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宋红梅站立在病房门口,手中紧握着一份亲子鉴定的结果,面色苍白如纸。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医院的走廊里,消毒水的刺鼻气味让人感到寒意阵阵。
宋红梅站立在病房门口,手中紧握着一份亲子鉴定的结果,面色苍白如纸。
她的女儿悦悦已经在这张病床上无动于衷地躺了整整三年。
三年前的那场车祸,让悦悦沦为植物人,再也无法醒来。
“医生,这……这绝对不可能!”宋红梅的声音带着颤抖,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
医生叹了一口气,语气中透出一丝无奈:“鉴定结果已经出来,悦悦确实怀孕了。”
宋红梅脑海中“嗡”地一声,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耳边轰然炸裂。
她的手颤抖得几乎无法稳住那张纸。
三年来,她每天守护在女儿的床边,喂她进食,给她擦拭身体!
医生叹息道:“悦悦的身体状况很特殊,怀孕对她的风险非常大。”
宋红梅瘫坐在椅子上,泪水悄然滑落。
就在此时,病房的门被推开,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
宋红梅抬头一看,看到那张熟悉的面孔,愣住了:“是你?”
二十年前的秋天,宋红梅的丈夫方志刚因肝癌去世,留下她与十岁的女儿方悦相依为命。
当时的宋红梅才三十七岁,正值风华正茂,却不得不独自承受生活的重压。
方志刚离世后,宋红梅的生活一度陷入困境。
她白天在纺织厂拼命工作,晚上还要照顾年幼的女儿。
每天入睡前,她总会在女儿熟睡后,对着丈夫的遗像默默流泪。
年幼的方悦尽管年龄小,却格外懂事,从未向母亲提出过分的要求,甚至主动承担起了一部分家务。
“妈妈,我来洗碗吧。”
方悦站在椅子上,踮起脚尖伸手去拿水槽。
宋红梅心疼地望着女儿瘦小的背影,轻声说道:“悦悦,去写作业吧,妈妈来做。”
“没关系,妈妈工作一天很累了,我来帮您。”
方悦认真地说,小手笨拙地洗着碗碟。
每当这个时候,宋红梅心中总会感到一阵酸楚。
女儿本该无忧无虑地享受童年,却因家庭的变故过早懂事。
两年后,经过同事的介绍,宋红梅认识了比她大五岁的邹胜军。
邹胜军是一家建筑公司的中层管理者,他的妻子早年因病去世,没有留下子女。
他对宋红梅十分细心,常常带着礼物上门探望,而宋红梅也表现得非常关心。
起初,方悦对母亲带回的这个陌生男人充满了警惕。
每当邹胜军来访时,她都会躲进自己的房间,直到他离开。
宋红梅理解女儿的心情,并不强迫她接受邹胜军。
有一次,邹胜军送给方悦一个漂亮的洋娃娃。
方悦接过礼物,轻声说了声谢谢,便匆匆回到自己的房间。
宋红梅有些难为情地向邹胜军解释:“悦悦还小,不太习惯跟陌生人相处。”
邹胜军微笑着回应:“我知道,孩子需要时间去适应,不急,我有的是耐心。”
在邹胜军的不断努力下,方悦慢慢接受了这个可能成为她继父的男人。
尤其在邹胜军决定正式向宋红梅求婚时,他特意询问了方悦的意见。
“悦悦,叔叔希望和你妈妈结婚,你愿意让叔叔成为你的新爸爸吗?”邹胜军蹲下身,与方悦平视。
年仅十二岁的方悦沉默片刻,轻轻点了点头:“只要妈妈快乐就好。”
宋红梅非常感动,答应了邹胜军的求婚。
婚后不久,宋红梅怀孕了,次年诞下了一个儿子,取名邹明。
随着新家庭成员的到来,宋红梅的关注自然而然地更多倾注于年幼的儿子。
邹明的出生,不知不觉中改变了家庭关系。
邹胜军对方悦的态度逐渐变得冷淡,有时甚至流露出明显的不满。
他会忽视方悦的存在,在餐桌上只关心儿子的学习和生活,完全不询问方悦的成绩。
一次家庭聚餐中,邹胜军谈起儿子邹明的未来:“明明这么聪明,长大一定能考上重点大学,届时得准备买房,让他在城里扎根。”
宋红梅笑着附和:“是啊,明明真是聪明,上次数学考试又是全班第一。”
方悦默默吃着饭,没有参与对话。
其实那次期中考试,她也取得了年级第一的好成绩,但无人关注,也没有人祝贺。
深夜时分,方悦常常对着父亲的照片轻声倾诉:“爸爸,我今天又考了第一名,你会为我感到骄傲吗?”
照片中的父亲始终微笑,但再也无法给予她任何回应。
随着时间的推移,方悦逐渐意识到自己在这个家庭中的地位——她仿佛是一个多余的人。
虽然母亲从未直言不讳,但她能感受到母亲对待自己和弟弟态度的微妙差异。
对此,方悦选择了包容与让步。
她明白母亲的生活并不容易,需要依赖邹胜军所构建的新家庭。
因此,她更加努力求学,希望能够早日实现经济独立,从而减轻母亲的负担。
高考那年,方悦凭借卓越的成绩考入了省城的一流大学。
临行前,宋红梅紧紧握住女儿的手,眼中流露出浓浓的不舍:“悦悦,出门在外要照顾好自己。”
方悦点了点头:“妈妈,您放心,我一定会努力学习的。”
宋红梅似乎还有话要说,最终只是提出了几条生活上的注意事项。
邹胜军和弟弟邹明并未到场送别方悦,仅是简单道了个别。
进入大学后,方悦如鱼得水,学习成绩斐然,还加入了校园舞蹈团。
在大学的四年中,她很少回家,寒暑假也会积极寻找实习或兼职,以尽量避免与继父和异父弟弟的接触。
大学毕业后,方悦顺利进入一家外贸公司工作。
她刚领到第一个月的薪水,便寄了一千元给母亲,附上一句话:“这是我一点心意。”
此后每个月,她都会固定汇款,无论生活多么紧张。
工作的第二年,方悦结识了同事温浩轩。
温浩轩比她大两岁,性格温和而体贴,工作能力也极为出色。
两人因一个项目频频接触,逐渐产生了情愫。
温浩轩是第一个让方悦体会到家庭温暖的人。
他会惦记她的生日,会在她加班时为她送来夜宵,也会在她生病时无微不至地照顾。
这些细微的关怀,都是方悦在家庭中从未体验过的。
恋爱半年后,温浩轩向方悦求婚,方悦欣然同意,并带他回家见父母。
宋红梅对女儿能够找到如此优秀的伴侣感到由衷高兴,邹胜军也难得地给了方悦祝福。
婚礼定在当年十月,九月中旬,方悦与温浩轩一起拍摄婚纱照,憧憬着美好的未来。
然而,命运却在此刻给了她一个残酷的打击。
在外景拍摄过程中,失控的货车径直驶向摄影现场。
千钧一发之际,方悦将温浩轩推开,却被货车撞飞。
她重重摔倒在地,瞬间失去了知觉。
温浩轩第一时间拨打了急救电话,并立即通知宋红梅。
接到消息后,宋红梅心如刀割,立刻和邹胜军赶往医院。
医生的诊断犹如雷轰一般:方悦的脑部受了严重损伤,虽然保住性命,但她极有可能会变成植物人。
宋红梅无力地瘫坐在地,泪水止不住地流下:“悦悦,我的悦悦啊...”
邹胜军在一旁安慰道:“不要太过担心,医学如此发达,说不定还有转机。”
温浩轩跪在宋红梅面前,心中充满自责:
“阿姨,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去拍婚纱照,悦悦就不会遭遇这样的事。”
看到未来女婿满脸悔恨,宋红梅心中的愤怒却无处发泄:“你为什么不把悦悦保护好?你们在一起,难道不应当照顾她的安全吗?”
温浩轩低下头:“阿姨,我知道我没有保护好悦悦。”
“但我向您保证,无论如何,我都会全心全意负责悦悦的。”
经过紧急手术,方悦虽然保住了性命,但如医生所说,她却进入了漫长的昏迷期,成了植物人。
方悦被安置在重症监护室,宋红梅日日守护在她的床前,望着女儿毫无生气的脸,心如刀割。
温浩轩也常常来到医院,携带鲜花和水果,尽管他知道方悦无法享受这一切。
一个月后,医生建议将方悦转到普通病房进行后续观察和治疗。
为了方便照顾女儿,宋红梅请了长假,几乎待在医院里。
这时,邹胜军对此表示不满:“你整天呆在医院,家里谁来照顾?她还这么小,需要人教导。”
“再说,厂里的假期能请多久?你总不能放弃工作吧?”
宋红梅深陷两难:“可是现在悦悦的情况,我真的不安心……”
邹胜军提议:“医院有护工,我们可以请一个专门来照顾她。”
“你偶尔去看望一下就行了,总不可能因此放弃自己的生活。”
宋红梅犹豫不决,这时温浩轩主动说道:“阿姨,请您放心,我会常来看看悦悦的。”
“您可以先回去工作,若有任何情况我会第一时间通知您。”
在温浩轩的承诺下,宋红梅勉强同意了这样的安排。
她聘请了一位经验丰富的护工刘阿姨,每天负责方悦的起居饮食,而自己则抽空来看望女儿。
就这样,方悦的植物人生活拉开了序幕。
时光如流水般悄然逝去,不知不觉中,方悦已在植物人状态下生活了整整三年。
三年来,宋红梅的生活重心逐渐转回到家庭中。
邹明开始上高中,学习压力激增,迫切需要她的关注与支持。
而邹胜军工作繁忙,家庭琐事大多落在她肩上。
至于方悦,医生表示她的情况稳定,因此她的探望次数也逐渐由每周一次减少到了每月一两次。
温浩轩在第一年里确实经常来医院探视方悦,关心她的情况。
但到第二年,他的探访频率明显降低,到第三年已经成了每月一次的例行走访。
这天是一个周末,宋红梅正忙着厨房准备午餐,电话铃声突然响起。
她擦了擦手,走到客厅接听电话。
“喂,是宋女士吗?我是方悦的护工刘阿姨。”
电话那头传来急切的声音。
宋红梅心中一紧:“刘阿姨,发生了什么事?悦悦有什么变故吗?”
“宋女士,您最好能赶来一趟。
方悦……方悦她好像怀孕了。”
刘阿姨的语气中透着紧张。
“什么?!”宋红梅以为自己听错了,“刘阿姨,您说什么?”
“我也不太确定,不过最近方悦的肚子明显隆起,我摸了一下,感觉不像是水肿。今早我帮她洗漱时,发现她的胸部也……”
刘阿姨小心翼翼地说道,“像是怀孕了。”
宋红梅感到一阵眼花,急忙扶住墙壁才勉强站稳:“这怎么可能?悦悦是植物人啊!”
“我也觉得不可思议,所以才赶紧打电话给您,要不要带她去医院检查一下?”
“我立刻就去。”
宋红梅急忙挂断电话,手里的话筒几乎快要滑落。
邹胜军从书房走出来,看见妻子脸色苍白,关切地问:“发生了什么?出什么事了?”
“是悦悦,刘阿姨说……说她可能怀孕了。”
宋红梅的声音颤抖,眼中满是难以置信。
邹胜军的脸上立刻变化,随即恢复了镇定:“怎么会有这种事?她是植物人,谁能让她怀孕?刘阿姨一定是搞错了。”
“我得去确认一下。”
宋红梅迅速拿起外套,准备立刻出门。
邹胜军微微皱眉:“别急于这一时,等饭吃完了我陪你一起去。”
“我不等,我现在就要去!”宋红梅坚持着,心中焦虑不已,恨不得立刻飞奔到女儿的身边。
见无法劝住她,邹胜军只好说:“那么,你先去,我一会儿就开车过去。”
宋红梅顾不上回应,匆忙抓起钱包和钥匙冲出了门。
坐上出租车的她,心跳得很快,各种可怕的念头在脑海中闪现。
植物人如何会怀孕?是谁做出这样禽兽不如的事情?
三十分钟后,出租车在城郊一处小楼前停下。
这栋楼是宋红梅专门为方悦租下的,环境宁静,便于照顾。
她匆匆付了车费,急匆匆地跑上楼梯,手忙脚乱地找出钥匙打开门。
屋里,刘阿姨正在厨房忙着准备午餐。
听到开门声,刘阿姨连忙迎了上来:“宋女士,您来了。”
宋红梅没有时间寒暄,直接朝方悦的卧室赶去。
推开门,她看见女儿安静地躺在床上,面容安详,似乎只是在沉沉酣睡。
但是,当她的目光落到方悦的腹部时,那明显的隆起让她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刘阿姨,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宋红梅的声音带着颤抖,走到床边,轻轻掀开女儿的被子。
方悦穿着宽松的睡衣,但依旧能清晰看出腹部的不同。
宋红梅颤抖的手小心翼翼地触摸着女儿的肚子,感受到那有力的隆起。
“我今天早上才发现这个,之前换衣服时没太留意。”
刘阿姨站在门口,神色凝重地说道:“宋女士,要不要叫救护车?”
宋红梅努力压抑着內心的恐惧:“不需要救护车,帮我叫辆出租车,我们得带悦悦去医院检查。”
半小时后,宋红梅和刘阿姨带着方悦到达医院。
医生是一位姓赵的中年男士,曾经负责方悦的治疗,对她的病情非常熟悉。
“赵医生,我女儿……看起来好像怀孕了,这有可能吗?”宋红梅忐忑地询问。
赵医生一听,立刻显露出惊讶之色,随即安排了检查。
半小时后,检查结果终于出来了。
“宋女士,”赵医生神情严肃地说道,“您女儿确实怀孕了,已经有四个多月了。”
这个消息宛如晴天霹雳,让宋红梅几乎无法保持站立。
当她靠在墙上,喃喃自语:“这怎么可能……她是植物人啊……”
赵医生脸色认真地补充道:“考虑到方悦的状况,这很可能意味着有人……对她实施了不当的行为。”
宋红梅的心情如同坠入冰窖,愤怒与痛苦交织在一起。
谁会对一个毫无抵抗能力的植物人下如此毒手?是那些在医院值班的医护人员?还是……
一个可怕的念头闪过她的脑海,温浩轩!
他每个月都会去探望方悦,而且刘阿姨每次都会为他们创造独处的机会,难道说?
“刘阿姨,”宋红梅压抑着心中的怒气询问道,“温浩轩来看望悦悦时,你们都是怎么安排的?”
刘阿姨回答说:“温先生每月来一次,通常是在月初。”
“他来的时候,我会去买菜或者处理杂事,给他们留出大约一个小时的独处时间。”
“温先生说,这样可以和方悦沟通心里话。”
宋红梅的心一沉,难道温浩轩真的会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
邹胜军的脸上也露出了不安的神色:“这……这怎么可能?谁会做出如此恶劣的事情?”
“我怀疑是温浩轩,”宋红梅愤怒地咬牙切齿道,“他每个月都来见悦悦,每次都会单独相处,除了他,难道还有其他人吗?”
邹胜军沉默了片刻,然後说:“不要急于下结论,先弄清楚事态。”
宋红梅掏出手机,找到温浩轩的联系方式,愤怒地拨打了电话。
电话迅速接通,温浩轩礼貌的声音传来:“阿姨,请问有什么事情吗?”
“温浩轩,你还有脸叫我阿姨?”宋红梅的声音颤抖,“悦悦怀孕了,你敢说不是你干的?”
电话那边沉默了几秒钟,随后传来了温浩轩震惊的声音:
“什么?怀孕了?这怎么可能?阿姨,您不要开玩笑。”
“我像是在开玩笑吗?”宋红梅怒吼道,“医生刚刚确认,悦悦已经怀孕四个多月了!”
“除了你,还有谁会对一个植物人下手?你这个禽兽!”
“阿姨,请您冷静一下,”温浩轩的声音突然变得冷淡,“我和方悦已经结束了。”
“植物人没有未来,我不可能一辈子陪着她。”
“至于她怀孕的事,绝对和我无关,我每次去探望她最多也就待一会儿,甚至连她的手我都没碰过。”
“你...你这是在说什么?”宋红梅被温浩轩的无情所震惊,“你不是说过会一辈子照顾她的吗?”
“那只是为了安抚您说的客套话。”
温浩轩冷酷地回应道。
“阿姨,您想想,谁会真心把自己的一生都投入到一个植物人身上呢?”
“我已经重新开始了我的生活,希望您能够理解。”
“至于方悦怀孕这件事,我不会承担责任,那绝对不是我的孩子。”
宋红梅气得全身发抖,几乎握不住手机:“温浩轩,你真是个无耻的小人!”
“当初你信誓旦旦维护悦悦,现在出了事就想撇清关系?”
“随您怎么说,反正这不是我做的。”
温浩轩依旧冷漠。
“如果您非要找我的麻烦,我不介意做亲子鉴定,但在结果出来前,请不要随意诽谤我。”
说完,温浩轩直接挂掉了电话,留下宋红梅愤怒地站在原地,浑身颤抖。
“就是他,肯定是他!”宋红梅咬紧牙关,愤怒地说,“除了他,还有谁呢?”
邹胜军皱起眉头:“如果他敢做亲子鉴定,那说明他心里有底,也许真有其他的可能。”
宋红梅忽然把目光转向赵医生:“难道是医院里的人?医生或护士?”
赵医生连忙摆手:“宋女士,请不要误会。”
“我们医院有严格的管理规定,医护人员绝不会做出这种事情。”
“而且您女儿的所有病历上都有详细记录,每次检查和护理的时间都有专人签字确认。”
宋红梅冷静下来,开始思考其他可能性。
一个可怕的念头突然闪过她的脑海,让她浑身一颤。
她瞥了一眼身旁的邹胜军,迅速排除了这个想法。
不,绝不可能是他。
邹胜军对方悦一直都不冷不热,甚至有些排斥,怎么会对她做出这种事?
赵医生打破了沉默:“宋女士,考虑到您女儿的身体状况,这个孩子……”
“我们的确不能要。”
宋红梅毫不犹豫地说。
“悦悦的身体状况如此不佳,怎么可以生孩子?必须尽快终止妊娠。”
赵医生的神色变得严肃:“问题正是这里。”
“方悦的病情很特殊,常规的引产手术对她而言风险极大。”
“她的身体非常虚弱,难以承受手术带来的创伤。”
“那我们该怎么办?难道不让她把孩子生下来?”宋红梅难以置信地询问。
“从医学的角度来看,继续妊娠或许是对她最安全的选择。”
赵医生解释道。
“当然,最终的决定权在您手中。”
“如果您选择终止妊娠,我们会竭尽全力确保手术的安全性,但风险却是非常高的。”
宋红梅陷入了艰难的抉择之中。
一方面,她不想让女儿经历这样的耻辱;另一方面,她更不愿冒险让女儿承受更多的伤害。
“给我一天考虑的时间。”
最后,宋红梅疲惫地说道。
赵医生点头表示理解:“明白了,但请尽快做决定,时间延误越久越危险。”
宋红梅心情沉重,忍不住问道:“胜军,你说……悦悦的孩子,会是谁的呢?”
邹胜军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地说:“别想太多了,等查明真相再说,现在最重要的是如何处理这个孩子。”
宋红梅守在女儿的床边,泪水夺眶而出。
她轻柔地抚摸着女儿微微隆起的腹部,内心满是复杂的情感。
“悦悦,告诉妈妈,这是谁做的?是谁这样残忍?”她低声问,却知道得不到回答。
方悦依旧沉沉入睡,面庞安静,似乎对这一切毫无察觉。
宋红梅决定留下来看护方悦,让邹胜军先回家。
夜晚,她辗转反侧,无法入睡。
清晨时分,一个念头突然在她脑海中闪现:装监控!
“对,安装监控,找出那个畜生!”宋红梅自言自语。
来源:小熊软糖蹦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