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您有没有发现历史书里藏着条不成文的规矩?那些青史留名的,不是生得器宇轩昂,就是长得貌若潘安,仿佛老天爷在他们脸上盖了“合格”的印章。就说唐朝那位钟馗吧,满腹经纶的状元郎,就因为长得像阎王殿里跑出来的夜叉,硬是被皇帝老儿当殿撕了考卷。您说他冤不冤?后来倒好,民间
您有没有发现历史书里藏着条不成文的规矩?那些青史留名的,不是生得器宇轩昂,就是长得貌若潘安,仿佛老天爷在他们脸上盖了“合格”的印章。就说唐朝那位钟馗吧,满腹经纶的状元郎,就因为长得像阎王殿里跑出来的夜叉,硬是被皇帝老儿当殿撕了考卷。您说他冤不冤?后来倒好,民间把他捧成驱鬼的门神,可您仔细琢磨琢磨,这算不算变相承认了“丑人只配跟鬼怪打交道”的歪理?
翻翻《晋书》更叫人哭笑不得。潘安出门逛个街,大姑娘小媳妇能把他的马车围得水泄不通,光扔进车里的水果都能开水果铺子。可同时代的左思也想效仿,结果被老太太们吐了满脸唾沫星子——就因为他长得“绝丑”。您说这世道,才华在相貌跟前,活脱脱像秀才见了兵,有理也说不清。更绝的是《三国志》里写诸葛亮,非得强调他“身长八尺,容貌甚伟”,合着要没这副好皮囊,火烧赤壁的计策都得打个折扣?
最讽刺的还得看武则天。史书里白纸黑字写着“美容止”,可您要真信了史官的春秋笔法,那可就上了大当。当年太宗皇帝初见十四岁的武媚娘,夸的是“美容止”不假,但后来把她扔在感业寺青灯古佛前,怎么不提这茬了?等人家自己爬上龙床执掌天下,史官们又忙不迭把“方额广颐”的贵相往她身上套。说白了,历史就是个势利眼,您得势了,麻子脸都能说成北斗七星相;失势了,西施转世也能描成母夜叉。
武则天
您别以为这是古人专利,咱们现在看历史照片不也犯这毛病?袁世凯被说成“癞蛤蟆转世”,您仔细瞧瞧他年轻时的照片,分明是个浓眉大眼的帅小伙。汪精卫倒是仪表堂堂,可这相貌也没拦住他当汉奸呐。所以说啊,这以貌取人的毛病就像韭菜,割了一茬又长一茬。当年清初的“剃发令”,多少文人宁死不肯剃头,表面上是护着头发,骨子里护的是“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的面子。结果您猜怎么着?二百多年后辛亥革命,剪辫子又成了进步象征,可见这“头面”功夫,从来都是跟着风向转的。
袁世凯
不过话又说回来,要真把历史书里的相貌描写都抹了,那可就少了好些滋味。您想啊,没了“目若朗星”的兰陵王,谁还惦记着那狰狞的面具?缺了“鸢肩豺目”的梁冀,哪能衬得出跋扈将军的嚣张?历史这个戏台子,本就讲究个生旦净末丑的扮相。只是咱们读史的时候可得留个心眼,别让那些浓墨重彩的相貌描写晃花了眼。毕竟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可别让这“看脸”的毛病,把历史的镜子照成了哈哈镜。
兰陵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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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知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