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离婚带俩娃回娘家 大伯一年没联系 昨天突然回来 后备箱全是存折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5-19 14:43 1

摘要:村里常有人说,一家人不认一家人,那才叫奇怪事。可在我们镇上,大伯一年不见人影,这事儿早就不新鲜了。

村里常有人说,一家人不认一家人,那才叫奇怪事。可在我们镇上,大伯一年不见人影,这事儿早就不新鲜了。

我叫老二,在镇上开了家小超市,日子过得还算安稳。

去年夏天,嫂子带着两个孩子回了娘家。那天雨下得特别大,我记得特别清楚,因为超市门口的塑料棚子被风吹翻了一角,雨水漏进来,把刚进的那箱康师傅泡面全泡了。

嫂子回娘家那事,村里人议论了好几个月。大嗓门王婶子站在我超市门口,边买五块钱的散装饼干边说:“你说说,女人家离婚,哪有带着孩子回娘家的道理?”我没吱声,只管给她称饼干。王婶子又补了一句:“那两个孩子,一个上初中,一个上小学,正是要钱要人看的时候。”

我把称好的饼干装进塑料袋里,沉默地递给她。

其实嫂子为啥离婚,村里人不知道,我却清楚得很。

大伯从小就是我们村的骄傲,高考考上了省城的大学,毕业后去了深圳做生意。十年前回来,开着辆黑色奥迪,村里人都说他发达了。那时他娶了嫂子,嫂子是隔壁李庄的姑娘,模样清秀,说话声音细细的,总是笑眯眯的。

婚后他们在县城买了房子,大伯还在村里给父母翻修了老宅。日子过得红红火火,两个孩子一个接一个地出生,大伯脸上的笑容那几年就没断过。

可人这一辈子啊,顺风的船也会遇到逆流。

三年前,大伯的生意出了问题。听说是合伙人卷钱跑路了,欠下一屁股债。大伯那段时间整个人都憔悴了,我去县城看他,他坐在沙发上,眼神空洞地盯着天花板上的吊灯,那灯罩上落了一层灰,看着就刺眼。

“二弟,我这次真的栽了。”大伯抽着烟,烟灰掉在裤子上都不知道。“欠了一百多万,房子估计保不住了。”

我那会儿刚开始做小超市,手头也紧,只能拿出两万块钱给他。大伯接过钱,眼圈红了,拍了拍我的肩膀,没说话。

后来的事情就像滚雪球一样,越来越糟。大伯把县城的房子卖了,带着一家人回了村里的老宅。村里人背后嘀咕,说大伯从天上摔下来了。那段时间,我去老宅看他们,嫂子总是笑着说没事,可我看得出她眼睛里的疲惫。

大伯开始喝酒,一喝就是一整天。有次喝多了,把家里的电视机也给砸了。嫂子领着两个孩子躲在邻居家,直到半夜大伯睡着了才敢回去。

去年夏天那场大雨之前,嫂子来我超市买东西,我注意到她脸上有一块淤青。她见我看,赶紧用头发遮住,说是不小心撞到门上了。

我知道不是那么回事。

“嫂子,”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开了口,“有啥事你就跟我说。”

嫂子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但她很快擦干,“没事,二弟,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两天后的那场大雨,嫂子带着两个孩子回了她爹妈家。我去老宅找大伯,看见他坐在堂屋里,桌上摆着半瓶白酒和一个脏兮兮的玻璃杯。屋子里一股发霉的味道,墙角的电风扇吱吱呀呀地转着,却吹不散那股闷气。

“大哥,嫂子…”

“滚。”大伯头也不抬,“都滚。”

他倒满一杯酒,一口闷下去,然后抹了抹嘴,盯着杯底看了好久。我不知道他在看什么,或许杯底有另一个世界吧。

然后,大伯就消失了。字面意思的消失。第二天一早,村里人发现老宅的门开着,大伯不见了。他没带多少东西,只是人不见了。

我们报了警,可警察说成年人失踪超过24小时才立案,而且看这情况,很可能是自己离开的,不算走失。最后也没立案,只是记录在案。

嫂子听说后,哭得昏了过去。虽然她和大伯感情已经破裂,但毕竟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两个孩子还小,大伯这一走,等于把所有责任都推给了她。

日子还得过。嫂子在娘家住了一个月后,带着两个孩子搬到县城租了间小房子,找了份超市收银员的工作。我每个月偷偷给她一些钱,帮着照顾两个孩子。孩子他爹不在,总不能让孩子们连学都上不成。

村里人还是有闲话。“看看,男人跑了,女人带着孩子找娘家,这日子可怎么过啊?”我听到这些话,心里难受,但也无能为力。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眨眼间,大伯失踪已经一年多了。

我们都以为他可能永远不会回来了。

昨天下午,我正在超市里补货。最近镇上修路,生意不太好,货架上东西摆得稀稀拉拉的。桑塔纳的喇叭声在门口响起,我没当回事,继续低头清点方便面的数量。

“老二。”

这个声音让我手一抖,方便面掉在了地上。我抬头,看见大伯站在门口。

他比一年前瘦了很多,皮肤黑了,头发也白了不少。但整个人看起来精神多了,眼睛里有光。他穿着一件深蓝色的衬衫,袖子挽到手肘,手腕上戴着一块看起来不便宜的手表。

“大…大哥?”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大伯冲我笑了笑,那笑容让我想起了十年前他刚回村时的样子。“出去一趟,回来看看。”他说这话的语气,就像只是出门买了包烟回来一样平常。

我站起来,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是该质问他为什么一声不吭就消失了一年?还是该告诉他嫂子和孩子们这一年过得有多艰难?

“他们还好吗?”大伯问,声音有些发颤。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过得不算好,但也活着。”

大伯深吸一口气,“带我去见他们。”

此时窗外响起了李大娘的大嗓门:“哎哟,这不是老田家大儿子吗?这一年跑哪去了?听说你媳妇带着孩子自己过日子去了…”

大伯冲窗外点点头,算是打招呼,然后对我说:“咱们走吧,别耽搁了。”

我匆忙关了超市门,跟着大伯上了那辆桑塔纳。这车看起来有些年头了,但保养得不错。车里有股淡淡的烟味和一种说不上来的陌生感。

路上,大伯一直看着窗外,不说话。镇上的景色其实一年来没什么变化,只是多了几家店,少了几棵树。

我忍不住问:“大哥,你这一年…”

“等会儿再说。”大伯打断我,“先去见他们。”

车开到县城,我指路到了嫂子租住的小区。那是一片老旧的居民楼,外墙的瓷砖掉了不少,楼道里没有灯。屋主不许改装,每次夏天来,都能闻到一股霉味,冬天则冷得要命。

上楼前,大伯打开后备箱,拿出一个黑色的公文包。我注意到后备箱里还有几个大纸箱,但他没让我看里面是什么。

爬到五楼,大伯的脚步明显变慢了。站在门口,他犹豫了好几秒才按响门铃。

开门的是大侄子,今年十四岁了,个子蹿得比我还高。他看见门口的大伯,先是一愣,然后”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屋里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和窃窃私语。大伯站在门口,脸上的表情很复杂。

过了大约一分钟,门又开了。这次是嫂子,她的手明显在发抖。她变了不少,头发剪短了,人也瘦了,眼角的皱纹比一年前深了许多。

“是你?”嫂子的声音很小,像是不确定眼前的人是不是真的。

大伯点点头,“是我。”

沉默。长得令人窒息的沉默。

最后是大伯先开了口:“孩子们都好吗?”

嫂子冷笑一声,“现在想起来问了?”

我站在一旁,感觉自己像个多余的人。但又不知道该不该离开。

“能进去说吗?”大伯问。

嫂子侧身让出一条路,大伯走了进去,我犹豫了一下,也跟了进去。

屋子不大,两室一厅,收拾得很整洁。客厅的角落堆着几个纸箱,应该是嫂子做手工活的材料。沙发有些旧了,上面铺着一条花布遮住磨损的地方。茶几上摆着几本作业本,旁边是一盘削了一半的苹果,已经开始氧化变褐。

大侄子站在卧室门口,表情倔强;小侄女探出半个脑袋,怯生生地看着这个一年未见的父亲。

“爸爸去哪里了?”小侄女小声问,声音像蚊子一样。

大伯的眼睛湿了,他半蹲下来,想摸女儿的头,但小侄女躲开了。

“爸爸…爸爸去工作了。”大伯说。

“骗人。”大侄子突然说,声音已经变声,有些沙哑。“你是不是不要我们了?”

大伯站起来,深呼吸了几次,然后把手里的公文包放在茶几上,“不是那样的。我…我去赚钱了。”

他打开公文包,里面整整齐齐码着一沓沓存折和一些文件。

嫂子愣住了,“这是…”

“一百三十二万,”大伯说,“全部都是你们的。”

屋子里安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窗外传来邻居家的电视声,好像在播什么综艺节目,笑声和掌声一阵阵传来,显得格外讽刺。

“这钱哪来的?”嫂子声音发颤,“你该不会…”

大伯摇摇头,“正经钱。我去了新疆,在一个工地上当翻译。后来认识几个做水果生意的,跟着他们跑了几个月。运气好,赚了一笔。”

我看着那些存折,有些不敢相信。大伯继续说:“这些钱,有一部分是还以前欠的债,剩下的给你和孩子们。县城西区的那个新小区,我看上了一套三居室,首付我已经交了,你们可以搬过去住。”

嫂子双手捂住嘴,眼泪顺着指缝流下来。她没说话,只是一直摇头。

大伯转向两个孩子,“爸爸这一年不在家,对不起。但爸爸一直在努力,就是想给你们一个好一点的生活。”

大侄子还是一脸冷漠,但眼睛里的敌意似乎减弱了一些。小侄女已经悄悄走到大伯身边,小手拽着他的衣角。

“你肯定不是做工地翻译那么简单,”嫂子突然说,“工地翻译能赚这么多钱?”

大伯笑了笑,“确实不只是翻译。我做过搬运工,卖过水果,后来认识了一些做国际贸易的朋友,帮他们联系了一些俄罗斯的客户。一来二去,也就…”

“那你为什么不联系我们?”嫂子打断他,“一年啊,一点消息都没有,你知道我们以为你出了什么事吗?你知道孩子们怎么过来的吗?”

大伯低下头,“我怕自己又失败。上次创业失败,欠了一身债,连累你们跟着受苦。这次我想等有了成果再回来…而且…”

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组织语言,“而且,我知道我做错了很多事。喝酒、发脾气、甚至…”他看了看嫂子脸上早已消失的淤青的位置,声音哽咽,“我不配做你们的丈夫和父亲。我想,如果这次我能成功,至少能弥补一些过错。”

嫂子的泪水流得更凶了,“你知道那天晚上我有多害怕吗?我以为你去死了!”

大伯沉默了。

我觉得自己真的不应该在这里,正想找个借口离开,大伯却突然对我说:“老二,去帮我把车里的东西搬上来吧。”

他把车钥匙递给我。我如释重负地接过钥匙,赶紧出门下楼。

桑塔纳的后备箱里果然有几个大纸箱。我打开看了一眼,是一些礼物,有玩具、衣服、还有一些书。我搬起两个箱子,往楼上走。

回到屋里时,气氛似乎缓和了一些。大侄子坐在沙发上,正翻看一本大伯带来的相册;小侄女已经坐在大伯腿上,嫂子站在一旁,眼睛还是红的,但不再哭了。

“这些都是给孩子们带的礼物,”大伯对我说,“还有两箱在车上。”

我点点头,把箱子放下,“那我先回去了,你们慢慢聊。”

大伯和嫂子都没挽留我,我悄悄退了出来。

下楼时,我碰到了住在四楼的王奶奶。她大概八十多岁了,耳朵不太好使,说话声音特别大。

“小田啊,刚才那是你大哥吧?回来了?”

我点点头。

“他媳妇和孩子还要跟他吗?”王奶奶一针见血。

我愣了一下,“这个…我不知道。”

王奶奶摇摇头,“这世道,男人不容易,女人更不容易。孩子最不容易。”她拍了拍我的肩膀,慢慢上楼去了。

我站在楼道里,透过窗户看着外面的天空。天很蓝,没有一丝云。

回镇上的路上,我一直在想大伯这一年到底经历了什么。人为什么会变?是因为失去了才懂得珍惜,还是因为内疚而寻求救赎?

也不知道嫂子会不会原谅大伯。人这一辈子,有些伤痕是不会消失的,就像刻在木头上的刀痕,木头可以继续生长,但刀痕永远在那里。

我回到超市,发现钥匙忘在嫂子家了。看来今天是开不了门了。我坐在超市门口的台阶上,点了根烟。

手机响了,是嫂子发来的信息:“明天你来县城吃饭吧,大哥说要好好谢谢你这一年对我们的照顾。”

我回复:“好的。”

然后又补了一句:“大哥还好吗?”

嫂子回:“人都会变的。”

我想了想,又问:“你们和好了?”

很长时间,嫂子都没回复。我以为她不会回了,正准备起身去找钳子撬开超市门锁,手机又震动了一下。

嫂子发来一张照片,是大伯蹲在地上,和小侄女一起拼乐高。照片里大伯笑得像个孩子。

嫂子只回了四个字:“且行且珍惜。”

我把烟掐灭,看着远处的夕阳。天边的云被染成了金红色,像是燃烧着的海。村庄的轮廓在暮色中渐渐模糊,只有几处炊烟还在袅袅上升。

世间万物,聚了又散,散了又聚。人生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就看你愿不愿意迈步向前。

后来的事情,大家也都知道了。大伯真的在县城买了新房子,一家人搬了进去。他没有再做生意,而是开了一家俄语培训班,教人们外贸俄语。嫂子在家带孩子,偶尔也去培训班帮忙。

大伯变了很多,再没喝过酒,每天准时接送孩子上下学。村里人都说,这是老天给他的第二次机会。

我不知道这算不算重新开始,但我知道,生活就是这样,没有标准答案,只有走下去的勇气。

前些日子,我去县城看他们。晚饭后,大伯拉着我出去散步。路过一家银行,他停下脚步,指着ATM机说:“老二,记住,钱不是万能的,但没钱是万万不能的。”

我点点头。大伯又说:“更重要的是,人心是最难买回来的东西。失去容易,挽回太难。”

月光下,大伯的侧脸线条硬朗,眼神却很柔软。我突然发现,他的白发又多了不少。

人啊,总是在失去后才懂得珍惜。好在,有些东西,虽然千疮百孔,却还能重新拼凑起来。

就像大伯后备箱里那一叠存折,虽然只是简单的金钱,却承载了一个男人的忏悔和救赎。

来源:云朵棉花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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