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日语系的学生们说,以前觉得老师太严肃,现在翻他批改的作业本,每一页都有红笔写的“再想想”,原来他早就把命烧成了火种。
你有没有想过,有些人走了,留下的不是悲伤,而是一场无声的改变?
修刚校长去世后,天外没停在悼念里,直接建了教育基金。
日语系的学生们说,以前觉得老师太严肃,现在翻他批改的作业本,每一页都有红笔写的“再想想”,原来他早就把命烧成了火种。
日本大使馆那封唁电,没提头衔,只说“他让两个民族的年轻人都敢开口说对方的语言”——这话比任何勋章都重。
小雨的工厂被查了,苯超标十二倍。
可没人说她傻,她躺在病床上还录视频教弟弟写作业,说“姐走了,你得替我活成个人样”。
四十三万捐款,一分没动,全转给了水滴筹的“小雨计划”。
现在广东有十几个孩子在化疗时,床头都放着她画的卡通小兔子,画纸上写着“别怕,疼是暂时的”。
玩具厂老板娘的事,网上骂得凶,可没人提她女儿还在读初三。
工会介入那天,工人集体签名,不是要赔偿,是要“别让下一个妈妈再进那个车间”。
停产令下来的时候,有工人蹲在厂门口抽烟,说:“她不是坏人,就是太信老板了。
”这话听着像替罪,其实是在替整个时代认错。
夏依丹的片酬捐了,北电没立雕像,却悄悄在表演系教室挂了块黑板,上面永远留着她的名字,每周都有学生写一句台词贴上去。
有人说她死得不明不白,可法医报告里那句“排除他杀”,反而让人心更疼——不是谁害了她,是整个行业,早就习惯了用命换角色。
马振铎的戏没播完,陕艺的研讨会开在排练厅。
老演员们穿着戏服上台,一句一句念他的台词,没人哭,可台下坐着的全是当年被他骂哭过的学生。
中制协颁的奖,他生前从不提,可他徒弟说:“师父临走前最后一句话,是问‘《黄土高天》的土味,够不够真?
’”
我们总在等一个答案:为什么好人走得这么早?
可真正该问的是——他们走之后,我们有没有活成他们想让我们成为的样子?
修刚的学生开始教农村孩子说日语了,小雨的弟弟考上了医学院,夏依丹的学妹在演戏前会对着镜子说一句“别怕,你值得被记住”,马振铎的徒弟现在带学生,第一课不是练发声,是问:“你演的是人,还是人设?
”
死亡不是终点,是把问题甩给了活着的人。
你今天有没有,替谁,多做了一点事?
来源:笑笑娱乐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