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年冬天,我和女知青盖着一床被子取暖,她哆嗦着说:你抱紧我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10-28 15:12 2

摘要:1975年的冬天比往年凶,十一月初就落了场鹅毛雪,到月底时,王家坪的山坳早被雪埋得只剩些黑黢黢的树梢。我扛着柴刀往家走,裤脚沾着雪冻成了硬壳,每走一步都哗啦响——刚在后山砍了捆松柴,想着给灶膛添点硬货,没成想雪越下越密,山路上的雪没到了脚踝,胶鞋里的脚早冻得没

1975年的冬天比往年凶,十一月初就落了场鹅毛雪,到月底时,王家坪的山坳早被雪埋得只剩些黑黢黢的树梢。我扛着柴刀往家走,裤脚沾着雪冻成了硬壳,每走一步都哗啦响——刚在后山砍了捆松柴,想着给灶膛添点硬货,没成想雪越下越密,山路上的雪没到了脚踝,胶鞋里的脚早冻得没了知觉。

我大名叫王铁牛,村里人都喊我铁蛋,爹娘走得早,就我一个人守着村东头那间土坯房过活。房墙缝里塞着去年的麦秸,窗户糊着层油纸,风一吹就呼嗒响,也就灶膛烧旺时能寻着点暖意。

快到村口时,看见晒谷场的歪脖子槐树下站着个女的,穿件洗得发蓝的列宁装,头发用根蓝布条扎着,手里攥着个帆布包,正望着漫天大雪发呆。雪落在她发梢上,积了层白霜,她却像没察觉,肩膀缩着,冻得直跺脚。

我认出她是上个月来的上海知青,叫苏曼君,分配到我们生产队。刚来那天,她穿件花的确良衬衫,拎着个皮箱,站在队部门口怯生生的,跟我们这满手老茧的姑娘们完全不一样。她住村西头的知青点,跟两个男知青挤一个院,听说那院的窗户比我家还漏风。

“苏同志,这么大雪咋不回知青点?”我走过去,声音被风吹得发飘。

她转过头,眼睛亮得像山涧的水,睫毛上挂着雪粒,鼻尖冻得通红:“我去公社领学习材料,回来时班车停了,走岔了路……”她的普通话软乎乎的,带着上海腔,跟村里媳妇们的糙话差远了。

我往她身后望,雪地里就她一个人的脚印,帆布包鼓鼓的,想来装着材料和换洗衣物。“知青点在西边,你往东边走反了,”我指了指方向,“这雪再下就封山了,你一个女同志走不动,要不先去我家避避?等雪小了我送你回去。”

她愣了愣,手攥紧了帆布包带,眼神里有点犹豫——我知道她顾虑啥,我一个单身汉,她一个女知青,传出去总归不好听。我赶紧补了句:“我家就两间屋,你住里屋,我在外屋凑活,不碍事儿。”

风裹着雪粒子打在脸上,她打了个寒颤,牙齿轻轻磕了下:“那……麻烦你了,铁蛋同志。”

我接过她的帆布包,掂量着不轻,她想抢回去,我摆了摆手:“你手都冻红了,我来。”

往家走的路难走,雪没到小腿,每一步都得把脚从雪里拔出来,咯吱咯吱响。她跟在我身后,时不时滑一下,我就停下来等她。到我家那间土坯房门口时,她抬头看了看矮矮的房檐,又瞅了瞅糊着油纸的窗户,眼神里有点复杂。

推开吱呀响的木门,我把帆布包放门槛上,让她进屋:“屋里比外头强点,就是简陋。”

屋里确实暖点,我早生了灶膛,柴火噼啪烧着,映得墙上火红。我让她坐炕边的板凳上,转身去灶房烧热水。灶房里的柴火有点潮,划了四根火柴才点着,火苗舔着锅底,冒起白汽。

端着两碗热水出来时,看见她正盯着墙上的年画看——那是张《白毛女》的年画,还是我娘在世时贴的,边角都卷了毛。她见我进来,赶紧接过碗,双手捧着,指尖微微抖。

“谢谢你,铁蛋同志,”她小口喝着水,眼睛盯着碗里的热气,“要是没遇到你,我今晚怕是要冻在山里了。”

“客气啥,都是一个队的,互相帮衬是应该的。”我挠了挠头,“我把里屋拾掇下,你今晚睡那儿,被子是去年新弹的,干净。”

里屋的炕是我爹娘以前睡的,我铺了层干稻草,又把厚棉被抱进去。她跟在我身后,小声问:“那你呢?外屋这么冷。”

“我皮糙肉厚,扛冻。”我笑了笑,转身往外走,“你歇着,我烤俩红薯,垫垫肚子。”

红薯是前几天从队里分的,不大但甜。等烤得冒油了,我敲了敲里屋门,她探出头,眼睛亮晶晶的:“不了,我不饿。”

“吃点吧,天这么冷,空肚子扛不住。”我把红薯递过去,表皮焦黑,烫得我手直甩。她接过去,指尖碰了下又缩回去,笑着说:“好烫。”

我看着她小心翼翼剥红薯皮,嘴角沾了点黑灰,忍不住笑了。她见我笑,赶紧用手背擦,结果越擦越黑,我笑得更欢,她也跟着笑,笑声轻得像风吹过松枝。

那天晚上,我们就坐在灶膛边,一边吃红薯一边聊天。她说上海的外滩有黄浦江,说她以前在学校爱读诗,还会弹钢琴;我说后山的松果能当柴烧,说队里的老母猪下了崽,说我娘以前带我去镇上赶庙会,能吃到糖画。

聊到半夜,雪还没停,风反而更猛了,灶膛里的柴火渐渐弱了——我下午砍的柴有点湿,烧着烧着就灭了。屋里温度一下降下来,我赶紧添柴,可湿柴只冒烟不火苗,呛得我直咳嗽。

里屋传来她的咳嗽声,我心里急了——她一个城里姑娘,哪受过这罪,冻病了可咋整。我走到里屋门口:“苏同志,你冷不冷?”

门开了,她裹着棉被站在门口,脸色有点白:“有点……外屋更冷吧?”

我点了点头,没说话。她看着我冻红的耳朵,犹豫了下:“要不……你也来炕上坐会儿?盖着被子,能暖和点。”

我愣了下,赶紧摆手:“不行不行,男女授受不亲。”

“都啥时候了还说这,”她拉了拉我的胳膊,力气不大,“你在外面待着,要冻坏的。炕上宽,我们一人睡一边,盖一床被子,没事的。”

我看着她冻得发紫的嘴唇,又瞅了瞅外头漫天大雪,咬了咬牙点了头:“那我就坐会儿,不躺。”

她笑了,拉着我进了里屋。炕上铺的干稻草软软的,她把被子往中间拉了拉,我坐一边,她坐另一边,被子刚好盖住两人,中间隔着一拳的距离。我能感觉到被子里的暖意,也能感觉到她身子在轻轻抖。屋里静得很,只有外头的风声和雪打油纸窗的声响,还有我们俩的呼吸声。

我紧张得不敢动,双手放在膝盖上,眼睛盯着炕沿。过了会儿,她又打了个寒颤,肩膀往我这边靠了靠。

“你冷?”我小声问。

她点了点头,声音哆嗦着:“这被子……好像不太够暖。”

我往旁边挪了挪,让她离我近些:“这样好点不?”

她没说话,肩膀又靠过来,几乎碰到我的胳膊。我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皂角味,能感觉到她身子的颤抖。风刮得油纸窗呼嗒响,屋里越来越冷。

突然,她往我身边凑了凑,声音带着点哭腔:“铁蛋,你抱紧我吧,我实在太冷了。”

我浑身一僵,脑子里一片空白。她的头发蹭到我胳膊,软乎乎的。我犹豫了半天,终于伸出胳膊,轻轻抱住了她。她的身子很软,在我怀里不停抖,我把她抱得更紧,想用自己的体温给她暖着。

“别怕,有我呢。”我声音有点沙哑。

她在我怀里点了点头,把脸往我怀里埋了埋。我们就这么抱着坐在炕上,盖着一床被子。外头的雪还在下,风还在刮,但我感觉怀里的人不那么抖了,屋里好像也没那么冷了。

不知道坐了多久,天快亮时雪才小了点。我轻轻推开她:“雪小了,我送你回知青点吧。”

她睁开眼,眼神有点迷茫,过了会儿才点头,脸颊红扑扑的:“谢谢你,昨晚……”

“没事,应该的。”我赶紧打断她,怕她尴尬,“我去烧热水,你洗漱下我们就走。”

出门时,太阳刚从山头冒出来,雪地里亮得晃眼。我挑着扁担,一头是她的帆布包,一头是我装的红薯干和玉米饼——怕她路上饿。她穿了我找出来的旧棉鞋,鞋有点大,走一步晃一下,我就走慢些,让她跟着我的脚印。

知青点在村西头,要翻个小坡。坡上的雪厚,我用柴刀在前面划出道,让她跟着走。“慢点,这儿滑。”我回头喊她,看见她额头上渗了点汗,呼吸带着白气。

“你力气真大,挑着东西还走这么稳。”她跟在后面,声音有点喘。

“天天砍柴干活,早练出来了。”我笑了笑,停下歇脚,把身上的棉袄脱下来铺在石头上,“坐会儿,别冻着。”

她不肯,说我会冷,我把她按在棉袄上:“我不冷,你坐。”

她从帆布包里拿出个水壶,递给我:“喝点水,昨晚灌的热水,还温着。”

我接过喝了口,暖水流进喉咙,心里也暖暖的。我们坐在石头上看雪,远处的村子像个白团子,几只麻雀在雪地里蹦跶着找食。

“铁蛋,你去过上海不?”她突然问。

我摇了摇头:“最远就到过公社。听说上海有很多高楼,还有电车?”

“嗯,电车叮铃叮铃响,”她眼睛亮起来,语气里带着怀念,“我以前上学就坐电车,校门口有卖生煎包的,咬一口全是汤。”

“生煎包?我只听过,没吃过。”我砸了砸嘴,“那你咋来当知青了?上海多好。”

她眼神暗了暗,用脚踢了踢雪:“那时候号召上山下乡,我想着来农村锻炼锻炼,没想到……这么苦。”

我知道她的苦——知青点的粮食不够吃,每天喝稀粥就咸菜,房子漏风,冬天只能靠个小煤炉取暖。她一个城里姑娘,哪受过这罪。

“慢慢就习惯了,”我安慰她,“有啥难处,你就跟我说,我帮你。”

她抬起头,眼睛里有点湿:“谢谢你,铁蛋。”

到了知青点门口,我把帆布包放下。院里的烟囱冒着烟,想来那两个男知青起了。她看着我,小声说:“铁蛋,昨晚的事……你别告诉别人,好不好?”

“你放心,我不说。”我赶紧点头。

她从帆布包里拿出个小本,递给我:“这个给你,是我的日记本,里面写了点诗,你没事可以看看。”

那本日记本是红色封皮,还带个小锁,我赶紧揣进怀里,像揣着个宝贝:“谢谢你,曼君。”

她愣了下,笑了:“你以后叫我曼君就行。”

“好,曼君。”我看着她进了院门,才转身往回走。雪地里的脚印一串向东,一串向西,很快就被新落的雪盖了些。

回到家,我把日记本锁在炕头的小抽屉里,翻开看,字写得娟秀,还夹着片干了的枫叶。她写了来农村的委屈,写了对上海的想念,还写了遇到我:“铁蛋同志很朴实,像后山的松树,让人安心。”

从那以后,我总在队里遇到她。她要么在地里薅草,要么在知青点门口洗衣服,见了我就笑着喊“铁蛋”。我也会给她带点红薯干,她总推辞,我就硬塞给她。队里的二柱跟我开玩笑:“铁蛋,你是不是对那上海知青有意思?”我脸一红,赶紧摆手,心里却偷偷乐。

十二月修水库,队里所有人都上了工地。曼君哪干过这重活,没几天手上就磨出了泡,泡破了冻得裂了口,渗着血。我看在眼里,晚上回家翻出我娘以前用的獾油——治冻疮最好使,用布包好揣怀里。第二天在工地角落递给她,她接过时,眼睛有点湿。

后来她给我织了条灰毛线围巾,说我砍柴时能围。我天天戴着,舍不得摘,晚上睡觉都叠好放枕头边。

开春时,曼君突然找我,说她要回上海——她爹娘平反了,让她回去安排工作。我心里像被掏空了,却还是笑着说:“好,家里重要。”

送她去公社那天,我把攒的三十块钱塞给她,还有一兜煮鸡蛋。她不肯要,我硬塞进她包里:“路上吃,到了上海给我写信。”

火车开动时,她从车窗探出头喊:“铁蛋,我会回来的!”我挥着手,看着火车变成个小点,眼泪才掉下来。

后来我们常写信,她告诉我上海的事,我跟她说水库修好了,地里的玉米长势好。过了一年,她突然来信说要回来,我高兴得一晚上没睡,把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还买了块新布,想给她做件新衣裳。

她回来那天,我在公社车站等了半天,看见她从车上下来,还是穿件列宁装,却比以前胖了点。她看见我,跑过来扑进我怀里:“铁蛋,我回来了,再也不走了。”

原来她在上海找了工作,却总想着王家坪,想着我,最后还是辞了工作回来。我们秋天结了婚,队里的人都来贺喜,二柱当伴郎,还给我们送了块新年画。

婚后的日子很踏实,我们一起种地,一起喂猪,曼君还在村里办了个扫盲班,教妇女和孩子认字。后来我们有了一儿一女,儿子像我,结实得很,女儿像她,爱读书。

现在我们都老了,儿子在村里当支书,女儿在县城当老师。我们还住那间土坯房,窗户换成了玻璃,墙上贴满了孩子们的奖状。冬天下雪时,曼君还会跟我坐在炕边,盖着一床被子,说:“还记得那年冬天,我让你抱紧我不?”我抱着她,笑着说:“咋不记得,从那天起,我就没想过放开。”

院里的老槐树还在,春天开得满院香。我常坐在树下,看着曼君给孩子们讲题,心里满当当的——这辈子最幸运的事,就是那年大雪天,遇到了她。

来源:孤独异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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