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通讯兵运送电台,误闯荒漠被狼群包围,拼光最后一颗子弹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5-20 21:23 1

摘要:帆布包着的电台沉甸甸坠在腰间,金属棱角硌得肋骨生疼,这是他三天前在兵站领的命 —— 穿越巴丹吉林荒漠,把这台能联络上苏联援军的电台送到后方指挥所。

本文纯属虚构,请勿对号入座。

烈日像把烧红的烙铁,死死压在张天明后颈。他踉跄着踢开滚烫的沙砾,水壶早已见了底,喉管里火烧般刺痛。

帆布包着的电台沉甸甸坠在腰间,金属棱角硌得肋骨生疼,这是他三天前在兵站领的命 —— 穿越巴丹吉林荒漠,把这台能联络上苏联援军的电台送到后方指挥所。

沙丘在热浪中扭曲成模糊的轮廓,指南针指针却诡异地乱转。张天明扯开领口,露出被汗碱腌得发红的皮肤,突然意识到不对劲 —— 除了自己粗重的喘息,四周安静得可怕。

连沙漠蜥蜴都不再窸窸窣窣扒沙。

狼嚎是从背后传来的。

那声音像生锈的铁丝在磨盘上刮擦,忽远忽近。张天明猛地转身,帆布包带勒得肩膀生疼,电台撞在胯骨上发出闷响。

二十步开外的沙脊线后,几双幽绿的眼睛正随着起伏的黄沙时隐时现。狼群在绕圈,领头的公狼垂着猩红的舌头,喉间滚动着低沉的呜咽。

“狗东西……” 张天明摸出腰间的刺刀,金属柄被太阳晒得发烫。三天没进水的双腿在发抖,他想起出发前连长拍着他肩膀说:“小张,这电台比咱们全连的命都金贵。”

此刻狼群又逼近几步,沙地上拖出细长的爪痕。

“来啊!” 他突然暴喝一声,刺刀在空中划出寒光。狼群果然顿住,但头狼歪着脑袋打量他,喉咙里发出嘲笑般的呼噜声。

张天明后背沁出冷汗,这才发现身后的沙坡上又冒出三只狼,灰毛间沾着风干的血迹。

沙丘下忽然传来异响,张天明本能地矮身。一块碎石从坡顶滚下来,惊得狼群集体后退。

他趁机连滚带爬翻上沙丘,却被眼前的景象钉在原地 —— 干涸的河床蜿蜒向西北,河床里半埋着半截枯木,树皮剥落处露出白森森的枝杈,像极了白骨嶙峋的手指。

“西北……” 张天明扯开地图,指腹在褶皱里摩挲。连长说过,沿着古河道走能避开流沙区。他握紧刺刀,转身时听见布料撕裂声 —— 最瘦小的狼趁他分心,一口咬住了帆布包带。

“放开!” 张天明反手挥刀,刀刃擦着狼耳削过。那狼惨叫着滚出去,却在落地瞬间又扑上来。其他狼见状纷纷低吼着围拢,腥热的气息喷在他脚踝。

千钧一发之际,张天明突然将刺刀狠狠插进沙地,双手攥住帆布包用力一扯。包带应声而断,他抱着电台跌跌撞撞冲下沙丘,身后传来狼群愤怒的咆哮。

古河道的沙土格外松软,每跑一步都陷进半只脚。张天明感觉肺要炸开了,血腥味在嘴里弥漫。

狼群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他摸到电台侧面的旋钮 —— 这是出发前连长反复叮嘱的应急装置,不到万不得已不能用。

“咔嚓” 一声,旋钮拧到尽头。电台发出微弱的蜂鸣,张天明突然被什么绊住,整个人向前扑倒。怀里的电台重重磕在石头上,显示屏闪烁几下,竟亮起一道幽蓝的光。

狼群瞬间安静下来,头狼警惕地退后两步,喉咙里发出不安的呜咽。

就在这时,张天明听见河道上游传来引擎轰鸣。透过蒸腾的热浪,他看见三辆军用吉普正扬起漫天黄沙疾驰而来。

车身涂着迷彩,但挡风玻璃后的人戴着青天白日帽徽 —— 是友军,还是……

没等他看清,头狼突然发出凄厉的嚎叫,狼群如离弦之箭扑了过来。张天明死死护住电台,后背重重撞上枯木,锋利的枝杈穿透军装扎进皮肉。

引擎声越来越近,狼群的獠牙几乎贴上他脖颈,而电台的蓝光在混战中忽明忽暗,映出沙丘上无数晃动的黑影。

暮色像一泼浓墨,瞬间染黑了整片荒漠。篝火噼啪作响,火星子窜到半空又被寒风拍落,张天明扯下军装下摆缠紧流血的后背。

电台在沙地上泛着冷光,幽蓝的屏幕映出狼群此起彼伏的剪影,它们围着篝火踱步,脚掌踩碎枯枝的声音像极了骨头断裂。

“都给我滚!” 张天明举起冒烟的手枪,枪管还残留着最后一次射击的余温。头狼蹲坐在三步外,琥珀色的眼睛倒映着跳动的火焰,喉间发出类似嘲笑的呜咽。

三天没合眼的张天明太阳穴突突直跳,他摸了摸弹药袋 —— 只剩五发子弹,而狼群至少还有七八只。

冷风卷起细沙钻进衣领,张天明打了个寒战。他想起新兵连老班长说过,沙漠的夜能把活人冻成冰棍。

篝火堆里的枯木突然塌落,火星溅到最近的母狼鼻尖,那可恶的家伙猛地甩头,激起的沙尘遮蔽了视线。张天明条件反射地举枪,却在扣动扳机前看清是虚惊一场。

“省着点。” 他喃喃自语,声音沙哑得连自己都认不出。头狼似乎听懂了人话,突然仰天长嚎,其他狼纷纷附和。

嚎叫声震得张天明耳膜生疼,更可怕的是,远处又传来新的狼嚎声 —— 有援军?还是新的狼群?

第一头狼扑上来时,张天明的枪响了。子弹擦着狼耳飞过,在沙地上犁出焦黑的沟痕。“再来!” 他吼道,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颤抖。

第二头狼从侧面突袭,这次子弹精准洞穿它的左眼,温热的血溅在张天明手背,腥气混着硝烟钻进鼻腔。

狼群突然安静下来,仿佛在评估眼前这个人类的实力。张天明趁机往篝火里添了根枯枝,火舌舔舐着夜空,却照不亮沙丘后无尽的黑暗。

他蹲下身,用刺刀削着剩下的枯木,木屑落在电台上发出细微的簌簌声。

“小张,记住,这电台是咱们的眼睛和耳朵。” 连长的话在耳畔回响。张天明握紧刀柄,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当第三头狼跃起时,他几乎是凭直觉扣动扳机,子弹穿透狼的胸膛,尸体重重砸在篝火旁,火星四溅,差点引燃电台的帆布套。

“还剩两发……” 张天明数着弹药袋里的子弹,喉咙发紧。头狼又开始绕圈,这次它放慢了脚步,尾巴有节奏地扫过沙地,像是在给同伴传递信号。

沙丘上传来爪子刨沙的声音,张天明猛地转头,却只看见几团黑影在火光边缘一闪而过。

气温越来越低,张天明牙齿打战,不得不将电台抱在怀里取暖。狼群似乎察觉到他的虚弱,包围圈又缩小了半圈。

当最后一根枯木即将燃尽时,头狼率先发动了攻击。张天明的枪响了,子弹擦过头狼的侧腹,激起一蓬灰毛。

“没了……” 他看着空膛的手枪,声音轻得像叹息。狼群嗅到了胜利的气息,低吼着步步逼近。张天明抄起刺刀,后背死死抵住插在沙地里的电台。

头狼张开血盆大口扑来的瞬间,他突然听见沙丘上传来熟悉的引擎声 —— 是白天那几辆军用吉普?还是……

然而没等他反应,冰冷的獠牙已经咬住他的手臂,剧痛让他眼前发黑。电台在身后摇晃,幽蓝的光随着打斗明灭不定,而远处的引擎声与狼群的嚎叫交织在一起,在荒漠上空回荡。

狼齿嵌入手臂的瞬间,张天明尝到了铁锈味的血。他挥起刺刀劈砍,刀锋却被另一头狼咬住,在挣扎中脱手飞出。

篝火早已熄灭,电台幽蓝的光在黑暗中明明灭灭,像是他即将熄灭的生命。

“休想……” 张天明用没受伤的手死死护住电台,后背抵着滚烫的沙地翻滚。一只狼趁机扑向他脖颈,他猛地仰头撞去,狼的鼻梁撞在他额骨上发出脆响。

血腥味在夜色里愈发浓烈,更多狼爪抓挠着他的裤腿、后背,布料撕裂声与野兽的低吼混在一起。

张天明摸到电台背带,咬牙将它甩上肩膀。金属外壳硌着伤口,疼得他眼前炸开金星,但他知道不能停下。

记忆突然闪回新兵连的训练场上,老班长教他拆装电台时说:“这铁疙瘩比咱们的命都金贵。”

“金贵……” 他踉跄着爬起来,在狼群的包围圈中撕开一道口子。沙地灌进作战靴,每跑一步都像踩在碎玻璃上。

头狼在身后穷追不舍,利爪几乎能碰到他脚后跟。远处的引擎声越来越近,却辨不清方向,反而刺激得狼群更加疯狂。

一颗沙棘刺进脚掌,张天明闷哼一声单膝跪地。几只狼趁机扑上来,他抱着电台就地一滚,锋利的狼爪擦着电台外壳划过,在金属表面留下五道白痕。

“不能破……” 他将脸埋进帆布套,血腥味的眼泪滴在电台旋钮上。

不知跑了多久,张天明感觉不到疼痛了。夜风灌进破碎的衣领,却吹不散他额角的冷汗。电台的重量压得他脊柱发弯,双腿像灌了铅,每一步都要调动全身力气。

狼群的脚步声时远时近,引擎声却彻底消失了。

“连长…… 对不住……” 他突然被什么绊倒,整个人栽进沙坑。电台磕在坑壁的石头上,显示屏剧烈闪烁。

张天明疯了似的扑过去查看,后背却被狼爪撕开三道血口。剧痛让他眼前发黑,恍惚间看见连长站在兵站门口,递给他电台时说:“活着回来。”

“我尽力了……” 他蜷缩起身子,用整个身体护住电台。狼群的撕咬雨点般落下,他感觉不到疼痛,只死死盯着电台幽蓝的光。

血从指缝间渗出,在沙地上蜿蜒成河,却始终没有沾到电台半分。

当搜救队发现张天明时,沙漠刚下过一场雨。他的遗体趴在电台上,后背血肉模糊,却保持着怀抱的姿势。

电台外壳沾满干涸的血迹,显示屏依然亮着微弱的蓝光。带队的老连长颤抖着掰开他僵硬的手指,发现电台的每个部件都完好无损,连旋钮都保持着出发时的刻度。

“这小子……” 老连长抹了把脸,将电台紧紧抱在怀里。搜救队员们立正敬礼,风声呜咽中,远处的沙丘后突然传来若有若无的引擎声,与那晚张天明听到的如出一辙。

而在电台的某个隐蔽角落,一滴干涸的血珠下,隐约浮现出几道神秘的刻痕。

来源:命苦打工人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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