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空古言文——《恋爱脑夫人要和离》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5-22 03:16 1

摘要:总书评数:289 当前被收藏数:6584 营养液数:105 文章积分:54,800,456

总书评数:289 当前被收藏数:6584 营养液数:105 文章积分:54,800,456

文案:

裴陆戟是戚央央预备放心尖尖上一辈子的人。

这件事不止国公府下人知道,姨母知道,裴陆戟更是从一早就知道了。

戚央央知道,如果姨母不是裴陆戟继母,英国公如果不是觉得亏欠姨母的话,她一个家世式微的孤女,根本嫁不了裴陆戟。

裴陆戟厌烦她没关系,对她冷淡也没关系,反正漫漫一生,他只需接受她的好就好。

嫁给他五年,他的每一口药都是她哄着喂的,

他少时给太子当替身,在羌北住过死人窟,怕冷、怕黑和怕独处,

戚央央就找尽借口黏他,夏夜拉他抓流萤,冬日散值,不管风雪多大,

牌楼下总有一把小黄伞等他。

裴家军最缺银钱的时候,她用父母遗留给她的嫁妆钱贴补。

她以为爱一个人可以不计较一切,甚至不在意对方对自己的爱有多少。

所有人都以为,戚央央对裴陆戟的爱可以一辈子,戚央央自己也这么认为了。

可有一天,戚央央突然想起来,当年在羌北舍命救下自己的小郎君,好像不是裴陆戟。

一切事情,就开始失控了。

·

“裴陆戟只是一个表面看起来朗月清风,其实内里阴鸷、偏执、嫉妒成性、阴暗不堪的人。”

“而你,是维持裴陆戟这些美好假象的唯一理由。”

“你说抽身就抽身了,当初还演得那样山崩地裂,非他不可,这叫他如何受得了?”

—— 裴陆戟,他会死的,而你就不怕,他死之前拉你一起?

“真奇怪,以前爱他的时候,可以轰轰烈烈,什么都不管不顾,明明自己站在风雪中为他撑伞,也长了满手冻疮,明明自己也怕黑,却还壮着胆子教他抓萤虫,看他对自己冷言冷语,冷漠嘲讽,也甘之如饴、乐此不疲,但现在,我连站他旁边一会都觉得膈应得慌。”

#恋爱脑一旦发现自己的恋爱对象错了,那是八匹大马都拉不回来了。#

试读:
·

手心上的血一直滴滴答答地混合着酒往下流,很快地上就蜿蜒出一小片暗色。

旁座户部的梅大人看得心惊,慌忙递过一方帕子:“裴大人,要不还是先包扎一下...吧?”

裴陆戟又变回十年前那个,浑身阴郁死气的裴陆戟。

梅大人不小心看了他一眼后,吓得帕子掉了,酒桌上的酒水、热菜撒了一地,旁边刚捡完酒杯碎片的宫婢赶紧接着来捡。

“慌什么?这么大个人还毛毛躁躁的,没得被别人笑话!”梅大人那位小娇妻在旁低声嗔他。

梅大人心神还没敛回来,看着裴陆戟那双死人般的眼睛牙齿打震:“他他他他他...”

“他眼眼睛里没魂了!死死死...死了...”

梅夫人架不住好奇,不顾礼节探身而望,随后狠捶了梅大人心口一下,“做什么咒人死!人好着呢!”

梅大人忍住内心恐惧,以袖拂面匆匆望了一眼,终于放下袖子,大汗淋漓。

倒是奇了怪了,刚刚明明...

往后好长一段时间里,梅大人都不敢回想起这天夜晚看见的裴陆戟的眼睛,空洞得让人头皮发麻,哪怕只有一瞬。

裴陆戟慢慢笑了开来,依旧没理会手上的伤口,拿过宫婢新换过来的玉瓷杯,一杯接一杯给自己倒。

三、四杯酒水下肚之后,他敛眉低头看手边的杯沿,放轻了声音:“以为这样说,我就会放弃娶吗?你那也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

又仰头一杯酒下肚,绯红袖袍揩拭掉嘴边酒液,唇角微勾,“你本来身份就和我不配,你不觉得这些年我娶了你,旁边的人都替我惋惜吗?”

“我裴家是百年大世家,不论是前朝,还是现在,都是百姓心目中当之无愧的大族,国可无君,不可无裴家,我裴陆戟不说资质,就单身份这一点,也是要和大族里的女子才相配,婚后才能相得益彰,堪以共同进退,将来自当要共谋广阔天地,谋前程事业,而你呢?你出现算什么?”

他的声音冷傲又孤高,很容易让人忽略他尾音的震颤,

“你是要坏了我的事情的,绝对,你还荒谬地觉得,喜欢就要嫁给我是吗?你那是同你姨母一起...”

“所以,我知道了呀。”央央打断他,很认真地直视他的笑,“就算当年姨母拿肚子里流掉的孩子做筹码,逼父亲让我嫁你,我也不该就那么轻易妥协的,我很自私地祸害了你五年,现在我知道错了。”

“你...”裴陆戟脸上的笑容渐渐挂不住,捏着酒杯继续一杯接一杯喝。

“和离...你真的是认真的?”

央央笑:“是真的,当然,这过程中母亲那一关,可能会有些小麻烦,但我相信只要我坚定的话,这些都不是事,你都已经决定了要娶别人了,我总不能明知你厌烦我,却还要霸占着正妻的位置。”

“其实你说的对,我确实不配,哪来的厚脸皮啊,敢当你五年的妻子。”

她轻松地笑了起来,“我这也算最后关头给自己留脸面,不用等你降妾或休妻,也知好歹了是不是?”

裴陆戟欲言又止,握紧拳头。

其实他还想说,他从没想过将她降妾或者休妻,从来没有。

但看着她轻松笑起来的表情,仿佛把过往的一切都轻轻松松抛开了,他又牙痒得实在说不出来。

把事情说出来虽然心里空落了一块,但戚央央觉得,总算是鼓起勇气了结了这一桩本早该去做的事了。

她决定暂时先不管昌华公主了,反正她现在还没和离,他们婚事也还没公布,她现在还是他的夫人,那她就最后一次宠一宠心上人,当热虾端来的时候,她主动给裴陆戟剥起了虾。

“郎君,你平日里不爱吃肉,那就要多吃点虾啊,虾能生发阳气,最好跟虾眼一起吃,帮助运化,吃了人很容易开心,沾点酱和香油吃最好...”

她像往日里一样,一个劲地往他碗里摆放菜肴,一边叭叭着小嘴哄他吃饭,嘴里仿佛有说不尽的话。

裴陆戟不想搭理她,她夹过来的菜都被他扔桌下喂宫廷犬了,可她仿佛习惯了一样,完全不恼,依然笑着不依不挠地给他夹。

因为她认为,人只要能笑,就千万别哭,不能气馁,他与她和离了以后,他也还是她心目中永远的裴哥哥,无所不能、拯救过她出水火的神。

心里暗暗地喜欢着,不要惊扰到任何人,就好。

英国公夫妇俩在对面看着他们那一桌的气氛逐渐融洽,欣慰不已,却不知,二人已经私底下谈过别离了。

一杯浊酒下肚,戚央央被呛得满脸满腔都充斥着辛辣,裴陆戟在旁默默地注视着她。

“若你不想和离,那就说服你姨母以后不要再干涉我们之间的事,我可以考虑...”

“不用了,”戚央央夺过他手里的酒,一顷而下,小脸越发艳丽,笑:“受伤了别喝太多酒,我替你喝...”

一个滴酒不沾、沾酒就醉的酒鬼,要替他喝酒...

宴席差不多结束的时候,太子殿下和昌华公主从臣座领了一个年轻妇人过来,同他夫妻二人喝酒,戚央央也是笑得荼蘼一片,天上彩霞似的,“喝!太子殿下喝!”

站在太子身后的美貌年轻妇人一直沉默着。

“昌华...昌华妹妹我们也喝!”

“太子...太子殿下,我...我郎君智谋双、双全!为大晋立...立过功劳人...人长得美...美,你...你娶了我郎君,不、不亏!”

“我和离!让你娶!”

小醉猫醉倒大酒缸里,失了往日大家妇的风范,出奇地变得娇俏顽劣可爱起来。

“好、孤娶,孤娶。”太子尴尬地笑着,顺和着要接下她醉醺醺强行塞来的她和世子的定亲玉佩。

快将接到手的时候,那玉佩“嗖”一下被裴陆戟拿走,小醉猫就被拦腰抱了起来。

“殿下,内子醉了,臣要先行送她回府,告退了。”

裴陆戟平日里一个多理智沉稳的人,难得也会有心神慌乱的时候,他面上虽然不显,但太子鲜少看见他这样自持的人跟着喝那么多的酒。

而且他留意到刚刚他不过是觉得裴少夫人醉酒的样子好笑,多看了一眼,裴陆戟就立马上前横在他面前,用身体挡住他视线,还一把抢回玉佩,二话不说把人抱走。

第二天戚央央酒醒的时候,意识到自己睡过头了,慌忙唤起如兰进来帮她梳洗。

大年初一的早上,身为儿媳的她是得早早去给公爹、婆母拜年上供的,即便在国公府父亲、母亲都很宠她,但礼数不可废,她一日还没和裴陆戟和离,一日也还得遵守裴家的礼。

如兰进来,见她着急的样子,笑道:“少夫人,国公爷和国公夫人早早派人来交代了,今日不必少夫人和世子早起拜见,少夫人可多睡会。”

“少夫人,你昨夜和世子爷...”

如兰和其他婢女一脸兴奋又期待的样子看着戚央央,戚央央一时之间倒有些懵了。

“我和世子?我和世子怎么了?你们知道了?”她一脸疑惑。

听少夫人这么一说,如兰便知有戏,高兴道:“太好了,少夫人!奴婢们真替你高兴啊!昨夜世子是抱着你回来的,把你抱回鹿鸣苑后,就一直没出房间,早上一早才出去的,国公爷和国公夫人知道了之后,不知道多高兴,知道昨夜少夫人酒醉肯定难受,立马派人来告诉,不让少夫人你早起。”

戚央央感觉脑袋沉沉的,听着如兰七嘴八舌的声音,耳朵有些嗡嗡,昨夜的一些记忆也慢慢回拢。

昨日除夕的夜宴,繁华绚丽,热闹欢庆,她不知不觉就喝多了酒,随后听多了旁桌的人偷偷在讨论,裴世子和秦家大姑娘,秦兰沁的一段情。

裴陆戟和秦兰沁的事,她是了解的,毕竟那时候她已经来国公府了,年仅十三岁的裴陆戟和同龄的秦兰沁已经时常出双入对,少年少女都长得俊,且才学极高,是当时京城公认的极为匹配的一对金童玉女。

除了裴陆戟这人看起来冷一些,本身不爱说话外,二人倒是感情挺好。而他虽抗拒旁人靠近,却由着秦兰沁在旁,这就足以说明,秦兰沁在他心中不一般了。

那时候,戚央央整日看着二人出入国公府,大多是秦兰沁来找他,但裴陆戟并没有拒绝,俊男美女时常在府里那青葱园里一待就是一整天。

在里面赏兰花、作画、诗词歌赋,就算光拿本书,二人也能一起坐着看一整天,一点也不厌。

那时府里的人就告诉她,秦大姑娘是先国公夫人崔氏在生前,给世子定下的未婚妻,二人青梅竹马长大,感情好得很,后来世子去了羌北,生死未卜,秦大姑娘就时常过来国公府陪着崔氏,日后等二人到了年龄就立马要成亲的。

那时候看来,裴家、秦家、崔家,都是京城数一数二的大世家,秦大姑娘又有才情,与裴陆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可是后来,不知道什么缘故,秦家突然来退了婚。

之后,裴陆戟就变得性子更独了。

戚央央一直都知道裴陆戟喜欢兰花,所以,她给他绣的帕子、荷包、香囊,乃及手炉上的绒套,都被她绣成各种各样姿态的兰。

她知道自己只是一朵偶然落到肥沃土地里的小野菊,永远比不上价值连城的兰。

就算裴陆戟娶的是秦兰沁的表妹昌华公主,她也知道他只是觉得昌华公主同他身份相配,只是合适,但如果是秦兰沁的话,那就是天雷勾动地火了。

昨夜她终于从他口中听得,他要“另娶”他人的话了,只是没想到,他要娶的那个人不是传言中的秦家的公主,而是秦家刚刚绝婚回来的秦大姑娘,秦兰沁。

年少因为种种原因,不能相守的少年恋人,终究还是走到了一起。

戚央央庆幸的同时,又感觉有种淡淡的失落。

戚央央找了几遍,依然没找到那块青色的雕刻着兰花图样的玉佩。

“怪了,难不成昨夜掉在宫里了吗?”

嘱婢子们在院里找了好久后,她着急道。

也不是她想在意,而是那其实是她和裴陆戟定亲的信物,如果要和离的话,那是要交还的,如今玉佩不见了,她拿什么还呢?

“玉佩上的绳结是奴婢亲自给少夫人系的,如果没有刻意去解开,肯定掉不了,少夫人是不是自己把它解开了?”如兰问。

戚央央挠着酒醒后疼痛的脑袋,“我...我想不起来了啊...”

“依奴婢看,那玉佩本来就是旧物,当年世子和秦家退婚后,也没给少夫人重新置办信的信物,随手就把旧物拿来敷衍,现在既然已经不见了,少夫人大可趁机让世子给重新置办新的。”

如兰道,

“反正信物也就平常戴戴,不戴也行,不用不和离什么的,也不必交还,掉了就掉了,就当骨血相溶,信物化连理骨了。”

央央苦笑,这丫头好像误会什么了。

今日大年初一,裴陆戟进宫朝拜皇帝后,很早就回府了。

大理寺衙门有三日休沐,期间不能回衙门,他就算再想工作,也不得不带上公务回府。

他回来的时候,戚央央已经站在他书房外的廊庑下等候多时了。

“你在这里...等我?”

因为宿醉加没有歇好,他眼底是一片青色,骤然看去有些颓落和清冷,“今日年初一,宗正司衙门不开的。”

“我知道...你不要着急,和离要准备许多东西的,我们等年后好不好?”戚央央心虚。

“我来是想问问...嗯...郎君你昨日有没看见我身上戴的玉佩?”

见她忸怩,裴陆戟差点将这事忘了。

昨夜她醉酒把定亲时的玉佩塞给太子,他夺回来抱她回府后,没多久他就累得受不了在她旁边睡着了,早上醒来急忙赶回宫才发现玉佩还在身上。

“怎么,你不见了那块玉佩吗?若要和离,那可是要归还的。”他突然来了点精神。

“我不是故意的,如果是掉在这府里...我一定能找回的。”戚央央保证道。

“所以说,如兰她们说昨夜是你送我回来的,那那个时候我身上玉佩还在不在呢?如果...如果不在,能不能请郎君你帮忙...帮忙宫里找...”她的话越说越小声。

裴陆戟则露出了不耐的表情,“昨夜送你回来还在的,你自己找。”说完越过她要进书房,刚走一步又停下来,转身道:

“若你找不到玉佩,和离这事可就办不了了,赶紧找到吧。”

“好...知道了。”央央懊恼。

裴陆戟进屋关上门,从袍袖掏出那块青玉佩,正想用石墨砚碾碎,却发现玉佩后方多了一行小字,和一朵用刻刀雕的雏菊简笔画。

那行小字上写道:戚央央和裴陆戟菊茂余千载,琴瑟乐百年。

“菊茂...千载,琴瑟...百年?”他不禁小声念了出来,随后把石锤收好,玉佩藏好。

“她弹琴有那么好吗?还真是难为她了...”

“人家用‘芝兰茂余千载’中的芝兰长青比夫妻情深,她到底知不知,菊茂又是什么意思?嗤...”

玄正二十四年,秋,那年菊花开得烂漫,秦府让下人把退婚书以及当年崔氏送的定亲之物雕兰青玉佩送还。

那年,裴陆戟第一次在翰林院当众病发,起因是翰林院里有人吃鱼脍,他闻到气味后发狂,不止抢了切鱼脍的刀具把同僚伤了,还往自己身上扎了几刀。

当时他身上那一袭青色官袍都几乎被鲜血染红,整个人呆呆滞滞的,身子微晃,眼神空洞,形似木偶,吓得翰林院那些官员们连续称病告假了几天,后来回来当值后也随身带上一沓黄符纸,好长一段时日不敢招惹他。

甄氏带上戚央央连续跑了好几家府邸,央央见姨母一面笑着同那些官家夫人赔不是,一面同她们反复又反复道:“我们家戟儿平时不这样。”

“他一多么乖巧能干的孩子,没病!真没病!那是有人眼红,故意伤他在先。”

“哎哟!就年轻人血气方刚,一时闹矛盾没忍住火气,打打闹闹而已。”

“不是,当然不是...”

“你才有病!你全家都神经病!!”

戚央央看着姨母不顾自己国公夫人的身份仪态,同那些官家夫人拉起了头花,她也捋起袖子去帮着干架。

“我家裴哥哥好得很!才没癫病!”

小姑娘年纪小小,细胳膊细腿,白嫩水灵的一个孩子,最后变成满脸抓痕的小花猫,还凶悍得很。

后来她和姨母都被暗骂有病,秦家派人来退了婚,姨母还当着那些人的面道,“出了这门口,你就告诉别人,就是我有病要咬人,秦家才退的婚,若你们胆敢胡说八道,我就当真踩你们秦府去了啊!我一疯子我怕什么?”

小央央受了姨母的言传身教,也跑出去追着秦府的人又打又咬:“是我!是我!我有病!我有疯病!你们敢来找我裴哥哥退婚,看我不咬死你们!!”

那时裴陆戟恨死这对姨甥,对她俩从没好脸色。

后来戚央央说喜欢裴陆戟,长大后不嫁人都要陪着他,说得他像是没她陪着就不行似的,然后她姨母甄氏就开始各种谋划,想把她塞给他。

那青玉佩,裴陆戟的母亲崔氏用价值不菲的青金玉雕琢的信物,最终落入了戚央央手中。

拿到玉佩的那天,央央高兴得眼眶都红了,她从不敢奢想过,自己真能嫁给心上人。

哪怕裴陆戟将玉佩交给她时,明显的敷衍和不情愿。

她依然笑得高兴道:“裴哥哥,我以后一定会努力让你喜欢上我的,我们...都会幸福的。”

当时裴陆戟回首轻慢地看了她一眼,出口的话伤人,“旧物你也要,随便了。”

旧物...是了,裴哥哥亲生母亲唤人打造的玉佩,那是给秦兰沁这个未来儿媳准备的,上方连雕刻的都是兰花图案,她见过给秦兰沁的那册聘书,也是用烫金的字,由裴陆戟亲自书写的:“芝兰茂余千载,琴瑟乐享百年。”

她没有他亲自写的聘书,但她下定了决心要一辈子对他好,所以,她自己给自己的玉佩上雕刻了这行字:

菊茂余千载,琴瑟乐百年。

来源:AAA冰冰推书AAA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