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居老李娶城里媳妇不到半年就离婚 十年后她带着双胞胎回来 我错了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5-23 09:57 2

摘要:那天我在院子里给辣椒苗浇水,老李媳妇拖着个行李箱从我家门口走过,眼眶红红的。我喊了声”小彩啊,去哪儿啊?“她头也不回。

村口那棵老槐树又开花了,十年前也是这个时候,老李家闹得鸡飞狗跳。

那天我在院子里给辣椒苗浇水,老李媳妇拖着个行李箱从我家门口走过,眼眶红红的。我喊了声”小彩啊,去哪儿啊?“她头也不回。

老李是我们村的木匠,手艺不错,房子不大但收拾得干净。他媳妇小彩是镇上来的,在县城医院当护士,比老李小八岁。俩人是通过老李姐姐介绍认识的,结婚的时候我还记得村里人都挺羡慕——城里媳妇啊,护士啊,哪像咱们种地的,手上全是老茧。

老李媳妇走那天,我刚想过去问问,就看见老李提着把菜刀从屋里冲出来。其实那菜刀平时就是切菜用的,刀刃都卷了,但那架势把我吓得不轻。老李喊:“你滚,别再回来!”我愣在那儿,手里的水壶都没拿稳,水流到了裤腿上。

那天村里闹得沸沸扬扬。有人说小彩嫌弃老李穷,有人说她在城里有人了,还有人说她嫌弃农村生活太苦。老李当晚就喝了个烂醉,趴在我家门口的水沟边吐。我和老婆把他扶回去时,他含含糊糊地说:“都是骗子…”

扶他到床上,我发现床头柜上有张纸条,上面写着:“对不起,我真的没法习惯这里的生活。”旁边放着一枚戒指。我没让老李看见,悄悄把纸条收起来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老李倒是没再提起他媳妇,只是似乎老了十岁。原来他常在院子里刨腾点花草,后来就只有几棵野草在墙角自生自灭。他还是给村里人做木活,但收钱时总是少要几十块,说下次再算。

三年后,老李家隔壁的赵婶子对我说:“老李的东西都给烧了,真是犯傻。”我问是怎么回事,赵婶子吐了口瓜子皮,说老李把小彩留下的所有东西都烧了,连结婚照都不剩。

“那天我还看见医院的车来过,老李把人家都轰走了,差点把人家车窗户都砸了。”赵婶子说这话的时候,头上戴着塑料发卷,手里拿着一把蒜苗,显得特别严肃。

我问村长知不知道这事,村长撇撇嘴说:“哎,谁家没点事,他李家闹离婚的时候我就劝过,让小彩好好想想。她非要走,现在想回来,家里那个老头子不愿意,我还能咋办?”

村长的手机响了,是个催债的电话,他赶紧找借口溜了。我后来才知道,原来老李离婚那段时间,小彩还回来找过他,但老李就是不见人。

日子过得真快,五年、六年、七年,老李的头发全白了,人也懒得收拾了。他的手艺还是那么好,但接的活少了,说手抖得厉害,怕误事。实际上我们都看得出来,他就是不愿意出门见人。

有时候我会帮他买点东西,送到他家去。他家里的炉子都是十几年前的样子,铁锅边缘都磨出了一圈白。桌子上摆着两个碗,明明只有他一个人,他说习惯了。

老李的收音机从早到晚不关,播着些戏曲和天气预报。有一回我去送鱼,看见他在听一个关于儿童的节目,问他干嘛听这个,他嘴硬说电池快没电了,懒得换台。

八年过去了,村子也变了不少。村口修了条水泥路,村委会旁边建了个小广场,晚上老太太们跳广场舞。老李从来不去,他说太吵。有次我听见广场上放着《最炫民族风》,路过老李家,发现他家门口的板凳上落了厚厚一层灰,看来好久没人坐了。

村里也来了不少城里人,盖农家乐,什么”山水间”“乡村乐”的招牌挂得到处都是。有个大老板还想收购老李家的地,说风景好,老李一口回绝,倔得很。

这些年老李也没再找过对象,村里倒是有人提过几次,都被他一句”我这把年纪了,折腾啥”给挡回去了。其实他才四十多,在农村正是壮年。

去年冬天,村里通了天然气,老李家还用着煤炉子。有天早上,我去给他送了袋白菜,看见他家炉子烧得正旺,烟囱冒着白烟,但他人不在。我喊他几声,没人应。就在灶台边上,有个破旧的筐子,里面放着两个小娃娃的鞋子,脏兮兮的,像是用了挺久的。

我愣了一下,心想老李这是从哪儿弄来的小孩鞋?问他的时候,他摆摆手说:“前两天收拾东西翻出来的,忘了扔。”

冬天过去,春天来了,村里又热闹起来。有天傍晚,我骑着三轮车从镇上回来,看见村口站着个女人,旁边跟着两个孩子,都是男娃,长得像复印的,一模一样。

我停下车,问:“找谁家啊?”

女人转过头来,我一看——是小彩!十年没见,她脸上有了皱纹,但眼睛还是那么亮。

“大伯,我是来找老李的。”她说话的样子比以前温柔多了。

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就问:“这是你……”

她点点头:“是我的孩子,也是老李的。”

我一下子就明白了那双小鞋子的来历——原来小彩走的时候已经怀孕了,这两个孩子今年应该九岁了。

“他…他知道吗?”我结结巴巴地问。

小彩摇摇头:“我来过几次,但他不肯见我。我给医院的同事写了信,请他们帮忙告诉老李,但他把人家都赶走了。”

我看着这两个孩子,他们穿着干净的校服,乖乖地站在那里,脸蛋圆圆的,眼睛像老李,鼻子像小彩。他们好奇地打量着周围的一切,其中一个小声问:“妈妈,这就是你说的农村吗?”

小彩蹲下来,摸摸孩子的头:“对,这是你们爸爸的家。”

我听了这话鼻子有点酸,说:“走,我带你们去见老李。”

老李家的门还是那扇木门,上面的漆都掉了。我敲了半天门,里面才传来拖鞋的声音。

门开了,老李看见我,愣了一下,然后目光移到我身后的小彩和两个孩子身上。他的手抖了一下,门把手差点掉在地上。

“干…干啥?”老李的声音也抖。

小彩推了推两个孩子:“喊爸爸。”

两个孩子怯生生地喊:“爸爸……”

老李的眼睛一下子红了,但马上又硬起来:“你们认错人了,我没有孩子。”

小彩深吸一口气:“老李,这十年我一直想告诉你,但你不肯见我。这两个孩子真的是你的,我走的时候已经怀孕了,但我不知道。”

老李看着那两张和自己像极了的小脸,表情开始松动。但他还是板着脸:“那你今天来干啥?要钱?”

“我不要钱,”小彩说,“我想让孩子们认识他们的父亲,也想告诉你,我错了。我那时候太年轻,不懂事,嫌弃农村生活太苦,现在我明白了,人在哪儿都是一样的,关键是和谁在一起。”

我看老李站在那里不动,就说:“老李,让他们进去坐坐吧,村口人多,不好说话。”

老李犹豫了一下,侧身让出条缝,我们都走了进去。

屋里比我上次来还乱,煤炉子上的锅里煮着稀饭,地上是几双脏袜子。饭桌上摆着个破电视,正放着新闻,声音很小。

小彩走进去,看了看四周,眼泪就掉下来了。她抹了一把眼泪,从包里拿出两个笔记本,递给老李:“这是我这些年给你写的信,但没寄出去。还有,这是孩子们的照片,从出生到现在,每年都有。”

老李接过来,手还是抖的。他翻开第一页,看到一张超声波照片,上面写着”双胞胎,男,四个月”。

“孩子们刚出生那会儿,我妈帮我带,我在医院工作。前几年我妈去世了,我一个人带着孩子有点吃力,但还是坚持工作,不想让孩子们觉得缺少什么。”小彩一边说,一边帮两个孩子擦汗。

老李的目光一直盯着那两个孩子,好像怎么看都看不够。

“他们叫什么名字?”老李终于开口问。

“大的叫李晨,小的叫李阳。”小彩说。

“哦,晨阳…”老李念叨着,眼睛又红了。

我觉得自己有点多余,就说:“那我先回去了,有事叫我。”

老李点点头,小彩跟我说了声谢谢。

我从老李家出来,天已经黑了。村里的广场上灯火通明,大喇叭放着《最炫民族风》,老太太们扭得正欢。路过村口的小卖部,老板娘喊我:“听说老李家来人了?”我笑笑说:“是啊,他媳妇回来了,还带着俩孩子呢。”

老板娘眼睛一下子瞪大了:“真的假的?那不是十年前就……”

我点点头:“缘分这东西,谁说得清楚呢。”

第二天一早,我去地里干活,路过老李家,看见院子里晾着两件小校服,老李正在门口擦鞋。那两个孩子站在旁边,一人捧着个馒头,新奇地看着村里的鸡鸭跑来跑去。

老李看见我,破天荒地笑了笑:“来,进来喝口茶。”

我进去一看,屋子已经收拾干净了,桌子擦得锃亮,小彩正在厨房里忙活。

“昨天晚上谈得怎么样?”我小声问老李。

老李瞥了眼厨房,压低声音说:“她说…想回来住几天,让孩子们认识认识这里。”

“那你怎么说?”

老李犹豫了一下:“我说行,住几天也好。”

我点点头:“那挺好的。”

老李又看了眼那两个孩子:“真像我小时候。”

我忍不住笑了:“那是,你小时候我也见过,就那个样。”

正说着,小彩端了碗面条出来:“大伯,吃点东西再走。”

我看看那碗面,上面卧着个荷包蛋,还有几根小葱花。不知怎么的,这碗面看起来特别香。

“老李,我跟你说实话,”我拿起筷子,“十年前你拿菜刀那事,挺吓人的。”

老李不好意思地低下头:“那时候年轻,不懂事。”

小彩在旁边洗碗,听到这话回头笑了:“我也是,太年轻了,不懂生活。”

我看着他们,心想这十年过得真快,记忆里小彩还是那个娇滴滴的城里姑娘,老李还是那个倔强的农村小伙子,现在小彩鬓角有了白发,老李的腰也弯了些。

吃完面,我刚要走,老李拉住我:“那个…你看这院子,能不能收拾收拾,种点花?”

我愣了一下,然后点点头:“行啊,我家有几棵月季,明天给你送来。”

路过那两个孩子时,我问:“喜欢这儿吗?”

“喜欢!”两个孩子异口同声,“这里有小鸡小鸭,还有好多树!”

我笑着摸摸他们的头:“那以后常来啊。”

从老李家出来,我抬头看见天上飘着几朵白云,村口的老槐树花开得正盛,风一吹,花瓣像雪一样落下来。这槐花,十年前开过,十年后又开了。

回到家,我跟老婆说起这事,她正在腌萝卜,听完后说:“我早就觉得当年那事没完,就说老李怎么留着那双鞋呢。”

我坐在门槛上抽烟,想着刚才看到的那一家四口。日子啊,就是这么过的,谁家都有难处,谁家都有甜蜜。

一个月后,村子里到处都传开了,老李和小彩复婚了。小彩辞了医院的工作,来村里的卫生室上班,孩子们也转到了村里的小学。

老李家那扇破旧的木门换成了新的,院子里种了满满的花,老李又开始做木活了,手也不抖了。

有天傍晚,我路过老李家,看见他们一家四口坐在院子里乘凉,老李在给孩子们做木头小马,小彩在一旁削苹果。

小彩看见我,喊了声:“大伯,进来坐!”

我笑着摆摆手:“不了,回家吃饭去。”

老李站起来,拍拍身上的木屑:“大伯,谢谢你。”

我不好意思地说:“谢啥,都是乡里乡亲的。”

回家路上,我想着这事,心里挺感慨的。人这一辈子,有时候就是绕了大圈,又回到原点。但这原点,已经不是当初的原点了。

村口的老槐树下,几个老头正在下棋。其中一个问我:“老李家的事是真的?城里媳妇真回来了?”

我点点头:“是啊,还带回来两个娃儿呢。”

“那老李咋想的?当年那么恨她,现在又…”

我笑了笑:“缘分这东西,说不清的。”

老头撇撇嘴:“那叫缘分?那叫认命!”

我没接话,继续往家走。路过村委会,看见墙上贴着一张通知,说是村里要修一条新路,从老李家门口经过。我想,等路修好了,老李家门口就热闹了,那两个孩子也能方便去镇上的学校。

想起十年前那个拿着行李箱离开的小彩,和十年后带着双胞胎回来的小彩,我突然明白了什么叫做岁月。有些事,不经历过,真的不懂。

那天晚上,我和老婆坐在院子里,看着满天的星星。

“你说这老李和小彩,以后能好吗?”老婆问我。

我想了想:“应该能好吧,都经历过那些事了。”

老婆点点头:“是啊,年轻时候不懂事,现在都懂了。”

夜风吹过,院子里的风铃响了几声。日子就是这样,一天天过去,有的人走了,有的人回来了,有的事忘了,有的事记住了。

但无论怎样,日子还是要过的,就像村口的那棵老槐树,年年开花,年年落叶,生生不息。

来源:荷叶聊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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