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年我借住表哥家备考,无意发现嫂子的秘密,鬼使神差的替她保密

B站影视 2024-11-07 01:46 1

摘要:时光荏苒,转眼已是三十年。每当想起1993年那个夏天,我仍会感到一阵恍惚。那年我大学刚毕业,为了备考研究生,借住在表哥家。就是在那段时间,我无意中卷入了一场令人窒息的家庭风波,也让我对人性有了更深的认识。

时光荏苒,转眼已是三十年。每当想起1993年那个夏天,我仍会感到一阵恍惚。那年我大学刚毕业,为了备考研究生,借住在表哥家。就是在那段时间,我无意中卷入了一场令人窒息的家庭风波,也让我对人性有了更深的认识。

九十年代初的苏北小镇,仿佛被时光遗忘在某个角落。街道还保持着上世纪八十年代的模样,砖砌的矮房、斑驳的老墙,空气中飘着煤球炉的味道。虽说已经有了改革开放的新气象,但生活节奏仍然悠闲。镇上最繁华的地方是一条老街,青石板铺就的路面上总是热闹非凡。街口有个供销社,红砖墙上贴着各色广告;街尾是个露天电影场,夏天的晚上经常放映香港片,三毛钱一张票,常常座无虚席。

表哥陆志强在供销社当科长,是镇上有名的能人。他为人爽快,做事有魄力,短短几年就把供销社的业务做得红红火火。他们家住在供销社后面的家属楼里,两室一厅的房子,收拾得干净整洁。家里添置了一台25寸的熊猫彩电,在当时可是稀罕物件,街坊邻居没事就爱往这儿凑。

记得刚到表哥家那天,表嫂钟晓琴特意请了假,亲自下厨,做了一桌子菜:红烧狮子头、清炒丝瓜、蒜茸空心菜,还有我最爱吃的糖醋小排。院子里的石榴树开着红艳艳的花,蝉鸣声此起彼伏。那时的表嫂,穿着一件碎花连衣裙,头发烫成当时最流行的水波纹,笑起来露出一口白牙,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子爽利劲儿。她是卫生院的护士长,在当地也算是份体面的职业。

“小远来了就跟自己家一样。”表嫂一边给我夹菜,一边笑着说,“你表哥最近忙,经常要出差,家里就我一个人,有你做伴也热闹。房间我都收拾好了,你要是觉得不习惯尽管说。”

表哥陆志强倒了一杯散装白酒,脸上泛着红光:“是啊,你安心在家复习,有什么需要尽管说。现在是关键时候,考上研究生,以后前途无量啊!”这话勾起了我的回忆,小时候表哥没少照顾我,每次来他家都给我买零食,逢年过节还给我压岁钱。那时候他还在供销社当个小职员,却总是把最好的给我。

我住进了次卧,一张单人床,一个书桌,一个衣柜,简单却温馨。窗外就是那棵石榴树,早上醒来能听见鸟叫声。表嫂还特意在书桌上放了一盏台灯,说是怕我晚上看书伤眼睛。

日子就这样平静地过着。早上我在屋里看书,表嫂去卫生院上班,中午她回来做饭,手艺确实不错,总能变着花样给我打打牙祭。晚上我们一起看看电视,那会儿正播着《霍元甲》。街坊邻居常常搬着小板凳来蹭电视,房间里坐得满满当当。表嫂总会端出一盘瓜子或花生,大家边嗑边看,其乐融融。

那时的电视节目很少,每天晚上七点半准时开播,十点半就结束了。看完电视,邻居们三三两两散去,我就回房继续看书。有时能听见表嫂在厨房里洗碗的声音,混合着蛙鸣,构成了夏夜特有的乐章。

变化是从六月底开始的。那天天气格外闷热,乌云压城,眼看就要下雨。我去卫生院给表嫂送饭,远远就看见一个穿着白色中山装的男人站在院门口,手里提着一个精致的纸袋。等我走近,发现是镇上开百货店的吴老板。他个子不高,但很精神,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皮鞋擦得锃亮。当时百货店是镇上最大的商店,主要经营一些高档商品,生意相当红火。

吴老板刚跟表嫂说完话,转身上了一辆红色的铃木摩托车。那车在镇上也是个稀罕物,据说要五千多块钱,普通人家一年的收入也买不起。他发动车子时,我注意到表嫂的目光一直追随着他。

表嫂接过饭盒,脸上带着一丝不自然的红晕。“天热,你跑这一趟多辛苦。”她说着就要把我打发走。我注意到她今天化了淡妆,耳朵上还戴着一对小巧的珍珠耳钉,这在平时是不多见的。

从那以后,我开始注意到一些异常。表嫂值夜班的次数明显增多了,有时候白天也说要加班。她的打扮越来越讲究,经常去县城的理发店,换着各种新潮的发型。最让人起疑的是,她总是守在公用电话亭接电话,每次接完都心事重重。有一次我无意中听到她压低声音说:“你别总这样,让人看见不好。”

邻居李婶是个爱管闲事的主,没少在我面前打听表嫂的情况。“你嫂子最近可神气啊,天天打扮得跟城里人似的。”她意味深长地说,“昨儿个我还看见她坐着吴老板的摩托车回来呢。现在的年轻人啊,就是不知道安分。”

我心里忐忑不安。表哥这段时间为了进货的事,经常往外地跑。从扬州到南京,再到上海,足迹遍布大江南北。每次回来都给表嫂带些小礼物:一条花裙子,一瓶香水,有次还带回来一台随身听。但表嫂收到这些礼物时,脸上的笑容越发勉强。她总是说:“你别总买这些东西,攒钱要紧。”

七月中旬的一天,我去卫生院找表嫂。那天特别热,知了叫得震天响。穿过长长的走廊,在拐角处无意间听到了说话声。表嫂和一个男人站在角落里,说话时脸凑得很近。男人正是吴老板,他递给表嫂一个小盒子,说:“这是你喜欢的金项链,我特意从南京带回来的。你上次说喜欢,我就记在心上了。”

表嫂没有接,低声说:“你别总这样,让人看见不好。我们这样……不对。”

“怕什么?你在这儿干一辈子护士也挣不来这条链子。”吴老板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得意,“人生苦短,及时行乐。你看看你老公,整天忙着赚钱,有空陪你吗?一个女人,总得给自己找点乐子。”

我不忍心再听下去,悄悄退了出来。阳光透过走廊的窗户斜射进来,在地上投下一道道光影。那天晚上我失眠了,脑子里不停回放着他们的对话。我该不该告诉表哥?这个问题折磨得我坐立不安。一方面,我觉得有责任告诉表哥真相;另一方面,我又担心会破坏他们的感情。

表嫂大概察觉到了什么,开始对我冷淡起来。她不再给我做可口的饭菜,有时连饭都不回来吃,说是要在医院值班。我能感觉到她的痛苦和挣扎,但又无力帮助她。每天晚上,我都能听见她在阳台上抽烟,烟头的火光在黑暗中忽明忽暗。

街坊邻居的议论声越来越大,像一张无形的网,把表嫂裹得喘不过气来。她开始变得神经质,稍有风吹草动就惊慌失措。有次我起夜,看见她一个人站在客厅里发呆,月光洒在她身上,显得那么孤独。

事情在八月初爆发了。那天表哥提前回来,正好撞见表嫂从吴老板的摩托车上下来。他们站在街上吵了起来,引来不少人围观。表哥的脸涨得通红,表嫂则低着头不说话。吴老板想说什么,被表哥一个眼神瞪了回去。街坊邻居们指指点点,有人叹气,有人摇头,更多的人在窃窃私语。

那天晚上,我坐在自己房间里,听着外面传来的争吵声和摔东西的声音。表嫂哭着说自己只是想过得轻松一点,只是羡慕别人有闲情逸致的生活。表哥则说自己拼命工作还不是为了这个家,为了让她过上好日子。直到深夜,争吵声才渐渐平息。我透过窗户看见表哥一个人站在院子里抽烟,整整抽了一包。

第二天一早,表嫂主动去找表哥谈判。她说自己知道错了,同意辞去卫生院的工作,但要求表哥多抽时间陪她。她说:“我不要金链子,不要漂亮衣服,我只要你能在家多陪陪我。”表哥也认识到了自己的不足,承诺会调整工作节奏。至于吴老板,听说后来搬去了县城,开了一家更大的商场,再也没在镇上露面。

经过这件事,我觉得不适合继续住在表哥家,就在镇上租了一间房子。临走那天,表嫂特意做了一顿饭,还是那道糖醋小排。她说:“小远,这段时间让你看笑话了。谢谢你没有把事情说出去。”我摇摇头,说:“嫂子,日子总要往前看。”

那顿饭吃得很安静,但我能感觉到他们之间的气氛缓和了不少。表哥不再说那些冠冕堂皇的话,而是认真地问表嫂想去哪里玩。表嫂说想去南京看看,表哥立刻答应下周末就带她去。

后来我考上了研究生,去了南京。表哥调任到了县城工作,做得更大了,开了几家连锁超市。表嫂在家相夫教子,又生了个女儿,把家庭打理得井井有条。前几年回老家,听说他们日子过得不错,表哥也学会了经常带表嫂出去旅游,去过不少地方。

现在想来,那个夏天的经历像一部老电影,泛着淡淡的黄色。在那个物质匮乏但充满憧憬的年代,每个人都在摸索着寻找自己的幸福。有人迷失了方向,有人及时醒悟,但最终都要在现实中找到安身立命之所。那些年轻时的冲动和迷茫,终究会在岁月的打磨下沉淀下来。

我们这一代人,经历了从计划经济到市场经济的转型,见证了物质生活的巨大变迁。但人性的考验却是永恒的。在金钱和欲望的诱惑面前,有人选择了放纵,有人坚守了本心。表嫂最终选择了家庭,这或许不是最轰轰烈烈的选择,但却是最务实的决定。

日子还在继续,我们都在岁月中慢慢变老。街道拓宽了,房子盖高了,人们的生活水平提高了,但那些藏在记忆深处的往事,却永远不会褪色。只是偶尔回想起来,仍会感慨:人生就是这样,没有永远的对错,只有经历过后的成长与领悟。

来源:彤彤姐说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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