禾或许认为梁母对她多少存有一丝情感。

那日的话语可能只是一时气愤,因为她突然得知靳禾是冒充者,但时至今日,梁母依旧重复着同样的话语。

「妈妈,您对我,真的没有一丝情感吗?我们共同度过了那么多年,除了没有血缘的纽带,我们与亲生母女有何区别?我从未想过与梁月弯争夺什么,我只是无法割舍那份亲情。」靳禾发自内心的话语,即使是最冷酷无情的人也会为之动容。

然而,梁母的面容依旧冰冷,不为所动:「我对你的所有关怀,所有爱意,都是基于一个错误的认知——我以为你是我的亲生女儿。这些本就属于我的女儿,这并不是你想不想争夺的问题。」

梁母坚定而有力的话语击碎了靳禾心中最后的幻想,她总是认为这五年来,即使她不是梁月弯,她们之间也应该建立起了深厚的情感联系。

那些爱意从未虚假,但为何在决定收回时可以如此决绝?

“母亲,您的心肠竟如此冷酷无情。”靳禾眼中的光辉如同被狂风熄灭的烛火,梁母不愿再与她纠缠,拉着我便要另寻他处。

“弯弯,不要让那些无关紧要的人扰乱你的心境,今日无论你想要什么,母亲都会为你买单。”梁母面带微笑地对我轻声说道,显然刚才的纷扰并未在她心中留下痕迹。

“好的,母亲,您要言而有信。”

对于母亲的偏爱,我感到格外的受宠若惊,正是因为有这样一位亲人,我才能跨越重重困难,坚持回到这里。

我们一整天的收获颇丰,梁母不同于那些传统的母亲,她给予我母亲的慈爱与纵容,同时也像朋友一样给予我尊重和认可。

我们的相处和谐而愉快,直到晚餐时分才缓缓地返回家中。

我感到一丝疲惫,慵懒地伸了个懒腰,手指在屏幕上轻轻滑动了几下,这时,房间的门被轻轻敲响。

我本以为会是梁母,因为她每晚都会为我送来一杯温热的牛奶。

然而,当我打开门的那一刻,站在门口的人让我感到意外,却又似乎在预料之中。

“方便出来聊聊吗?”梁晏礼轻声问道,我点了点头:“稍等。”

回到房间披上一件外套后,我和梁晏礼在梁家的后院里,开始了我们的第一次正式对话。

“你真的是梁月弯吗?”他突然发问,我愣了一下,用质询的目光看向他。

“我曾经调查过那场车祸。”梁晏礼意味深长地说了这么一句,我却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调查过,自然清楚那场车祸中唯一幸存的人是靳禾。

“你只需要回答我你是不是就好了,我知道这个世界有许多无法解释的事情,比如靳禾,比如你,你们身上都藏着秘密。”此刻的梁晏礼,才让我感受到了传闻中的那份睿智。

“我乃梁月弯,那位小叔叔莫非真是梁晏礼?”我大胆地质疑,梁晏礼却未显惊异。

他面如止水,但眼中的光芒却难以隐藏,“果不其然,你已察觉到我身上的异象,那么你是否有能力,有能力拯救梁家?”

“自然,我归来,正是为了此事。”让梁家摆脱成为男女主角情感纠葛中的牺牲品。

那日,梁晏礼向我透露了许多我未曾知晓的秘密,比如这个世界,已是第十次轮回。

在第一次轮回中,他便觉醒了自我意识,然而他无力改变任何事物。

只能一次又一次地目睹梁家的灭亡,他试图阻止那场车祸,但无论如何努力,总有种种不可抗力因素阻碍他改变剧情。

就像最初的那次,梁家父母本打算亲自接我回家,却总有不可抗力因素阻止他们这样做。

他也曾试图杀死祁商和靳禾,但世界的男女主角拥有强大的光环,他们不仅毫发无损,梁晏礼的反击反而加速了梁家的灭亡。

再次轮回时,他三拜九叩地向神明求问梁家的生机所在,但神明只告诉他“顺其自然”。

直至第十次轮回,我的出现终于使剧情发生了偏转。

原本作为靳禾依靠的梁家众人将她抛弃,他原以为这次会有所不同,然而他却出现了问题,他的身体仿佛成了提线木偶,一旦靳禾召唤,他便成了她最忠实的奴仆。

我坐在房中,缓缓梳理所有的前因后果,世界的剧情之力是异常强大的。

只是我已跳出了这个剧情,不受其影响,梁家众人的觉醒也与我的复生息息相关。

梁晏礼,仿佛是宇宙为了编织主线剧情而施展的挣扎与防御,因为他曾是那推动剧情车轮滚滚向前的关键角色。

在剧情的长河中,梁家或许可以缺少那些微不足道的炮灰,却绝不能缺少梁晏礼这样的核心人物。

而且,只要牢牢掌握梁晏礼,梁家绝不会真的将他遗弃。

那么,究竟该如何,才能使他从核心人物的光环中淡出呢?

我苦思冥想,却始终未能觅得一个恰当的计策。

直至某一刻,梁晏礼曾提及的神明箴言「顺其自然」如闪电般划过我的脑海。

祁商在挨揍之后,经过漫长的休养才重新振作,由于长时间未与靳禾联系,他愤怒地发现,靳禾在他疗伤期间与其他男子纠缠不清。

「战火已燃!」梁屿舟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注视着不远处的战局,祁商将一位公子哥压制在地,打得他满脸是血。

而靳禾脸色苍白地站在一旁,不敢上前阻止,直至那人的气息变得微弱,祁商这才停手。

他猛地拉过靳禾,神情扭曲地擦拭着她的手腕,仿佛下一刻就要将她的手臂斩断。

这样的场景,靳禾上次目睹还是在五年前那个郊外的别墅,她恐惧至极,因此她选择了逃离。

后来,她化身为梁月弯,拥有了依靠和勇气,祁商那时似乎也收敛了脾气,即使他经常因她与梁晏礼的互动而吃醋,但他从未如此残忍地动手。

虚假的平静和热烈的爱意,让她不自觉地美化了祁商过往的种种行为,然而,当这血淋淋的一幕再次呈现在她眼前时,她感到了恐惧,逃跑前的恐慌再次将她笼罩。

最终,祁商还是坚决地将靳禾带回,按照他的思维逻辑,他大概是想要将她囚禁起来,就像五年前那样。

“所有的瞬间都被捕捉了吗?”我凝视着梁屿舟,他眼中闪烁着难以抑制的激动,频频点头。尽管目前这些证据似乎还不足以立即发挥作用,但在所有罪行被一并清算之时,正如众人推倒一堵墙,谁又能预料,这是否将成为压垮祁商的最后一根稻草?

靳禾的事情处理完毕后,祁商的攻击目标正式转向了梁家,他开始对公司制造种种困扰。然而,恶性的商业竞争同样是违法的行为。

在法律的边缘游走,这位法制咖并不把这些放在眼里,他自信能够迅速击垮梁氏。但在梁晏礼和梁嘉在明面上与他周旋的同时,我和梁屿舟却在暗中悄然搜集他的犯罪证据。

一个病态的疯子,他犯下的罪行简直数不胜数。

但我们不能给他留下任何逃脱的机会。

我们都在等待一个时机,一个祁商自寻死路的时机,终于,这个时机到来了——梁晏礼的刹车被做了手脚。

他选择的目标依旧是梁晏礼,尽管他更恨的人是我,但他仍然下意识地不把我放在眼里,认为我不过是个女流之辈,只是因为有梁家和梁晏礼的支持才敢与他对抗。

一旦梁晏礼死去,我自然就成了他可以随意摆布的对象,就像靳禾一样,尽管逃了那么多次,最终还是落入了他的手中。

车祸发生得迅速,按照原剧情,梁晏礼正是因为一场车祸而残疾,他果然还是打算用这一招。

只是这一次,车上并没有梁晏礼。当有人下车来试探生死时,我突然从背后搭住了他们的肩膀。

几人都是一惊,缓缓转过头,便看到了我满面笑容的面容,“麻烦诸位跟我走一趟。”冰冷的手铐锁住了他们的手腕,原来我的身后早已有警察在此等候。

祁商如同捕获猎物的猎人,自信满满地等待着梁晏礼的噩耗,然而,破门而入的身影却将他狠狠地压倒在地,厉声喝道:“不许动!”

紧随其后,我踏入屋内,目睹祁商那狼狈不堪的模样,不禁惊讶地用手捂住嘴唇,笑出声来,“祁少,这真是多行不义必自毙啊。”

“梁月弯!我要杀了你!”祁商未曾料到竟会在我这里栽跟头,他疯狂地咆哮着,而无情的压制让他的脸色变得如墨般阴沉。

“队长,里面还有一个房间被锁上了。”搜集证据的队员前来报告,我敏锐地预感到了什么,果不其然,祁商又开始疯狂地挣扎,嘶吼着,“不准打开!”

但越是如此,越是显得行为可疑。

“既然你不配合,那我们只能破门而入了。”队长见状,果断下达命令,其他人接到命令后迅速执行,那紧闭的房门在一次次的撞击下终于被打开,里面的情景令人倒吸一口凉气。

一位羸弱的少女生死未卜地躺在地上,身上的衣服不足以遮体。她的四肢被粗大的铁链束缚,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了触目惊心的青紫之色,见到这样的景象,周围的人都不约而同地转过身去。

“梁小姐,麻烦你了。”队长朝我点头示意,我走进房间,找到了靳禾的衣物,小心翼翼地为她穿上。尽管她处于昏迷之中,但当我触碰到她时,她的身体仍会不自觉地颤抖。我紧皱眉头,对祁商的厌恶之情愈发强烈。

即便是他所钟爱的人,他也能如此残忍对待,真是个疯子。这样的人,怎会成为世界的男主角。

祁商所犯下的罪行,已足以让他永无翻身之日。原来靳禾并非他第一个强行夺取的对象,第一个女孩早已被他的偏执和病态所害。

对靳禾的种种行径,已经是他反省后的克制。

罪行的账本被一页页翻过,祁商最终被判以极刑,这场审判如同一场风暴,吸引了无数目光。祁商所犯下的罪行如同瘟疫般蔓延开来,人们普遍认为他罪有应得,那一刻,他仿佛失去了主角的光环,变得黯淡无光。

至于靳禾,我无从得知她在审判中目睹祁商的所作所为时,心中是何种波澜。她如同沉入深海的船只,悄无声息地消失了许久,直到祁商被执行死刑的那一天,她才重新出现在我的面前。

“梁小姐,我深感歉意,为我过去的无耻行径,为我过去的不可理喻向你道歉,感谢你当日的救援,我一直在寻找面对你的勇气。”靳禾的面容显露出疲惫,她以一种庄重的态度向我表达了她的歉意。

“我接受你的道歉,但我无法给予宽恕。”如果她只是窃取了我豪门千金的生活,我对她或许不会有如此深刻的怨恨。

然而,她不仅利用了那些对她宠爱有加的家人,还导致了梁家的悲剧,而她还能与仇敌共度余生,这是我所不能理解的。

“我理解你的感受,感谢你愿意见我。”她苦笑着,经历了风风雨雨后,她或许没有达到彻底的觉悟,但对于某些事情,她已经有了自己的领悟。无论她的话语多么华丽,都无法掩盖她伪善的本质。

“这一次,我真的彻底解脱了。”靳禾感慨万分,而我则提出了心中长久以来的疑问:“你究竟爱祁商什么?爱他那种偏执病态,动不动就将人囚禁的爱吗?”

“我也说不清楚,仿佛我生来就是为了爱他,他是这个世界上最爱我的人。但有时候,我也会感到害怕,即使我知道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出于对我的爱。”靳禾突然显得迷茫,我一时语塞,这种荒谬的解释或许就是男女主角之间那种难以名状的吸引力吧。

话音至此,似乎已至尽头,靳禾已然站起,准备踏上归途,我却再次启唇问道:“若时光倒流,你还会如此选择吗?”

我的意图,是探询她是否会为了那份不纯粹的爱情,而放弃将她视若珍宝的梁家,然而转念一想,这次,她尚未历经这些风霜。

“算了”二字尚未脱口,靳禾已开口:“谁知道呢?人心,本就是最难以捉摸的。”她以为我在询问,若有机会重来,她是否会选择夺走我的信物,留下我重伤垂危,独自去整容认亲。

虽然她的回答并未直接触及我的问题,却仿佛已涵盖了所有答案。

的确,人心,本就难以预测。

目送靳禾渐行渐远的背影,她身上的主角光环已然消散,新闻中正播报着祁商的终局。在这个世界里,再也没有所谓的男女主角,每个人都是自己故事的主角。

来源:大白兔动漫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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