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搞垮一个民族最狠的招数,不是大炮和军舰,而是抽掉男人的腰杆,扒掉女人的底线,这事儿,钱学森早就看透了。
搞垮一个民族最狠的招数,不是大炮和军舰,而是抽掉男人的腰杆,扒掉女人的底线,这事儿,钱学森早就看透了。
1955年秋天,北京城里正是一年最好的光景。
一艘叫“威尔逊总统号”的客轮回来到中国,船上下来一个穿着中山装的中年人,眼神里透着一股子劲儿。
这个人就是钱学森。
全国上下都把他当宝贝疙瘩,盼着他赶紧把造火箭、捣鼓导弹的本事拿出来,给这个一穷二白的国家撑起腰杆。
大伙儿都盯着他手里的那些图纸和脑袋里的公式,以为这就是全部了。
可他们不知道,钱学森在美国待了二十年,带回来的东西,远不止这些看得见摸得着的玩意儿。
他心里装着三件大事,每一件都比造导弹更让他睡不着觉。
钱学森回国没多久,就被陈赓大将请到了哈尔滨。
地方是哈尔滨军事工程学院,人称“哈军工”,当时全国最牛的军工学府。
陈赓将军领着他,在松花江边上溜达,指着一排排崭新的苏式大楼和校园里那些朝气蓬勃的年轻人,脸上全是自豪。
那会儿,哈军工确实是顶配,教材、设备、理念,全是从苏联老大哥那儿搬来的,请来的苏联专家乌泱乌泱的,手把手地教。
在所有人看来,这是天大的好事,是社会主义阵营的兄弟情谊。
钱学森一开始也跟着点头,嘴上说着“好,好”,可走着走着,他那两道浓眉就拧成了疙瘩。
参观完,大伙儿都等着他这位大学者说几句捧场的话,他却把陈赓拉到一边,话说的邦邦硬,砸地上都能出个坑:“陈赓同志,哈军工哪儿都好,就是有一个大问题,你们这儿的洋专家太多了!”
这话一出,旁边的人都愣了。
放着现成的老师不要,这是什么道理?
钱学森不是看不起苏联专家,他在美国的时候,跟世界上最顶尖的科学家天天打交道,他比谁都懂技术交流的重要性。
但他心里跟明镜儿似的,国防是看家护院的本事,这命根子要是攥在别人手里,那还得了?
今天人家是朋友,能教你,明天要是不处了呢?
人家一撂挑子,咱不就抓瞎了?
更要命的是,人家教你什么,不教你什么,你心里没数。
整个体系都是按人家的路子搭的,久而久之,脑子都跟着人家的思路走了,自己想另起炉灶都不知道从哪儿下手。
他跟陈赓讲得特别实在:“咱们经济上差点,没关系,勒紧裤腰带干个几十年,总能赶上去。
可要是这思想上养成了依赖,觉得离开别人就活不了,那可就麻烦大了,几代人都缓不过劲来。”
陈赓是什么人?
那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战将,一下子就听明白了钱学森话里的分量。
这番话就像一盆冷水,浇在了热火朝天的哈军工头上。
没过多久,学院就开始悄悄调整,一边继续跟苏联专家学,一边玩了命地培养自己的教员和研究人员。
那些年轻人白天当学生,晚上就成了小教员,现学现卖,把学来的知识掰碎了、揉烂了,变成自己的东西。
就这样,钱学森不动声色地给中国的国防科技,砌上了第一道防火墙。
这道墙,防的不只是技术泄露,更是思想上的“软骨病”。
解决了“外援”的问题,钱学森一头扎进了戈壁滩,开始了他的本行——造导弹。
在那片“天上无飞鸟,地上不长草”的鬼地方,他看到了另一番景象。
没有计算机,就拉来一屋子人,一人一把算盘,噼里啪啦地算。
没有精密仪器,老师傅们就靠着一双手、一双眼,硬是把零件给磨了出来。
是什么让这群人能爆发出这么大的能量?
钱学森琢磨了很久。
他发现,新中国手里握着一个最厉害的武器,这个武器,美国人看不懂,苏联人也学不来。
他把这东西总结成了自己的第二句嘱托,跟身边人念叨了半辈子:“什么时候都不能把毛泽东思想给丢了,那是咱们的根子。”
这话从一个世界顶尖科学家嘴里说出来,好多人当时听不懂,觉得是不是在说场面话。
可钱学森压根不是那个意思。
在他眼里,毛泽东思想不是几句口号,而是一套完整的、解决问题的“方法论”,一套能在“啥都没有”的绝境里找出活路、打出胜仗的“章法”。
这套“章法”的核心是啥?
就是“独立自主,自力更生”。
就是不管敌人多强,条件多差,都得先想着靠自己。
这套章法还讲究“实事求是”,一切从实际出发,有多少米就做多少饭,不吹牛,不空想。
更厉害的是它那种“你打你的,我打我的”的劲儿,在最不可能的地方找到对方的弱点,然后集中所有力量,一下给它干趴下。
钱学森亲眼看到,这套“章法”怎么把一个连铁钉都造不好的农业国,变成了能集中力量办大事,在短短二十年里搞出“两弹一星”的硬核国家。
他甚至跟人说,别小看这东西,美国的西点军校都在悄悄研究毛主席的游击战术,想从里面学到以弱胜强的秘密。
日本有些明白人也感慨,说能救日本的,只有毛泽东思想。
他们都看出来了,这种能把亿万人的思想和力量拧成一股绳的精神力量,比任何物质武器都可怕。
技术有了防火墙,精神有了主心骨,钱学森的目光看得更远了。
他抛出了他最深层、也是最让人后背发凉的那个担忧。
这句话,他可能是在某个下午,对着窗外的夕阳自言自语,也可能是在某个会议上对着一群高级干部严肃地提出来的,原话是这么说的:
“一个民族,想要彻底瓦解它,其实很简单。
你不需要动用武力,只要抽掉他们男人的脊梁,拿走他们女人的廉耻,用不了几代人,这个民族自己就垮了。”
这话在五十年代、六十年代的中国,听起来简直是天方夜谭。
那时候的中国,刚从战火里站起来,人人心里都憋着一股劲。
男人,是邱少云、黄继光那样的硬汉,是“宁肯少活二十年,也要拿下大油田”的王进喜。
女人,是能顶半边天的劳动模范,是朴素、坚韧的母亲和妻子。
谁的脊梁会被抽掉?
谁的廉耻会被拿走?
可钱学森在美国的生活经历,让他提前看到了那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他见识过好莱坞怎么制造明星,见识过消费主义怎么把人的欲望勾起来,再用商品填满。
他预见到,当炮火声远去,一种更甜蜜、更具麻醉性的“武器”会悄悄地进来。
它伪装成好看的电影、好听的音乐、好玩的游戏,不伤你一根毫毛,却能一点一点地泡软你的骨头,让你在舒服和安逸里,忘了自己是谁,忘了奋斗为何物。
几十年后,回头再看咱们东边的两个邻居,不得不佩服钱学森的眼光毒辣。
看看韩国,文化产业搞得风生水起,一个“韩流”能影响整个亚洲的审美。
但代价是什么?
是实体工业的某种空心化,是整个社会最优秀的年轻人,都削尖了脑袋想去当练习生,在舞台上化着精致的妆,接受粉丝的尖叫。
阳刚和坚毅,在某种程度上被秀气和柔美替代。
当一个国家的精英不再以成为科学家、工程师为最高荣耀,而是以成为娱乐明星为人生目标时,这个国家的“脊梁”,就在看不见的地方,慢慢变弯了。
再看看日本,经济腾飞后陷入了长久的停滞。
伴随而来的,是“风俗业”的极度发达,它成了经济的一部分,甚至是一种“文化”。
当女性的身体和尊严可以被明码标价,并被社会见怪不怪地接受时,“廉耻”这道最后的防线,就在金钱面前土崩瓦解了。
结果就是极低的生育率,家庭观念的崩溃,和整个社会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的“低欲望”状态。
这种用女人的尊严去换取短期利益或麻醉现实的模式,挖掉的是一个民族未来的根。
钱学森的警告,正是针对这种用感官刺激和娱乐至死来瓦解斗志的文化渗透。
他太清楚了,一个民族,当爷们儿普遍没了担当和血性,当女人家普遍没了自尊和底线,就算它有再多的钱,有再先进的武器,也成了一座被白蚁蛀空了根基的大厦,外面看着光鲜亮丽,里面早就糠了,一阵风就能吹倒。
晚年的钱学森,很少再公开场合提及这些沉重的话题。
他把更多的时间,投入到系统工程学的研究和对年轻一代的培养中,在稿纸上一遍又一遍地演算着那些复杂的公式。
张纯如. (1995). Thread of the Silkworm. Basic Books. (中译本: 《蚕丝:钱学森传》)
郑谦. (2011). 《钱学森的最后一次系统谈话》. 《上海党史与党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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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历史迷雾一点号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