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半夜撞见女同学换衣裳,她娘怒骂我太狡猾,我用一头毛驴娶了她

B站影视 2024-12-26 15:39 2

摘要:夏天的雨总是骤然而至,雨点砸在瓦片上,屋檐便成了雨幕瀑布,雨滴坠落在地后又摔成朵朵花瓣。

夏天的雨总是骤然而至,雨点砸在瓦片上,屋檐便成了雨幕瀑布,雨滴坠落在地后又摔成朵朵花瓣。

枣树下的水缸里,雨水激起一圈圈涟漪,缸中游鱼欢快吐起了泡泡。窗棂边,翠绿的爬山虎叶子在雨中微微摇晃,惬意享受着自然的馈赠。

堂屋门敞开,凉风携雨气涌入。妻子白凤霞坐在竹椅上看雨,看着看着突然一笑,接着就用两只大眼瞪我。

我知道她想到了以前某个雨夜,如果不是那场雨,她可能就成不了我媳妇。

那是1993年,我刚刚十八岁,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家里日子过得比较艰难。

主要是爹身体不好,需要时时卧床,家里家外全指望娘,很是辛苦。

农村老话说,小子不吃十年闲饭,我做为家里唯一的孩子,整天想为娘分担。娘却硬让我拜了个师傅,学会了木匠活。

娘说艺多不压身,有门手艺在身,只要勤快,以后的日子不愁过,我觉得娘的话有道理。

可是,我虽然出师单干了,人们却信不过,觉得我太年轻,找木匠还是得找老师傅,这导致我时常处于没活可干的状态。

我并没有气馁,坚信多干几家活后,能把名头打出去。暂时没人用怕什么?我用木头做些小板凳和桌子到集上摆摊卖,多少也是收入。

看我在院里阳光下推刨子,娘端水过来让我喝,我接过水刚要喝,发现娘面带疑惑看着大门口。

顺着她的目光一看,门口站着个大姑娘,皮肤细白,留个大辫子,推着辆自行车,探头探脑往院里看。

我觉得这姑娘有点面熟,一时半会又想不起来是谁,正在疑惑,娘已经开口。

“妮儿,你有事儿?”

门口的姑娘听了后甜甜一笑:“婶儿,我找学民。”

娘转头疑惑看我时,姑娘已经推着自行车进院。我冷不丁想起来,这姑娘叫白凤霞,别村的,小学时,我跟她做过两年同学,还是同桌。

真是女大十八变,我都没认出来。

不过,她来俺家干啥?

见我满脸不解,甚至有点脸红,白凤霞倒是大大方方。她听说我现在是个木匠,正好她哥哥准备结婚,需要做家具,就来找我了。

我有些诧异,不明白她咋知道我成了木匠。另外还觉得她非常大胆,竟敢这样来找人,也不怕别人说闲话?

不过,既然有活干,那就是好事,赶紧准备让她坐下。

她不坐,让我跟她回家,只要她爹同意,我就可以去干活了。

我一听觉得是这么个理,转身就准备出去借辆自行车。家里日子拮据,买不起自行车。不料她不让,拍了拍自己的自行车,意思很明显,这不是有吗?

俩人骑一辆车啊?我可不敢,叫别人看见了成什么样子?

她倒也没有坚持,等我借来自行车,她甜甜笑着跟俺娘道别,有礼貌得很。

路上,我着急揽下这个活,骑得飞快,惹得白凤霞不高兴。

“学民,你看你那副二杆子样,谝你身体壮?骑那么快,我都撵不上你。”

听她在后面埋怨,我有些不好意思,放慢等她赶上来,就看到她拿两只好看的大眼睛白我。

我不太敢跟她对视,寻思着小时候咋没发现她这么好看呢?

看到我的窘态,她噗嗤乐了,嘴里还嘟囔:“胆小鬼,我是有多丑,看看能吓死你?”

我用左手挠了挠头,没话找话。

“白凤霞,你咋知道我学了木匠?”

她仰头骑自行车,一脸得意:“山人我能掐会算。哈哈,你别连名带姓的叫,在家,俺娘俺哥都叫我霞,你也叫霞就中。”

我一缩脖子,这么亲昵的叫法,我可是不敢。

她又低头吃吃笑,看着心情挺好。

她家离俺村也不算远,就八里路。

到了她家,她爹她娘都疑惑看我,特别是她爹,眼神锐利,跟一只鹰似的。

我有点害怕,白凤霞却大大方方。

“爹,这是我以前的同学,叫学民。我看俺姨家村里不少人找他打家具,手艺好着呢,俺哥那些家具,让他做准错不了。”

啊?

她这是睁眼说瞎话啊,我连她姨家村在哪里都不知道。

她爹听后微微点了下头,算是答应了下来,我也松了口气,赶紧询问都需要打什么家具。

让我没想到的是,这还真是个大活,人家要全套,柜子、床、桌子、凳子,得干一段时间。

可以说,这是我接到的第一个活,还这么大,心里又激动又忐忑,同时对白凤霞还非常感激。

可是,跟他爹商量怎么干的时候,她却不见了踪影,也不知道忙活啥去了。

等商量完活,也商量好价格时,白凤霞又出现了,脸上全是汗,衣裳上也沾了不少土。

“爹,我把咱家东屋收拾出来了,学民干活时,就住东屋。”

她爹娘对视,脸上都有疑惑。片刻后,我看到她爹的脸色开始变得难看。

我赶紧摇头。

“才七八里路,我不用住,俺爹身体不好,娘自己在家我也不放心,我晚上回家住。”

她爹和娘脸色稍有好转,她就埋怨:“学民你是不是憨?这么远,你天天来回跑?不耽误干活?”

她爹脸色又难看起来,我赶紧再次摇头,最终还是决定来回跑。

白凤霞转身去洗手脸,我则马上回去。要用俺家那头驴套辆架子车,把工具拉过来,她家这活,估计得干一个月。

但让我不解的是,开始干活后,她整天阴沉着脸,好像谁惹她不高兴了。好家伙,一天几次路过我干活的台子,我想谢谢她,可是她脸阴沉得一按就能出水。

我也不知道谁惹了她,反正知道她不高兴,谢谢她的话也被我憋在了心里,不敢去惹不自在。

木料都是她家里准备好的,我是纯干活挣工夫钱,不在她家住,也不在她家吃。

早上娘做好饭,我吃了后带点东西,有时候是烙的饼,有时候是俩馒头,中午就吃这个,晚上再回家吃饭。

每天来回都需要跑十几里路,但是我不觉得辛苦,干劲十足。

干了五天后,她脸色慢慢好了起来,那天早上,我还没到她家村子,发现她竟然推着自行车在路上。

我有点吃惊,因为天刚刚亮,她在路上干啥?

“白凤霞,这么早你在路上干啥?”

看我一脸不解询问,她的脸又阴沉下去,没好气说道:“我等憨兔子呢,万一有只憨兔子,一脑袋撞我腿上,我就有兔子肉吃了。”

我哑然失笑,她也是不太伶俐,这样能等来兔子?那兔子得多憨?

“你赶紧回家吧,要真想吃,我抽空给你逮一只。”

边说着,我骑起自行车就走,还得赶紧去干活,不能在路上多耽误。

“二百五,憨种,看那副生瓜蛋子样!”

我听到她在后面嘟嘟囔囔,也不知道在恼恨谁,还奇怪她咋那么多烦心事,整天不高兴。

干到中午,该吃晌午饭了。我把带来的馒头拿出来,刚准备吃,白凤霞从屋里出来,端着个大盆子,里面满满当当一盆蒸卤面。

“学民,你天天上午就吃馒头?俺家今儿个改善生活,蒸的卤面,你吃这个。”

说好了我不吃人家饭,她端来算咋回事?另外我往一边看,发现她爹跟娘在屋里,透着窗户看着呢,她爹脸色明显不好看。

“我吃馍馍都中,我不爱吃蒸卤面。”

她一张俏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阴沉下去。

“你给我端住。”

我赶紧把盆子端住,好家伙,真结实啊这一盆。

“赶紧吃,我去给你拿点蒜,再倒碗水。”

她不是跟我商量,纯粹是命令。也不知道咋回事,看见她脸色阴沉,我就有点心慌,也没有再反驳,蹲下狼吞虎咽吃了起来。

不爱吃卤面?我差点没把筷子吃进肚子里,哪里会有爷们儿不爱吃卤面呢?

打那天起,她天天中午让我吃饭,我其实真不想吃,因为她爹每天那个时候就从屋里盯着我看,看得我心里发毛。

问题是,白凤霞每天都是命令式的,端来饭我要不吃,真怕她一生气,连碗带饭扣我脑袋上,看她的架势,做出这种事一点也不奇怪。

我只好在心里决定,等最后结账时,我少要点钱,就当顶人家的饭钱了。

一晃过去了四十来天,大家具都已经差不多做完,剩下一点零活,白凤霞家里人对我的手艺倒还认可,我心里暗暗高兴。

那天下午,天气有点阴沉,我正在扫尾,白凤霞溜达着到了边上,站墙根下盯着我看。

我被看得不自在,头也不抬说:“你不嫌热?回屋里去吧。”

她连连摇头:“我不热,对了学民,我给你找活干,你不能不表示一下吧?”

我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不过也没有拒绝,点头答应。

“那咋不中?你想要啥表示?”

她乐得眼睛成了月牙,小声说:“我还没想好,等活干完,你带我去赶集,我到时候相中啥了再叫你买。”

我一听觉得不妥,连连摇头。

“那能中?我忙活活嘞,没空去赶集,有那个工夫,还不如把家里猪圈里的粪出出,到时候我给你钱,你自己去就行了。”

她月牙一样的眼睛马上成了鸡蛋,两条眉毛也开始向一起挤。

“我是图你那点钱?出粪,出粪,你咋不天天睡猪圈里?”

她说罢气哼哼走了,我一头雾水,实在不明白她脾气为啥如此古怪,正说得好好的,咋就突然生气了。

我咋不睡猪圈里,臭烘烘的,我睡里边不成憨种了?

我才没那么傻,我从小就是个聪明人儿!

她回屋没多久,天竟然下起雨来,好家伙,雨跟拧在一起的麻绳那么粗,下起来没完没了。

耽误干活不说,天黑后雨也没停,而且越下越大。

天黑得跟锅底一样,雨还那么大,我要回家,得走七八里路,明显不现实,只好住在了白凤霞家。

她家里房子并不少,堂屋三间,两间她爹娘住着,一间已经收拾好,准备让她哥哥结婚用,她哥哥就住在里面。

有两间东屋,一间是灶房,一间放杂物。我来干活第一天,白凤霞就把杂物收拾了,下雨回不了家,我临时住在杂物间里。

西屋有一间,白凤霞住。

晚饭也是在她家吃,吃完后,村里有姑娘冒雨来找白凤霞,听说话的意思,是商量订婚的事。她跟人家打着伞出去,我则直接去屋里,都没点灯,躺下等雨停。

按照我的想法,要是雨停得早,我还是回去,怕娘在家里不放心。

可是我每天早起有点累,躺下后,听着外面的雨声,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醒来后发现雨变小了,但是仍然没停,我也不知道几点,看样子是回不去了,那就上个厕所接着睡。

出门去厕所时,看到白凤霞屋里黑咕隆咚,灯都没亮。从厕所出来,就见她屋里亮了灯,还扑通响了一声,接着就是她痛苦的哼哼声。

这是咋了?有贼?

我也没多想,几步过去,一脚把门踢开,接着就傻了眼。

她正在换衣裳,可是只换了一半,也不知道咋绊倒了,发出了声响。

看门子突然被踢开,她顿时慌张起来,赶紧把裙子穿好,然后就失声叫喊。

我吓坏了,她这一叫喊,我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吓得我胡乱摆手。也不知道当时怎么想的,边摆手冲了进去,想捂住她的嘴。

结果,我刚到她身边,支棱着俩手时,她爹娘和哥哥已经被惊动,从屋里相继冲了出来。

她哥哥速度特别快,几步过来,对我猛扑而至,然后就掐住了我的脖子。

虽然白凤霞早已经穿好了裙子,可深更半夜,我莫名其妙出现在她屋里,还张着两手在她身边。

他爹气得连连跺脚,嘴里不住念叨:“哎呀,哎呀!”

我被白凤霞哥哥掐着脖子,用力往外挤话:“误会了,误会了,都误会了。”

她哥根本不松手,她娘也气坏了,来到白凤霞身边,指着我小声责骂:“你这孩子,太狡猾了,你不是好人啊,你不实在!”

我一个头两个大,又怕又慌,这种误会真要传出去,我以后别想做人了,娘非得气死不中。

幸好这个时候,白凤霞说话了。

“哥,你松开学民,他啥也没干,是我刚才换衣裳,不小心跌倒了,还喊了一声,他听见后以为有坏人,所以闯了进来,他不是坏人。”

她哥将信将疑松了手,我长出了一口气,刚站起来,她娘又疑惑问:“换衣裳?”

白凤霞满脸通红,小声说:“嗯,从外面回来,我衣裳淋湿了,就想换件干裙子睡觉,谁知道刚拿起裙子,他就进来了。”

啊?

我急得吹出来个鼻涕泡,啥叫刚拿起来裙子?你刚才都穿上了,为啥不说实话呢?

她娘气得直抖手,爹气得一把拉住我就往外走,然后把我锁在了杂物间里。

我害怕极了,不知道他们想对我做啥。

让我意外的是,第二天天亮,他哥开了门,说活也基本上干完了,让我去结账。

白凤霞家里人倒也厚道,没提昨晚的事,更没有用这个当借口扣钱,该怎么算还怎么算。

只是,我没有看到白凤霞,当然了,也不敢问,那是没事找事。

算完账,要走时,他爹小声警告我,不要把昨晚的事说出去,谁也丢不起这个人。

我当然不会说,连连点头答应。

出了她家门,我心里非常失落难过,人家白凤霞好心好意给我找活干,最后弄了这么个局面,太难堪了。

另外我就想不明白了,她回家都半夜了,既然衣裳淋湿,直接脱了睡觉不行?为啥要换呢?

而且时间上也太巧了,我出去上厕所时,她屋里还黑着灯,出来厕所,她就恰好回来了?

换衣裳都能跌倒,也是稀罕事一件。

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没看到前面站了个人,一抬头,是俏脸阴沉的白凤霞。

我心里不好意思,也不敢跟她对视,手忙脚乱掏钱。

“我给你钱感谢你,你自己去集上买东西吧。”

她没接钱,冷哼一声,我心一直向下沉,难道她还不依不饶?

“学民,我让你去俺家干活,有坏心没有?”

她突然说出这么一句话,我赶紧摇头表示没有。

“那我因为你不清白了,你说咋办?”

我一听急眼了,啥叫不清白了?我啥也没看见,咋就不清白了?我说咋办?她还想讹我不成?

见我不说话,她又冷哼一声。

“出这种事,我连嫁人都成问题,你得管。”

我一头雾水,咋管?

“你回家别耽误,赶紧托媒婆去俺家说亲,这是你应得的惩罚。”

啊?

我万万没想到她竟然说出这么个方法,这……这……还有这好事?

我打灯笼也找不到她这么漂亮的媳妇吧?她家里人能愿意?

“白……白……白凤霞……你……你家里人……你……”

看我说话都颤抖,她阴沉的脸色毫无好转:“你愁死我了,看样子能把你吓屙裤兜子里,跟你说,你要是不照办,我跟你没完,别想占了便宜就跑。”

她说罢走了,我傻了眼,到家都没想明白,这算惩罚?

不过,我还是让娘找了媒婆,因为以白凤霞的脾气,我要不找,她指不定能做出什么事呢。

但是,媒婆去得快也回来得快,脸色很难看,被白凤霞爹骂了回来,让我在家数数身上的疙瘩,像不像个癞蛤蟆。

我如遭雷击,娘也觉得挺丢脸,但还是不住安慰我,我没敢跟她说在白凤霞家发生的事。

我找人去说过了,但是她家里人不同意,我虽然失落难过,却觉得白凤霞没理由再迁怒于我。

那么,这件事应该就过去了,白凤霞哪里能真嫁给我?我自己什么条件,人家什么条件?

以后,估计就不会再有交集了。

半个月后,白凤霞冷不丁来了家里,还是阴沉着脸跟我说了一件事。

她让我明天套着驴车去她家,我问有什么事,她也不说,就说要我帮忙。

她说罢走了,我左思右想,不去怕她收拾我,去了怕她家里人收拾我。

最后,我心一横,去就去,就当还她人情。

次日,我怀着悲壮的心情套上驴车,赶去她家村里,刚到她家门口,就见她拿个包袱出来,准备上车。

我茫然不解,不知道她要去哪里。

她娘跟爹从院里追出来,她娘拉住她。

“俺妮儿,你这是干啥去?”

白凤霞挎着包袱说:“我被他看见了,嫁不了别人,你们不让我嫁他,那我自己跟他走。”

她娘一听慌了神,她爹差点原地跳起来,我只觉得两手发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给我一万个脑袋,也不敢想她让我套驴车来,竟然是要跟我走。

眼看她爹要发火,远处也有人向这边围了过来,她又说话了。

“爹,那要不我不走,还叫他托媒婆来,咱按规矩出嫁闺女,你说中不中?”

她爹的脸由红变青,又由青变白,最后几乎成了黑紫色。

半天后,一句话从他牙缝里挤了出来。

“学民,回家找媒婆,赶紧走。”

白凤霞从车上下去,用眼色示意我回去,我赶紧赶驴就走。

回家后,又找了媒婆去说,一次而成,三天后就订了婚。

同年腊月,我跟白凤霞完婚,用毛驴把她娶回了家。

婚后的白凤霞脾气还是那样,风风火火,办任何事都井井有条,家里日子慢慢也就好了起来。

我一直都疑惑,在那个撞见她换衣裳的深夜,她究竟是什么时候回的家。

为什么事情那么巧合?发生得那么硍节?

但是,我一直也没问过她,我怕一问,她会说我憨,还是接着糊涂下去吧。

夏天的雨总是来得急,像凤霞年轻时候的脸色一样,去得也急。

大雨渐渐变小,她在竹椅上悄然睡着。

她青丝间已有白发,可皮肤依旧细白,好像还是多年前那个骑着自行车的俏姑娘。

恍惚间,梦回1993。

来源:湖北台搞笑剧场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