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UPC在2023年6月1日上线,马上就被拿来当战场。到7月,华为和小米就卷进了首批案件:华为把美国的Netgear告到UPC,点的是Wi‑Fi相关专利;小米被日本松下拿着4G专利起诉。两年多下来,案子越堆越多,谁找哪家律所、哪家负责哪些案子,也慢慢有了固定模式
华为在UPC案件里主力找了三家律所,小米主要靠两家。这是目前能直接看到的结果:两家公司在欧洲统一专利法院的应诉和起诉策略,已经形成了明显的分工和偏好。
UPC在2023年6月1日上线,马上就被拿来当战场。到7月,华为和小米就卷进了首批案件:华为把美国的Netgear告到UPC,点的是Wi‑Fi相关专利;小米被日本松下拿着4G专利起诉。两年多下来,案子越堆越多,谁找哪家律所、哪家负责哪些案子,也慢慢有了固定模式。
说华为的做法,会发现它在UPC里常用三家律所:Clifford Chance(高伟绅)、Bird & Bird(鸿鹄)和Bardehle Pagenberg。具体分配挺有规律的。对Netgear那起,华为请了Clifford Chance,对手Netgear则找了Freshfields(富而德)。和联发科的交手里,华为把更多案子交给了Bird & Bird,联发科自己则主要用Finnegan和EIP来应对。碰到HMD那几起,华为一边派了Clifford Chance,一边让Wildanger出面;HMD则用的是Hogan Lovells(霍金路伟)。传音那两起,华为把任务交给了Bardehle Pagenberg,传音那边请的是PENTARC合伙人Jan Philipp Rektorschek。后来被德国弗劳恩霍夫研究所起诉时,华为把案子交给了PREU BOHLIG的Christian Donle。需要注意的是,华为和Netgear、以及和联发科之间,有几起已经达成和解,说明并不是所有案子都打到最后。
小米这边的线路就比较集中。它常用的两家律所是Hogan Lovells和Freshfields。被松下起诉那会儿,小米同时把两个律所都派上了阵;面对Daedalus Prime时,小米把案子交给了Bardehle Pagenberg的三名律师。碰到Nera Innovations那起,小米又转给了Freshfields。巧的一点是,Daedalus Prime和Nera的案子都在UPC汉堡分院审理,原告虽然不同,但都请了Peterreins Schley做代理。随后小米又连着应对四起诉讼,几乎都由Hogan Lovells负责,这四个原告分别是Advanced Standard Communication、Innovative Sonic、华硕和AX Wireless。还有一桩比较特殊的案子,涉及到一家叫UERAN的NPE,这些专利据说是从华为那儿转过来的,遇到UERAN时,小米依然选择了Freshfields来应对,而UERAN请的是Wildanger。小米与松下、Daedalus Prime也达成过和解,和华为的处理方式有相似也有不同之处。
把这些案子的分布和律所对应关系摊开看,会发现两个公司在打法上有几条清晰的线索。华为比较像是给不同类型的对手安排不同的“将军”,有时候一个案子走多路并进;小米则更像把多把刀放在两把刀柄上,统一交给熟悉的律所来打。这个选择背后有现实考量:案件技术点不同、对手背景不同、预期庭审策略不同,都会影响谁上阵比较合适。国际律所之间也有分工,有的擅长无线通信类争议,有的更会在专利效力问题上做文章,企业会按需挑人。
再往外放一点看,UPC把多个欧洲国家的专利诉讼集中到一个平台,效率更高,也更吸引跨国纠纷跑到这儿来。对于早早就走出去的中国厂商来说,这既是机会,也是考验——选对律所、选对打法,能省事儿也能省钱。反过来,谁在UPC里能连着承接业务,谁就能积累经验,容易被大客户反复点名。
细节上还有不少耐人寻味的小东西:像有些原告在汉堡分院反复请同一位代理,说明区域性的代理人也能成为“常青树”;被告方的选择里,也藏着对庭审风格和成本的判断。几起和解案的背后,既有法律考量,也有商业斡旋的味道——不是每次都非要分出个输赢来。很多国内的专利争端现在反而更多地往UPC这种国际战场搬,国内律师看着也眼馋:谁在这儿练出一手,回头市场就容易跟着来。
案子到现在还在继续,律师们在案头反复整理证据、研究技术、模拟庭审,双方的攻防还会有新变化。很多时候,一起专利纠纷的结局并不是单纯靠法庭一锤定音,谈判桌上也会决定很多事。庭外的来回磋商、和解条件里的细节、证据交换时的步步为营,这些才是真正把案子拉长、拉短的重要因素。
来源:安卡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