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哼,要不是因为刚成亲,休妻不好听,归宁那日,我就该休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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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姐狼狈的回娘家,哭着说在婆家受的委屈。
随后,她就说想让我去帮她固宠。
我直接揭穿她的谎言跑了。
本姑娘惹不起你,还躲不起你吗?
哼,你不就是个郡王妃吗?等姑奶奶再回来也弄个身份给你瞧瞧。
1.
“盛锦宁,你要是再闹,就别怪我无情。”
萧云深冷冷的看着摔在地上狼狈不堪的嫡姐说。
母亲到底心疼她,连忙挡在她面前,对萧云深陪着笑脸道:
“郡王爷,我家锦宁只是一时糊涂,你别与她一般见识。”
“我这次定然好好教导一番,保证她回郡王府后好好过日子。”
“哼,要不是因为刚成亲,休妻不好听,归宁那日,我就该休了她。”
萧云深冷哼一声,朝我瞥了一眼,
“二姑娘,云深那日冒犯了,只要二姑娘愿意,郡王府永远有你的一席之地。”
“姐妹共侍一夫,你真活的不耐烦了。”我讥讽的说。
今日嫡姐回家哭诉被郡王萧云深冷落,
随后她为了固宠竟然打着让我入郡王府为妾替她固宠的念头。
“我们是姐妹怎能共侍一夫。”
我已有未婚夫,且嫁过去是正头娘子,怎会同意她如此荒唐的提议。
她竟然说:“古有娥皇女英,还有姑侄一起进宫服侍陛下的,有何稀奇。”
“她们服侍的都是帝王,你是嫌萧家的日子太好过了是吧。”
我好心提醒她做人要低调,她却觉得我不识好歹,危言耸听。
就在这时,萧云深来了,一来就附和我的话,朝嫡姐发难。
本来我觉得萧云深还算人不错,嫡姐那样算计我们,他没有追究。
如此大度,尽管是男人,我也佩服。
可现在他却又说出让我进府的话,言行不一,实在不是什么可靠之人。
“郡王爷,别说我是有未婚夫的人,哪怕我没有未婚夫,我也不会去做妾的。”
我神色冰冷的说,视线落在盛锦宁身上。
我可没忘记,刚刚萧云深没来时,
盛景宁说是萧云深让她回来逼我做妾的,否则就再也不进她的屋子。
“你们夫妻打什么主意,我不管,只要别惦记我就行。”
“锦安妹妹,你别听她胡说八道。”
萧云深连忙解释,随后顿了顿道,
“我刚刚那样说,也只是怕影响你婚事,届时若是你无处可去,我不会不负责。”
“哈哈哈~~”盛景宁突然在母亲身后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状若疯魔的大笑起来。
母亲转身面对她,有些慌乱的问:“锦,锦宁,你这是怎么了?”
她试图去触碰盛锦宁,却被她一把甩开,“我怎么了,用不着你管。”
“你不是偏心二妹吗?以后你就当没我这个女儿好了。”她怨恨的看着母亲,恶狠狠的说。
母亲一怔,“我不是偏心,只是你的要求确实不对。”
“你怎么能让你妹妹去做妾呢,她可是盛家的嫡女,她做妾不止她自己没脸,盛家的脸面也会荡然无存。”
母亲试图解释她没偏心,还想改变盛锦宁的想法。
我一把拉过她,面对盛锦宁道:
“母亲不听你的就是偏心,听你的就不是偏心是吧。”
“是又如何?”盛锦宁愤怒的说,
“我给你安排的是好事,不是火坑,你们至于这么反对吗?”
“从小到大,娘从未打过我,可为你竟然朝我动手。”
“还有你,我是你姐,你有什么资格打我。”
“你们一个个的有什么资格打我。”
我闭了闭眼,捏了捏拳头,真的还想送她一巴掌来着。
可到底顾忌着萧云深在这里,当着他面打他妻子,那就是打他的脸。
要是他要追究,那我自己也要倒霉的。
“我打你确实不对,可你做错事,母亲管教你,天经地义。”
“我有什么错,我都是为……”
“你为我好是吗?”我大声接上她的话,指着外面说,“你敢出去把你的心思说出来吗?”
“既然是为我好,为什么瞒着我瞒着父母,背地里偷偷摸摸的使些下三滥的手段。”
她归宁那日,我半夜醒来,竟然发现萧云深躺在我身边。
要不是我机智,及时泼醒他。
我们两人必定被她带着母亲捉间在床,届时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盛锦宁,看来你得到的教训还不够。”
我咬牙切齿的说,“记住,这一次我不会再这么温和了。”
“萧云深,赶紧带着你的王妃离开吧,盛家庙小,容不下她这尊大佛。”
说完,我拉着母亲离开花厅。
“你站住。”盛锦宁上前试图留住我却被萧云深拉住,“你做什么,还嫌不够丢人吗?”
“不行,我要她说清楚,什么温和不温和的。”她非常敏锐的问,“你是不是背着我做了什么报复我,你说啊。”
我停在脚步,头也没回的说:“盛锦宁,敌不动我不动,敌一动我势必会反击的。”
“我们是姐妹,你应该是了解我的。”
从小到大,她总是抢我东西,而我每次都选择了退让。
可每次看似她抢赢了,可只有我们自己知道真正赢的人是谁。
就比如她每次抢走我喜欢的衣服,我退让了,可转头我得到的就是父亲母亲的夸奖,还有更好的衣服首饰。
就比如她与萧云深的婚事。
一开始,萧家看中的也是我,嫌她太飞扬跋扈,可她却吵着闹着要嫁给萧云深。
结果就是,她设计与萧云深有了肌肤之亲,然后婚事不得不落到她头上。
而我当时没有丝毫反抗,因为我不喜欢萧云深,对萧家的权势地位也不感兴趣。
可娘不忍心我受委屈,爹呢又想找一个显贵的联姻对象,转头就给我定了魏国公府世子。
“母亲,我们走吧。”我抓紧母亲的手大步离去。
而身后的盛锦宁沉默了良久,突然喃喃自语道:“是你,是你……”
“是你对不对,是你帮林家姐妹俩爬床的对不对。”她愤怒的吼道。
萧云深闻言,也诧异了,挑眉道:“二姑娘,真是你?”
我脚步未停,嘴上却从容不迫道:
“是不是我重要吗?说到底是郡王爷没有管住自己的下半身。”
我带着母亲快速消失在他们的视线里,没有看见萧云深眼里一闪而逝的阴郁。
我先把母亲送回去,并且交代她:“盛锦宁已经出嫁了,你就不要再为她多操心了。”
“那哪能啊,你们都是为娘身上掉下来的肉,哪能真不管。”
母亲轻叹一声,小心翼翼的问:“郡王那俩个妾室真是得了你的帮忙!”
“怎么可能,我要是那么大本事,至于被盛锦宁那点雕虫小技算计吗?”
除非有确凿的证据,否则我才不会承认呢?
“哎,我看你姐好像被姑爷冷落了,她在郡王府的日子想必不好过啊。”
母亲感叹一声,拉着我道,“别与她计较,啊~”
我没有接话,只是说:“我先回了。”
说完,我也不顾一路上唉声叹气发的母亲扬长而去。
“二姑娘,郡王夫妇走了。”赵管家有些伤感的说,
“大姑娘是被拖走的。”
“那也是她自找的。”
一晃时间又过去了三四天,那天是我的生辰,九月初八。
一个小生辰,我也没准备庆祝,可先后收到未婚夫魏玖清送来的礼物。
爹娘也不自觉的重视了起来,特地在家里摆了两桌,家里人围在一起庆祝一番。
就在这时,管家带着盛锦宁进来了,这次她没有上次那郡王妃的派头,整个人有些狼狈。
“爹娘,你们就真的不管女儿了吗?”
她直接跪在桌边,伸手扯着母亲的裙摆,哭着说。
母亲吓一跳,连忙蹲下扶她起来,“你这是怎么了?”
“萧云深欺负你了。”
爹蹙紧眉头看着她,沉声问:“到底怎么回事?”
“不是的,不是夫君欺负我。”她连忙摇头道,随后就红了眼眶,“那天,那天我们夫妻回郡王府后,云深就出去剿匪了。”
“府里是老王妃当家,林家那两个小见人仗着老王妃的势处处挤兑我。”
她提起萧老王妃和萧云深的两个妾室,满脸的阴郁,“这阵子,我吃不好睡不香,下人也怠慢我。”
“我真的,好几次都想就这么死了。”
“她们萧家欺人太甚。”母亲气急败坏的说。
我看着她哭的梨花带雨的笑脸,嗤笑一声,丝毫不为所动的吃着碗里的食物。
她大概是听到了,转而对我说:
“我知道今日是妹妹生辰,我这时候回来定然是令你不快了。”
“可我也是没办法了,好不容易今日有机会出来。”
“今日,老王妃良心发现就放你出来了。”我边吃饭边说,语气态度皆漫不经心。
“今日,我说是妹妹生辰,要是我不回家替你庆生,家里定会怀疑,届时闹上门来,萧家的脸面就不好看了。”
她抬起袖子抹了一把脸,“因此,这才被放了出来。”
“呦,老王妃这么害怕我们盛家呢?”
我放下筷子,结果丫鬟给的布巾擦了擦嘴,起身道,
“老王妃这么怕盛家知道她们苛待你,怎么也不把你收拾的人模人样的再放出来。”
她表情瞬间一僵,父亲母亲脸上都出现了狐疑之色。
现场的气氛有些怪异,我动了动脚,双手交叠看向她,“以后撒谎的时候,做戏的时候,多动动脑子。”
“也就是爹娘能被你几句话带偏,不是所有人都会无条件的相信你的。”
“你们慢慢吃,我先走了。”
我走到她面前,瞥了她一眼,“该使劲的地方不使劲,真是够蠢的。”
我带着翠微往大门口走去。
母亲连忙问:“你大中午的,你去哪啊。”
“出去逛逛,跟她待在一个府里,我浑身不舒服。”我头也不回的挥挥手。
“妹妹为何就是讨厌我呢?”盛锦宁委屈的说。
还没走远的我,情不自禁的翻个白眼。
“二姑娘。”今日架马车的是石小川。
“对不住,没有拦住郡王妃。”石小川有些自责的说。
“与你关系不大,你还能干涉主子的决定不成。”我不以为意的摆摆手,“去法华寺吧。”
“是。”
“对了,郡王妃今日回来不是被欺负了,而是犯了大错了。”
“哦!什么大错。”我好奇的问。
“今日郡王妃刁难怀孕的林彩云,害她晕倒差点流产了。”
“老王妃本就重视子嗣,再加上还是她娘家侄女的孩子,肯定不能放过郡王妃了。”
“于是老王妃就发火了,让王妃跪祠堂,必须跪满三天三夜为林彩云肚子里的孩子祈福。”
我挑眉,“这她能妥协?”
盛锦宁向来心气高,怎么可能容忍这种事。
“当然不能了,郡王妃砸了老王妃的玉观音,还拿刀威胁老王妃放她出府。”
“老王妃也怕她真的死在郡王府,只好放她出府了。”
“怪不得这么狼狈的回来呢?”我恍然大悟,“虽然,我知道她撒谎,没想到她竟然颠倒黑白。”
“她就不怕老王妃找上门揭穿她吗?届时她要如何自处。”
“还有爹娘,要是为了她真的找上门去,人家把真相一说出来,爹娘岂不是尴尬到了骨子里。”
“翠微,你进去把真相告知我爹娘,至于他们信不信随他们吧。”
看着翠微跑进府,我问门房要了马扎坐下等他。
“陈爷爷,你日日夜夜守在这里,觉不觉得无聊。”
门房老陈边喝茶边笑着说:“无聊什么,总比那些年纪一大把,还要扛大包,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要好吧。”
“无聊的人啊,都是好日子过多了,否则哪来的时间无病呻吟,还时不时的作妖啊。”
“好像挺有道理的。”
盛锦宁不就是这样吗?好日子过多了,总要搞点事凸显出她的重要性。
一会儿一出,一会儿一出的。
“大姑娘那事,二姑娘您做的也不地道。”
我理直气壮,不以为意的说,“我只是为自己讨回公道。”
“姑娘遭遇了不平之事,您心有不甘我能理解。”
“可你呢,可以用别的方式,为何非要帮郡王纳妾呢,这手伸太长不好。”
“也正因为您的举动,这不大姑娘一次次的回来找事。”
“那我该怎么做?”我嗤笑一声,
“我要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那她现在恐怕命都没了吧。”
“至少现在她还有命在。”我不耐烦的说。
凭什么她可以自私的,什么都不管不顾的伤害我,而我就得顾虑大局,识大体的忍气吞声啊。
我不做那种憋屈的要死的冤大头。
我觉得自己没有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把事情做绝,已经是仁慈了。
2.
陈叔见我不高兴,只是叹口气,“你们姐妹都是我看着长大的,以前多好啊。”
“以前,那是我让着她,我顾着家宅安宁,所以不与她正面冲突。”
“我以为她嫁出去了,我终于可以解脱了,没想到啊。”
“呵呵~”我冷哼一声,
“人家踩在我头上踩上瘾了,自己不如意竟然还想拉我去王府继续踩。”
陈叔有些错愕,“没想到你对大姑娘的怨气如此重。”
“都说会哭的孩子有糖吃,果然没错。”
“因为我不争不抢,所以所有人都忽略我,明明是她的错,竟然也要挑点我的刺。”
说完,我看见翠微出来,就起身拉着翠微上了马车。
马车行驶了起来,翠微扶着车厢的边缘,
“刚刚老爷听说真相,立时就要备礼送大姑娘回去呢?”
“我爹一向看中利益,这个反应意料之中。”
我闭上眼睛假寐。
“可,可是夫人不同意。”翠微小心翼翼的说。
我睁开眼睛,蹙眉问:“母亲,为何?舍不得她?”
“恩,夫人说大姑娘被逼成这样,定然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不同意送她回郡王府。”
“夫人以死相逼,老爷总算妥协了。”
“这么说,盛锦宁留下了。”
翠微点点头。
我伸手捏了捏眉心,“咱们去法华寺多住几日吧。”
“不行啊,没有长辈带着,怎能过夜?”翠微不同意 。
我动了动唇,到底没说什么,掀开车窗朝外看去,突然看见一个熟悉的人。
“和尚!”
心里顿时有了主意,我朝翠微招招手,“你去那家药铺,就问有没有当归?”
“为什么?”翠微不解的问。
“别问那么多,快去吧。”我看着旁边药铺的门口,催促道。
翠微连忙下车进了药铺。
过了一会儿,她一脸懵逼的拎着一包药走了出来。
我迫不及待的打开药包翻找了一遍,“有了。”
“什么!”翠微好奇的看着我的手。
我手里拿着一片像树根一样的药材,看着药材上的字,“要的就是这个。”
这么些年的接触,还是有些收获的,这一次,我必定要把那人绳之以法。
“这个跟我们能不能过夜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了。”
我得意的摸了摸眉毛,“有了它,什么办不成。”
金秋时节,法华寺的桂花开的正盛,香飘十里,沁人心脾。
“去摘些桂花带回去做桂花糕。”
我坐在主持的厢房里,喝着茶看着窗外金灿灿的桂花说道。
“好,奴婢这就去。”翠微提着篮子就去了。
“姑娘也不问老衲一声,这不厚道吧。”主持坐在我对面,捋着胡子说。
“侯府一年添那么多香火钱,几个桂花,您不会舍不得吧。”
“老衲的桂花可是受过佛音洗礼……”
“得了吧,哄哄别人可以,别来哄骗我。”我不耐烦的打断他。
“听说每月初八,太后都会来这里礼佛。”
“确实如此。”他点头应了,“怎么,你不会要去见太后吧。”
我笑了一下,问老秃驴要了纸笔写了几个字,“拿去给太后,她会想见我的。”
“你打什么哑谜呢?”
“送去就是了。”
“好吧。”老主持唤来小和尚把纸条送了出去。
我悠闲地喝着茶水,对面的老秃驴就一直在诵经念佛。
我轻嗤一声,“你是不是觉得佛经念多了,就能减轻罪孽了。”
“盛锦安,你不要每次来都让我破戒行吗?”
“你破的戒还少吗?吃喝嫖赌,杀人放火,哪一样你没做过。”
“我那都是迫不得已,都是以前了。”他激动的说。
“看你现在的表现就知道你还没有过去。”
我懒懒的开口,“你要是过去了,怎么会在这里日日夜夜念佛经,只要被人提起过去就翻脸呢?”
老秃驴脸色大变,“你就不怕我杀了你吗?”
“不怕,可惜你舍不得杀我的。”我嘲讽的说。
罪犯很奇怪的,总是要给自己留下一点犯罪的证据,否则他们心里是不舒服的。
“你不要以为我真不敢杀你。”他掏出匕首射向我。
我纹丝未动,匕首从我脸颊擦过,噌的一声扎在墙上。
我扭头拔下匕首,“本来以你的身手杀我是易如反掌的,可你总是下不了手。”
老秃驴突然捂住脑袋,“你别逼我行吗?为什么总是要逼我,你是不是就想逼疯我。”
“逼疯?”我呢喃一句,“也挺不错的。”
这时,一个小和尚进来了,“施主,太后娘娘传唤您。”
“好,我马上就去。”
老秃驴诧异的看着我,“怎么会?”
“我去了。”我起身,看着他,无声的张口,“你、好、自、为、之。”
只见他脸色大变,上前准备拦住我。
3.
我正想出手与他斗法,没想到太后竟然派了暗卫过来。
老秃驴不是暗卫的对手,被一掌拍飞。
随后,暗卫甲一硬拎着我直接到了太后面前。
太后抓住我就迫不及待的问:“你真的知道我的柔珍在哪里。”
“自然。”我掏出那片药材给太后,“地址就在这个上面。”
太后惊讶接过药材仔细辨认,惊疑不定的说:“还真有地址,这是谁想出的主意,如此传递消息还真是心思细密灵巧。”
“臣女也不知,只是偶尔听到在百草堂有这么一个暗号,今日就去试了试。”
“那你怎么会知道我的柔珍就在里面呢?”
“臣女该死,范了欺君之罪。”我连忙跪下,
“臣女派人去看过了,这里是一个人贩子的窝点,里面很多被拐卖的孩子。”
“可是凭臣女的本事肯定是不能把人一网打尽,恰好听说太后娘娘在此,又听说柔珍郡主失踪,这才斗胆一试。”
“娘娘,只要能救出这些孩子,臣女的性命随您处置,要是有幸找到柔珍郡主,还请娘娘饶臣女一命。”
柔珍郡主八成就在那里,我偷听到老秃驴的话,知道柔珍郡主就是被他抓走的。
这些年,他的几个窝点都被我暗地里处理了,这个窝点是刚出现的。
太后若有所思,“行,今日哀家不治你的欺君之罪。”
“谢太后娘娘仁慈。”
“仁慈什么,我一来存着侥幸心理,二来也是想为柔珍积福,希望她也能遇到好心人解救,不至于吃太多的苦。”
“太后所言极是,柔珍郡主定然能逢凶化吉,遇难呈祥的。”
“你嘴甜,哀家喜欢不如就留下陪哀家在这住几日。”
“真的可以吗?”我眼睛发亮道,“实不相瞒,臣女还真不想回家去,能陪太后礼佛更是莫大殊荣,谢太后娘娘恩典。”
太后吩咐人下去办事,我连忙对翠微说,
“让小川回去跟爹娘打个招呼,明日再让小川帮我送些衣物过来。”
“是。”翠微见我目的达成,高兴的跑了出去。
有太后背书,就算我在法华寺住到天荒地老也没人说什么。
想到盛锦宁,我就糟心。
奶奶的,本姑娘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我就不幸她还能跟我一起到这里清修不成。
下午与太后娘娘听了大半日的佛法,天黑了,我才拖着有些疼痛的膝盖回屋。
大半夜,突然隔壁传来撕心裂肺的哭声。
我陡然惊醒,连忙开门就要去问问怎么了。
却被门口的宫女拦下了。
“发生什么事了?”我小心翼翼的问。
“郡主找到了。”
“真的!”我心里乐开了花,这下我发财了,虽然我说只想保命,可太后总不会小气吧。
“郡主情况不好,不吃不喝不说话,浑身还有多处伤痕,似乎,似乎……”
我见那宫女红了眼眶,似乎想说出什么我无法承受的秘密。
“别,还是别说,为了郡主。”我连忙出声阻止她。
4.
其实我心里有些猜测,只是柔珍郡主才十岁吧,那些人是禽兽吗?
“姐姐,我问问那窝点的人都救出来了吗?”
宫女点点头,“甲一说全都送去衙门了。”
“那就好。”我松了口气,果然皇家暗卫出手就是快。
以前,我联系江湖义士可废了不少功夫呢。
现在唯一叫我觉得烦躁的就问老秃驴智元,其实我早知道此事与他有关,可一直没有证据。
这天下的百姓都推崇他,包括皇室,他养的武僧也不是吃素的,因此我一直没找到机会处置他。
“小姐姐,我能不能见一见那个甲一啊。”
宫女警惕的看着我,“你见他做什么?”
“有事相商。”
“什么事?”
“姐姐,好奇心太重不好。”我有些不耐烦了,直接自己唤了起来,“甲一,甲一,甲一,快出来一下。”
甲一大概也是被我喊的烦了,从暗处出现,无奈的问:“不知姑娘唤我有何贵干。”
我朝他招招手。
甲一迟疑了一会儿,还是把耳朵凑过来。
我连忙凑过去小声说了一句话。
甲一惊疑不定:“你说的是真的。”
“你不信可以去查查当年虎头山是不是有个土匪叫元英,他可做了不少案,只是你们没抓到。”
“行,我这就去查。”甲一起身不见了。
“真是够神出鬼没的,要是我也能这样就好了。”我不禁感叹道,“可惜我除了脑子还好使之外,一无是处。”
我顶着宫女吃人的目光,打了个哈欠道:
“没事的话,我回去了。”
宫女和暗卫,还挺有意思的。
我心里发笑,但是面上没有表现出来。
本以为事情有暗卫,应该没有我啥事了,谁知道一大早上。
甲一就来了:“姑娘,我们需要你配合。”
“我,我一个弱女子怎么配合你们啊。”我气的不行,这是物尽其用呢。
可不容我反驳,自己就这么被他们拎走了。
等到了地方,我转身就想跑,可甲一哪能让我如愿啊。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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