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省长父亲》父亲满心欢喜的回到家,却被祖母用扫把赶了出来

B站影视 2024-12-24 17:11 3

摘要:前几天看了一部有年头的电影,叫做《夏洛,特烦恼》里面有个桥段,袁华同学的作文《我的区长父亲》得了一等奖,我今天也就和着这个,跟大家分享一下》我的省长父亲。

《我的省长父亲》

前几天看了一部有年头的电影,叫做《夏洛,特烦恼》里面有个桥段,袁华同学的作文《我的区长父亲》得了一等奖,我今天也就和着这个,跟大家分享一下》我的省长父亲。

朋友们可能有认识我父亲的,会说:你别开玩笑了,你父亲什么时候当过省长了?

我这还真不是吹牛,我父亲正值青春年少长身体那几年,偏偏遇到了三年自然灾害,根本吃不饱饭,但是岁数到了,身体该长也得长啊,但是营养又不够,所以只能省着长,是这么个省长。

我父亲当年也是因为家里孩子多,生活困难,所以选择上了地质学校,因为地质学校不收学费,有津贴,还管饭,这无疑是大大的减轻了家里的负担,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嘛。

不过上地质学校也是的无奈的选择,我父亲的兴趣在于音乐,所以经常翘课去音乐学院旁听。如此一来,这边的学业也就不上心了,成绩可想而知。

而我似乎也有点随父亲,一上课满脑子都是编故事,成绩也糟糕的很,学校发的成绩单不敢给父母看,就藏起来,觉得藏自己这儿不保险,就藏在父亲放旧日记本那儿,但还是让母亲找父亲的小金库的时候发现了。

于是我回来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骂,还把成绩单甩在我脸上,让我看看我干的好事,我拿下来一看,笑了,说:“妈这是当年爸爸的成绩单儿。”

但翘课也不是总成功的,不成功的时候我父亲也是在课堂上百无聊赖的做自己的事。有一回诗兴大发,写了一首打油诗:

年怕中秋月怕半

星期就怕礼拜三

今天乃是星期四

后天就要回家转

谁知写完之后正自己欣赏呢,老师就站在身后,结果落了一个全校通报批评。

但我父亲不在乎,只要不退学,其他的都无所谓。

可尽管我父亲对学校的处分无所谓,但是对于校园霸凌还是害怕的。

就在学校对我父亲通报批评的第二天,一个东北的大高个儿堵了我父亲的宿舍门儿,并且来势汹汹的问:

谁叫陈定懋!出来!

虽然这个东北同学生的牛高马大,但是耐不住我父亲的宿舍里的同学团结呀,八个人的宿舍,七个人不约而同的用手一指我父亲:他!

最可恨还补充一句:虽然我们住一个宿舍,但是他干了什么我们都不知道!

东北同学狞笑着问我父亲:你就是陈定懋?年怕中秋月怕半是你写的?

我父亲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说:“是”

东北同学恶狠狠的说:“你好大的胆子!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父亲摇头“不知道。”

谁知东北同学立刻变了脸,嬉皮笑脸的说:“我叫李凤一,交个朋友呗。”

交个朋友弄的跟拦路抢劫似的,天底下也没谁了。

不过两人就此成为一生的挚友,后来又陆续有其他朋友加入进来,一共八个人,江湖人称“六夫二小”。

我父亲地质学校毕业后,先是被分配到了东北工作,因为要将户口转到单位,于是就去下户口,办户口的是为老大姐,很负责的问:小伙子,下了户口可就不容易办回来喽,想清楚啊。

可那个年代就业渠道狭窄,我父亲还沉浸在能工作挣钱的喜悦中,并没有当回事,您再看看现在的北京户口多金贵啊。

我父亲到了东北之后,虽然是技术人员,但也和普通工人一样,翻山越岭,爬冰卧雪,为国家找矿。而且那个时候对于知识分子还是有偏见的,你要是不能比工人阶级还吃苦,会被批评为“小资产阶级意识”。

所以一年干下来,原本就黑瘦的父亲,越发的省长了。好容易熬到探亲假,我父亲兴冲冲的回到家,回到家推开门一句“妈,我回来……”还没说完。

我奶奶拿着个扫把一顶,就把他给顶出了家门。

这是怎么回事儿呢?原来在东北工作的这一年,因为条件简陋,就没洗过几次澡,而且大冬天的老棉袄一焐,而且找矿嘛,荒郊野外,哪儿荒凉哪儿去。

时间一长,身上就长满了虱子、臭虫、跳蚤,都长扎了窝了,没事儿还因为抢地盘儿在我父亲身上上演一出“三国演义”。

这要是直接进家门,不得把一家人全给染上了啊。

所以不让进。

奶奶给父亲找了一套换洗衣服,就在楼道里把衣服换了,在给一张洗澡票,那年月什么都要票。

我父亲去洗澡,我祖母就哪个火钳,把我父亲换下的衣服拿到垃圾箱那去烧。

这不烧不要紧,一要就噼里啪啦的滋滋滋的想,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烧烤的香味。

香味引来了楼上的刘大妈,刘大妈吸溜着鼻子问:哟,陈姐,今天你什么好日子,又烧肉啊。

我祖母也逗,说:“还不都是我家老六带回来的。”

刘大妈说:“您家老六真是又有本事又孝顺。”

毕竟那是物资供应全靠票证,肉也属于稀缺物资,一般人家,谁天天吃肉啊。

我祖母还客气呢:“您家老三不是也快回来了吗?那肯定比我家老六更孝顺。”

于是两个老太太都笑。刘大妈小的很开心,我祖母笑的有点坏坏的。

不多时,我父亲洗澡归来,心说这下能进门儿了吧,谁知才一进门又让我祖母拿扫把给顶出来了。

原来这衣服是刚才洗澡之前换的,这一路穿回来怕是拍了新三国了。

于是又在门口换衣服,我父亲还有点不好意思,因为刘大妈这是正怕在阳台上闻“烧烤”味儿呢。

然后衣服脱了拿开水烫,身上涂药,头发上擦煤油。

我父亲今年八十岁了,但头发还比我的好,不知道是不是跟擦煤油有关系。(开玩笑的,大家别去试)

我的省长父亲还有很多有趣的往事,但今天因为时间关系就跟大家分享这么多。

在说再见以前,我有个不成熟的想法,希望大家家里长辈都还健在的,就多听听长辈讲的故事,有机会也多和子女晚辈讲讲自己的故事,一个人或许是渺小的,但是成千上万人的故事也能成为一种传承,成为我大中国上下五千年历史长河中的一部分。

最后,再给各位朋友拜个早年,祝大家在新的一年里,万事如意。

来源:十三哥喂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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