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我吹牛说将来要娶班花,她说我痴心妄想,长大后她主动嫁给我

B站影视 2024-12-26 06:24 2

摘要:"小满,你一个修鞋匠的儿子,整天做啥美梦呢?还想娶咱班花温小蝶?你这不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吗!"高三那年,我最好的哥们陈小武咬了一大口白面馒头,腮帮子鼓鼓的,像只仓鼠似的。

一朵云飘过了

"小满,你一个修鞋匠的儿子,整天做啥美梦呢?还想娶咱班花温小蝶?你这不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吗!"高三那年,我最好的哥们陈小武咬了一大口白面馒头,腮帮子鼓鼓的,像只仓鼠似的。

那是1988年的盛夏,县一中高三(3)班的教室里闷热得要命。墙上的挂钟滴答响着,和着吊扇吱呀的声音,像是在数着我们剩下的高中时光。

天气热得连黑板上的粉笔字都化了,老师擦了又写,写了又擦。我坐在倒数第二排,眼睛总往前面瞄。

温小蝶的座位在第三排靠窗的位置。她扎着两条马尾辫,浆得笔挺的白色校服一尘不染。每次她转身和同桌说话的时候,发梢都带着樱桃牌护发素的香味。

"人家温小蝶爸是供销社的副科长,前年就分了楼房,两室一厅呢!听说家里都装了抽水马桶,电视还是进口的。"陈小武一脸羡慕地说,"你呢?连个像样的书包都买不起。"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帆布包,确实破得厉害,背带都是用铁丝接起来的。

我家在县城最偏僻的鞋匠巷,一间用红砖垒的平房。冬天北风灌得屋里跟冰窖似的,夏天下雨总漏水,地上摆满了脸盆接雨。

爸爸有气管病,整天咳得厉害。每天早上醒来,都能听见他在院子里"咳咳"地清嗓子。光是买药,一个月就要花去二三十块钱。

妈妈除了帮爸爸看修鞋摊,天没亮就要去批发市场进货,在街口卖煮玉米和红薯。冬天手脚都冻裂了,还得笑着招呼客人。

"你们就等着瞧吧,我一定能让温小蝶成为我媳妇!"我叼着根不知道从哪捡来的狗尾巴草,嘴上硬气,心里却打鼓。

那会儿学校广播站整天放着邓丽君的歌,《甜蜜蜜》、《小城故事》轮着播。每到课间操,我就偷偷往文艺队那边看。

温小蝶是文艺队的领舞,跳舞的时候腰板挺得像竹竿一样直。裙子在风里飘着,像朵绽放的花。我站在队伍最后面,看得连操都忘记做了。

每次学校有文艺演出,我都第一个报名帮忙搬道具。就为了能在后台多看她几眼。她穿着白裙子在台上转圈的样子,我能记一整天,连做梦都是。

成绩这块,我是班里有名的倒数。不过理科还算凑合,特别是物理,我能听懂老王讲的那些电路图。最愁的是英语,背单词就像嚼蜡,怎么都记不住。

温小蝶可是班里的学霸,样样都是九十分以上。每次发卷子,我都偷偷瞄她的分数,心里盘算着要是自己能考及格就好了。

我省下早饭钱买山楂片,一毛钱三片,酸甜可口。每天早早到学校,趁着扫地的机会偷偷塞进她的课桌抽屉。这是我唯一敢对她做的事。

班上的同学都传我家穷,连饭都吃不起了。我才不在乎,省下钱买山楂片,想着她吃了会开心,我就高兴。

高考前的一个傍晚,夕阳把操场上的梧桐树影子拉得老长。我在校门口拦住了她:"等我考上大学,我一定会来找你!"手心全是汗,声音都在抖。

她愣了一下,随即笑着说:"赵小满,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说完就匆匆走了,白色的书包在暮色中一晃一晃的。

这句话像把钝刀,在我心里慢慢地割。从那天起,我跟疯了似的往图书馆钻,连放学后帮爸爸修鞋都不去了。

学校离家有七里地,我骑着爸爸好不容易买的二手自行车上学。那车链子老掉,每次骑都"吱嘎吱嘎"响,就跟我的心事似的。

有天半夜,爸爸的病突然发作,喘得像拉风箱。我和妈妈手忙脚乱地把他扶上自行车后座,在寒风中往医院赶。

那晚我在医院走廊上蹲了一宿,看着来来往往的病人。清晨的阳光照进来的时候,我在心里发誓:一定要出人头地,让爸妈过上好日子。

苦读了大半年,我考上了省城机械制造专科。临走那天,妈妈塞给我二百块钱,是她攒了大半年的。我知道她连件像样的衣服都舍不得买,裤子都是补了又补。

大专三年,我白天上课,晚上在街边支个小摊修鞋。省城的日子不好过,一个月的房租就要二十块。我省吃俭用,馒头就着咸菜,一顿饭能对付就对付。

晚上回到出租屋,就着昏黄的灯泡看书。隔壁住着个卖盗版录音带的,整天放着《雨丝情愁》。我听着听着,就想起温小蝶穿白裙子跳舞的样子。

有时候实在想她,就跑到街心公园的公用电话亭,打电话回家打听她的消息。但每次问到一半,就觉得自己太没出息,赶紧挂了电话。

毕业后,我去了个小机械厂当学徒,每天满手机油。师傅们都说我是个憨货,整天抱着本破书看。我就笑笑,一页一页地啃《机械设计手册》。

工资一个月才一百多,我省吃俭用,连个说话的伴都舍不得找。晚上睡不着的时候,就琢磨着机器零件怎么组装,想象着将来开厂子的样子。

陈小武偶尔来省城看我,说我瘦得跟麻杆似的。他已经回家继承了他爸的副食店,开着半自动的汽车,腰都粗了一圈。

我笑着说:"等着吧,总有一天我也能开上车。"

五年后,我真的开了家小型机械加工厂。开业那天,我给家里打电话,妈妈在电话那头哭得说不出话来。我知道,她终于不用天不亮就去卖红薯了。

听说温小蝶考上了省重点大学的外语系,毕业后去了外贸公司。街坊邻居都说她家已经在市里买了新房子,我的心又酸又涩。

1998年的一天,厂里来了个新客户。我正在车间调试设备,满头大汗。一抬头,差点没认出来——是温小蝶!

她剪了短发,穿着职业套装,脚上是高跟鞋,哒哒地踩在车间的水泥地上。那双眼睛还是那么亮,却多了几分成熟的韵味。

"赵小满,没想到你真的..."她的声音有点发颤,眼睛在车间里打量着。

那天晚上,我请她去了城里最好的饭店。她说这些年一直没结婚,父母给她介绍了不少对象,有做生意的,有机关干部的,可都处不长。

"你知道吗?我总觉得他们缺了点什么,"她低着头搅动碗里的汤,"直到今天看到你的加工厂,我才明白,原来从高中开始,你就在我心里种下了一颗种子。"

1999年春天,我们结婚了。婚礼就在我家小院里办的,妈妈张罗着包了一上午的饺子,院子里飘着葱香。

陈小武喝得醉醺醺的,拍着我的肩膀说:"想不到啊想不到,你小子的牛皮居然真吹成了!高中的时候我还说你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这下可被你打脸了。"

温小蝶的父母起初是反对的,可看到这些年我的拼搏劲头,最后也点了头。岳父感慨道:"小伙子有股子韧劲,难得。现在的年轻人,有几个能吃这种苦?"

新婚之夜,我搂着温小蝶说:"你知道吗?这十年我拼命干活,就是想证明,咱们其实是一个世界的人。"

她依偎在我怀里,轻声说:"傻瓜,你早就证明了。要是我早知道那山楂片是你放的,没准咱们就不用等这么久了。对了,我一直想问你,那时候为什么是山楂片?"

我笑着说:"那时候我就盼着,酸酸甜甜的山楂片能让你记住我这个又穷又爱做梦的傻小子。"

窗外飘过一朵云,就像当年教室里的那个夏天。只是这回,我的梦想都开花结果了,带着山楂片的酸甜。

来源:天涯旧时光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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