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虚构与历史|从环境的角度看,战争如何改变了越南?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5-21 16:29 1

摘要:大卫·比格斯是环境学者,他试图以“战争对景观的破坏”这个角度来探讨环境与人类行为的关系;比格斯还是越南女子红英的丈夫,所以他选择了越南作为他的研究标的。

大卫·比格斯是环境学者,他试图以“战争对景观的破坏”这个角度来探讨环境与人类行为的关系;比格斯还是越南女子红英的丈夫,所以他选择了越南作为他的研究标的。

他说:“塞缪尔·亨廷顿在一篇支持‘美国战争’的著名文章中,甚至重温了维尔纳·桑巴特在《战争与资本主义》和约瑟夫·熊彼特在《资本主义、社会主义和民主》中阐述的‘创造性破坏’的旧概念。亨廷顿和桑巴特都注意到,密集的轰炸正慢慢地把南越变成一个城市国家。来自山区冲突地区的难民如潮水般涌入西贡和岘港等城市,而在芽庄、波来古、邦美蜀、昆嵩、茱莱和归仁等基地周围,则出现了其他新的村庄。”

他试图将“创造性破坏”这个经典的资本主义理论与战争建立起关联,并论证实质性地对环境(景观)产生了影响。最近几年有几部作品,如《沿坟墓而行》,如《弃岛》,虽然是旅行文学,但对战争与环境与文化景观变迁都有很深入的思考,大卫·比格斯与之相比其实并未显示出更多突破,而他着力所强调的“创造性破坏”那一部分学术价值,论证又过于疏朗,感觉说服力不足。

还有一点:与纳韦德·凯尔曼尼那本《沿坟墓而行》一样,中文版在书名的选择上似乎都相信坟墓和墓地更能吸引中文读者。

经“光启书局”授权,我们摘选了最后一章的开头部分分享给读者。

问题重重的废墟和家庭团聚

与 1945 年和 1954 年的战后时刻相比,这次战后时刻是现代历史上最受人关注、最具物理破坏力的一场战争的产物。战争在土地上留下的足迹——废弃的基地和数以百万计的弹坑——依然清晰可见,但同时也有无数的内部伤痕。夜黎村的居民描述了当地人口结构的重大变化。首先,许多男人没有回来,在战后的头几年,这里可以说是一个妇女之村。随后,在20世纪70年代末和80年代初,许多支持南越的家庭偷偷地逃到海岸边的渔船上,消失在黑夜里。最后,来自中北部广平省的新定居者来到这里,他们是来自非军事区北部的越南人民军老兵和难民的混合群体。他们试图在鹰营旧址内的5号村里开垦荒地。一个人回忆说,直到80年代中期,在这些喷洒了化学药剂的土壤中,甚至连桉树都无法生长。

20世纪90年代初,尤其是在1986年历史性的改革之后,媒体有了更大的空间来报道战后的困扰。一些越南退伍军人开始发表短篇小说,指出了痛苦的个人悲剧、破碎的婚姻和严重的创伤后应激障碍。老兵保宁(Bảo Ninh)的《战争的悲哀》(The Sorrow of War)于 1991 年首次以报刊连载的形式发表,并于1993年被翻译成英文,成为外国读者眼中此类书籍中的经典之作,它使读者看到了这些很少被记录但被广泛认可的、过去在战场上作战时的紧张情绪以及渴望回家的挣扎与痛苦。

虽说下面这段话是发生在河内附近的,但它也很可能发生在顺化附近的村庄。它描述了主人公坚(Kiên),一个患有严重创伤后应激障碍的老兵,回到河内之后发现这个城市已经被轰炸得面目全非,年轻时的爱人也早已将他遗忘。保宁在这个故事中展现了悲伤,故事在时间上来回穿梭,主人公与亡灵在梦中相遇,个人的痛苦与错位的景观完美地结合起来。当保宁在描述坚去拜访一位牺牲同志的家人以归还他的个人物品时写道:

这里的景观一半是沼泽,一半是垃圾场。瘦小的孩子们穿着破烂的衣服……这个村的村民都算得上是半个乞丐,只能靠捡垃圾维持艰难的生计,小路两旁有一些明显是赃物的小垃圾堆,小偷们在那里摆起了小摊。有人把荣家的房子指给坚看。它和其他的房子一样,是由铁皮和旧木头组成的棚屋,周围都是垃圾。荣最小的妹妹当时还不到15岁。当她认出她哥哥的背包和个人物品后,她的双眼肿胀,泪水顺着脸颊直流。没有必要问为什么坚会来拜访他们。悲伤的消息就在这里等着他们。荣的失明的母亲和女孩坐在一起,一边摸着物品一边接过一顶布帽、一把折叠的刀、一个铁碗、一支破碎的笛子和一个笔记本。当坚正准备起身离开时,老太太却已经把手伸了过来,摸了摸他的脸颊。“至少你回来了。”她平静地说道。

在小说中,保宁反复从景观的角度强调了这个士兵家园周边有过的激烈斗争——他回到了被摧毁的地方。小说通过这种个人交流,捕捉到了1975年后的几十年依然存在的东西,这是数百万越南人在战后复苏中最艰难的过程之一。

尤其是在承天顺化省和广治省这样曾经是边境的省份,最先引人注意的是坐落着坟墓和家族神龛的土地。随着20世纪90年代的经济改革,越南社会主义共和国允许海外的越南人向留在当地的亲属汇款。这些汇款很快就达到了数十亿美元。其中大部分汇款都流入了祖先的家乡,这不仅包括个人所需、购买药品等物资的钱,还包括重建村庄,特别是修建祖坟的钱。

作为一个越南大家庭中经常需要出差的女婿,我和岳父的家乡——广治省的小村庄中单,以及岳母在顺化的亲戚都有联系,我尽力扮演好一个创始家族女婿的角色,而且经常有机会参加村里和家族的仪式。通过我的岳父李苏,我了解到严叔叔与他在顺化的表兄合作把钱弄回村里的经历。就像许多越南中部地区的家庭一样,李氏家族在战时的从属关系主要是按照性别划分的。苏的父亲鼓励他和他的哥哥接受高等教育;他们在顺化最好的学校学习,并利用工程奖学金前往美国。

然而这样一位父亲也遵循传统的乡村习俗,并不支持他的四个女儿读到三年级以上。20世纪60年代,她们中的三位加入了民族解放阵线,在那里接受了革命教育。她们在人民解放武装力量和党内工作时遇到了自己未来的丈夫。在顺化的一次家庭聚会上,其中一位“反叛的阿姨”半开玩笑地对我说,她年轻时就像那些拿着AK— 47的人一样“砰砰砰”。像这种有部分兄弟姐妹移居美国,部分兄弟姐妹留在越南的分家情况,在战争期间并不罕见,特别是在中部海岸。

20世纪90年代中期,随着越南扩大了与美国的外交和贸易关系,这些分裂家庭的成员开始重新联系。苏和他的兄弟待(Đãi)加入了一个中单村民海外协会,专注于支持家庭团聚和其他家族——如黄氏、吴氏、胡氏和阮氏的乡村项目。与其他以家族和村庄为基础的网络一样,他们在20年间筹集了数万美元资金,用于村庄供电、重建道路、架设桥梁和开展其他建设性工作。中单村形成的人脉网络为顺化大学筹集了大学奖学金。许多佛教徒也为建造一座新的佛塔和修复家族坟墓筹集资金。严叔叔作为海外亲属的中间人,负责确保资金到位。

作为一名女婿和一个讲越南语的外国人,我在前往中单村时受到了盛宴款待,并从一个前沿视角看到了一个家庭为了重聚所付出的努力。我们见到了身为战争英雄,帮助管理政府文书工作的叔叔们,他们需要将海外汇款变成修路费和奖学金。村民委员会的一名成员参加了为我妻子的祖父举行的一次忌辰(ngày đám giỗ)宴。饭后,该家族的几个人带我到最近重建的李氏家族祠堂,祭拜15世纪中期在该村定居的始祖。

除了海外亲属,越南逐渐富裕起来的城市家庭后裔也加入了这种以家庭为中心的历史建构。越南人民军与人民解放武装力量军人的后裔,和一些南越军人的后裔都加入了这些村庄社会关系网,为建设工作作出了贡献,并在出国旅行时利用了家族和村庄的关系网。省级和乡级公共工程部门也变得更加富有,他们用更宽的道路,更多的电力、桥梁等公共服务来取代汇款资助的项目。在战争结束后的40多年里,越来越多的乡村节日和家庭团聚,以及越来越豪华的坟墓和祠堂建设,都表明重建乡村景观和治愈战争的有形和无形创伤是有希望的。

化学幽灵

就像保宁的小说中困扰坚的幽灵一样,中部海岸的战争遗留物也带来了不同的政治和环境挑战。最令人不安的战争遗留物之一是大量的有毒化学品,这些化学品不仅来自除草剂项目,还来自基地旧址周围的垃圾填埋场里的化学工业品。由于缺乏昂贵的高科技方法对土壤进行基因检测或质谱分析,许多生活在前喷洒区或基地旧址附近的人开始怀疑,大量的出生缺陷或癌症是否与无形的毒素有关。

一位出生于1925年的夜黎村居民明先生(Minh)讲述了一种熟悉的疾病模式,他认为这与他接触过橙剂有关。他讲述了自己当时是如何在 1954 年向北集结,然后沿着老挝的胡志明小道向南返回的。在20世纪60年代的战争期间,他在那里工作,管理一个50人的运输队,运输队在斜空(Tà Khống)渡口边共有五艘船。他和他的队伍时常受到喷洒除草剂的困扰。他怀疑他儿子严重畸形的腿可能与他曾经接触这些“毒药”有关,只不过他没有办法去证明。明先生的故事在越南很常见,这几十年来,报纸、书籍和电影将这些恐惧流传开来,并呼吁美国给予公正对待和赔偿。

我最初对使用历史档案记录追踪这些化学足迹的兴趣,推动了我对更宏大的历史项目产生兴趣,也增进了我对这片土地上如此多样的化学痕迹带来的更普遍问题的认识。我在顺化的研究始于历史地图和记录,这些地图和记录确定了美国基地旧址附近可能存在的化学热点。我把第10化学排在鹰营的日常记录扫描文件转交给了承天顺化省的科技厅厅长,我们讨论了利用历史记录来更准确地锁定可疑的化学品倾倒点。虽然橙剂在越南仍然是高度受限的外国研究主题,但在美国基地旧址清理有毒废物这一更为普遍的问题,对当地的经济和发展政策来说,即使不说更为重要,但起码也是具有同等意义与价值的。

我与几位地理学家还有一位在顺化的遥感专家合作,利用军事文本记录和图像,绘制了鹰营和富牌战斗基地的土地覆盖图。我们将1972年基地地区的历史航拍照片数字化,以此为起点,再利用联合国粮食及农业组织的标准土地覆盖类别对土地覆盖区域进行数字化。我们将2001年和2009年的卫星图像中的土地覆盖层进行数字化,并利用文本记录和视觉推理分析了1972年的航空照片,以确定可疑储存库的位置。2012年,我们向该省和该地区的官员展示了带有可疑化学品热点候选地的地图。

正如参与此类事务的外国人所常见的那样,对方礼貌地接受了我的数据,然后就告辞了。我对此表示理解,当地的辩论和后续策略不会让历史学家—尤其是外国人,公开评论。尽管如此,我相信这种研究美国和南越公开记录的方法,可能有助于环境研究的持续进行,而这本书在某些微观的角度也映证了这种更积极的兴趣。

在我们访问过的所有地方中,有一个候选的热点地区在我写这本书时一直是我的试金石。至今仍然可以看到位于鹰营的第160直升机大队的停机坪的部分区域,这是一个位于山顶的巨大沥青矩形区,一条峡谷使其与夜黎的第5号村相隔,后者位于一个满是坟墓的丘陵上(图 6.2)。与大多数遗址不同的是,通过一条贯穿鹰营旧址中心的新公路,可以很容易地到达这里。自2012年以来,我每次访问顺化时都会回到这个地方,因为它增进了我对该遗址的战时历史的了解,并有机会研究新的建造物,从背景中的坟墓到道路对面的新建筑,以及自2016年以来,在开裂的旧路面上均匀种植的一排排槐树苗。

图 6.2 原 160 直升机大队的停机坪,由笔者拍摄,2011 年

将1972年拍摄的卫星照片和航拍照片与101空降师博物馆提供的基地兵营图相比较,我重建了该地与这支空降部队的联系(图6.3)。这些分层资料的合成图像显示了直升机停机坪过去的位置,并将其与该地点最近的卫星图像进行了比较。这也有助于确定第10化学排的大致位置,因为它的总部和储存化学品的仓库离直升机停机坪很近。该省对这个直升机停机坪很感兴趣,因为它支持过 101 空降师的嗅探任务、火焰投放和落叶行动的实施。仔细观察这个潜在的热点地区,可以看到铺设沥青的直升机停机坪以及成堆的集装箱材料。在拍摄这些航拍照片时,美国陆军已经将其大部分部队和飞机从该设施中迁出。带有桶装化学品储存垫的航空库区是潜在热点区域之一(图 6.4)。

1972 年的航空照片显示了用于维修飞机的机库,以及作为机组人员宿舍的一排排金属覆盖的建筑。它们还展现了周边的警戒塔和一条小溪,这条小溪将直升机停机坪地区的地表径流引向下方夜黎的田地。

图 6.3 1969年左右,鹰营内部的军队驻扎点示意图

资料来源:“Camp Eagle Counterattack Plan,”101st Airborne Division Pratt Museum, Box 3,Military Assistance Command Vietnam Construction Directorate,Real Property Disposal Files, RG 472,美国国家档案与记录管理局,马里兰州大学园区分馆;CORONA Frame DS1117—2038DF144,美国地质调查局地球资源观察与科学中心提供。注释由笔者标注。

图 6.4 潜在热点区,1972 年

资料来源:“Camp Eagle Counterattack Plan,”101st Airborne Division Pratt Museum, Box 3, Military Assistance Command Vietnam Construction Directorate, Real Property Disposal Files, RG 472; CORONA Frame DS1117—2038DF144,美国地质调查局地球资源观察与科学中心提供。注释由笔者标注。

尽管拾荒者们在20世纪90年代末已经清除了这里的大部分建筑,但在卫星图像中仍然可以清晰地看到旧建筑和直升机停机坪的遗迹,这里几乎没有明显的植被。利用2001年卫星拍摄的红外图像,我们通过一个矩形地块周围生长的杂草,确定了直升机停机坪的原有轮廓。

作为一名历史学家,我很欣赏这个遗址的可及性和相对开放的状态,这使得人们可以很容易地进行精神上的重建,但这里还缺乏补救措施,表明了经济、地方甚至国际政治方面的问题仍然棘手。在一个工业化国家,对这样一个遗址进行现代化的环境清理,其测试、土壤整治和处理的费用可能高达数千万美元。在越南,有限的资源和微小的利润意味着地方政府必须尽其所能,在避免产生这些成本,以及在防止人们暴露于危险材料的前提下,尽量开发这片土地的新用途。

他们已经尽力而为,将这些地方大部分保留为工业用地,用沥青覆盖或用树木覆盖。如同全球其他地方的军队一样,越南人民军也选择保留许多被污染的地产,以此作为减轻战争责任的另一种方式。直升机停机坪已被单独保留,但其南边公路对面的地产,即直升机大队的前总部,已成为国防部第 23 职业学院(图 6.5)。越南人民军将其重新利用,且用于相对安全的新用途,即沥青路面驾驶课程,这减少了地表暴露。新学院花大力气铺就的不透水的覆盖区,注定要扩大到山顶,这已经是显而易见的了。由于有这么多潜在的麻烦,国家、社区和军队都选择在这些问题土地上进行铺设,以覆盖受损的土壤,等待新技术或资金来解决地下的潜在危险。

图 6.5 第 23职业学院的施工现场,位于原第 160直升机大队的总部

当地关于处理有毒场所方法的政治辩论,部分源于20世纪90年代橙剂/二噁英污染场所的发现和战后同美国谈判的艰难经历。外国研究人员和军事小组发现了美国喷洒计划的主要空军基地,以及更偏远的热点地区,在那里,落叶剂在地面上遗留下了高浓度的二噁英。有关这些地点的出版物引起了国际社会的广泛关注,但在当地,这些关于橙剂的故事也带来了问题。由于缺乏数千万美元的资金来清理土壤,相对贫穷的山区农村别无选择,只能将这些地方标记为有毒区域,禁止人们进入。

1966年被攻克的前阿绍特种部队基地是这些高地遗址中比较有名的一个,其二噁英热点区域异常集中。加拿大和越南的研究人员在阿绍山谷进行了一项合作研究,对土壤、动物组织、人体血液样本和人类的母乳进行了全面分析。在整个山谷进行的土壤测试证实,从飞机上喷洒出的二噁英已经沿着山坡消散,达到了与工业化国家的高尔夫球场等其他喷洒土地相当的“基本标准”。

他们发现土地中的二噁英含量范围在“无法检出”和“万亿分之五”之间。唯一浓度高的地方是山谷中的前美国特种部队基地,那里的化学品可能被储存在桶中。在前阿绍特种部队基地,即现在的东山(Đông Sơn)公社,研究小组发现,在利用旧炸弹坑进行水产养殖的池塘中的沉积物里,二噁英浓度为每万亿分之300至400,呈现高毒性。该联合研究建议重点关注这些“二噁英水库”,因为污染物正通过鸭子和鱼的脂肪进入人们的身体,特别是人体子宫内的婴儿。

虽然这项研究有助于防止在当地或通过鱼和鸭子的吸收途径出现新的暴露,但阿绍曾经是热点地区的这段广为人知的历史还产生了一个问题。2015年,我与一群美国学生和一位越南生态学家一起访问了机场旧址和附近的东山社区。这次访问由阿雷区的一个办事处组织协调,我们在过去的跑道(图6.6)、热点地区和公社的会议厅都稍作停留。导游让我们看到了一个由外国和地方政府捐款资助的小型医务室,公社主席向我赠送了塔奥伊(Ta Oi)原住民的手工纺织品,塔奥伊原住民是自古定居于这片山谷中的原住民。主席也是这个群体的成员,该公社大约一半的人都是。

图 6.6 阿绍的跑道遗址,还可以见到弹坑

主席在简短的欢迎词中很快就谈到了橙剂和战争遗留的问题,以及更具体的,吸引我们小组前来此地的有关热点地区的故事。他指着医务室说,公社不需要更多的科学家和专家来抽人们的血,然后把它带走写研究报告。他说,他们对热点地区以及二噁英如何在食物链中传递已经了解得足够清楚。他认为对公社未来发展最重要的问题是,要进行人们能负担得起的或免费的测试,以确认人们的土地、动物,或者他们的DNA现在是否“干净”。他恳请我、生态学家和学生们开发技术,能有效地绘制二噁英的存在和不存在的区域,以便人们能够在不含二噁英的地区里工作、生活和维持生计。

他说,尽管研究人员已经担保无恙,但在城市里的市场上,当雇主问及他们的原籍村时,公社的农民们仍然会遭到歧视。主席的讲话说明了那些通常没有受到二噁英影响,但却在与化学战相关的重压下遭受痛苦之人所展开的特殊斗争。

来源:好奇心精选一点号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