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岁村妇守护植物人丈夫8年 婆婆悄悄拿出一本存折 这是他留给你的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5-21 07:32 1

摘要:腊月的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我从粮油店出来,怀里揣着两包方便面,手里拎着半斤腊肠。路过卫生室的时候,看见刘翠兰骑着电动车从后门出来,车后座上放着一个蓝色塑料脸盆,里边装着洗干净的床单。

腊月的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我从粮油店出来,怀里揣着两包方便面,手里拎着半斤腊肠。路过卫生室的时候,看见刘翠兰骑着电动车从后门出来,车后座上放着一个蓝色塑料脸盆,里边装着洗干净的床单。

这姑娘,风这么大还骑车,也不怕摔着。

“翠兰,等一下!”我冲她喊。

风把我的声音刮散了。

刘翠兰没听见,拐上了去老卫生院的土路。

刘翠兰,这几年村里的女人提起她,都摇头叹气。她是三洼村东头的,嫁到咱们村西边的柳家沟,才二十六岁,丈夫就变成了植物人。如今守了八年,整整八年啊。

村口的大槐树下,孙奶奶和几个老姐妹凑在一起,用废旧的棉袄絮子做鞋垫。看见我,孙奶奶招手:“老高,买酱油回来啦?”

“嗯,粮油店来了新进的酱油,瓶子上说是头道酱油,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我从兜里摸出皱巴巴的烟盒,剩下最后一支烟,断了半截。我折断过滤嘴,点上。

烟雾在风里打着卷儿消散了。

“刚看见刘翠兰又去医院了,”我吸了一口,“天气这么冷,真是辛苦。”

李婶切了一声:“这有啥辛苦的,听说柳家每月给她五百块钱,加上低保,够她过了。”

王婶子拍了李婶一巴掌:“你这人,说啥呢?那五百块,够啥呀,还不够买尿不湿的。”

孙奶奶正在缝鞋垫的手停住了,针尖朝上,挑着一小撮红线,像凝固的血点:“翠兰,命不好啊。日子过得紧巴着呢,昨个我看她还在河边摘野菜呢。”

柳家祖上在村里是大户,有几亩地,祖传的老宅子也是村里的砖房,城里人都喜欢的那种青砖大院。但近些年也败落了,家里就柳顺和他妈妈,妻子早亡。

柳顺高中没毕业,就去了县城的建筑工地打工,力气大,肯干,不到三十就当了小工头,一个月能挣七八千。眼看日子要好起来了,却在八年前出了事。

那天他从三楼的脚手架上掉下来,后脑着地,送到医院就昏迷不醒了。醒来后,人也傻了,医生说成了植物人。

刘翠兰那时刚和柳顺领了结婚证,还没办酒席。领导说算工伤,赔了十几万。柳顺住了半年医院,花了七八万。他妈把剩下的钱存起来,办了提前出院,把人接回家里。

从那以后,这一大一小两个女人,就守着一个植物人,日子过得紧紧巴巴。

“你们知道吗,刘翠兰还在给柳顺存钱呢。”孙奶奶压低声音说。

“存钱?存啥钱?”李婶瞪大了眼。

“攒医药费呗,万一哪天有啥好的治疗方法了呢。”孙奶奶叹了口气,“那丫头,心眼实诚。”

我掐灭烟头,烟头上还有一指宽的烟丝,舍不得,揣回了兜里。

“诶,老高,”王婶子叫住我,“你不是认识县医院的人吗?问问柳顺到底有没有治好的可能。”

我摇摇头:“哪有那么容易,脑子摔坏了,这都八年了,唉…”

风更大了,我裹紧了棉袄,往家赶。路过柳家门口,门口的石狮子脖子上挂着塑料布,防风。去年的春联只剩下”家和”两个字,其他的都被雨水泡烂了,边角还贴着一圈发黄的胶。

院子里传来老柳婶骂骂咧咧的声音:“又把钱都花在啥破网课上了?学那干啥!家里一个废人还嫌不够花钱是咋的?”

刘翠兰蹬着三轮车,眼睛被风吹得直冒泪。膝盖上盖着一条旧毛毯,是去年从旧货市场买的,只花了三块钱。毛毯上有补丁,但还挺暖和。

车子嘎吱一声停在破旧的洗衣店门口,这是村里唯一的洗衣店,主要给附近几个村的人洗冬天的被子。老板娘小莉看见她,赶紧放下手机招呼:“翠兰姐来了,你家被子洗好了,给你打了折,八块钱。”

刘翠兰从口袋里掏出皱巴巴的零钱,一张五元,三个一元,还有几毛钱的硬币。小莉接过钱,找了两块,塞到刘翠兰手里。

小莉看着刘翠兰憔悴的脸,欲言又止:“翠兰姐,有个事,我想和你说…”

刘翠兰把被子捆在三轮车后座上:“咋了?”

小莉压低声音:“我听说县城来了个专家,据说治疗脑外伤挺有一套,前天老张家的傻儿子看了,好像有点起色了,能认人了。”

刘翠兰的手顿了顿,眼睛一亮:“真的假的?在哪个医院?”

“不是医院,是个私人诊所,在县城东边的小巷子里。”小莉掏出手机,翻出一张名片的照片,“你看,这是地址。”

刘翠兰把地址抄在一张发票的背面,小心翼翼地塞进口袋:“多谢你,小莉。”

小莉欲言又止:“听说…挺贵的。”

刘翠兰笑了笑:“没事,我有钱。”

转身离开洗衣店,刘翠兰骑上三轮车,眼前浮现出老柳婶昨晚的话:“人都这样八年了,唉,认命吧,攒点钱,给你找个好人家改嫁算了。”

刘翠兰紧了紧身上的破棉袄,心里默念:不,顺子会好起来的。

回到家里,老柳婶正在院子里晾晒柳顺的尿布。这些年来,她洗了无数次尿布,手指关节都洗得变了形。看见刘翠兰回来,老人脸上的皱纹挤在一起,像是要哭,又像是要笑。

“妈,我回来了,被子洗好了。”刘翠兰把被子抱进屋里。

老柳婶点点头,看着儿媳妇忙碌的背影,眼里满是心疼。她今年六十七了,比实际年龄看上去老了十多岁。这些年照顾儿子耗尽了她的精力,如果不是刘翠兰,她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柳顺躺在床上,眼睛直直地盯着天花板,一动不动。他的身体消瘦,面容却意外地干净,胡子刮得很整齐,头发也梳得一丝不苟。

刘翠兰把新洗的被子盖在他身上,轻声说:“顺子,被子洗好了,暖和点啊。”

院子里的大公鸡咯咯叫起来,打破了屋里的寂静。

县城的巷子比村里的小路还要曲折。刘翠兰拿着那张发票,看着上面潦草的地址,走过一个又一个转角。

终于找到那家诊所时,天已经黑了。诊所很小,门口挂着”神经康复”的牌子,旁边是昏黄的灯泡。

里面坐着个五十多岁的医生,戴着老花镜,翻着一本发黄的医书。

“大夫,我家里人…”刘翠兰局促地站在门口。

医生抬头看了她一眼:“植物人是吧?多长时间了?”

“八…八年了。”

医生摇摇头:“八年,太久了,能醒的早醒了。”

刘翠兰的心一下子沉到谷底。

医生看她失望的样子,又补充道:“不过,有些康复训练可以做做,起码能防止肌肉萎缩,减少并发症,多活几年。”

刘翠兰眼睛一亮:“真的吗?需要多少钱?”

医生拿出一张表格:“基础治疗一个疗程三千,高级的上万,你家情况,我建议先做基础的。”

刘翠兰心一沉,三千对她来说也是天文数字。但她还是点了点头:“好,我…我回去准备钱。”

回去的路上,刘翠兰步履沉重。公交车上,她计算着家里的积蓄:存折上有一千二,上个月卖鸡蛋的钱还有一百多,还差一千七百多。

最近村里的编织厂在招工,一天七十块钱,如果去上班,一个月能挣两千多。但那样就没办法照顾柳顺了…

正想着,手机响了,是老柳婶:“翠兰,你在哪呢?咋还不回来?顺子拉肚子了,我忙不过来。”

“妈,我马上回去!”刘翠兰赶紧站起来,差点把手机掉在地上。

挂了电话,刘翠兰靠在车窗上,眼泪无声地流下来。窗外飘起了小雪,路灯下的雪花像是无数漂浮的小精灵,美丽而冰冷。

“翠兰,这钱啥时候能还啊?”村长的儿子小刚倚在门框上,脸上带着不耐烦。

刘翠兰放下手里的针线活:“小刚,再宽限几天吧,我下周去编织厂上班,发了工资就还你。”

小刚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柳顺,撇了撇嘴:“我说翠兰姐,你图啥啊?守着个植物人,耽误自己大好青春,你才多大啊,还不到35吧?趁年轻改嫁算了。”

刘翠兰脸上一红,低头不语。

老柳婶从外面进来,听见这话,气得浑身发抖:“小刚,你个兔崽子,敢说这种话!滚出我家!”

小刚讪讪地笑了笑:“老婶子,我这不是为翠兰好嘛。行了,我下周再来要钱。”说完,转身离开了。

老柳婶气得坐在板凳上直喘气。刘翠兰赶紧给她倒了杯水:“妈,别生气,气坏了身子不值当。”

老柳婶握住儿媳妇的手:“翠兰啊,你年纪轻轻的,守着这个家,图啥啊?”

刘翠兰看了一眼床上的柳顺,轻声说:“妈,我和顺子是夫妻,这是我应该做的。”

老柳婶叹了口气,眼圈红了:“这些年,苦了你了。”

刘翠兰摇摇头:“不苦,顺子要是醒了,看到家里还这样整整齐齐的,他会高兴的。”

夜深了,刘翠兰坐在柳顺床边,用热毛巾给他擦脸。八年来,每天晚上她都会这样做。擦完脸,她握住柳顺的手,轻声说着一天发生的事:“今天村里来了个卖鱼的,鲫鱼特别新鲜,我给你买了两条,炖了汤,你喝了半碗呢。”

柳顺依然一动不动,只有呼吸均匀地起伏。

刘翠兰看着丈夫消瘦的脸,回想起他们相识的那一天。那时她在县城的餐馆打工,柳顺常来吃饭,每次都点同样的菜:土豆炖肉,加一份白米饭。

他话不多,但常常在她经过时,偷偷地看她一眼,然后迅速低下头。后来,是李婶子介绍他们认识的。柳顺第一次约会时,给她买了一支冰淇淋,看着她吃,傻乎乎地笑。

订婚那天,柳顺拎着两条鱼,一只老母鸡,还有一箱啤酒,来她家提亲。他紧张得说话都结巴:“阿…阿姨,我…我一定会好好对翠兰的。”

现在想来,那时的日子多么简单而幸福啊。

刘翠兰拿出放在枕头下的存折,这是她瞒着老柳婶,这些年一点一点攒下来的钱。每次村里有红白喜事需要帮工,她都会去,一天能挣个五十块八十的。农忙时节,去地里帮人收麦子、掰玉米,也能赚点钱。这些钱,她一分不花,全都攒着,为了给柳顺治病。

存折上的数字很小:1273.5元。

距离医生说的三千元疗程费,还差很多。

窗外,雪下大了。

早晨,刘翠兰起床后,发现老柳婶已经起来了,正在灶台前煮粥。

“妈,这么早就起来了,您多睡会儿呀。”刘翠兰赶紧过去接过勺子。

老柳婶看着她憔悴的脸,心疼地说:“你昨晚又熬夜了吧?都黑眼圈了。”

刘翠兰摇摇头:“没事,习惯了。”

老柳婶欲言又止,最后只是叹了口气,回屋拿了个枕头,塞到刘翠兰背后:“坐炕头歇会儿,我去村口买点豆腐回来。”

刘翠兰刚要拒绝,老柳婶摆摆手:“你就歇会儿吧,我腿脚还利索着呢。”

等老柳婶出门后,刘翠兰赶紧起身,给柳顺喂了稀饭,然后清洗他的身体,换上干净的衣服。这一套流程,她已经做了无数次,熟练得像是呼吸一样自然。

正忙着的时候,门外传来敲门声。

刘翠兰打开门,看见村医王大夫站在门口,手里提着药箱:“翠兰,我来给柳顺换药了。”

自从柳顺出院后,村医每周都会来家里帮忙处理一些基础的医疗问题。这是村里对特困家庭的照顾。

王大夫给柳顺量了血压,换了褥疮的药,然后欲言又止地看着刘翠兰:“翠兰啊,我听说你去县城的那个诊所了?”

刘翠兰一愣:“王大夫您怎么知道的?”

王大夫摇摇头:“村里没有秘密。那个诊所…不太靠谱,老张家那孩子,其实只是心理暗示作用,没几天又恢复原样了。”

刘翠兰的脸一下子白了。

王大夫拍拍她的肩膀:“翠兰,你要接受现实啊。柳顺这种情况…唉,我不忍心说,但确实希望很小了。”

刘翠兰倔强地抬起头:“王大夫,只要有一线希望,我就不会放弃。”

王大夫看着这个固执的年轻女人,无奈地叹了口气:“你啊你…年纪轻轻就这么死心眼。”

刘翠兰微微一笑:“不是死心眼,是我相信顺子会醒过来的。”

送走王大夫后,刘翠兰坐在柳顺床边,突然觉得很累,靠在床头,不知不觉睡着了。

梦里,她看见柳顺站在田埂上向她招手,笑得那么灿烂,就像他们初识时那样。

“翠兰,翠兰——”

刘翠兰猛地惊醒,发现老柳婶站在面前:“我回来了,你睡着了。”

刘翠兰揉揉眼睛,有些不好意思:“对不起,妈,我太累了。”

老柳婶看着她,突然说:“翠兰,跟我来,我有话对你说。”

刘翠兰跟着老柳婶来到里屋,老人从柜子深处拿出一个旧铁盒,打开后,里面是一本蓝色的存折。

“这是…什么?”刘翠兰疑惑地问。

老柳婶把存折递给她:“这是顺子的工伤赔偿,当年医院剩下的钱,我存起来了,一直没动。”

刘翠兰翻开存折,上面的数字让她震惊:58,745元。

“这么多!”刘翠兰惊讶地看着老柳婶,“妈,这些年我们过得这么紧巴巴的,为什么不用这些钱?”

老柳婶眼圈红了:“这钱是顺子的,我想着…万一哪天他醒过来了,需要钱去大医院治疗呢?所以一直存着。”

刘翠兰的眼泪夺眶而出:“妈…”

老柳婶紧紧握住儿媳妇的手:“翠兰,这些年辛苦你了。这钱,我想给你。”

刘翠兰摇摇头:“不,妈,这是顺子的钱,我们留着给他治病。”

老柳婶叹了口气:“翠兰,你才34岁啊,年纪轻轻的,要不…”

刘翠兰知道老人要说什么,轻轻打断:“妈,我不会改嫁的,我要照顾顺子,照顾您。”

老柳婶擦擦眼泪:“你这傻丫头…”

她突然从怀里掏出另一个小存折:“这个,才是我真正要给你的。”

刘翠兰接过这个更小的存折,打开一看,傻眼了:里面竟然有12万多元!

“这…这是哪来的?”刘翠兰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老柳婶轻声说:“这是顺子出事前瞒着我存的钱。他跟我说过,要给你买房子,在县城买套小房子,让你不用再在村里受苦…这是他留给你的。”

刘翠兰捂住嘴,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落下来。她从来不知道,柳顺一直在偷偷攒钱,想给她一个更好的家。

老柳婶拍拍她的背:“傻孩子,别哭了。顺子一直很疼你,他知道你这几年为他付出了什么。”

刘翠兰抱着存折,泣不成声:“顺子…顺子…”

春天来了,村口的槐树发出嫩绿的新芽。刘翠兰院子里的老母鸡下了十个蛋,她小心翼翼地收起来,用布包好,带去了县城。

县医院神经内科的主任看完检查报告,沉吟片刻:“柳顺的情况,确实很难有明显好转,但可以尝试新的康复方案,国外刚引进的,对部分患者有效果。”

“要多少钱?”刘翠兰直接问。

医生看着面前这个憔悴但坚定的女人:“治疗费加康复设备,大约十万左右。”

刘翠兰没有犹豫:“好,我们做。”

医生有些惊讶:“你确定吗?成功率不高…”

刘翠兰点点头:“只要有希望,就值得一试。”

回家的路上,刘翠兰的心情出奇地平静。经过村口的老槐树时,她停下来,摸了摸粗糙的树皮。这棵树见证了多少人的悲欢离合啊。

老李头牵着羊从田里回来,看见她,打了个招呼:“翠兰,听说你要带柳顺去大医院了?”

刘翠兰微微一笑:“是的,李爷爷。”

老李头点点头:“好,好啊。听说那医院厉害着呢,没准儿真能有转机。”

刘翠兰回到家,老柳婶正在院子里择菜。看见儿媳妇回来,老人家脸上露出期待的表情:“医生怎么说?”

刘翠兰告诉了她医生的话,老柳婶紧紧握住她的手:“那就试试吧,用顺子的钱。”

晚上,刘翠兰像往常一样坐在柳顺床边,给他讲今天发生的事:“顺子,医生说可以试试新疗法,下周我们就去县医院。你一定要好起来啊,还记得你说要带我去县城住吗?我等着呢。”

窗外,一弯新月挂在天边,皎洁而明亮。

三个月后,柳顺被推进了手术室。刘翠兰和老柳婶在外面焦急地等待。

手术很长,足足六个小时。当医生走出来时,刘翠兰紧张得手心全是汗。

“手术很顺利,”医生摘下口罩,“但效果如何,还需要观察。”

接下来的日子,刘翠兰每天都守在医院,给柳顺按摩肌肉,念报纸给他听,播放他以前喜欢的歌曲。

一天,两天,一周,两周…

柳顺依然没有明显变化。

刘翠兰的希望一天天减弱,但她不肯放弃。每天早晨,她都会对着柳顺说:“今天,你会醒过来的。”

一个月过去了,柳顺的情况开始有了微弱的变化。医生说他的脑电波有轻微波动,这可能是个好兆头。

又过了半个月,刘翠兰正在给柳顺读一篇关于农村脱贫的新闻,突然,她感觉手指被轻轻捏了一下。

刘翠兰惊讶地抬头,看见柳顺的眼睛动了动,眼皮微微颤抖。

“顺子?顺子!”刘翠兰激动地叫着,“你听得见我说话吗?”

柳顺的手指再次动了动,虽然幅度很小,但确实是在动!

刘翠兰冲出病房,叫来医生。经过检查,医生确认柳顺确实有了意识反应,虽然还很微弱。

“这是个好兆头,”医生说,“继续康复训练,可能会有更多进展。”

老柳婶闻讯赶来,看到儿子眼皮微动的样子,老人家哭得像个孩子:“我儿啊,你终于有反应了!”

接下来的日子,柳顺的进展虽然缓慢,但确实在好转。他能眨眼睛了,能微微动动手指,甚至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

医生说,完全康复几乎不可能,但他可能会恢复基本的沟通能力和部分生活自理能力。

对刘翠兰来说,这已经是奇迹了。

出院那天,她推着轮椅上的柳顺,心里满是感激。柳顺虽然说不出完整的话,但眼睛能跟着她转动,手能握住她的手。

回到村里,乡亲们都来看望他们。柳顺坐在院子里,眼睛看着熟悉的一切,眼角滑下一滴泪。

刘翠兰蹲在他面前,为他擦去泪水:“顺子,我们回家了。”

柳顺艰难地发出几个音节:“谢…谢…”

刘翠兰和老柳婶相视一笑,眼中满是泪水。

秋天,村口的槐树叶子黄了。刘翠兰推着柳顺在树下乘凉。经过几个月的康复训练,柳顺已经能说简单的话,能用勺子自己吃饭了。

虽然他永远无法恢复到从前的样子,但对刘翠兰和老柳婶来说,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

来源:荷叶聊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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