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高句丽(公元前37年—公元668年)是中国东北地区的古代边疆政权,其核心疆域位于今吉林省集安市至辽宁省一带。历史文献(如《汉书》《三国志》)明确记载,高句丽由扶余人朱蒙在西汉玄菟郡高句丽县建立,受中原王朝册封。公元668年,唐朝联合新罗灭高句丽后,设安东都护府
1960年全国展开文物普查活动,位于吉林省集安市的高句丽遗址、城址、墓葬、石刻资料整理建档。
第二年,集安“洞沟古墓群”(包括好太王碑)被列为全国第一批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一、高句丽的历史归属与中韩争议
高句丽(公元前37年—公元668年)是中国东北地区的古代边疆政权,其核心疆域位于今吉林省集安市至辽宁省一带。历史文献(如《汉书》《三国志》)明确记载,高句丽由扶余人朱蒙在西汉玄菟郡高句丽县建立,受中原王朝册封。公元668年,唐朝联合新罗灭高句丽后,设安东都护府管辖其地,高句丽王族被迁入中原,与后世朝鲜半岛的“高丽王朝”(公元918年建立)无直接继承关系。
韩国部分学者及民众将高句丽视为“韩国祖先”,主要基于领土重叠和民族认同的片面解读。例如,韩国影视作品《帝国的早晨》(1990年代)虚构唐太宗战败情节,试图重构历史叙事。
这种争议本质是历史解释权之争,但国际学术界普遍认可高句丽的中国属性。
2004年,中国成功将高句丽王城、王陵及贵族墓葬申报为世界文化遗产,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明确驳回韩国的抗议,确认其为中国文化遗产。
国际学术界普遍认为,高句丽是中国古代边疆政权,而韩国的高丽王朝(918年建立)是新罗政权分裂后的产物,二者仅名称相似。
二、韩国策划的文物盗窃案:切割壁画并走私出境
1997年,韩国古美术协会负责人金仲春指使中国朝鲜族人金权红等人,潜入吉林省集安市高句丽古墓群,用切割机盗取《出行图》《青龙图》《白虎图》《玄武图》等壁画,造成不可逆的文物损毁,涉案金额近百万元人民币。主犯金权红等三人后被中国法院判处死刑,但壁画已通过非法渠道流入韩国。
韩国的狡辩行为:
公然展出赃物:韩国国立中央博物馆将盗取的壁画公开展示,并宣称“高句丽是韩国祖先,文物理应回归”。尽管中国多次要求归还,韩方以“证据不足”推诿,甚至否认金仲春参与盗窃。
篡改历史叙事:韩国部分学者和民众长期将高句丽(中国东北古政权)与10世纪的高丽王朝混为一谈,声称高句丽属于韩国历史。国际学术界普遍认为,高句丽是中国边疆政权,与朝鲜半岛的高丽无直接继承关系。
影视美化盗窃:2020年韩国电影《盗墓同盟》以盗掘集安古墓为剧情,海报甚至标注“无主珍宝属于我们”,被批“美化文化盗窃”。
三、中国的追讨与保护措施
法律行动:中国依据联合国《1970年文化遗产公约》,要求韩国返还壁画,但韩方拖延至今。2025年新修订的《文物保护法》明确跨国追索不受时效限制,强化了对非法流失文物的追讨力度。
遗址保护升级:集安高句丽遗址已列为世界文化遗产,中国增设24小时监控、司法保护巡回法庭,并禁止在遗址周边建设破坏性设施。
四、事件反思:历史叙事争夺与文化霸权
韩国的“历史发明”:为构建“民族荣光”,韩国将高句丽篡改为“韩国祖先”,甚至拍摄电影《帝国的早晨》虚构唐太宗战败剧情。
历史归属争议:韩国通过盗取文物、影视宣传等手段重构历史叙事,暴露其文化不自信。国际学者指出,高句丽壁画被盗事件是“文化民族主义的恶性案例”。
跨国追索困境:现有国际公约缺乏强制执行力,韩国利用法律漏洞拒不归还文物,凸显全球文物保护的协作短板。
国际舆论战:韩国通过影视、博物馆展示等手段重构历史叙事,中国需加强学术研究与公共宣传。
韩国盗取中国文物并狡辩的行为,既违反国际法,也扭曲历史真相。中国需持续通过外交、法律途径追索文物,同时加强公众教育,捍卫文化遗产主权!
来源:小温说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