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恢复听力那天,楚璟宴和他的白月光在我身边做恨。沈依依带着哭腔,“姐姐突然醒过来怎么办?”身体却更加炙热缠了上去,“就算她有感觉,你也不会碰她吧?”楚璟宴轻笑,“我给她下了十足十的安眠药,给她找多少男人都不会醒。”“她就是个听不见的聋子,死鱼一样还不会叫,哪有你
恢复听力那天,楚璟宴和他的白月光在我身边做恨。沈依依带着哭腔,“姐姐突然醒过来怎么办?”身体却更加炙热缠了上去,“就算她有感觉,你也不会碰她吧?”楚璟宴轻笑,“我给她下了十足十的安眠药,给她找多少男人都不会醒。”“她就是个听不见的聋子,死鱼一样还不会叫,哪有你好?”他抬头确认般看向我,不料对上我颤抖的眼神。“发现了?也好,你出轨那天也这么爽吗?”温热的大手盖住我的眼睛,我听见加速的碰撞声。那一刻,我彻底心死。转头拨通了尘封已久的号码。电话接通,男人声音沙哑,极力压抑着上扬的尾调,“你终于……来求我了?”1“夫人,该出展了。”匆忙挂断电话,我的手不停发颤,也不知道狼狈的模样被对面听到了多少。明明五年没联系,他却好像知道我的境遇般。“夫人,先生在催了。”被迫穿上几根布条形成的衣服,我被关进玻璃箱。推到大厅正中的过程中,已经有不少人对我露出淫笑。恍然想起才和楚璟宴谈恋爱时,他对我保护备至。有人对我产生歪心思,第二天直接消失在上流圈层中。人人都说他爱我到疯魔。可现在我像个廉价的私密物什被围观,也是拜楚璟宴所赐。玻璃上渐渐出现越来越多白色液状物,污言秽语不绝于耳。人群散尽,咸臭味在我鼻腔挥之不去。胃里一阵翻涌,我吐的眼泪鼻涕横流。楚璟宴走过来,视线扫过秽物,“可惜你是个聋子,听不见他们说的话。”“能听见,也许你就乐在其中了。”用力打下楚璟宴紧捏在我脸颊的手。抬头,我看见他夹杂着不明情绪的眼睛。恍惚以为他还爱我。“嗤,以为我还爱你?不知道自己有多恶心。”头猛地埋在吐出的东西里。酸臭扑鼻。“给她洗洗,一个小时后让她过来伺候。”眼泪混着污秽。一时不知道是恶心,还是心痛。从我发现他们亲密后,每次结束都会让我收拾残局。甚至有时还会让我待在卧室里。看着他们云雨。楚璟宴将这种行为称作伺候。和古时富贵人家里地位最卑贱的通房如出一辙。本不该出现三个人的画面里,他忘情亲吻着沈依依,眼神却在我身上流转。楚璟宴给沈依依带上眼罩。在床上留出一个人的位置,让我躺了过去。温热的大掌游走在我皮肤上肆意游走。带上眼罩的沈依依娇声喊了句,“璟宴哥哥”。楚璟宴立刻低下头吻她,手没离开我分毫。达到顶点时,他未说出声的口型好像在喊着我的名字。幻觉罢了。看着楚璟宴和沈依依共同欢愉的模样,我扯着嘴角。尽力压抑着心底的疼痛。沈依依浅叫出声,似乎受不住般摘下眼罩,湿漉漉的眼睛盯着楚璟宴,“璟宴,我们得节制一些。”她从枕头底下抽出孕检单,媚眼如丝,“我怀孕了。”这四个字一出,我像被人泼了一盆冷水般愣在原地。看他们笑着研究孕检单,我浑身开始颤抖。五脏六腑快要移位,脸色惨白看着面前欢欣的景象。楚璟宴将沈依依抱起,“依依,我要告诉所有人你给我们楚家立了一件大功!”他自始至终没有分过我一个眼神。仿佛忘记了我是他的合法妻子。沈依依怀孕的消息一天之内传遍了别墅。下午楚璟宴便安排人,大包小包将她的东西搬了进来。我房间的东西尽数被扔出。看见我,沈依依展开人畜无害的笑容,“不好意思呀梦梦。”“我不是很喜欢有别人的东西在我房间。”“总觉得有股馊味。”“你还不知道吧,你的房间被搬到走廊尽头的佣人房了。”“听不见没关系,自己学着读读唇,别像个废人一样给璟宴添麻烦。”碰撞声传来,我的首饰盒被沈依依扬起落地。翡翠项链滚落在地上。那是楚璟宴给我买的第一个礼物。用烂俗一些的话说,它是我们的定情信物。身体比脑子先做出了反应,我追逐着它滚落的轨迹。楚璟宴在这时出现走廊尽头,他将翡翠项链踩在脚下。弯腰拾起,我举着手静静等待他会还给我。2没想到下一秒我却被楚璟宴扼住了脖子。“庄梦,你要装到什么时候?”“你根本就不在意这个翡翠项链,也不在意我。”他在我耳边呢喃,在意识到我听不见后,抬手将项链掷向楼下。翡翠受到撞击直接分成了两半。“操。”楚璟宴骂了句脏话,桎梏住我脖子的手发力将我扔向一旁。突然缺氧加上失去平衡,我直接滚下了楼梯。背部猛烈撞击到墙壁,眼冒金星的同时让我直接吐出一口鲜血。尖叫传来,沈依依娇声不断,“璟宴,我肚子不舒服。”楚璟宴望了一眼在楼梯底下的我,还是消失在我的视野。“楚总,夫人受伤了,今天晚上的展还办吗?”他抱着沈依依目不斜视从我身边经过,还不忘避开那摊血,“一切照旧。”展览结束后,我浑身无力躺在床上。房门被推开。酒气瞬间充满整个房间。楚璟宴身形带了些不稳,他眼尾泛着红,撑在我身上看着我的眼睛,“庄梦……”带着醉意,他一遍遍喊着。恍惚间我好像见到三年前的楚璟宴。“庄梦,你为什么不爱我了?”楚璟宴低低笑了两声,“谁都能碰你就我不能,对不对?”“还是说你就是喜欢躺在我和依依旁边,看着我跟其他女人亲密?!”觉察到有东西抵在我的腿间,我猛地清醒过来。“别碰我!”想用膝盖抵住他的动作,却被他强硬挤开。带着酒气的粗暴呼吸散在耳畔,“你在别人那也会这样吗?”眼泪汹涌而出。抬手一个耳光狠狠扇在楚璟宴脸上。他被我打侧了头。“楚璟宴,我脏。”他盯着我看了很久,愤然摔门离开,隔壁很快传来暧昧的声音。我捂着耳朵,强迫自己进入睡眠。刺鼻的香水味传来。睁开眼,沈依依拿着开水壶,没有多余的动作,径直对着我浇了下来。我惨叫出声,沈依依捂住我的嘴,比了个噤声的动作。“璟宴说你叫声难听,原来我还不信。”“今天一听,他说的还真没错。”“你知道我怀孕了,还有什么脸待在这里。”“趁早滚吧。”她起身,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拿起桌上的爱马仕,“哦对了,你还不知道吧?来看你的,一个人进场要给五万。”“这爱马仕也算是你给我买的。”“在古代,你一定是合格的名妓。”沈依依转身想走。我站起,不顾还在发烫吃痛的皮肤,狠狠扇了她一个耳光。沈依依尖叫着捂住脸,凶恶的眼睛却突然变得委屈害怕。她瑟缩在地上,“我只是想帮你接杯水,你为什么要打我……”沈依依不知道我恢复听力,这句话显然不是对我说的。我回头,果然对上了楚璟宴充满怒意的眼神。3我打了她一巴掌,沈依依要求我给她磕一千九百九十八个头。一半磕给她,一半磕给她肚子里的孩子。从楼梯滚落的晕眩还在持续,没磕到三分之一我已经浑身瘫软。“她自己不能磕,你们帮帮忙。”楚璟宴冷淡的声音响起,周围人围了过来将我架住继续磕着头。结束时,我额头血腥一片。跌坐在仆人房,才处理好的伤痕因为剧烈动作崩开,鲜血划过脸颊流进嘴里。离床还有三个身位的距离,我身形一晃倒在了地上。一片黑暗之中,感受到我呼出的气息都带着温度,肌肤也变得滚烫起来。迷糊间,有人把我抱起放在了床上。额头传来冰凉的触感,楚璟宴好似离我很近。“为什么还不服软……?”虚空中这句话一直萦绕在我耳朵,但醒来时,周围空无一人。伤口被重新包扎过,那人手法显然带了些生疏。走出去,楼下传来楚璟宴的谈笑声。他和几个之前便相熟的公子哥坐在一起。正欲下楼,没想到在对话中听见了我的名字,“宴哥,庄梦那女人昨天怎么没展出来?”楚璟宴脸上没有一点波澜,“庄梦生病了。”“只有健康的她才能给我创造更多利益,不是吗?”血液渐渐凝固。楚璟宴如今看我,大约和看一件商品差不多。“话说宴哥,庄梦怎么每次都在玻璃箱里。”问这话的人我认识,叫裴渊。顽劣偏执,品行恶劣。裴渊舔了舔嘴唇,“虽然也能看得清楚,但始终没有裸眼来得痛快。”“要是能上手摸一摸……”旁边人的咳嗽声打断了他。顺着视线,他们发现了站在楼梯上的我。“还不快点道歉!”刚刚咳嗽那人冲着裴渊佯怒。“没关系。”楚璟宴手上把玩着高脚杯,他嘴角闪过轻蔑的笑,“她出去偷情的时候把耳朵弄坏了,现在成了个聋子。”楚璟宴冲我招招手,我假装没听见刚刚那些话,走到他身边。被他圈在怀里那刻,我浑身僵硬。周围笑声四起,“不愧是宴哥啊,有这种气度。”“不然我们也不能欣赏到嫂子的美了。”“叫什么嫂子,一个出轨的女人她配吗?”“现在的嫂子可换人了。”沈依依端着水果从厨房出来,听见他们称她“嫂子”,笑得眼睛弯弯。“她是不配。”楚璟宴手背在我脸颊上来回摩挲着,单侧嘴角扬起,那是他假笑的标志,“所以我打算明天晚上举办一场拍卖宴。”“谁拍到,谁就可以和庄梦共度良宵。”闻言,在场的男人都兴奋了起来。“真的吗宴哥,嫂……庄梦可是参加过超模大奖拿到过冠军的。”“我什么时候说过假话?”楚璟宴这句无疑给他们吃下一颗定心丸,“帮我放出消息吧,让感兴趣的都来看看。”“反正出轨也是她的爱好。”【明天有个慈善拍卖需要你配合,可以吧?】他做着手势,以为我听不见便随意胡诌着。我故作自然地点点头,周围笑声让我鸡皮疙瘩起了一地。“你看吧,”楚璟宴将我的脸转向外侧,“我就说,她就是爱出轨的贱人。”4第二天还没到中午,楚璟宴便下令将我锁在房间。窗户和门都被钉死,手机昨天也被他收走。那人还有一天才来,我只能自救。在找寻逃生通道时,我无意间弄倒了盒子。里面的照片倾泻而出。只一眼,我全身不能控制的震颤。密密麻麻的照片全都是我和陌生人的私密照。这些照片里不约而同都出现了一个人。楚璟宴。胃里一阵翻涌,我冲进厕所吐了起来。“我给她下了十足十的安眠药,给她找多少男人都不会醒。”楚璟宴这句话突然浮现。原来这句话不是空穴来风。我当时醒过来,只是因为身体出现抗药性罢了。看着照片,我又哭又笑。管家没办法将我关进玻璃箱里,向楚璟宴投去求助的眼神。他靠着门框抽着烟,“给她打镇定剂。”拍卖会第一排我看见了许多照片上的人。他们看着我的模样,脸上流露出情欲二字。还没等玻璃箱放下便开始了叫喊。【5万。】【10万。】【20万。】……攀升到两千万时,所有人倒吸一口凉气。喊出这个数字的不是别人,正是裴渊。他色眯眯盯着我,手触到玻璃,“今天你得跟我走了。”“也该让我尝尝你的滋味。”拍卖员开始倒数。在即将敲锤的前一秒,楚璟宴开了口,“点天灯。”瞬间,所有人的视线都被吸引过去。本来坐在他身边轻抚着肚子的沈依依带了些结巴,“璟宴,你刚刚说什么?”“我说,点天灯。”楚璟宴看向裴渊,他挑了挑眉,“你跟吗?”所有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弄得有些不知所措。沈依依又尖叫起来,“璟宴,我肚子好痛。”“医生就在一楼。”楚璟宴眼睛都没眨一下,“王妈来扶一下依依。”他站起身,低头俯视着裴渊,“我问你话,你跟不跟?”裴渊察觉到楚璟宴眼里的不悦,“既然楚少兴之所至,那我就不……”“我跟。”秦怀城从车上下来,在看清他的脸后,议论声越来越大。秦家,A市最大的资本,黑白两道通吃但从不插手多余的事情。这次是第一次在非本家举办的场合露面。秦怀城看见我被锁在玻璃箱里,眼里满是心疼。楚璟宴却挡在面前,危险晦暗的光从眼中迸发,“您来这里是想……?”“我不觉得我还要说第二遍,但如果你没听清楚……”秦怀城浑身散发着冷气,“我来点天灯,接我的未婚妻回家。”助理从兜里掏出离婚协议,在男方名字那栏,秦怀城带有薄茧的手指点了点空格部分,“顺便,帮她离个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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