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最穷的时候,我爹将我娘卖了五十两银子,拿去讨好那窑姐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5-20 00:19 2

摘要:想不明白为什么我爹会为了这么一个女人把我娘卖给人牙子,拿着卖妻的钱都要来找她。

《讨好窑姐》

爹在窑子里有一个相好。

家里最穷的时候,他将我娘卖了五十两银子,拿去讨好那窑姐。

而我娘则被人活活奸污而死。

我忍无可忍,在一次深夜,将醉酒的他推进了护城河。

后来,待我拿着镰刀去寻那窑姐,想一并杀死为我娘报仇时。

才得知她已经身患脏病,只剩最后一口气。

我一顿,还是将镰刀对准了她的咽喉。

角落里,一个小小的男孩忽然出声制止我:

「求你……

「让我娘完整地断气吧……」

1

那男孩年纪不大,瘦得只剩一把骨头。

那双灰暗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板*上那个有气出没气进的女人。

这也是我第一次见到我爹的这个相好。

没我娘白,没我娘眼睛大,也没我娘好看。

想不明白。

想不明白为什么我爹会为了这么一个女人把我娘卖给人牙子,拿着卖妻的钱都要来找她。

想不明白,为了这么一个女人,那个跟了他二十年的发妻在路上被人奸污致死的时候,他也只是睁开醉酒的眼睛,迷茫地说了一句:

「哦,豆娘啊……幸好是她。」

好一个幸好是她!

我想不明白,所以我不想了。

淡淡看了一眼那男孩,我将镰刀又往这女子脖子上比划了一番:

「至今为止,那个老头从我手里一共拿了二十两银子,都是我一针一线绣出来的。」

「你娘人老珠黄,我看除了那死老头也没别的客人,不出意外,我这二十两养活了你娘,也养活了你,对吗?」

我冷眼瞧他:

「你若是能把我那二十两还我,这女人勉强还能再吞一口气,你若是还不来,那就乖乖闭嘴,看我给她个痛快就行了。」

这话说得那男孩面色又白了白,他似乎有什么话要说,最终却只是抿抿嘴,低下了眸子。

很痛快。

这女人终于要死在我手上了。

我想起爹不回家的那些年,娘日日夜夜抱着我看院子里那棵已经枯萎的梧桐树。

娘说:

「幺女,娘不怨。」

「娘不怨。」

娘怨不怨我不知道,但是在我看到娘痕迹斑斑,甚至被人咬掉了乳房的时候,我怨!

我怨得要疯了。

当那死老头第一次在我手里拿银子的时候,我说:

「等你从我手里拿走二十两,我就杀了你。」

他没理会,一脚将我踹得老远。

二十两,是我娘的丧葬费。

二十两,买你们两个的命!

我瞳孔一缩,手上用力。

关键时候,那男孩却是拉住了我。

他仍旧是那副死气沉沉的样子。

却是将我的手往他怀里伸。

他说:

「小净脱,小净脱……」

「姐姐摸……」

他慢吞吞地将裹在自己身上那破旧袍子脱下,面上死气更沉了。

袍子下的身体瘦弱如纸,上面大片大片被捏青紫的指印,伴随男孩了无生气的瞳孔让我的心猛然一缩。

「……你这是在做什么?」

我的声音有些麻木,却见那男孩咧嘴一笑,艰难露出不知被谁打掉的两颗牙:

「娘说……面对客人要笑。」

「娘说,可以摸小净,摸一次……二十文……姐姐摸摸小净,摸上二十两……」

说到这里,他突然有些茫然:

「要摸多少次,才够二十两……二十两是多少呢……」

他喃喃自语,随即自顾自地摇摇头,抓着我的手不断在他身上蹭着,小声道:

「再让娘多活一口气,就再多活一口气……」

「求你……」

「啪!」

我不知我是何心思打出的那一巴掌。

我也不知我这滔天的愤怒从哪里来。

我只是看着被我打翻在地上的孩子,一把扔了镰刀,大骂一句:

「滚!」

接着便夺门而出!

外面风雪稍大,我郁着一口气,走了没两步又折返回去。

一脚将那窑姐的板子床踢翻,也将瘦弱的她踢断了两根肋骨:

「快死了遭天谴去吧,贱人!」

2

村里人发现了我爹的尸体,寻人来问我,我闭门不出。

大抵知道我爹什么德行,也没人再多为难我,草草便将我爹埋了。

夜深之时,我又将他那被河水泡得肿胀的尸体从土里挖了出来,扔到了野狗堆里。

村里的乱葬岗野狗成群,零零散散散落着一些肉碎肢体。

天色渐晚,风雪一直不停。

回村路上,身后有微弱的脚步声。

我走他走,我停他停。

只等到村子门口,我才抽出镰刀,转身望向那片夜色:

「竟然从乱葬岗跟到这里来,吃了这么多年死人,开始想活人味了?」

「今个要是不把你们舌头砍下来,恐怕明个便敢去村里叼孩子了!」

我大吼一声,那脚步声微顿,随即有些犹豫地透过夜色出来。

是那个名叫小净的男孩。

见是他,我拧了眉头收起镰刀:

「你跟着我做什么?不回去照顾你那快死的娘……」

「她死了。」

他缓缓开口,那瘦削的身子如同雪中的一片落叶,摇摇欲坠。

我沉默一瞬,冷笑一声:

「死得好,和那死老头一起被野狗啃烂才算痛快!」

「莫要跟着我,我也不是什么大善人!快滚!」

我唾骂一声,转身便走。

身后脚步仍跟,甚至越来越近。

正当我不耐烦打算再呵斥几句时,再转身,他已经到了我面前。

昂着头,那满是冻疮的手递给我一盒红色的廉价胭脂。

他的眸中透着风雪。

「她死后,浑身行当不过二两。」

「这是新买的胭脂,她没用过,我也没碰过,不脏。」

他珉珉唇,紧着自己破旧的衣衫:

「对不起。」

小净将那胭脂小心翼翼地塞到我手里,迎着风雪一步一步又走了来时路。

雪大,迷了眼。

我的心忽然一阵哆嗦。

我看着他的背影许久,也想了许久。

只觉得,这声迟到的对不起,唯独不应该由一个孩子来说。

将手里的胭脂扔到那厚厚的雪地里。

我转身,与他背道而驰。

……

牛车一早便来到了门口。

我准备搬出村子,去京城找个活计做。

隔壁的李大娘来替我收拾行李,一早上,嘴里的话便没落下。

「哎听说你爹那老相好死了,尸体在护城河,都被昨天的大雪埋了半截了!」

「死得好,死得妙,这贱人终于死了,省得天天再出来骚……」

「不过她身边那个小拖油瓶可就惨了,一早就被那老鸨送到城西破庙去了,那孩子我见过,细皮嫩肉的,可惜咯。」

「活着的时候跟他娘没有好日子过,如今又免不了被那群老乞丐拆皮烹煮的命,听说,他还是京城里哪位贵人的儿子哩!」

「那窑姐还带他去京城认过亲,你想想,那窑姐那样子,人家肯定不能认……」

她一直唠叨到我上了牛车,才拿出舀子喝了口凉水,抿抿唇,沉默半晌才语重心长道:

「阿翡,到京城自己要有分寸哈,你爹那事……可万不能说漏嘴了……」

我点点头,便一甩鞭子启程。

雪停之时赶路正好。

我明知道,不能耽误时间的。

怀里那被我重拾回来的胭脂越发冰凉沉重,坠得我直不起腰来。

罢了。

去城西破庙看看,绕不了几里路。

而后的很长时间里,我都在庆幸。

庆幸这句罢了,庆幸我来了。

庆幸我推门的时候,那砍刀还没落下,他还没尸首分离。

庆幸那油锅还不热,只点点冒了几个油泡,留了他一条命。

他四肢被几个乞丐抓着,扭头看着我,那充满死气的眼睛里瞬间砸下两滴泪。

我庆幸,他哽咽着叫了我一句:

「阿姐,我怕疼……」

我重新从身后抽出了我的镰刀。

「哎,我不想带个拖油瓶。」

「希望你真是哪家贵人的公子哥吧,等找到你爹……」

「报酬可就不止二十两了。」

3

有时候一时冲动总会带来很多难以把握的事情。

比如在雪路上遇到土匪的时候,我第一反应就是抛下小净逃跑。

我毕竟不是什么好人。

娘一辈子为别人想,最后的下场也没有印证那句好人有好报。

所以我把小净往土匪怀里推,我说:

「大哥,这孩子是京中某位贵人的孩子,你们掳了他,可以拿到一大笔银子,放过我吧。」

我确实还有大把年华,我也不能折在这去京中的路上。

小净微微一愣。

他被土匪揪着脖颈,整个人如同一只瘦弱的小鸡崽摇摇欲坠。

他也只愣了一秒。

反手一拳便打在了那土匪的脸上。

不重,却足以激怒那粗犷的汉子。

「快跑!等到了京城便让我父王来赎我!」

他这一句,让那土匪即将扇下去的手停住了。

不得不说,他真的是个很聪明的孩子。

这么一句,足以为我争取逃跑的时间和他活命的机会。

偏偏就是那窑姐的孩子。

我晦暗地看他一眼,拔腿便跑。

不得不承认,从在破庙里救下他的时候,这一路我便一直在后悔。

他是那窑姐的孩子。

救了他,好像背叛了我惨死的娘亲。

这么多年,对那窑姐和死老头的恨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折磨着我。

但是多么可笑,我竟然救了那窑姐的孩子。

「姐姐,快跑!」

身后的小净大声呼喊,一张脸憋得通红。

那土匪大抵是一下子乱了分寸。

他看着我,不知该不该追。

那句「父王」震慑力实在太大。

最终那土匪还是没追上来。

他朝着小净的脸重重一拳,大骂一句:

「要是敢骗老子!看我不弄死你!」

我麻木地扭过头去,不去看小净那奄奄一息的模样。

娘,你曾告诉我要为自己而活。

我其实该逃的。

这一手好绣活,足够我养活自己,谋个好前程了。

娘,如果救他,感觉像背叛了你……

可是……

如果就这么跑掉……

我咬咬牙,脚步一转!

可是如果就这么跑掉,我感觉,好像背叛了我自己!

那土匪没反应过来,被我一嘴咬到胳膊上。

我被他甩到地上,趁乱一把抱住了地上的小净。

如铅石一般沉重的脚踢到我背上来。

我紧紧抱着那孩子,感受着他隐忍的呜咽和滚烫的泪水。

他说:

「阿姐,快跑啊……」

我咬着牙,忍住不吐出嘴里的血腥味。

「三次了。」

「我丢下了你三次。」

「再也不会了,从今往后再也不会了。」

「我叫宋翡,从今天起。」

「你就叫宋净。」

4

我梦到了我娘。

她在哭。

活着在哭,现在死了也在哭。

她抱着我,如同小时候抱着我一样。

也如同小时候一样摸着我的头,哭着对我说:

「阿翡,好孩子。」

我是好孩子吗?

我是……

「姐姐!」

一声哽咽的声音将我的思绪拉回。

我微微睁眼,看到了在我身边流泪的小净。

我的腿被土匪打断了,他为了护着我,也好不到哪里去,浑身都是伤。

一同被抓来的有很多百姓,大家或哭,或绝望,没有一人敢说话。

有个外来商人慌了神,大声道:

「官府一定会派人来救我们的,我们……」

「没用的。」

人群中一打扮光鲜之人淡淡开口:

「最近正逢敌国使臣觐见,为了与敌国交好,全城上下都忙着巴结那使臣,哪有什么心思在乎我们的死活。」

他年纪不大,头冠束玉。

这也是位贵人。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在这里。

他说的大抵是真的,人群中唉声叹气越发明显。

小净往我身边靠了靠,警惕地看一眼刚才的男人。

他的眸中有千言万语,也有一种很复杂的情绪在流转。

最终只是小声对我道:

「阿姐,不怕。」

……

在土匪这老巢里,我养伤有些艰难。

没有药材,也得不到良好的救治。

幸亏那男子会些医术,这导致我的腿不至于感染废掉。

他说他叫顾执玉。

在这里三天,他便赢得了所有人的信任,包括那些土匪,跟他说话时竟也不自觉地会低一些语气。

只有小净。

总是离他远远的,警惕地看着他,欲言又止。

我不知道他这举动究竟是为何,大多数时候,我会远离人群,和小净单独坐在一起。

伤口愈合得慢,自然也会发烧。

小净给我讲故事哄我睡觉,说的却全都是以前在窑子里见到的各式各样的客人。

他说:

「娘每次接完客都会打我,娘也是苦命人,她会一边打我一边哭,埋怨我得不到父亲的认可。」

「我对不住娘。」

他说:

「娘对我挺好的,有些客人也想过让我接客,可是娘没有同意,只同意让他们摸摸我。娘说,我还太小了,会被他们玩死的。」

他说:

「姐姐,我见过你。」

「那是一个雨天,你爹偷了你的银子来找我娘,被你追来,一镰刀砍掉了他的半截头发。」

「我就躲在角落里看着你,我觉得你好勇敢,姐姐。」

他一个字一个字说得很慢,而我只是慢慢将头靠在墙上。

瞥了他一眼。

瞥到了他的向往,瞥到了他眼里闪闪的泪。

到底还是个孩子。

5

土匪们每七天会抓一个姑娘进里间,进去的姑娘们都没出来过。

因为我的腿上有伤,有些地方溃烂了,他们嫌我恶心,迟迟不愿意叫我。

不过……

我看着自己已经痊愈的腿,抿抿嘴。

恐怕这种生活也要到头了。

又有姑娘破烂带血的衣衫被扔了出来。

那土匪果然点名让我明天进去。

夜深之时,我叫醒了顾执玉。

我将偷偷藏起来的那块石头递给他,眼里闪着晦暗的光。

我说:

「拜托你,把我的腿砸烂吧。」

「我娘就是这样死的,我不想走她的老路让她心疼。」

「砸烂我的腿,等明天是死是活全看我造化,就是……」

我回头看一眼正在熟睡的小净,低声哀求他:

「这孩子命苦,万一我真有什么意外,麻烦你能顺手将他也救了,我没什么可以报答你的,只能下辈子给你当牛做马。」

顾执玉挑挑眉,眼神在小净身上流连:

「你就那么确定,我能逃出去?」

我确定,肯定。

顾执玉就算逃不出去,也一定会有人来救他。

我确定。

他同意了,在那夜色弥漫的寒冬里举起了石头。

眼里泛着冰冷的光,以及……

一抹兴奋。

我本来都打算认命了。

偏偏石头未落,小净醒了。

他紧紧抱着顾执玉的胳膊,眼神里闪烁的寒光如同一头发狂的小兽。

死死盯着顾执玉,他说:

「不准动我姐!」

两个人的气氛有些奇怪。

僵持半晌,顾执玉耸耸肩膀,扔了石头重新躺下。

而小净则是哭着握住我的手,浑身颤抖,在寒冬里呼出的冷气一口又一口。

他哆哆嗦嗦道:

「阿姐,我们逃吧。」

那是一场极其混乱的雨夜。

我被小净拉着,一瘸一拐地往寨子门口跑,身后的土匪举着金丝砍刀张牙舞爪地追着,像是饿极的鬼一般。

身后的百姓们无一人出手相助,顾执玉抱拳看着我们两个的眼神似有一些嘲讽。

我也明白。

本来我自己去死就算了。

偏生我答应了小净这个提议,这下,我们两个都要死了。

不过也罢了。

我若真死了,怕是无论如何都放心不下这孩子自己在人世的。

雨水泥泞,脚插在泥地里很难再拔出来。

我的腿毕竟没好利索。

很快便摔倒在泥地里站不起来。

那砍刀自我身后重重落下。

漫天雨夜中,小小的身躯护着我,大声哭喊哀求:

「要杀就杀我吧,别杀我阿姐,别杀我阿姐……」

可是阿姐本来就是个杀人犯。

阿姐可以死。

「但是你还有大好人生。」

我一把将小净甩开。

刀落之时,竟是觉得……

这冗长一生,我没有什么遗憾。

6

我只记得那天寨门大开,无数兵马铁骑而来,拦下了那要我命的刀。

官府来人了。

他们擒住土匪,对着顾执玉行礼,尊称他世子。

我知道他身份特殊显贵。

却没想到,竟是尊贵如此。

他拍了拍袍子,缓缓起身,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泥地里的我跟小净。

接着,他路过我,将小净提了起来。

他说:

「不过是去那破落村子寻人,没想到还有这种境遇。」

「也罢,幸亏还是找到了。」

将小净甩到马背上,他高骑大马,声音低沉:

「你可让我好找啊……」

「尊贵的秦王嫡子。」

「我的表弟。」

……

原来那声父王,并不是撒谎。

我以为那句玩笑话「贵人的孩子」,也不是假的。

直到到了秦王府,被安顿下来,一切才不像是一场梦。

我养了很多天,而小净也忙了起来。

我仍然记得,那天刚到秦王府,他紧紧攥着我的手说道:

「对不起,阿姐。」

「我见过那位世子的。」

「四年前,娘带着我来秦王府认亲,透过枣红大门,我看到他就站在父……秦王身边。」

「秦王本来想让人打死我跟娘的,他说我们血脉肮脏,是他的一大污点,可是这男人当时不知道与秦王说了什么,秦王便放了我们。」

「从某种方面来说,他算是我跟娘的救命恩人。」

一切能说得通,可是一切又说不通。

我问他:

「那你为何在土匪寨里对他百般防备?」

小净沉默了,很久以后才说:

「因为,四年前,我跟娘回村时,娘抹着泪,一路上只对我说了一句话。」

「永远,不要靠近那个男人。」

一声雷响,我方回神,一抬头便看到雨里那个小小的人影。

我已经六天没有见到小净了。

再见他时,他已经与当初云泥之别。

他穿着宽大的袍子,袍子上绣着金线,戴的玉冠也镶嵌了一颗成色极好的宝石。

我要不认识他了。

「阿姐!」

他冒着雨跑进来喊我一句,脸色绯红,似乎想扑过来,却又堪堪止住。

「我……我身上湿了……」

我心底一片温热,最终还是将他揽了过来。

小净还是小净。

他说,他与秦王相认,突然就要学很多东西,无数嬷嬷看着他,他行动困难。

不过幸亏今天秦王府的人都进宫了,他才能有空来找我。

他送了我一根红宝石的簪子。

他说:

「这是那天写字写得好,我问父亲讨要的,姐姐,这簪子一定很适合你。」

我心疼地看着他眼底的淤青,沉沉叹了口气。

小净并没有在这里待很长时间,他说,出来久了便会有人寻他。

他冒着雨来,又冒着雨走,如同那天大雪,他背对着我,一个脚步一个脚步走得沉闷。

而在他走后,又有人冒着雨夜前来。

顾执玉。

7

我离开了秦王府。

离开那天,大雨过晴。

我只带了一个小小的包袱,里面有顾执玉给我准备的银票。

小净追了上来。

他看着我的包袱明显慌了神,也不再顾那些嬷嬷的劝阻,一把上来抱住我:

「阿姐你要去哪!阿姐你要去哪!」

又几天不见,他胖了些,终于能挂得住那尊贵的袍子。

我皱皱眉,将他推开。

我说:

「本来便已经说好,将你送到你的父亲这里,他给我报酬,我们两清。」

「莫要纠缠不休。」

心底有些烦躁,我不再去看小净的脸,将手里那一堆银票扬了扬:

「一时善心,也是有利可图。」

「你千万不要误会些什么。」

小净愣住了。

良久以后,脸憋得通红。

他问我:

「阿姐,你讨厌我吗?」

我不知道该回答讨厌,还是不讨厌。

来源:优雅的看书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