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年代国军徐团长福建人,全家来新疆兵团生活,他晚年留在了哪里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11-17 09:18 1

摘要:1963年冬天,徐团长一家四口裹着棉被,从福州坐上西去的闷罐车,七天七夜晃到乌苏,再换卡车,最后一段路是马拉爬犁。下车第一眼,白茫茫的戈壁,风刮得脸像刀背抽。徐太太当场把围巾往上拉,只露俩眼,心里咯噔一下:这地方,说话都得靠吼,往后怎么活?

“福建人听不懂新疆风,新疆人听不懂福建话,可两家人的娃照样一起掏鸟蛋。”——133团场老职工回忆徐团长一家,总爱用这句话开头。

1963年冬天,徐团长一家四口裹着棉被,从福州坐上西去的闷罐车,七天七夜晃到乌苏,再换卡车,最后一段路是马拉爬犁。下车第一眼,白茫茫的戈壁,风刮得脸像刀背抽。徐太太当场把围巾往上拉,只露俩眼,心里咯噔一下:这地方,说话都得靠吼,往后怎么活?

还真不好活。连队给的地窝子,半截埋土里,门朝北,一刮风,灶膛倒烟,眼泪鼻涕一起流。徐团长先被分去挖排碱沟,一天挣6个工分,合人民币一毛二。手底下全是昔日兵,如今拿铁锹,谁也别笑话谁。干了仨月,营部发现老徐算盘打得噼啪响,字也写得端正,于是调他去管账,摇身一变成了“徐会计”,工分翻一倍,关键是不用再泡冰水。

可家里那口子更难。徐太太不会普通话,去买盐,比划半天,供销社营业员递给她一碗白糖;第二天做包子,全家齁得直灌水。后来邻居教她一句“我要咸盐”,她学成了“我要闲言”,一开口全场笑,干脆大门不出,把福建带来的紫菜、虾皮锁进木箱,只在过年掏一小撮煮汤,味道一飘,满院子孩子蹲门口咽口水。

孩子反倒成了翻译官。老大兰新,1956年生在南昌,名字是徐团长在火车上听广播“兰新铁路通车”现起的;老二铁路、老三通车、老四建国,干脆一路“通车建国”。四个娃一落地就双语切换:家里闽南语,外头新疆普通话,还会学当地哈萨克大叔弹舌头骂羊。老师家访,愣是听不出这家人打哪儿来,只觉得娃们名字像口号,点名像开大会。

1972年,团里分甘蔗种,要试种南方水果。徐团长半夜偷偷在账本背面画格子,算行距,第二天领着知青把地整成“福建规格”。有人笑他瞎折腾,结果那年收了几千斤,全团啃得嘴角冒泡。指导员拍拍他肩膀:“老徐,你这‘国民党残渣余孽’还挺能整事儿!”一句话,全场哄笑,徐团长咧了咧嘴,没敢笑出声,回家却多喝了两杯地瓜酒,醉倒在土炕,梦里用福州话喊“娘”。

暴躁只留给自家人。娃写字歪一点,他筷子头就敲上去;老婆煮面条下多了水,他摔门去羊圈转圈。可第二天一早,他又把烧好的煤块拣进老婆炕洞,黑着眼圈不说话。邻居说他“家里雷公,外头菩萨”,他听见只装耳聋。那年代,成分像影子,越跑越黏,他得把尾巴夹紧,给娃留条活路。

1985年,兰新铁路真的通到乌鲁木齐,通车、建国兄弟俩挤上首班车,一人抱一只哈密瓜,说要带回福州给外婆。列车启动,汽笛长鸣,站台上的徐太太突然用半生不熟的普通话大喊:“建国——下车!”晚了,车已滑出,她愣了两秒,转身把脸埋进围巾,肩膀一抖一抖。旁边老阿姨递过一块手帕:“妹子,哭吧,这里风大,没人看见。”

小儿子建国后来真留在福州,娶了当地姑娘,卖鱼丸。剩下哥仨,一个在团部开拖拉机,一个承包葡萄地,大姐兰新成了团小学的音乐老师,教娃们唱《青春舞曲》,开口仍是闽南腔。徐团长老两口没再提回乡,户口、坟地、老邻居,全扎在133团。2010年,老头儿在账本上记完最后一笔,合上钢笔,第二天没醒来。葬礼按福建规矩:烧纸屋、撒纸钱,可戈壁风大,纸灰一飘,混着沙尘,像一场小型沙尘暴。徐太太跟儿女说:“就这样吧,你爸当了一辈子的兵,最后也算守着边疆。”

如今,团部史馆里摆着他那把铁算盘,标签写“原国民党投诚人员 徐××”。讲解员补一句:“老人家把福建甘蔗种到了戈壁,甜了半座团场。”游客拍照发朋友圈,配文“最硬核改行”。可老邻居知道,徐团长最怕听“改造”俩字,他觉得自己只是换了个阵地,继续打卡上班,领工资,养娃,等铁路,等风停,等一个永远回不去的故乡。

甘蔗根,年年还从沙土地里钻嫩芽,砍了一茬又一茬。有人好奇,这戈壁滩咋能长南方果?老职工咧嘴:“人都能从福州晃到天山,甘蔗为啥不能?”说完指指地窝子旧址,“只要心里那点火不灭,哪儿都是熟地。”

来源:单纯香瓜HA6s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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