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沫若骂鲁迅是“衣冠禽兽”,鲁迅用五个字“才子加流氓”回击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5-20 20:39 1

摘要:鲁迅与郭沫若,都是新文化运动的风云人物。有生之年,他们也曾有过相交、相见的愿望,但最终他们还是一生素未谋面。上世纪二三十年代,他们因为对文学和政治的态度不同,曾有过一场针锋相对、有来有往的“骂战”。

鲁迅与郭沫若,都是新文化运动的风云人物。有生之年,他们也曾有过相交、相见的愿望,但最终他们还是一生素未谋面。上世纪二三十年代,他们因为对文学和政治的态度不同,曾有过一场针锋相对、有来有往的“骂战”。

郭沫若笔调刻薄,还骂鲁迅是“衣冠禽兽”。而鲁迅先生的回击也很有力,他用了五个字:“才子加流氓。”

关于郭沫若与鲁迅的笔墨官司,我们想要从现代中国文学发展史上的一个重要社团——创造社说起。这是一个由纯留日学生组成、提倡“为艺术而艺术”的文学团体,成立之后一直活跃在东京、上海两地。创造社的发起成员,都是新文化运动的健将:郭沫若、郁达夫、田汉、成仿吾等。

按说,鲁迅与他们没什么交集。创造社在东京、上海,鲁迅长居北平;创造社早期侧重浪漫主义和唯美主义,而鲁迅创作的多是冷峻、阎肃的现实主义作品。

若说这是鲁迅和郭沫若的交集,那唯一的关联者就是郁达夫。鲁迅对创造者的人都不理,只跟郁达夫交朋友,毕竟,他们分别是中国现代文学史上的第一篇小说和第一本小说集。郭沫若什么人都不服,就佩服郁达夫。在郁达夫去北平跟鲁迅成为好友前,郁达夫和郭沫若在上海一起办杂志,《创造日》、《创造季刊》、《创造周刊》等,开辟了创造社早期的黄金时代。

时间到了1927年,国共合作破裂,政局动荡不安。文坛也风声鹤唳,一片沉寂,鲁迅也在这年10月迁居上海。创造社的理念也发生了改变,从“为艺术而艺术”变成了“为革命而艺术”。

提出这一新主张的元老成仿吾,为了改变文坛低迷的状态,到东京为创造社吸纳了两位新成员:冯乃超、李初梨。据冯乃超回忆:“在日本留学生活中差不多有这么一条规律:每当祖国在政治上受到一次外来的侮辱时,就有一些爱国学生起来抗争——弃学回国。”

冯乃超和李初梨,就是弃学回国的留学生之一。作为创造社的新成员,他们认为创造社在过去的几年里给新闻台掀起了无数创造飓风,但如今却戛然而止。究其原因,是没有新的创作定位。时局变了,创造社必须要拿出新思想。他们回国时,日本正流行马克思主义,于是他们决定,倡导无产阶级革命文学,加强马克思主义的传播工作。

当时的国内文坛,在新文化运动以后基本定型,最初的先锋人物如今已成文坛名宿,有自己的领域和读者群。冯、李二人没有代表作,没有名气,想要振臂一呼,根本没有受众。即便是他们想打着创造社的名气,读者也只买郭沫若、郁达夫、成仿吾的账。

也就是说,冯、李二人想要短时间内在文坛站稳脚跟,必须制造一个轰动话题。于是他们决定,彻底清算五四旧文坛,具体的“作战方针”就是攻击老作家,主要的批判对象是:鲁迅、茅盾、叶圣陶、郭沫若、郁达夫。而鲁迅之所以成了漩涡中心,是因为这五人中他影响力最大,是社会上公认的“青年领袖”。

1928年初,冯乃超在《文化批判》上发表了《艺术与生活》,打响了清算旧文坛的第一枪,主要批评的对象就是鲁迅。文章发出后果然吸引读者的注意,李初梨趁着热度写出了《怎样地建设革命文学》、《请看我们的Don Quixote的乱舞》,继续抨击鲁迅。

创造社的元老,也加入其中,成仿吾写了《从文学革命到革命文学》,在文中称“阿Q时代已经死去”。郭沫若写了《文艺战线上的封建余孽》,针对性地批判鲁迅的标志性文章《我的态度气量和年纪》。

在这篇文章中,郭沫若称鲁迅是“资产阶级以前的一个封建余孽”,他的思想是“二重的反革命”,并指责鲁迅的创作具有“法西斯蒂”倾向。郭沫若揪住鲁迅文中的“气量”一词,攻击鲁迅“连自己的年纪都不清楚,还能清楚地知道中国的阶级关系吗?”

而在私下的言论中,郭沫若也曾因鲁迅与朱安同居的事,骂他是“衣冠禽兽”。

这种琐碎化、咬文嚼字的批判方式,其实恰恰暴露了创造社革命文学理论的不成熟——将语言细节上升到政治立场的高度,试图通过标签化首都窜否定鲁迅的文学、文化价值。

鲁迅也不甘示弱。关于创造社主张的文学应该成为阶级斗争工具的理论,鲁迅在《文艺与革命》中给出了反驳:“一切文艺固是宣传,而一切宣传却并非全是文艺”,指出文学的艺术性与宣传性不可割裂。

关于郭沫若写文抨击鲁迅为“封建余孽”,其实本来都不用鲁迅下场还击,因为这个论调首先有自我指涉之嫌疑。郭沫若称鲁迅是“封建余孽”,而他自己同样出身晚清士绅家庭。

鲁迅在《上海文艺一瞥》中,讽刺郭沫若和创造社诸君是“才子加流氓”。论“毒舌”,鲁迅先生绝对没有对手。流氓尚且不说,就连才子一词也不算好话。当代作家叶兆言曾说:“按照传统读书人的观点,才子并不是什么好东西,只是民间故事中识几个字能弄些淫词艳曲的轻薄文人。”

文人相轻,中外皆有之。美国文坛的海明威和福克纳,也是素未谋面,互有微词。林徽因和冰心的龃龉,至今还在被人探讨。鲁迅和郭沫若的争执,其实也是一种文化现象,对文不对人。

1936年鲁迅病逝后,郭沫若一改往日作风,对鲁迅的评价开始不断升级,甚至有些言过其实,调子拔高得过于离谱。在给鲁迅的悼文中,他称鲁迅的死,是“不可测算的重大损失。”在悼念会上,他甚至说:“中国之伟大人物,过去人都说孔子,但孔子不及鲁迅”。

参考文献:

《文教资料》2015(20)

来源:历史定哥一点号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