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大辫子”能有多脏?那些油亮的辫梢背后藏着多少人的心酸?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5-23 19:49 2

摘要:大中午的,日头正毒,京城胡同里突然传来洋人的干呕声,那声音可刺耳了。伦敦《泰晤士报》的特派记者玛丽莲,瘫坐在墙角,哆哆嗦嗦地在日记本上写着:“这味儿,绝不该是从人脑袋上发出来的!”

大中午的,日头正毒,京城胡同里突然传来洋人的干呕声,那声音可刺耳了。伦敦《泰晤士报》的特派记者玛丽莲,瘫坐在墙角,哆哆嗦嗦地在日记本上写着:“这味儿,绝不该是从人脑袋上发出来的!”

就十分钟前,她瞅见一个苦力把三尺长的辫子解开,好家伙,那头皮屑就跟暴雪似的乱飞,虱子在油腻腻的头发里乱窜,就像黑色的溪流一样,那股腐臭味,都能把绿头苍蝇给招来了。咱们看清宫剧的时候,觉得那油亮的辫梢挺好看,可真实的历史里,那腐臭的真相都被埋起来了。那些所谓 “金钱鼠尾” 的发式,其实就是泡在头油和皮屑里的脏东西。

京城老剃头匠的孙子王铁柱,翻出他家祖传的账簿说:“光绪年间给贝勒爷梳头,得先用二两烧酒把辫根熏软了,不然象牙梳都插不进辫子里去。” 还有更吓人的呢,直隶有个知县审案的时候,一拍惊堂木,虱子就跟下雨似的到处飞,可堂下的老百姓都见怪不怪了,还说:“大老爷的辫子里养着三代虱子的老祖宗呢!”

就因为这辫子,还催生了个畸形的产业链。从扬州的象牙虱梳,到长白山的虎骨止痒膏,那些商人赚得盆满钵满的,可佃农呢,只能用桐油和草木灰来烧头皮止痒。1903 年《京津泰晤士报》报道说,有个旗人贵妇梳的 “云绕尾” 发髻,解开辫子得花五个小时,那酸臭味儿,熏得侍女都昏过去了。

可笑的是,好多人到死都不知道这臭味儿是咋来的,还把辫子当成是 “龙脉所系” 。就像网友 “史海钩沉” 打趣说的:“这哪是发型,分明就是个移动的封建糟粕培养皿!”

咱们现在看老照片里那些打绺的辫子,都能感觉到那腐臭的记忆还在敲打着现代文明呢。有个短视频博主还原了清代洗头的场景,三百万网友隔着屏幕都觉得恶心,都说:“头发都能腌出包浆了,古人咋受得了啊?” 。

在清朝,满清统治者用刺刀推行 “剃发令”,结果让千万汉人掉进了卫生的地狱里。英国女记者伊丽莎白在回忆录里就控诉:“那些油亮发辫散发的死亡气息,把我对东方文明的幻想都给毁了。”

更讽刺的是,被满清看不起的西方访客,反而成了剪辫运动的启蒙者。传教士汤姆森拍的劳工照片,那些劳工的眼神就跟头上凝结的油垢一样浑浊,这照片后来还成了辛亥革命宣传册的封面。辜鸿铭固执地守着 “头上的辫子” 的时候,他看不到江南水乡有多少小孩因为虱病夭折了。就像网友 “觉醒年代” 犀利的评论:“辫子早就该剪了,可有些人心里的辫子,比盘龙柱还难拆呢!”

现在我们生活在有卫生巾和淋浴喷头的时代,回头看看,那些在发辫里爬的虱子,不就是文明倒退的活例子吗?剪断有形的辫子容易,摆脱无形的枷锁却很难,这就是三百年辫子史给咱们现代文明人最扎心的启示。

来源:小影解说u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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