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照见前世今生的你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5-19 19:31 1

摘要:雍正年间的一个午后,福建学使宅邸静谧如常,忽有一声凄厉的惨叫自笔捧楼方向骤然响起,在清冷的空气中划破长空,令人毛骨悚然。

雍正年间的一个午后,福建学使宅邸静谧如常,忽有一声凄厉的惨叫自笔捧楼方向骤然响起,在清冷的空气中划破长空,令人毛骨悚然。

众人闻声赶去,只见学使的姬妾倒在血泊之中,已经香消玉殒。起初,人们皆以为这不过是一场意外失足。过了一段时间,才有人泄露了事情真相

这位姬妾本是山东人,十四五岁时,便嫁给了同村的贫家子。婚后几个月,夫妇感情很好。

那时候,日子虽清苦,但小夫妻二人恩恩爱爱。清晨,丈夫会早早起床,去田间劳作。她则在家中操持家务,将家里收拾得井井有条。

傍晚,丈夫归来,两人分享着一天的琐碎。憧憬着未来,盼望着日子能越过越好,生儿育女,白头偕老。

然而,天不遂人愿,那年遇上灾荒,地里的收成寥寥无几,家中几日揭不开锅。无奈之下,婆婆狠下心,把她卖给了专门买卖妇女的人贩子,以换取银两度日。

得知自己要被卖掉的那一刻,她只觉天旋地转,泪水止不住地流淌。丈夫更是如遭雷击,死死地抱住她,不肯松手。

两人相拥而泣,那一夜,泪水浸湿了彼此的衣衫。她在丈夫的臂膀上狠狠咬下一口,留下深深的齿痕,作为分别的记号。

翌日,人贩子强行将她带走。丈夫心中难以割舍,沿途讨饭,赶着追上了买走她的人贩子,偷偷跟随着到了京城。

一路上常在她坐的车上互相匆匆看上一眼,但因为年幼胆小,怕受到呵斥责骂,不敢挨近,只是相互看着挥泪而已。

后来,她被送到了京城的官媒家。丈夫依旧不离不弃,常常在官媒家的门边等候。偶尔,他们能见到一面,彼此相约都不要寻死,盼望将来天上人间,总有见面的时候。

再后来,她被学使纳为姬妾,需前往福建。丈夫知道后,为了能与她近一些,投身学使的幕僚手下做了仆人,也跟去了福建。

但学使宅邸内外隔绝,无法通音讯,妻子并不知道这些。她想不到自己心心念念的丈夫,其实就在离她不远的地方。

日子一天天过去,丈夫在仆役的繁重劳作中,身体渐渐不堪重负。终于,在一个阴雨连绵的日子里,因病去世。

而此时的她,正坐在笔捧楼上听着婢女们闲聊。当听到她们说起死去仆人的姓名、籍贯、形貌和年龄时,她的心中猛地一震。仔细询问之下才知道,那就是自己日思夜想的丈夫。

她呆呆站了很久,忽然对众人详细诉说了事情始末。说完,她仰天长号,声音凄厉而绝望,随后奋身一跃,从笔捧楼上跳下。

学使生怕这件事传出去有损自己的名声,便严令众人不得外传。但纸终究包不住火,这件事还是在坊间有了些许传闻,只是大多模糊不清。

时光流转,岁月匆匆,二百多年的时光过去。

春雨如丝,细密地下了一整天。年轻的古董修复师方宁,正小心翼翼地擦拭着一面清代的青铜镜。

这面铜镜是她近日从古玩市场淘来的,外观有些破损,不少玩家看过后都不感兴趣。但她一眼就相中了,镜背雕刻着并蒂莲纹,虽历经岁月侵蚀,却仍难掩精致。

擦拭间,方宁的指尖突然碰到镜缘破损处尖锐的凸起,传来一阵刺痛。随即,一滴血珠从指尖渗出。她皱了皱眉,准备抽张纸巾将血迹擦去。

抬手的刹那,一阵眩晕袭来,她仿佛看到了雍正年间那个午后的笔捧楼,看到了血泊中的姬妾,看到了一对苦命夫妻生离死别的场景。

待她回过神,铜镜表面竟浮现出若隐若现的雾气,勾勒出两个模糊的人影。少顷,雾气消散,铜镜恢复如初。

方宁觉得这一切太诡异了,想再试一次。于是,继续擦拭铜镜,可什么动静都没有。

盯着镜面中自己微乱的鬓角,方宁仔细回想眩晕前发生了什么。

是血,弄不好自己的血就是打开这时空的钥匙。

她兴奋起来,找来针,准备戳破手指时,手机突兀地响起,屏幕上跳跃着“母上大人”。

接通后,方宁迅速将手机远离耳朵约一臂的距离。几乎在同一瞬间,母亲的河东狮吼就炸开了。

“方宁!你三表舅家的女儿明天订婚宴,你必须给我回来!别又拿修复古董当借口躲清静!”

话筒里还混着表姐小敏爽朗的笑声,“大姨说要把你介绍给三表舅同事的儿子,人家可是特警队长,家境好自身条件也好……”

“妈!”方宁放下针,头疼地按住眉心,“我上周才给您看过日程表,明天要给博物馆送修复好的青铜器……”

“送什么破铜烂铁!”母亲提高嗓门,“你都二十八了,再挑下去只能当老姑婆!你看看小敏,孩子都能打酱油了。”

“我跟你说,我已经把你的照片给对方看过了,人家对你印象特别好。我约了他明天见面,你可一定要准时,不许耍脾气!”

方宁很不满,反抗道:“我又不是菜市场的菜,人家挑中了想啥时见就啥时见?我已经说过了,我没空……”

“闭嘴。你胆敢不来,以后就别想喊我妈。呐,我现在把他照片发给你,很帅气的一个小伙。”母亲霸道地说完,不等回应,便挂断了电话。

方宁感到很无语。人为什么要结婚呢?就为了繁衍后代?

这时,手机屏幕上弹出一张照片。画面中,一名身穿深色战术服的男子站在训练场上,身后是列队中的特警队员。男子五官立体,眼神冷峻,嘴角紧抿,透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场。

“特警队长……不会是暴力男吧?!”方宁喃喃自语,随即撇了撇嘴,将手机搁在一旁。

方宁对婚姻是没有任何憧憬的,更反感父母的催婚。大学刚毕业那会儿,班上一女生被母亲催婚,嫁给她麻友的一个儿子。结婚才三天,就被男方打得躺在地上起不来。后来那女生逃了,至今都不敢回家。

结婚就跟赌博一样,赌赢了自然是皆大欢喜,赌输了只能一败涂地,赔尽自己一生。

如果要在高质量的单身与低质量的婚姻之间做出选择,她想,任何人都会倾向于前者。

方宁蹙起眉头,被这些事情一打扰,没心情再研究铜镜了。找来块软布,把铜镜包住,小心放置起来。

次日上午,方宁抱着装有青铜器的木箱站在博物馆后门。春雨依旧缠绵,她抬手拂去睫毛上的雨珠,忽然瞥见一辆黑色SUV在拐角处停下。

车门打开,一位身形修长的男子走了出来,面容似曾相识,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时想不起来,方宁移开了视线,盯着人看实在不太礼貌。

谁知,男人竟直直地向她走了过来,“方宁,我是林阳。”

男人的声音像浸了冰水的岩石,低沉却清晰。

林阳?今天要相亲的对象?对方的身高高她太多,形成了一种压迫感,方宁不自觉后退半步,臂弯里的木箱随之晃了晃,“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阿姨给的地址。”林阳有些不好意思,手指搔了搔鼻梁,“阿姨让我顺道接你过去。”

方宁注意到他指节上有道淡色疤痕,不动声色地说道:“辛苦你了,我妈就喜欢给人添麻烦。”

特警队和博物馆有半个城的距离,“顺”得了道吗?方宁暗暗埋怨母亲过分了。

“没事,今天我正好休假。”林阳边说,边自然地接过她手中的木箱,“我来吧。”

话音未落,博物馆保安远远喊道:“方老师,文物室电梯坏了,得走楼梯!”

“诶。”方宁应了一声。

林阳先转身朝楼梯走去,步子有些快。方宁连忙跟上。默不作声,只听得高跟鞋在台阶上敲出细碎的声响。

行至六楼转角,一心低头走路的她猛地撞上林阳的后背。

怎么突然停下了?她摸着额头刚想开口说话,林阳转过身,眉眼带着笑,“没事吧?”

两人靠得太近,方宁甚至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沐浴香气,她心跳漏了一拍,下意识地想往后退。却忘了自己正站在楼梯上,身体一歪,高跟鞋在台阶上打滑,整个人顿时向后仰去。

“小心。”就在失重的一瞬,一只结实有力的手臂迅速揽住了她的腰,将她拉了回来。

林阳的反应极快,几乎是在她往后倒的同时便出手,动作干净利落。

方宁站稳后喘了口气,脸颊微红,耳尖有些发烫,低声说了句谢谢。抬眼四下一看,才发现居然走过了。

再往上,墙上赫然挂着“非工作人员禁止入内”的指示牌,原来这就是林阳突然停下来的原因。

方宁很不好意思,往楼下指了指,“东西是送去五楼的。”

“好。”林阳回答简洁,声音仍然低沉。

方宁抬眼,正好对上他的目光,那双冷峻的眼睛里,竟藏着笑意。

忽然觉得,这个看起来像冰一样的人,似乎没那么难接近。

送完东西,走出博物馆,方宁坐上林阳的车。系好安全带后抬眼向前,注意到后视镜上挂着一个青铜小挂饰。

这挂饰毫无形状可言,像是某个物品的碎片。方宁有些好奇,但忍住了没问。

今天订婚宴的主角本是表妹冉冉,却好像变成了方宁,订婚宴也变成了相亲宴,所有的长辈轮流跟她说着林阳的各种好话,让她赶紧嫁过去。

方宁尴尬的同时,对冉冉感到很抱歉。不过,冉冉毫不介意,反而趁机劝她,“我家曹正睿说了,林队是个可以放心把后背交给他的人。”

曹正睿跟林阳是一个警校出来的,铁哥儿般的交情,他自然不会说对方的不是。尤其是在有意撮合两人的时候,更是只挑好听的说。这也算是人之常情罢了,方宁不以为然。

酒席吃到一半,方宁接到同事的电话,说是要交接工作上的事情,她趁机告辞提前走了。

一出酒店大门,她整个人放松下来,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终于耳根子清静了。

拿起手机给同事发语音,“救场如救火,今天真是多亏了你啊!你不知道我在里面有多尴尬,不就是个男人嘛,至于被夸得跟天上掉下来的宝贝似的……”

身后传来轻笑声,方宁转头,只见林阳站在她身后,笑得眉眼弯弯,“我确实是天上掉下来的……七年前从直升机索降时,差点摔断肋骨。”

被人当场抓包,方宁尴尬至极。但也被他冷不丁的幽默逗得笑了起来,心中的防线悄然松动了几分。

回去的时候,仍然是林阳送的。等红绿灯时,方宁看着那个微微晃动着的青铜小挂饰,顺口就问了出来,“这个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吗?”

林阳顺着她的视线看了一眼,说道:“原是一面青铜镜上面的。当年那铜镜救了我爷爷的命,可惜后来弄丢了,只留下这碎片。我爷爷认定它也能护佑我平安,就硬是给挂上了。”

方宁心中一动,“那青铜镜你见过没有?”

“没有。”林阳的语气里有些遗憾,且带了几分感伤,“前年爷爷过世,临走前还念叨着那面镜子。”

很快,林阳便换了话题,语气自然地将方才的气氛轻轻带过。而方宁却始终有些心不在焉,职业习惯让她忍不住怀疑,这碎片与自己淘来的青铜镜有关。

回到家后,她拿出青铜镜置于台灯下仔细察看,镜面在暖光中泛着温润的铜锈色。镜缘的断裂处线条清晰,形状与林阳车上那枚碎片大致吻合。方宁基本可以肯定,这二者有关联。

好奇之下,她找来针刺破指尖,挤出血,滴在并蒂莲纹的缝隙间。刹那间,镜面腾起白雾,却不再是清代老宅的景象,而是一对年轻男女在车站依依惜别。

女人将一面青铜镜塞到男人手中,男人紧紧拥抱女人,而后放手,毅然转身登上火车。

画面突转,一片白雪皑皑的山林,一个身着军装的年轻人正躲在树后,枪口对准百米外的匪首。

子弹破空的瞬间,青铜镜突然从他怀中滑落,挡住了前面飞来的流弹。年轻人颤抖着手捡起镜子时,镜背的并蒂莲纹上多了道狰狞的裂痕。

就在方宁想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时,画面再转,是年轻女人出嫁的场景,新郎却不是年轻男人。

女人的面容越来越清晰,方宁看得惊呆了,怎么像外婆年轻时的样子?

画面开始模糊,消散的同时,方宁听见外面钥匙开门的声响。

母亲拎着塑料袋走进来,抱怨着:“我给你送点菜过来……诶,整天就知鼓捣这些破铜烂铁,也不知道把自己的生活打理好。”

她低头换鞋,絮絮叨叨地说着话,“超市的鲈鱼打折,我买了两条,等会儿处理好了搁冰箱,你要记得按时吃饭。”

方宁没心思听这些,拽住母亲的手腕,指着铜镜上的并蒂莲纹问她,“妈,您见过这个图案吗?”

方宁母亲瞥了一眼,突然愣住:“这莲花纹好眼熟……我见你外婆画过。”

“您知道外婆和外公是怎么认识的吗?”

“那年头都是父母指定的,说嫁谁就嫁谁,哪像你……”

“打住打住。”眼见着母亲又要开始唠叨,方宁赶紧制止,“我的意思是,外婆和外公在结婚前,她有没有喜欢的人?”

母亲想了想,“还真有。在你外公之前,外婆本来是有个就快要成亲的未婚夫,只是后来他去当兵了。你外婆等了十二年,直到有人说,他在外头当了官,早已经成亲了。你外婆便死了心,嫁给了你外公。”

“那男人真渣。”方宁为外婆感到不平。

“什么渣不渣的,你得看那是什么年代。”母亲笑道:“后来他来找过外婆,解释说那是组织上的安排。他曾往家里寄过信,但一直没有收到回音。哦,对了,你外婆当年送过他一面青铜镜,那镜子在战场上还救了他一命。”

“那人……是林阳他爷爷?”方宁试探地问道。

母亲怔了一下,脸上闪过一丝疑惑,“这我就不清楚了,我只是小时候见过那人一次。他与你外婆见过面之后,你外婆就让他不要再来了,说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不要再把这些旧事放在心上。”

方宁点头,外婆一向是个活得通透的女人。她顿了顿,忽然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外婆有没有后悔……嫁给外公?”

问完又觉得不妥,外公外婆在她眼里是很幸福的一对。外公是个留过学的历史学家,脾气温和,自己是在他的熏陶下,选了古董修复这个职业。

果然,母亲摇了摇头,“你外婆说,万般皆是命。既然是命中注定的事,那就安下心来好好过日子。你知道那面青铜镜是从哪里来的吗?其实是从你外公家传下来的,说是祖上当年在福建学使府当差时带出来的。后来因为一场恩情,就把镜子送给了你的老姥爷。”

“诶,都是一些陈年旧事,扯起来没完。”母亲不愿再说,拎起塑料袋去厨房做事了

方宁看着桌上的青铜镜,若有所思。姬妾跳楼的血迹、战场上的流弹,还有她指尖的鲜血,铜镜就像一根无形的线,将三个时空的命运串联在一起,它是想告诉自己什么呢?

方宁竖起食指敲了敲桌子,决定再试一次。这回,指间血不偏不倚落在莲纹中央,白雾再次翻涌,却不再是过去的画面,而是现代的场景。

考古人员在山区对一座大墓里出土的文物进行清理,突然遭遇极端恶劣天气。地面救援队伍无法到达,只能出动直升机进行救援。

几名特警通过索降抵达现场,方宁清楚地看到,其中一人就是林阳。那时的他看上去没有现在这么成熟,但仍旧显得沉稳。而他所救之人,方宁就感到惊讶了,正是自己。

七年前,方宁大学毕业,第一次参加野外考古工作,很不幸运地遇上危险,被困三天四夜。她被救时处于昏迷状态,那次,她以为自己已经接近了死亡。

看到这里,方宁哑然失笑。原来,林阳认出了自己,而自己却没认出他这个救命恩人。

手机在此时震动,是林阳发来的消息,“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我觉得好像认识了你很多年,能否给个机会?”

方宁想也未想,很快回了一个字,“好。”

……

一年后,方宁和林阳结婚。

婚礼后的第二天,方宁将林阳车上的青铜小挂饰,严丝合缝地与青铜镜拼在了一起。

林阳洗完澡,赤着上身走过来,从身后环住她的腰,下巴轻蹭她的发顶:“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在想学使府姬妾和她丈夫的故事。”方宁转身将头埋进他胸前,“你说,当年姬妾的丈夫如果勇敢地带着她逃跑,那么,他们的遗憾还会藏在这镜子里吗?”

林阳低头看着她,眼神温柔而深邃,“那时候的他们,没有选择的余地。”

见方宁沉默,林阳补充了一句,语气很坚定,“转世后,他们一定能在一起,也一定会有一个好结局。”

方宁抬起头,望着他的眼睛,忽然笑了,“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感性了?”

林阳挑眉,眸中笑意漫开,“是你把我变得柔软的。从第一次见你起,我就莫名地觉得亲近。那一刻我就在心里认定,你会成为我生命里最重要的那个人。”

方宁不信,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第一次见面是你救我的那次吧,既然早就认定了我,怎么没见你来找我?咱们的第二次见面,可是在七年后。”

林阳的神情透着无奈,“你就没有想过这种可能?我一直在你身旁,而你从来都是选择视而不见。”

“有吗?”方宁狐疑。

林阳垂眸轻笑,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不然,曹正睿的订婚宴怎会变成我俩的相亲宴,那是旁观者都看不下眼了。”

两人相拥而笑,空气中弥漫着静谧而又踏实的温暖。

林阳的臂膀上,有道如齿痕状的印记,方宁的指尖轻轻抚过。

她仰起头,目光与他相撞,眼底流转着细碎的光,“你说……我们现在这样,是不是也算被命运安排好的?”

林阳拥紧她,低声回应:“不是安排好的,是命中注定。”

窗外,雨声淅沥,一如他们初遇那天。而此刻,风雨不再惊心,只剩岁月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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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笑笑的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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