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我千里迢迢赶回来时,男友正和前女友在玩游戏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5-24 02:08 2

摘要:陈铭予胸腔弥漫难言的酸涩,断断续续地说:「小希,我跟你说过的,余婧的心脏病是因为有一次我落水,她为了救我病情才加重的。她当时躺在病床上,脆弱得好像一碰就碎,我真的没办法不管她。」

「陈铭予,你真让我恶心。」

陈铭予一怔,脸上霎时浮现一丝慌乱,下意识想抓住我的手。

我侧身躲开了他的触碰。

他看着落空的手,眼底是不敢置信的忐忑,整个人都在隐隐轻颤。

陈铭予胸腔弥漫难言的酸涩,断断续续地说:「小希,我跟你说过的,余婧的心脏病是因为有一次我落水,她为了救我病情才加重的。她当时躺在病床上,脆弱得好像一碰就碎,我真的没办法不管她。」

他有很多话想说,但此刻,只能无力地解释:「你一定要相信我,我一直睡在客卧,我们之间清清白白,从未有过任何越轨的念头,我也从未想过要因为她而放弃我们之间的感情。」

陈铭予一脸紧张,好像怕极了我离开他。

可他的这副模样,没有让我动容。

我不禁哑然失笑,问他:「陈铭予,你是医生吗?难道你的存在还能治病救人,比药还灵吗?」

我没错过他眼中那一闪而过的茫然无措。

不等他开口,我又道:「你欠了余婧的情,为什么要拉着我偿还?为什么要让我承受这种模糊不清、没有界限的亲密带来的痛苦?我凭什么要受这样的委屈?我也是父母娇养大的,我更不是依附你存在的菟丝花。」

陈铭予变了脸色,向来运筹帷幄的他有些失控:「小希,你冷静一下,难道我爱谁你还感觉不到吗?为什么非要总在余婧她身上纠结吵架?你体谅一下我的难处,可以吗?」

他的神色痛苦又愧疚。

我长舒了口气,凝视着陈铭予说道:「一个人是无法同时真心爱上两个人的,三人的情感世界太过拥挤,我愿意退出,成全你们。」

陈铭予猛地抓住我的手,力度大得几乎让我无法挣脱。

他不愿放手,总感觉如果不做点什么,就可能会永远失去眼前的人。

就在这时,医生出声道:「团团的主人,团团的情况已经很不好了,请抓紧时间跟它道个别吧。」

7

我的心猛地往下一坠,靠着墙才勉强没倒下。

看到团团身上插着管子,小胸膛还在微微起伏,泪水瞬间模糊了我的视线。

「团团……」我轻声呼唤,抬起手紧紧握住它的小爪子。

它留恋地看了我一眼,眼角滑落了一滴泪珠,然后,就静静地停止了呼吸。

它才刚过完三岁的生日,它还那么小。

我抱着它,哭得撕心裂肺。

它就是一只小猫,它不懂爸爸为什么不喜欢它,但它知道要爱妈妈。

陈铭予把他的外套盖在了我身上:「小希,好好跟它道别,就让它走吧,我联系了宠物殡葬,一会儿就能过来。」

我看着团团被一点点清理干净,直到它被推进火化炉的那一刻,我再也控制不住,失声痛哭起来。

陈铭予低垂着眉眼,轻轻拍着我的背:「小希......」

骤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打断了他说的话。

陈铭予眉头紧锁,挂断了电话,但对方似乎并不甘心,一遍遍执着地拨打。

他说:「小希,今天我不会离开,会陪着你的。」

他一直不接,电话响在了我的手机上。

我声音沙哑,已无力计较,更不愿打扰团团的安宁:「陈铭予,你不接,她要是出了事,回头你又怪在我头上,我担待不起,而且,团团一定还在附近看着我们,我不想和你争吵,它本来就有些怕你。吵起来,我怕它走得不安心。」

陈铭予不喜欢我这样,在我眼里似乎一只猫也比他重要。

他盯着我,久久没有说话。

陈铭予突然攥住我的手腕,指尖因用力而泛白:「李希霁,我不明白,你可以救一只快死的流浪猫还很爱它,为什么不能对她宽容一点,现在你让我觉得,就因为一只猫,你就要和我分手。」

他的语调带着不解:「我们的感情难道还不如一只猫吗?」

我愤怒地转过身,用另一只手狠狠地打了他一巴掌:「陈铭予,所有你让我难过的夜里,是团团陪着我的,它是当过流浪猫,但它是我的宝贝,跟我的孩子没什么区别。」

我难受得要呼吸不过来:「我一手养大的宝贝,凭什么在你口中就变成了没人要的阿猫阿狗?」

陈铭予脸上血色褪尽。

他触及我的目光时,像是被烫到了一样,嗓音好像有些抖:「小希,我不是这个意思。」

陈铭予眼里带着几分难过的乞求:「算了,你今天心情不好,我等你冷静,我给你时间好好想一想。」

说完,他匆匆离开,不知道是着急去赴约,还是在逃避着什么。

但这一切,对我来说,已经不再重要了。

我把团团的部分骨灰做成手链,让它继续陪伴在我身边。此生,我绝不会再养第二只猫了。

8

我找了个酒店住下,那个家已经没有了团团的陪伴,回去已毫无意义。

整个晚上,陈铭予不停地给我发微信报备他的行Ťű̂⁷踪,几乎要到了开直播让我实时观看的地步。

我还刷到了余婧发的朋友圈。

照片里,她笑容满面,身后有个身影在厨房忙碌,她比着耶的手势,一脸幸福。

配文是:【有你在,真好。】

画面温馨美好,却刺痛了我的眼睛。

原来,他那么着急地赶过去,就是为了给余婧做顿饭。

这段感情真的是烂掉了。

就连一直陪我的团团也不在了。

我紧握着那条手链,蜷缩成一团,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找到一丝温暖。

等我再睁眼,发现陈铭予已经坐在了我的床边。

「希霁,你醒了?」他转过头来,眼神中满是担忧,「你电话一直打不通,我担心你,所以就找过来了。」

他伸手在我额头上又试了一次温度:「你发高烧,还说梦话,我怎么叫你都醒不过来,药也喂不进去,再不醒,我就要带你去医院了」

一时之间,我恍惚了下,差点以为回到了我们以前相处的样子。

我望着他,脑袋因发热而略显迟钝,轻声说道:「你去忙你的吧,我这里不需要你。」

陈铭予手指张了又松。

他细心地帮我把被子盖好,声音竟然有些哽咽:「我还能去哪里呢?」

落寞的模样,竟然生出几分可怜。

我拉开和他的距离,认真地看着他,说道:「我没有在闹,我是真的要分手。」

陈铭予像是没听到,自顾自地解释道:「我知道因为她,你很不开心。我去找她是想和她说清楚,小希,我不想和你分开。」

他指尖轻颤,神色有些紧张:「如果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我可以改。你原谅我,好不好?我以后尽量少见余婧,那边的朋友我也少联系,可以吗?」

我觉得很可笑,原来他不是不懂,而是一直在放纵。

他红着眼眶,好像下一刻眼泪就要落下。

从未见过他这么脆弱。

我的声音很轻:「陈铭予,爱情走到这里已经很没意思了,以前是我拼命地向你要解释,现在是你不停地解释,但我已经不想听了。

「我为什么要继续和你在一起?你要拿什么理由留住我?是你那没有边界的分寸感,还是你周围那些复杂的关系?你已经把我们曾经的美好消磨得差不多了。」

说着说着,我的鼻子有些酸楚,为自己付出的感情没有得到同等的回应而感到委屈。

「陈铭予,你总是站在你的角度说我不懂事、不体贴。如果我也有个这样亲密的好友,你会怎么想?事情不发生在你身上,你就无法感同身受,是吗?你就想心安理得地享受暧昧的刺激,是吗?」

我的目光中,照常的平静下,仿佛字字泣血,令他感到慌乱无措、脚步踉跄,甚至不敢与我对视。

陈铭予无助地摇头,眼底的愧疚掩盖不住:「小希,不是这样的。我从未想过要背叛你。我让你受了委屈,你打我,好不好?」

他拽过我的手,往他的脸上打去,固执地说道:「你打我消气吧,我会改的。」

他可能根本没意识到,自己此刻的姿态有多卑微。

我能感受到他的悔意,但我心里只觉得无比疲倦。

这段感情,我问心无愧。

我抽回自己的手:「我已经不相信你了。

「陈铭予,我头疼得厉害,也不想见到你。你离开吧,我之后会给你地址,把我的东西寄走。」

陈铭予僵在原地,无力地说道:「小希,你好好休息吧。」

他落荒而逃。

9

陈铭予疯了一般驱车直奔家中,途中甚至险些酿成车祸。

他的脑海中不断回响着李希霁的那句话:「你拿什么留住我?」

如果说以前他或许以为这只是李希霁在使小性子,但现在,他感觉自己真的可能真的要失去她了。

心跳得飞快,还隐隐作痛,牵动着他的每一根神经。

他必须要快点回家,说不定还能挽回些什么。

余婧却先一步找上门来。

陈铭予在家翻箱倒柜地找东西,余婧跟他说话他都没空搭理。

她追问之下,才知道陈铭予是想要挽回李希霁。

余婧愣住了,不明白两人都已经到这个地步了,为什么陈铭予还不肯放手。

她难以置信地盯着陈铭予,情绪越来越激动:「陈铭予,你变了!你以前在感情上那么理智,现在这是在干什么?一个女人而已,走了就走了,至于吗?」

陈铭予失神片刻,痛苦地将脸埋入手中,低声说道:「不,我不能没有她。」

余婧眼眶渐渐湿润,她紧紧盯着陈铭予,仿佛要把他盯出个洞,「陈铭予,我不允许!」

她的声音中夹杂着不甘:「凭什么我的两年你可以轻易放弃,而她的你却忘不掉?」

陈铭予迎上余婧的目光,恳求道:「余婧,别闹了,我现在真的没心情和你吵。」

愤怒已经让余婧失去了理智,她猛地推开陈铭予,抓起床头柜上的手工娃娃,拿起剪刀毫不留情地将其剪得支离破碎。

「余婧!你发什么疯?」,陈铭予见状,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痛楚,急忙上前制止。

余婧冷笑一声:「你之前不让我做的事情多了去了,最后不都允许了吗?」

沉闷的气氛蔓延开。

陈铭予失望地看着她,说道:「余婧,你走吧,离开这儿。」

看着地上的碎布,陈铭予的心抽了一下。

他颤抖着手想要拾起些什么,连关门声都未曾察觉。

在翻找中,他无意间发现了一张纸条:【陈铭予,我好爱你。想问下现在发现这个秘密的你,我们结婚了吗?】

陈铭予只觉脑子轰然一声炸开。

他想起来,做这个手工娃娃的时候,李希霁把他支走了一段时间,原来是在做这件事吗?

陈铭予低下了头,嘴唇发抖。

10

想暂时逃离那些令人不快的记忆,这段时间我整个人都扎进了实验里,埋头苦干。直到导师轻声提醒我照照镜子,我才惊觉自己的脸已经白得没了一丝血色。ŧű̂ₗ

导师给我放了假,让我好好休息。

正当我打算下午沉浸在图书馆时,一个身影闯入了我的视线。

他站在路中央,目光缓缓向我投来。

一向冷静自持的他,此刻眼底布满了红色的血丝,唇边起了青色的胡茬,整个人看起来无比憔悴悲伤。

当他一步步向我靠近时,我下意识地转身欲走。

陈铭予飞快上前拦住我,声音中带着一丝紧张和急切:「你就这么不想见到我吗?为什么要走?」

我皱起眉头:「我为什么要见你?我们已经分手了,你不明白吗?」

陈铭予却不肯松开我。

我挣脱他的手,平静地看着他说:「陈铭予,你这是在干什么?我爱你的时候,你伤害我。我不爱你了,你又来纠缠。天下不是只有你一个男人,我受的委屈已经够多了。

「人生还长,我会遇到那个满眼都是我的人。」

陈铭予紧拉着我的衣角,语气卑微到尘土:「对不起,你别不要我。」

他眼眶泛红,斟酌着开口道:「小希,我真的是爱你的。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他像个犯错的孩子,一遍遍求我原谅他。

我望着他眼中闪烁的泪光,压着情绪淡声道:「陈铭予,我不想再卷入你复杂的关系中了。你现在后悔又有什么用呢?好聚好散吧。」

一想到余婧暗地里秀恩爱的照片,我就觉得恶心。

陈铭予眼里的光瞬间黯淡下去:「小希,是我不对,是我不好,你怎么样惩罚我都可以,我真的很想你,我们和好,好不好?

「你读研之后整日忙着你的实验数据,每回我给你打电话,你能和我说上十分钟就要挂了,我不知道在你心里到底谁更重要。」

他心里这些彷徨和难过不曾和我讲过。

如果早点说清楚,理清自己的心意,或许我们不会走到今天这步。

我沉默了很久。

陈铭予抿了抿唇,喉咙有些干哑,「李希霁,我最开始真的只是想气气你,想让你更在乎我,可我就算不跟你说晚安早安,你也察觉不到,减少电话的频率,你也不知道哄我,我真的也会累的。

「希霁,但我知错了,我真的错了。」

见我还是不动容,他从兜里拿出了一张卡片。

是我曾经给他的原谅券。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希霁,你看,我们曾经的东西我都没丢。

「你可以看在它的面子上,原谅我吗?」

11

一张被握得皱皱巴巴的卡片,其上字迹跃然:

【无理由原谅券:

鉴于陈铭予为保护李希霁而英勇负伤,其深情厚意不言而喻,李希霁特此颁发此券。凭此券,陈铭予可要求李希霁原谅其任一过失,李希霁必当应允!

日期:xx 年七月十七日】

我眼帘微颤,刻意挺直脊背强作镇定,指尖深嵌掌心,竭力遏制住了即将滑落的泪滴。

陈铭予神色近乎哀求,他艰涩道:「求求你了,李希霁。

「为了找到它,我闯红灯开车回家,你知道吗?当我找到的时候,一直笼罩我的恐惧感才消退,我知道我卑鄙,我无耻,可我们分明都离不开彼此。」

我深呼一口气,接过来这张券。

抬头望向陈铭予眼角的疤痕,我心如刀割。

那时,我大学刚毕业,和他正在外省旅行。

晚上,我们看完灯光秀准备回酒店,我因为爱美执意穿了高跟鞋,结果不小心在路口把脚踝给扭了。

陈铭予扶我到台阶上坐下,他去买药。

他刚离开,就有一群喝醉酒的人朝我走过来,他们说话很轻浮,甚至还动手动脚。

我惊恐呼救,可他们却越来越过分。

陈铭予听到呼救声,立刻飞奔ţúₚ回来,什么都不顾,捡起路边的石块就和他们打了起来。

他凭着一股蛮劲,跟几个人扭打在一起,但很快就被压在下风。他们围着他拳打脚踢,甚至两个人架起他,让另一个人羞辱地打他的脸。

一下又一下,听得我绝望地哀号。

我想向附近的人求救,可周围空无一人。

看着他被围攻,我想冲过去救他,却被他们一挥手就甩在了地上,脚踝处传来骨头断裂的声音,疼得我眼前一黑。

陈铭予看到我受伤了,死死地盯着那个打我的光头,猛地冲过去,一拳就打到他太阳穴上。旁边两个人拦住他,他承受着两边的攻击,却死盯着光头不放。

他眉宇间尽是狠厉,那不要命的打法把那几个醉汉都给吓退了。

我拼命想站起来,看着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人,脑子「嗡嗡】作响:「陈铭予,别打了,你别打了。

「听我的,别打了好吗?」

陈铭予脸上都是血,听到我的话,动作停了下来,可还没等他开口说话,就晕了过去。

去医院的路上,我想,我这辈子,大概也就是他了。

陈铭予养伤的日子里,他爸妈知道了我们的事,没明确表态,只是用权力让那几个混蛋受到了惩罚。

我看着他躺在病床上的样子,心里愧疚得要命。

每次我偷偷抹泪,陈铭予都能发现。

后来他就想了个办法,让我给他一张「原谅券」,当作他英雄救美的奖励。

我当时哭着答应了,心想他这么爱我,连命都不要了,他犯点小错我怎么能不原谅呢?

那可是被打得半死还要保护我的人。

那是为了不让我担心,头顶着血还不忘安慰我的人。

我不明白,为什么明明那么好的两个人,会走到现在这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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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凝视着他,意识逐渐从恍惚中回归,随后眼帘缓缓垂下,眼泪Ṱü₈毫无征兆地落下。

我想对他说狠话,想让他马上滚。

陈铭予忍着泪,小声说道:「李希霁,你别不要我。」

他的模样卑微至极,好像我一句话都能成为击垮他的重锤。

我沉默片刻,最终缓缓开口:「陈铭予,我需要时间,去整理自己的思绪。

「那些伤害,并非你一句简单的道歉便能轻易抹去。

「你在做出那些决定之前,未曾真正考虑过我的感受。陈铭予,别再逼我,让我有空间去呼吸,去思考。」

陈铭予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静静地目送我离去的背影,站在那里,许久未动。

13

我把头埋进被子里,寻觅着那一丝慰藉与安全感。

他是我的初恋,我青春里那些美好的记忆都与他有关。

否认他,就好像也在否认我自己。

我更不知道如果我原谅了他,是否辜负了那些日子里默默承受伤痛的自己。

可我再怎么能理智地分析,但情感的天平仍不由自主地倾向了陈铭予。

尽管我一再逃避,陈铭予还是每周雷打不动地跑到我的学校,每回都带着我最喜欢的梨花糕。

即使我找借口说要做实验没时间,他也会在宿舍楼下默默地等上一整天。

外婆的忌日到了,我踏上了归乡的路。

推开那扇熟悉的红漆大门,院内站着陈铭予的身影。

他默默地帮我整理着久未居住的屋子,没有说一句话。

老宅虽经打扫,仍难掩岁月的痕迹和一股难以言喻的沉重感。

在外婆的灵位前,我虔诚地上了香。

小老太太一生操劳,临老也不肯拖累儿女,在老宅孤独地逝去。

她还没等到我为她尽孝,就走了。

或许是因为今日的脆弱与感伤,当陈铭予揽住我的肩膀时,我没拒绝。

大门猛然间被一股蛮力撞开,伴随着一阵急促的风声,余婧笑盈盈地进来了。

她的目光如同利剑,在我们两人身上来回穿梭。

陈铭予将我护在身后,紧张道:「余婧,你到底想怎么样?如果是因为觉得我亏欠了你,无论是钱还是股份,我都愿意给你,只求你别再闯入我的生活,别再打乱这一切!」

余婧注视着他的眼睛,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仿佛在回忆着过去的点点滴滴:「铭予,你还记得吗?你六岁时说要把我带回家当新娘,十岁时在你父母面前信誓旦旦地说要娶我,十七岁那年, 你红着眼眶求我等你,二十岁时,你紧紧握着我的手,承诺要给我一辈子的幸福。可你的『一辈子』, 竟然只维持了短短两年,却把我困住了。」

说到这里, 余婧的情绪终于崩溃,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滑落,她的笑容变得凄凉:「陈铭予,我根本离不开你,你也休想轻易摆脱我。」

突然,她的表情变得异常决绝:「如果你不愿意, 等下可以别救我。」

话音未落,余婧已从手提包中掏出一瓶药和一瓶水,毫不犹豫地吞了下去。

陈铭予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失声喊道:「余婧, 你疯了吗?!」

余婧的身体开始无力地滑落, 最终瘫软在地。

陈铭予本能地想要冲上前去, 但脚步却在瞬间凝固,他无助地看了我一眼, 眼中满是慌乱与哀求。

我看着他,说道:「人命关天, 快去吧!」

陈铭予的眼眶已经泛红, 他颓然地从我身边走过,每一步都显得异常沉重。

他的大脑麻木不堪,心脏却痛得要爆裂开。

喉间的哽塞,就像是绝望的哀鸣,让他全身上下都像是被撕裂了一般。

那一刻, 我们彼此心照不宣, 至此,我们再无可能。

那些曾困住我的风筝线, 终于彻底断了。

也许, 爱情真的不值得。

他最后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空洞而呆滞,就像失去了灵魂的躯壳。

一滴泪珠, 悄然从他的眼角滑落。

14

陈铭予之后没有再来打扰我。

后来,我断断续续地从朋友那里听说了一些关于他的事情。

听说余婧吞下的那瓶药,对她那颗本来就敏感脆弱的心脏造成了很大的伤害。现在, 她必须小心翼翼地保持情绪的平稳,才能保住性命。

这一变故, 就像是命运的锁链,紧紧地把陈铭予和余婧捆绑在了一起,让他难以挣脱。

他的父母已经过继了一个旁支的孩子,作为新的继承人培养。

而此刻的我, 已身处遥远的欧洲。

在这里, 我全身心地投入量子计算的科研项目中,继续追寻着我的热爱。

每天,我都在与各种数据和算法打交道, 虽然忙碌,但内心却无比充实和平静。

现在,我只希望我自己能够在科研的道路上不断前行。

-完-

来源:葡萄很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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