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婚时他才三岁,17年后我送他上大学,亲妈来抢人他掏出泛黄日记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5-24 04:31 2

摘要:2008年秋分,我28岁,穿着二手婚纱站在民政局门口。阿航躲在前夫身后,紧紧攥着衣角,手指节都泛白了。周围人窃窃私语:带个孩子二婚,这女人以后有苦头吃咯。我咬咬牙,把攒钱买的巧克力递过去:“阿航,阿姨天天给你做好吃的好不好?”他没接,却在当晚把自己反锁在屋里。

梧桐叶又飘落在吉祥巷口,我蹲在门槛上给阿航缝校服裤脚。针尖不小心扎破指尖,血珠渗进藏青色的布料里,像极了17年前那个令人心碎的午后。

2008年秋分,我28岁,穿着二手婚纱站在民政局门口。阿航躲在前夫身后,紧紧攥着衣角,手指节都泛白了。周围人窃窃私语:带个孩子二婚,这女人以后有苦头吃咯。我咬咬牙,把攒钱买的巧克力递过去:“阿航,阿姨天天给你做好吃的好不好?”他没接,却在当晚把自己反锁在屋里。我隔着门听见他抽抽搭搭的哭声,蹲在门口把温好的牛奶推进去,直到后半夜听见床垫吱呀响,才敢回屋睡觉。

第二天清晨,厨房台面上摆着空奶瓶,他躲在窗帘后偷看我,睫毛上还挂着泪痕。

“后妈就是后妈,哪有亲妈疼孩子?”幼儿园家长的议论像针一样扎得人难受。阿航把别的小朋友咬哭了,老师叫我去的时候,所有人都等着看我怎么教训这个“野孩子”。我蹲下来替他擦手背上的口水,轻声问:“是不是有人说妈妈不要你了?”他突然扑进我怀里,鼻涕蹭在我刚买的廉价连衣裙上。

再婚第三年,婆婆指着我空着的肚子骂:“娶你回来就是传宗接代的,连个蛋都下不出来!”我攥着医院的诊断书躲在厕所哭,阿航趴在门缝上奶声奶气地喊:“妈妈,我给你留了半块月饼。”那块被他攥得稀碎的月饼,却甜了我整个苦涩的秋天。

夜市摆摊的冬天,阿航发着高烧非要陪我。我把他裹在羽绒服里,用外套捂住他,自己冻得直打哆嗦。隔壁摊主大姐叹气:“傻女人,再生一个吧,何苦为别人的孩子糟罪。”我摸了摸阿航滚烫的额头,想起他第一次喊我“妈妈”时,眼里亮起来的光。

教导主任说:“张桂兰,你儿子亲妈来了!”阿航站在走廊里,李芳正给他整理领带——那是我跑了三条街才买到的特价货。我下意识把手里的保温桶藏在身后,里面是阿航爱吃的糖醋排骨,汤汁浸透过提包。

“跟妈妈回家吧,你小时候最爱吃妈妈做的奶油蛋糕。”李芳的声音甜得发腻。

阿航沉默着翻开书包,掏出一本磨破边的日记本。第一页是歪歪扭扭的铅笔字:“2009年冬,妈妈给我织围巾,扎破了七次手。”中间夹着褪色的糖纸,是我把结婚时的喜糖省给他的;还有张皱巴巴的输液单,2015年我阑尾炎手术,他在病床前守了整夜。

“我不是别人的娃。”阿航的语气比任何时候都坚定。他掀开校服袖子,小臂上有道淡色疤痕:“七岁那年我偷跑出去玩,掉进河里,是她背着我跑了三里路找医院,自己摔在石子路上划的。”

李芳的手悬在半空,脸色发白,终究没敢碰那条承载着十七年光阴的疤痕。

我想悄悄离开,阿航却追上来,把保温桶抢过去抱在怀里:“妈,排骨要凉了。”他掏出湿巾给我擦手,指腹蹭过我掌心的老茧——那是常年在纺织厂做工磨出来的。

路过操场时,有同学喊:“阿航,那是你妈吗?”他挺直腰杆:“这是我唯一的亲妈。”

夕阳把我们的影子拉得老长,阿航突然说:“等我工作了,带妈去海边看浪花,你总说没见过大海。”我抬头看他,发现不知何时,这个曾经躲在窗帘后的小男孩,已经高到能为我挡住流言蜚语的风。

巷口的梧桐叶还在落,我踩着落叶回家,听见身后阿航对李芳说:“她用17年把‘后妈’两个字,写成了‘妈妈’。”

月光漫过他的肩膀,像极了那年他第一次喊我妈妈时,窗外漏进来的月光。

有些爱从来不需要血缘盖章,是凌晨三点的退烧药,是校服上细密的针脚,是流言蜚语里稳稳的拥抱。这世间最动人的母子情,大抵如此——你叫我一声妈,我便把余生叠成纸船,载你渡尽人间风雨。

来源:晓妙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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