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婆婆要求我拿30万嫁妆,要求女婿出66万彩礼,我做了一件事

B站影视 2024-12-19 17:10 1

摘要:“我们俩结婚那会,就一台电视和冰箱。你也没有带什么嫁妆啊!”男人掐着腰愤愤不平道。

故事:婆婆要求我拿30万嫁妆,要求女婿出66万彩礼,我做了一件事

在江西萍乡县城内的一幢两层小楼里,一家五口人正激烈的争吵着。

“我们俩结婚那会,就一台电视和冰箱。你也没有带什么嫁妆啊!”男人掐着腰愤愤不平道。

“以前穷啊,要什么也没有!”那女人立即回怒道,“现在时代变了,这嫁妆一分钱都不能少!”

正嗑瓜子的大女儿起身说:“爸,妈!你俩别吵了。2018年我跟我老公结婚前,我妈还管人家要了20万彩礼呢!明年小文结婚向男方要66万不过分。”

二女儿听后脸色大变:“姐,我是让你来帮我“砍价”的,怎么反倒...你们还想不想让我嫁出去了。”

椅在门框上的小儿子朱成全不时也插进来一句话:“二姐,你别指望老妈会降价了。”他丢掉手中的香烟继续道,“我将来和女朋友结婚,咱妈还管人家女方开口就要30万嫁妆,你哪说理去。”

父亲唉声叹气地走出家门,扭头甩下一句话:“真是胡闹!”

然而,事情却朝着另一个方向发生了...

01

而我,就是将来要和朱成全结婚的女朋友,刘媛。

2016年大学毕业后,我来到江西一家制药公司工作,虽然薪水微薄,但也足够开心。

其一是迷恋于江西的风景,其二是因为有一个姑姑远嫁到了江西。

在这里工作半年后,我结识了一位男性朋友,他就是朱成全。

闲暇的时光里,我与他一起游历了江西的大好河山,在雄奇秀丽的庐山之颠共同见证了一段奇妙的爱情故事。

我永远也忘不了当黎明破晓时分,金色的阳光穿透云层,拂在我的脸上,而我躺在他怀中的感觉。

也忘不了当日落于西,七彩晚霞远挂天边之时,他盯着我看的那种眼神,含情脉脉情真意切的模样。

我深知,我迷恋上了他,甚至那种情感远大于我对自然风光的爱慕。

某个星期天的下午,我带着他来到了姑姑的家中。

姑姑对这个帅气而又执着的年轻人十分满意,并且她还特意为我们以后结婚提前准备了红包和祝福。

本以为我终于找到了属于我的白马王子,自此会永远幸福的“一塌糊涂”。

然而,当我第一次踏进他家门后的那几分钟内,彻底颠覆了我的想法。

伯母仅用一句话便粉碎了我的幸福,我才意识到原来幸福真的会一塌糊涂。

02

“妈,我带女朋友回来了!”刚进门口朱成全便喊叫道。

他拉着我的手走进了这幢高约7米的二层小楼,不一会儿,只见一个腰缠蓝色围裙的男人从侧边的屋内走了出来。

“伯父你好,我叫刘媛。”

他不由自主的将双手在围裙上面磨蹭了几下,“你好你好,欢迎欢迎!”他笑呵呵地说道。转而又迅速朝二楼跑了上去。

略几分钟后,一个身材高挑又不胖不瘦的中年妇女走了下来。

她穿着一件黄色睡衣,双手下意识的揉揉了眼睛,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

她仔细了打量了我一番,转头叫道“老伴,出去买些鱼肉,做些好菜。”又扭回头才对我说道:“你好你好,欢迎欢迎。”

说罢,她仿佛参照了刚才迅速出门的伯父一般,也迅速的跑向了二楼。

这时,朱成全才介绍道:“那是我妈,你叫她伯母就行。我还有个姐姐也住在二楼,一会儿吃饭的时候我给你介绍介绍。不用太拘束,当自己家。”

十分钟后,伯母重新回到了大厅,朱成全则跑去了他姐姐的房间。

伯母示意我坐在沙上,与我聊起了家常。

刚开始一切都很自然,直到她谈起结婚论嫁的时候,我又无故变得紧张了起来。

更令我咋舌的是伯母居然风轻云淡的提出了一个让我难以相信的天价嫁礼。

“我们夫妻俩就这么一个儿子,你嫁过来的话,得出30万的嫁妆。”她淡淡地说道。

我是广西人,我记得我母亲曾对我说过,我们那里出嫁女儿的彩礼最多也不会超过10万。

况且我是嫁到他们家,是他们的儿子朱成全要娶我为妻,怎么反倒让我拿这么多的嫁妆。

伯母的几句言谈让我难以理解,更让我难以接受的是她二女儿结婚竟向男方索要66万彩礼钱。

这属实震惊了我的三观。

又半个小时后,伯父将预备好的饭菜端上了桌。

朱成全和他的姐姐朱文也走了下来。

我们五人围坐在饭桌前侃侃而谈,但他们言语之间更多的是提问,而非天马行空的交谈。

直到朱文与我聊起兴趣时,我的心情才渐渐的平复了下来。

饭后,我不经意间向朱成全说出了伯母索要30万嫁妆的信息,然而,他却表现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仿佛是在提醒我,我一贫如洗的父母能够轻松应对似的。

此刻恐怕只有我能够应对30万的天价嫁妆,恐怕我刚获得的幸福就会因此而消失不见。

03

等我与朱成全离开后的第三天。他的姐姐朱文也带着男朋友回到这幢小楼。

24岁的朱文天生丽质,皮肤如我一般光滑细腻。

她是一家网络公司的女主播,那天他的老板驾驶着一辆红色奥迪车停在了她家门前。

而,这位身价不菲的老板就是她的男朋友,袁朋亮。

他们前脚刚踏进门槛,伯母就兴高采烈的迎了上去。

“女婿你来啦,下次来可别带这么多礼物了。”她边接过礼物边夸赞着他的大度与气质。

“妈,我们还没结婚呢,你叫他小袁就行了。”朱文羞着脸回道。

此时的伯父仍旧围着那蓝色的围裙,他站在门口接过袁朋亮递来的香烟。

“准备的怎么样了?”

“一切都准备妥当了,下个月末我和朱文的婚礼如期举行。”袁朋亮笑嘻嘻地说道。

私下里,伯母将他拉到角落里,轻声说:“我同意你们结婚,可你答应的66万彩礼钱,什么时候给呀!”

“这些天公司的事多,改天我让财务转给你。”见她心生怀疑,他又补充道:“妈,你就放心吧!”

一口妈叫的伯母心中乐开了花,但她转而又故意放大声音重复道:“你不给钱,就休想跟我女儿结婚。”

本以为朱文与袁朋亮的婚礼会如期举行,直到婚礼的当天,尚未收到彩礼钱的伯母气得炸开了锅,现场原本火热的气氛瞬间冰到了极点...

04

一天中午,我跟姑姑提起了伯母索要30万嫁妆的事情后。

姑姑显得极为震惊,她表示如此倒反天罡之事断然不能答应。

但,我对朱成全的爱意已陷入了不可自拔的境地,尽管我的父母也极力反对。

然而,我对他们的言语在朱成全面前只字未提。

因为,我们不想因为钱财之事将我们之间的情感冲淡,哪怕我身无分文,我坚信朱成全依然会爱我爱得死心塌地、至死不愉。

但是,事实告诉我,我太天真了。天真的就像庐山上的一根青草,经历了无数的风吹雨打日晒雨淋,依旧相信明天会更好。

我与那颗青草唯一的不同是我会在一夜之间茁壮成长,成长到连最熟悉我的人也变得极为陌生。

“我们结婚吧!”朱成全捧着一束鲜花亮到我眼前。

听他说罢,我热泪盈眶,我的内心满口答应。但却说出了一段意味深长的话:“可是,我没有30万!”

当晚,他火速赶向了家中,与父母好生折腾了一番,甚至为此以死相逼。

但都没能够让伯母收回成命,那区区的30万元在伯母眼中更像是一道闪烁着金色的阳光,但是她怎么也理解不了那仿佛投射在湖面上的微弱阳光稍纵即逝,不过谭花一现罢了。

尽管如此,朱成全始终没有转变伯母的观念,甚至将他反锁在屋内面壁思过。

直到月末朱文与袁朋亮结婚之期,才把他放了出来。

他委屈着对我说:“我妈死活不同意,怎么办?”

“凉拌!”我生气的回绝道。

我知道我们的缘分终将结束,虽然我心有不甘,但更不甘的是居然是金钱击败了我的幸福。

直到月末我见证了那场令人尴尬的结婚典礼后,才真正与他一刀两断。

05

朱文与袁朋亮结婚当天,我与朱成全也一同前来见证他们的幸福。

庆典现场人声鼎沸亲朋满座,装饰的五彩缤纷的梯台和飘带将整个大厅呈现出极其繁华的景象。

当袁朋亮牵着朱文走上高台的那一刻,一个不胖不瘦的中年女人冲了过去。

只见她站在她们两人面前,大声呵斥道:“不行,我不同意你们结婚。”

“妈,你这是干嘛呀!”朱文眉头紧锁一时犯了难。

袁朋亮深知缘由,他凑到她耳前,小声嘀咕着:“妈,彩礼的事,等结完婚后我马上转给你!”

然而,这次她并没有妥协。

她一把抢过主持人手中的麦克风,大声对台下招呼道:“今天我女儿不结婚了,大家都走吧!”转而又对袁朋亮说道:“没有66万,今天你别想娶我女儿!”

不明所以的亲朋好友纷纷站了起来,他们亲眼目睹了这一场声势浩大的婚礼。

又经过十几分钟的互相拉扯下,满是宾客的现场如今只剩下了伯父伯母、朱文袁朋亮、我和朱成全,以及几个看热闹的匿名群众。

无可奈何的袁朋亮最终败下阵来,他转回身,沮丧的从台上走了下来,又从我身旁缓缓而过。

我下意识的向他看了一眼,猛然才意识到他竟是一个熟悉的面孔。

于是,我一把拉住了他,疑惑道:“袁朋亮?”

他漠然看了我一眼,忽又重新焕发了青春似的:“刘媛?”

“对啊,我是刘媛啊,真没想到竟然在这里遇到你,而且你还是新郎!”

他又变回了垂头丧气的模样:“唉,别提了!这婚不结也罢!”

我这才意识到其实他与我一样,都是被朱家的天价彩礼挡住了通往幸福之路。

看到他如今这副模样,不禁让我联想到了我俩之前的过往。

以致于,让站在台上的伯母颜面尽失。

06

早在我大学期间,我就与袁朋亮相识。

而且,我们是相处两年的恋人,那时的他还是一个踌躇满志的少年。

我们彼此畅想着未来,期待着以后能够组成一个幸福家庭。

自他转学后,我们便很少相见,直到今天我在婚礼现场与他再次相遇,那股深藏在内心里的情感又拼发了出来。

此时,我这才真正意识到,我曾经的爱如此热烈,又如此禁不住时光的摧残。

再也压制不住的眼泪遂夺眶而出,我拉起了他的手,温情的望着他那委屈又期待的眼神。

“我们在一起吧!”

他也笑了笑,说道:“好啊,那让我们从新开始!”

说着我们两人便相拥在一起,丝毫不在乎站在一旁的朱成全和穿着洁白婚纱的朱文,以及那个视钱如命的伯母。

不久后,我对着她说道:“伯母,我没有30万,我不配做你家的儿媳。您另聘高明吧!”

袁朋亮也跟附和道:“伯母,我也没有66万,我不配做您的女婿,您再找找看吧!”

说罢,我与袁朋亮手牵手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个伤心之地。

然而,她仿佛并没有为此难过,她拿起话筒愤怒的重复着:“我要的是钱,不是人!”

我想此时天下最心碎的人应该是朱成全和他的姐姐朱文,是什么阻止了他们寻找幸福的根源,是钱吗?不,是人!

来源:木老二三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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