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闺蜜李梦瑶，今天第三次抚摸着我放在茶几上的爱马仕包，艳羡之情溢于言表，"这款Birkin我排队等了半年都没拿到，叶霄居然随手就送你了。"

……

"暖暖，你老公也太宠你了吧！"

闺蜜李梦瑶，今天第三次抚摸着我放在茶几上的爱马仕包，艳羡之情溢于言表，"这款Birkin我排队等了半年都没拿到，叶霄居然随手就送你了。"

我抿嘴轻笑，将一缕碎发别到耳后，故意让手腕上的钻石手链在灯光下闪烁。

"他呀，就是爱乱花钱。上周我不过随口提了句，喜欢这个颜色，第二天就出现在我衣帽间了。"

李梦瑶的眼中闪过一丝我熟悉的光芒——那是嫉妒与渴望混合的神情。

她凑近我，身上浓郁的香水味扑面而来。"说真的，叶霄这样的男人哪里找的？又帅又多金还这么疼老婆。我要是能找到一半好的，做梦都能笑醒。"

我垂下眼帘，掩饰住眼中的冷笑，声音却更加柔软："缘分吧。不过..."

我压低声音，"他下周要去w城出差三天，我又要独守空房了。"

"w城？"李梦瑶的眼睛亮了一下。

正当我们聊得热络时，门锁转动的声音传来。我立刻调整表情，脸上绽放出甜蜜的笑容。

"老公！"我小跑着迎上去，接过叶霄的公文包。他低头在我额头上印下一个吻，动作优雅得体。

"梦瑶来了啊。"叶霄朝沙发点头示意，嘴角挂着完美的微笑。只有我能感觉到他掐在我后颈的手指正在收紧，那是他不悦的信号。

"叶总好。"李梦瑶立刻挺直腰背，胸前的曲线更加明显，"暖暖非要留我吃晚饭，打扰了。"

"怎么会，你是暖暖的朋友，就是我们家客人。"叶霄的声音温和有礼，手上的力道却越来越大，我几乎要疼出眼泪。

晚餐在看似和谐的氛围中结束。送走李梦瑶后，叶霄的笑容瞬间消失。他一把拽住我的头发，将我拖进书房。

"我说过多少次，不要随便让人来家里。"他声音冰冷，与方才判若两人。

"对不起...是梦瑶自己来..."我颤抖着解释，眼泪恰到好处地滚落。

"闭嘴。"他松开手，嫌恶地看着我瘫坐在地上，"再有下次，你知道后果。"

我蜷缩着点头，直到听见他上楼的声音才慢慢爬起来。

回到卧室，开始对着镜子练习了一个惊恐无助的表情，直到完美无瑕。然后，我换上叶霄最喜欢的真丝睡裙，躺到床上等待他的"临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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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隔天下班，我跪在地上，擦拭着叶霄皮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耳边是他对着电话厉声呵斥下属的声音。这样的姿势，我已经保持了十分钟，膝盖生疼，但我丝毫不敢移动。

"废物！这么简单的数据都能出错，明天不用来上班了！"

叶霄猛地将手机砸在沙发上，我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

他低头看我，忽然伸手抚摸我的头发，动作轻柔得像在抚摸宠物。"暖暖，我吓到你了？"声音瞬间切换成温柔模式。

我摇摇头，挤出一个微笑："没有，只是...膝盖有点疼。"

"哦？"他的手指突然收紧，拽着我的头发迫使我仰头看他，"那就记住，下次出门扔垃圾，戴上帽子和口罩，别给人帮忙。”

头皮疼的让我流出眼泪，我练练点头。

这是今天早上我出门扔垃圾，正好遇到一个同小区坐轮椅的男人，看他不方便，我就顺手帮了一下，这一幕被叶霄看到…

“现在，去给我放洗澡水。"

我踉跄着爬起来，走向浴室。水温必须精确到40度，太高会被骂，太低则会换来更可怕的惩罚。这个数字已经刻进我的骨髓，就像他身上古龙水混合着威士忌的味道一样，成为我噩梦的组成部分。

浴缸注水的声音掩盖了我急促的呼吸。我盯着水面发呆，思绪飘回两年前的那个相亲咖啡厅。

那时的叶霄穿着剪裁得体的西装，谈吐优雅，眼神专注。他是知名科技公司的CEO，年轻有为，是所有长辈眼中的金龟婿。

而我，只是一个普通的设计师，家境中等，长相清秀但谈不上惊艳。

"张小姐的眼睛很特别，"他当时这样说，"像小鹿一样，让人想保护。"

三个月后，他单膝跪地，在铺满玫瑰的游艇上向我求婚。钻石戒指在夕阳下闪闪发光，我感动得泪流满面，以为自己是世界上最幸运的女人。

婚后的前两个月确实像梦一样美好。直到有一天，他翻看我的手机，发现我和男同事的工作聊天。

"这是什么？"他的声音很轻，却让我汗毛直立，"我不是说过，不要和男人说话吗？"

那晚我第一次见识到他的真面目。

他摔碎了我的手机，将我拖进卧室，用领带绑住我的手腕。

事后，他抱着哭泣的我道歉，说是太爱我了才会失控。

我信了。愚蠢的我竟然信了。

控制逐渐升级。他先是要求我辞去工作，然后限制我出门，最后连和女性朋友见面，都要他亲自陪同。

反抗的代价是一次比一次可怕的惩罚——耳光，掐脖子，关地下室。

我报警，别人只当这是家庭矛盾调节，因为他的手法刚刚好，从不在我身上留证据，没人相信外表完美的叶霄折磨老婆。

他给我弄了精神病的病例，在外人面前他是那样会伪装，连我家人都以为我身在福中不知福。

直到那次我试图逃跑，他彻底撕下伪装。

"看来我的小兔子需要好好调教。"他拖着我下楼梯时，我疯狂挣扎，换来的是后脑勺撞在台阶上的剧痛。

地下室的门打开，露出一个特制的狗笼，大小刚好够一个成年人蜷缩在里面。我惊恐地摇头，却被他掐着脖子塞了进去。

"在这里好好反省，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出来。"

三天。我在那个笼子里待了整整三天，只有他心情好时才会扔点水和面包进来。

出来时，我已经站不直身体，而他却像个恶魔一样恐怖，微笑着摸摸我的头，又亲了亲我汗湿的额头，"下次再不听话，我就把你送进精神病院。或者..."

他的手指划过我颤抖的喉咙，"你父母家可能会发生煤气泄漏...意外总是难免的，你说呢？"

他说我敢离开，他就杀了我全家陪葬，这个疯子，我相信他做的出来。

浴缸的水溢出来了，烫到我的手。我猛地关上水龙头，深吸一口气。

镜中的女人脸色苍白，眼下是浓重的青黑，唯有嘴角挂着一丝冷笑。

客厅传来叶霄的脚步声，我迅速换上温顺的表情走出去。

"水放好了，老公。"我低着头说，故意让声音带着些许哽咽。

他捏起我的下巴，审视我泛红的眼眶："哭了？"

"没有...只是眼睛有点不舒服。"我眨眨眼，让泪水要落不落。

他哼了一声，松开手开始解领带。我帮他脱下西装外套，假装不小心从口袋里掉出手机。

屏幕亮起，是我故意设置的锁屏——李梦瑶朋友圈的截图，她穿着低胸装对着镜头抛媚眼。

叶霄的目光果然被吸引，虽然立刻移开，但我没错认他眼中闪过的那丝兴趣。

"梦瑶最近好像很寂寞呢。"我状似无意地说，"她男朋友劈腿了，心情很差。"

"关我什么事。"叶霄冷淡地回应，但我知道他已经记在心里了。

晚上，我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等他鼾声响起后，才悄悄起身。

衣柜最里侧的暗格里，藏着我真正的日记本。在记录今天的进展前，我翻看之前的笔记。

密密麻麻的页面上，全是关于叶霄行为模式的分析，他的弱点。最后几页则是一个详细的计划表。

我舔了舔铅笔尖，写下新的一行："猎物已咬钩，等待结果。"

窗外月光惨白，照在我隐隐作痛的臂上和身体上。那些疼痛就像地图一样，记录着这两年来的每一次"惩罚"。

叶霄翻身嘟囔了一句梦话，我立刻合上本子，无声地滑回被子里。他无意识地伸手搂住我，我强迫自己放松身体，像往常一样蜷缩在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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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霄出差后，我像个终于被放出笼子的囚徒，在空荡的别墅里赤着脚游走。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我站在光晕中舒展身体，感受久违的自由呼吸。

但我知道这种自由是虚假的——客厅角落的监控摄像头红灯闪烁，叶霄的手机上随时能查看家中情况。我对着摄像头露出温顺的微笑，开始例行打扫。

没多久，李梦瑶的语音发来，先是跟我聊天气，然后她带着轻松问我，"对了，叶总这次出差住哪家酒店啊？"

我盯着屏幕冷笑，手指却颤抖着回复："皇冠酒店...梦瑶，他最近总提起你，说你比我懂事多了..."发完立刻撤回，又补发一条："对不起我不该说这些。"

当晚叶霄的视频电话如期而至。我红肿着眼睛出现在镜头前，在他质问前抢先开口："李梦瑶今天问了好多关于你行程的事...老公，她是不是喜欢你啊？"

屏幕里叶霄的瞳孔微微扩大。

……

之后的一天，暴雨夜里。

门铃像一道催命符。我透过猫眼看到浑身湿透的李梦瑶，她睫毛膏晕染成黑泪，白色连衣裙被雨水浸得近乎透明。完美符合一个"无处可去"的落魄闺蜜形象。

"暖暖..."她扑进我怀里时带着夜店的香水味，"我能借宿一晚吗？"

我假装没注意到她斜瞥向二楼主卧的目光，那里亮着叶霄书房的灯。

"当然！"我裹紧她的肩膀，声音抬到恰好能被楼上听见的程度，"天呐你怎么淋成这样，快进来！"

我替李梦瑶准备好客房，刻意选了那套几乎透明的真丝睡裙给她。"我头有点疼，先睡了。"我揉着太阳穴虚弱地说，将主卧门留了一条缝。

凌晨1:17分，我藏在吊灯里的微型摄像头开始传输画面。李梦瑶赤脚走向厨房，真丝睡裙的腰带松垮地系着。

当叶霄拿着水杯出现时，她"不小心"撞进他怀里，水洒在两人之间。

"叶总..."她仰头的角度练习过千百遍，"我好怕打雷，能陪陪我吗？"

窗外适时劈下一道闪电，照亮她刻意拉低的领口。叶霄的手已经滑到她后腰，而我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这场戏必须看完全程。

他们在客厅沙发上纠缠时，我安静地截取着关键画面，李梦瑶咬住叶霄的瞬间，他扯开她肩带的粗暴动作，最后定格在，两人忘情。

清晨我顶着乌青的额头准备早餐，李梦瑶脖颈带着吻痕姗姗来迟。"昨晚睡得好吗？"

我递给她一杯蜂蜜水，声音里带着恰到好处的疲惫。

"雷声太大没吵到你吧？"

她接过杯子时，我们指尖相触，像两个心照不宣的共犯。而楼梯上传来叶霄的脚步声，我迅速垂下眼睛。

………

李梦瑶开始频繁出现在我家，每次都会带些小礼物——给叶霄的领带夹，给他泡的参茶，那些我"碰巧"都不在场时，递到他手中的心意。

我默默在日历上画着红圈，记录她造访的频率从每周一次变成几乎天天上门。

叶霄对我的态度越发恶劣。昨晚他摔碎了我炖了四小时的鸡汤，因为"太咸"——那锅汤我根本没放盐。

瓷片划破我脚踝时，我捕捉到他眼中闪过的快意，以及坐在餐桌对面李梦瑶微微上扬的嘴角。

"我去拿医药箱。"李梦瑶起身时，手指状似无意地擦过叶霄的手背。

没多久，他们就去书房"讨论投资项目了"

听见楼梯作响后。我迅速藏好手机，抓起抹布假装在打扫，却看见李梦瑶站在阴影里，手里端着两杯红酒。

"暖暖，"她声音甜腻

"叶霄说你最喜欢喝波尔多？"

我盯着她无名指上。那枚和我婚戒同款的钻戒，突然明白这场戏该进入下一幕了…

深夜，主卧门缝下塞进一张照片。

我拾起它，看到李梦瑶和叶霄在酒店大床上的自拍，她戴着我的珍珠项链，而他手上还戴着婚戒。

照片背面写着一行字："你该知道谁更适合他"。

接着手机屏幕突然亮起，是李梦瑶发来的消息："周末我生日，叶霄说要带我去马尔代夫，你不会介意吧？"

我回复一个哭泣的表情，然后打开电脑预订了同一班航班——经济舱。

窗外的月光被乌云遮蔽，正如我脸上终于卸下的伪装。

马尔代夫的海风带着咸腥味，我戴着假发和墨镜，坐在度假村酒吧最暗的角落。

李梦瑶的比基尼几乎遮不住什么，她整个人挂在叶霄身上，而他的手已经滑进了她的纱裙。

我按下快门，相机发出轻微的"咔嚓"声。

果然，叶霄猛地转头。我慌乱地藏起相机，撞翻椅子逃跑。

十分钟后，酒店房门被暴力踹开，叶霄揪着我的假发拽到镜子前："张暖，你他妈活腻了？"

镜子反射出李梦瑶哭过的小脸。

“贱女人…你个贱小三…我把你当闺蜜，你竟然勾引我老公…”

“啊…霄哥哥救我…她疯了…”

“霄哥，我没想过破坏你和暖暖…只是控制不住…太爱你了…呜呜…”

李梦瑶看到叶霄为了她打我，她更得意了。

"离婚吧。"

叶霄将一叠照片甩在我脸上，那是我"偷拍"的他们亲密照，"你这种疯女人就该进精神病院！"

听到那三个字，被掐住脖子的我，心里激动的砰砰乱逃，但我知道，这个时候，绝不能表现出来一点，否则会前功尽弃。

李梦瑶还在一旁轻笑，手指绕着新买的蒂芙尼项链打转——那原本是我今年的生日礼物。

“不…不要，老公我爱你…我是因为太爱你…呜呜”

我摇头哭的更卖力了，不愿相信他要离婚，果然，他更嫌弃了，一把甩开我：“脏死了，马上给我滚回去等着，别在这里打扰我们。”

砰…

被叶霄搂着离开的李梦瑶，回头对我得意一笑。

而我不甘心的，恨恨的瞪她一眼。

…

叶霄带着李梦瑶回到家的时候，和李梦瑶精致的妆容比起来，我是个被抛弃满脸疲惫的丑女人。

她的目光挑衅地刺向我，等待我的崩溃。

我如他所愿，扑通一声跪下来哭的依依不舍："求求你叶霄，不要离婚...别赶我走..."

叶霄一脚甩开我的手，嫌恶的拿出离婚协议。

在财产分割那栏，叶霄给我一套公寓和一千万现金。

李梦瑶突然抢过文件尖叫："这不行！凭什么给她这么多钱..."

她话没说完，就被叶霄瞪了回去。我低头掩饰嘴角的笑意——蠢货，这么快就暴露了贪念。

“我是为了我们的宝宝嘛，为我们宝宝多存点钱…”

李梦瑶抚摸着小肚子解释，叶霄听了眼神转柔，摸了摸李梦瑶的肚子，带着宠溺说：“放心，我会给你和孩子一个好的生活。”

拿到离婚证的时候，我颤抖着手，走出民政局大门的那一刻，看都没看扑进叶霄怀里的李梦瑶。

我头也不回，用劲全力大跑，边跑边哭，这次是真的哭了…

李梦瑶不知道，酒店时候的验孕棒，其实显示只有一道杠，而我，早已买通酒店服务员调换了她的晨尿样本。

不然，叶霄也不会这么快给她一个名分。

…

两个月后。

新城市有海风的气息。

这一天，我特别关注的新闻，推送跳出来：《叶氏集团少东家新婚燕尔，携爱妻赴欧洲蜜月》

配图是李梦瑶戴着鸽子蛋钻戒的自拍，评论区一片艳羡。

我放大照片角落，叶霄的手正死死掐着她后颈，那是他情绪失控的前兆。

……

我的咖啡店，是在第二年春天开业，取名"破茧"。

开业当天，我收到一个匿名花篮，卡片上写着"你会遭报应的"。

透过店里监控，我看见李梦瑶戴着墨镜匆匆离去的背影，她已经瘦得脱形，一只手还打着石膏。

员工好奇地打听花篮来历，我笑着将卡片扔进碎纸机："可能是前任吧，见不得我过得好。"

咖啡机蒸汽声中，我摩挲着无名指上淡淡的戒痕，那里已经被一个刺青覆盖。

…

某天。

暴雨夜的门铃撕开寂静。监控屏幕里，李梦瑶像只淋透的乌鸦蜷缩在我店门口，左手无名指空空如也，右腕缠着渗血的绷带。两年不见，她眼里的嚣张早已被恐惧啃噬殆尽。

"他死了。"

“是你，都是你害我的…”

“你早就知道他是个变态，他是个恶魔…”

李梦瑶眼睛充血，歇斯底里的大吼，她闯进门时带进一滩污水，指甲掐进我柜台。

"我杀了他，你满意了？"

她颤抖着掏出手机，屏幕上是叶霄倒在血泊中的照片。

"他打我时...我拿花瓶砸了他的头..."她发疯一样神经质地大笑，"恶魔，他是个伪装的恶魔，是个疯子…”

她歇斯底里地大笑，直到警察的敲门声响起。

我轻轻挥手，露出当年她发给我的同款微笑："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在你插足别人婚姻的时候。”

警察给她戴上手铐时，她还在尖叫着诅咒我。

而我只是静静站在吧台后，擦拭着那只她碰过的咖啡杯——就像当年擦拭叶霄的皮鞋一样认真。

明天，我要去海边看日出。

这一次，没有人能规定我几点起床，几点回家。

咖啡机的蒸汽声中，我轻轻哼起了歌，是小时候妈妈教的那首。

自由，原来是有味道的——是现磨咖啡豆的香气，是海风的咸涩，更是鲜血干涸后，生命重新绽放的芬芳。

来源：泉水小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