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不用。让柴哥跟我们去是因为我们不认识姓崔的。你去买机票,你买好机票等我们。我们要是自己上机场呢,这事就小了。买完机票,你最好想办法弄辆车。我要留个后手,万一跑不了,到时候我打电话让你过来接我们。”
快到酒店的时候,聂磊叫道:“姜元啊。”
“唉,磊哥。”
“穿完衣服,你上机场买机票等着我们。柴哥,你跟我们去。”
姜元一听,“不是,磊哥,我跟你去,多个人多份力量。”
“不用。让柴哥跟我们去是因为我们不认识姓崔的。你去买机票,你买好机票等我们。我们要是自己上机场呢,这事就小了。买完机票,你最好想办法弄辆车。我要留个后手,万一跑不了,到时候我打电话让你过来接我们。”
“磊哥,我跟你去。”
聂磊说:“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
“行。”
回到酒店,四个人穿上了衣服,姜元去了机场。聂磊和两个兄弟以及老柴去超市买了一把最大的水果刀去夜总会找老崔去了。
小蔡去了这么长时间没有回消息,打电话也不接,老崔心里发毛了,“怎么不接电话呢?”
一个兄弟说:“大哥,会不会是出什么事了?”
“不能啊,就他妈老柴那样的,小蔡一个人能打他五个。”
“会不会撞车的时候,电话撞丢了?或者撞昏迷了?”
老崔说:“我们找找去吧。”
四个下了楼,正往停车场走的时候。聂磊带着兄弟们到了。聂磊手里拿着管刀,李岩拿着小蔡的狗头刀,任昊拿着新买的西瓜刀。聂磊手一指,“柴哥,是不是他们?”
“好像是,再往前走一点,我再看看。”
等到四五十米的时候,老柴:“磊子,那个身高一米七左右,穿着西服的大胖子就是老崔。就是他抢了我的公司。”
聂磊一听,“开过去。”
距离老崔20米左右,车停了下来。老崔一看是老柴的车,而且车身有明显撞击的痕迹。老崔一下就意识到了,喊道:“上车,上车,快,快!”
眼看老崔已经拉开车门,聂磊几个箭步上去,狗头刀朝着老崔的后背砍了下去。老崔往前一栽,趴在了车里,狗头刀从上到下,在老崔的后背上拉了一道口子。老崔的腿还耷拉在外面,聂磊拽着老崔的脚往外拖,老崔死死抓住车内的安全带扣。有两个兄弟被李岩和任昊追着砍,但是有一个兄弟上了驾驶位。老崔喊道:“快开车。”
车一启动,一脚油门,车蹿了出去。聂磊手里拿着老崔的一只鞋,气喘吁吁地说道:“唉哟,我俏丽娃,跑了。”老柴过来问道:“磊子,怎么办?这小子背景挺牛逼的。”
聂磊问:“什么背景?”
“具体不太清楚,但是他自己说在南宁挺好使,挺硬。”
聂大说:“这么的,柴哥,你先上机场,姜元应该票也买好了,你跟他回青岛。我们仨留在这,这人长什么样我也记住了。我这两天不干别的,我就找他,我一定要把他销户了。”
“那不行,磊子,要走一起走啊。你要不走,我在这边陪着你,你人生地不熟的,我得陪着你。我也想好了,反正都干成这样了,那就干吧,我陪你一起干。你为了我豁出去了,我怕什么呀?再说了,怕也没用了。”
“行,那我就给姜元打电话,让他也回来。明天你联系一下,看能不能弄几只五连发。”
“行,找个地方先住下吧。”
几个人不敢回原先的大酒店去了,找了一家小宾馆住下了。
老崔被送到了医院,医生检查后发现,痔疮都被割掉了。
推到病房,醒来后的老崔叫了几伙社会后,又把电话打给了张树林,“树林啊。”
“唉,崔哥。”
老崔问:“你在哪呢?”
张树林说:“我在家睡觉呢,昨天晚上喝多了。”
“你别睡了,你赶紧精神精神,我现在找了好几伙人了,你跟你弟弟树辉马上来中心医院来,我在住院部五楼。你赶紧过来。大哥受伤了。”
“什么?”
“大哥不怕你笑话,我他妈被一伙外地人打了?”
“伤哪了?严不严重啊?”
“你来吧,伤的部门我都不好说,你赶紧来。”
老喊来的社会中几伙社会中。有两个五十来岁的,一个姓朴,一个姓詹。
一帮大哥进了病房,老崔说:“我就不跟你们藏着掖着了,打我的人是老柴,就是公司被我抢了的那人找来的。”
张树林一听,“老柴?就他那样能找什么人?他还欠我600万呢。他穷成那样还敢跟你叫板?他从哪找的人?现在人在哪?我过他干他。”
老崔一听,“树林老弟够用。不知道他从哪找的人,领头的小子三十来岁,身高一米八左右,小眼睛,戴副眼镜,山东口音,挺猛的。我要是不跑快一点,命都没了。我的司机小蔡,你们不知道吗?”
“知道。怎么了?”
“现在打电话联系不上了,肯定没了。你们给我集合人马,给我把他们找出来,给我把他们打死。后果你们什么都不用管,我来扛。”
老朴和老詹都说行,但是张树林没说话,似乎有点走神。老崔一看,“树林,你怎么不说话呢?”
“啊,没有,崔哥,我在想他能藏在哪呢。”
老崔说:“不用想,大家一起找。你们都不要有心理负担,找到他直接销户。树林,树辉,天大的事,有我给你们摆,你崔哥现在牛逼了,知不知道啊?”
“是,我听说崔哥牛逼。崔哥,你认识的是谁呀?”
老崔一摆手,“别打听,谁也别打听。你们记住,我现在很牛逼。你们只要跟着我,肯定是吃香的喝辣的。我的关系肯定比市阿sir公司一把手牛逼。明不明白?”
“明白,明白。”
老崔说:“明白就好。那就集合兄弟,给我布下天罗地网找吧。”
张树林一看,“朴哥,你看我们......”
老朴说:“你们哥俩爱怎么整怎么整,不用管我,我们各干各的。老詹,我走了。”
老詹一听,“唉,老崔,我也走了?”
老朴和老崔下楼了,根本没把张树林和张树辉兄弟俩看在眼里。老朴、老詹等七八伙社会,出去了五六百人寻找聂磊等人。
宾馆里,老柴买的五连发送货来了,“柴哥,东西来了,你看看行不行?”
老柴说:“磊子,我不懂这个,你看看呢。”
聂磊拿起来一看,“诶呀,我艹,做工不错呀,一点毛刺都没有啊。”
“唉呀,大哥,你是懂行的,我这五连发质量是没话说的。”“
“就是有点贵,唉呀妈,大哥,这都什么时候了?”
老柴说:“行,我把钱给你吧。”
送货的小子说:“柴哥,你我关系不错。原来我家装修的时候,从你那拿点材料,你都不要钱。有个事我跟你说一下。”
“什么事?”
“外面有人找你们,你加点小心。我知道这哥几个不是一般人,因为一般人不会买这个。你们防备一点吧。”
老柴一听,“你听谁说的?”
“我听谁说的?我家净跟社会人打交道了。老詹给我爸打电话了,就在我出来之前,跟我爸说要二十只五连发,说他那边五连发不够用了。我爸问什么事,搞这么大动静,他说找你们呢。他们那批货,我爸去送。我爸说让我跟你说一声。”
老柴问:“还有谁呀?”
“我就这么跟你说吧,南宁知名上号的社会基本齐了,都去中心医院看老崔去了。”
聂磊一听,“老弟啊。”
“哎,大哥,老崔在哪个医院啊?”
送货的小子一听,“不是,他在哪个医院,你要干什么呀?”
聂磊说:“你别管我要干什么,你就告诉我在哪个医院?”
“中心医院五楼,你还能干什么呀?”
“行,谢谢你了,老弟。柴哥,把钱给他吧。”
老柴把钱给了送货的小子,那小子走了。老柴说:“磊子,要不你们回青岛吧。”
聂磊说:“都是在社会上玩的,都是两个肩膀夹一个脑袋,谁怕谁呀?”今天还是这样,你跟姜元上机场等我们。我们哥仨去找他,进五楼我找准机会,我一响子就送他上路。”
老柴说:“人家人多呀。”
聂磊呵呵一笑,“我又不是傻子,我肯定要有点儿防备。我不挑人多的时候去,我挑后半夜,人少的时候我去,那时候人都迷迷糊糊的。今天晚上不行,我就明天晚上去,明天晚上不行,我后天晚上去。他不能天天有那么多兄弟在那守着吧?柴哥,你记住一句话,开弓没有回头箭。事到如今,老崔必须死。休息吧。”
晚上十点,聂磊的电话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打来的。聂磊一接电话,“喂,谁?”
电话里没有说话声音。聂磊一听,“俏丽娃,你是谁呀?你有病啊?”聂磊把电话挂了。李岩问:“哥,谁呀?”
“不知道是谁,不吱声。”
李岩说:“不会是对面知道我们了吧?”
“我上哪知道呢。”没过五分钟,电话又过来了,还是那个号码,聂磊一接电话,“不是。你他妈有病啊?”
电话里传来说话声音,“哎呀,你骂什么啊?”
“你是谁呀?”
“我张树林。”
聂磊一听,“我艹,你怎么给我打电话了呢?”
张树林说:“我刚才给你打电话你大呼小叫的,我没走出来呢,走廊里有人。磊子,我给你打电话说一个事。”
“啊,你说。”
“我问你,是不是在南宁呢?”
“你怎么知道的?”
“我一猜就是你。早上老崔一形容这个人的长相,说是山东口音,我脑海子里过了一遍,除了你,没有别人。磊子,你干什么呀?你和老柴什么关系啊,你这么帮他?再一个,你跟老崔有仇啊?”
“树林,有些事你不用打听了。我俩是哥们儿也好,是朋友也罢,这事你不用管了,我就当你没给我打过这个电话。我要去办这事,谁也拦不住我。我要想干的事,我肯定得干成。我俩就当没通过电话,等我这事办完,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不是,磊子,你当我给你打电话是劝你啊?我不是让你不干,我是要跟你俩见一面。而且我告诉你,你要是没有我,你肯定你办不成这事,你知道吗?能明白我什么意思吗?”
“树林,你不是帮那边吗?”
张树林说:“没事,那边虽说是我朋友,但是我俩是通过谁认识的?我俩都知道吧?哪边轻哪边重,哪边远哪边近,我是知道的。我俩见一面儿。你跟我聊聊这怎么回事。”
“树林,你不会玩我吧?”
“磊子,我能玩你呀?你心里就那么想,你是没拿我当人呢?我能玩你吗?我玩回社会,我忠义二字还是知道的,我能那么干事吗?行了,你到火车站吧,你到火车站给我打电话,我在火车站等你。”
“行,我马上过去。”放下电话,聂磊说:“柴哥,我出去一趟,这个人我得见一面。”
“不是,你跟他见面,你怎么不告诉他我们在哪个宾馆呢?我们也不在火车站附近啊。”
聂磊说:“我不也得留个心眼儿吗?万一他领人过来呢?你在这等我,我跟任昊去。你们都在这等着吧。”
聂磊和任昊来到火车站广场旁边。聂磊说:“任昊,你在车上坐着,我下去。万一有情况,我上车,你能拉我走。另外,我要是被打死,你告诉代哥,你让代哥给我报仇。”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凡是成功的人,不一定害过多少人,但是肯定是处处设防的人。
十分钟左右,张树林和张树辉就来了。握手加拥抱,张树林说:“我就开门见山了,什么情况?为什么干他啊?”
“他把我大哥的公司抢走了。”
“你大哥是谁?”
“老柴。”
“谁?老柴是你大哥呀?”
聂磊说:“对呀,在青岛的时候他都对我特别好。我没成名的时候,对我就特别好。你说他抢了我大哥的公司,我能不找他吗?因为这事,我大嫂急火攻心,人没了。作为兄弟,我能不管吗?”
“啊,先不说这些事,你跟我说句实话,你打算怎么整这个老崔?”
“我得整死他,我怎么整啊!”
“啊,磊子,他有个司机叫小蔡的......”
聂磊说:“现在没了。”
张树林一听,“没了?谁干的?”
聂磊说:“我干的。”
“你拿什么干的?那家伙拳脚老猛了。”
“他还有金刚不坏之身啊?他就多猛,我三刀扎不透他啊?我给他来个三刀六洞,我扎不死他呀?多猛,三刀不也给他干没了吗?”
张树辉一听,“唉哟,我艹,磊哥,你真牛逼。”
聂磊一摆手,“不用说我了,你们哥俩来什么意思了?要只是来看我一眼,跟我说句话,见完面你俩该回去,就回去吧。我肯定要办他。既然我说帮我大哥办事,事不办完,我不能走。除非给我整没了。诶,你们哥俩呢,也不用多想,你们哥俩要帮着对面打我,我也不会挑你理。但是如果你们哥俩不把枪管低我脑瓜上,我肯定不能朝你俩开火。不管怎么说的,像你俩那句话说的,对,我们是通过代哥认识的朋友。”
张树林问:“这事代哥知道不?”
聂磊说:“不知道,我没告诉他。”
“你怎么不跟大哥说呢?”
“我艹,我他妈都给人家干销户了,我告诉代哥,我他妈不是玩哥们吗?”
“老崔你非干不可吗?”
“我非干不可。”
张树林问:“即使他把公司还给柴哥,还有他司机的事也不追究你了,你能不干他吗?磊子,我是为你好啊。你不了解老崔。别说是你了,现在我都不了解他。他现在肯定是跟原来不一样了,老牛逼了。我不怕你知道,最近很多南宁的工程他全都参与。很多项目,只要他过去谈谈,老板就直接就干股。我也不知道他怎么谈的,那帮老板都给他干股。”
“就没有不给的吗?”
“说实话,也有不给的。但是不给,项目就得被封。你说手腕得多硬吧。他背后靠的是谁,我们哥俩都不知道。磊子,打他容易,我们兄弟俩带你过去,再找点人,趁他不备哐哐几响子就把他销户了。但是销户之后呢?事怎么摆呀?不吃不了兜着走吗?你看看这事怎么才能解决?”
聂磊说:“公司不用还了,拿8000万出来。拿到8000万,我带我大哥回青岛,这事就了结。我说到做到。我大哥的公司不能白损失,我嫂子也不能白死。”
“行。磊子,你该回哪去就回哪去,我们哥俩给你办这事。我给他打个电话,应该能给我们这个面子,你看行吗?”
聂磊一听,“你能有那么大面子吗?”
张树林说:“兄弟,我为你好,你听我消息行不行?今天晚上12点之前我给你消息。”
“他要是不答应你呢?他要不答应你,他可能就知道你跟我好了。”
“这事我还用你说吗?磊子,我们俩冲代哥的面子,他要不答应我,我们帮你打他。”
聂大说:“行,他要是不答应,你告诉我一声,我自己去干他。我把他弄死,跟你俩一点关系没有。抓着的话,是我的事。不行我就报个号,让他有事冲我,跟你们没关系。”
张树林一摆手,“你先回去吧,你听我消息吧。”
聂磊问:“他在哪儿呀?”
“唉呀,你问那在哪干什么呀?”
聂磊说:“你看你,我说你这小样,中心医院五楼嘛,我自己都知道。”
张树林一听,“不是,你听谁说的?”
“你看,是在那儿吧?行了。”聂磊上车走了。
看着聂磊远远去的身影,张树林说:“聂磊这小子行啊,可交,对哥们朋友不错,够用。这事对他大哥太他妈行了。”
张树辉问:“哥呀,我俩怎么办?”
树林说:“老崔应该是能给我面子,毕竟他用得着我们,社会年轻一代中还得是我们哥俩。我打个电话试试。”
“哥,我的意思是跟大哥说一声,虽说我们跟聂磊关系不错,但也仅仅就是不错。”
“他就再一般,他不也跟代哥好吗?”
树辉说:“对啊,他跟代哥好,我们就跟代哥说呗。”
“我先给老崔打个电话吧,打个电话再说。”
老崔的病房里,几个社会大哥都在聊天呢,张树林的电话过来了,“崔哥。”
“唉,树林啊。”
“崔哥,你说话方便吗?”
“我方便,你说吧。”
“哥,你要方便,我跟你求个情。”
“什么情?”
张树林说:“老柴通过朋友找到我了,意思是事情干得有点冒失了,现在知道害怕了,想这事拉倒了。打的几个也撵走了,不敢再找你了。崔哥,老柴8000万的公司白白地到了你的手里,他心里有点怨气,也正常,是不是?你能不能看在我们兄弟俩的面子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树林,他找的谁呀?跟你关系这么好?”
“外地的,深圳那边的朋友。”
电话里,老崔说:“哦,那行,打我的那几个小孩走了,那你把老柴领过来吧。老柴不得有点诚意吗?不能你一个电话就拉倒了?你不得给他领过来吗?”
“我把他带过去没问题,但是他的公司毕竟价值8000万......”
老崔一听,“听你那意思,我还得赔点钱呗?还是说我把公司还他啊?”
“崔哥,这边找到我了,你给我哥俩一点面子,行不行?”老崔问:“要多少钱呢?”
“呃,这个数是不小,但是我们哥俩也不当外人,我们哥们关系也不错,你给8000万行不?本身公司就值这个价格,你也没亏。”
“呵呵,行,没问题,你们兄弟俩有面子。来吧,我在医院等你,见面细谈,行不行?”
“崔哥......”
“你来吧。你来了再说。”电话挂了,老崔说道:“俏特娃,什么货色?到我面前来要面子了?”
老朴说:“我和老詹把他灭了,行不行?艹,开个典当行,放点高利贷,他还要面子来了?我俩去把他的地盘抢了呗?哥,你支持不?”
“我可以用你俩。但是这事能这么干吗?还用这么做吗?”老崔拨通电话,“老李呀。”
“喂,谁?”
“我,老崔。怎么的,市公司大经理的位置坐四平八稳了啊。现在应该知道我是干什么的了吧?你应该知道我跟谁关系好了吧?”
“啊,我知道。”
老崔说:“你跟张树林张树辉关系也不错是吧?他俩靠着你办了不少事。你这样吧,我给你个机会,我让你这个位置多坐两年。否则过段时间就把你撵回家。省公司经理都换人了,你不是不知道吧?你亲自把这哥俩给我拔了。这两兄弟干的事就不用我提供了吗?,你自己应该知道吧?你不要让他俩再回到社会上来了,最起码是个无期吧?今天晚上就给我把他俩抓进去。”说完,老崔就把电话挂了。
老朴一听,“唉哟,我艹,崔哥,您跟堂堂南宁市大经理就这么说话呀?”
“唉呀,你这反应也够快的了,把称呼从你改成您了。”
老朴说:“我就没想到,您训斥市公司大经理跟训斥小弟似的。”
老崔自豪地说道:“他算什么呀?我让他多干两年,他就能多干两年,我让他下去,他就下去。他的命运,我来掌握。今天我让他亲手灭了自己的弟弟,而且我让他哥俩一点防备都没有。让他大哥找他,给他俩扔进去。”
接了老崔的电话以后,南宁市公司阿sir李经理把电话打给了张树林,“树林啊。”
“唉,大哥。”
“最近挺好的吧?”
“挺好的。大哥,你有事啊?”
李经理说:“你跟你弟弟出趟门,旅旅游吧。树林,我们哥们关系不错,现在我家你大侄在上海上学,你们对我挺好,你们过去替我照顾照顾你大侄。你嫂子也在上海陪读。大哥到时候过去。我不多说了,这些年呢,大哥经历了无数的事情。你们哥俩绝对重情重义的。树林,大哥可能这是最后一回帮你们了。好了,旅游去吧。”挂了电话,李经理自言自语说道:玩我?我干不干是你说的算吗?你他妈算什么呀?你让我干什么我干什么呀?我这俩弟弟对我不错,让抓住了,不得给他杀了吗?
接了李经理的电话以后,张树林和张树辉两兄弟也反应过来了。张树辉说:“哥,李哥说这话,是不是告诉我俩在广西待不了了?老崔背后的靠山到底是谁呀?李经理头皮都发麻了,这么牛逼吗?怎么办啊?”
张树林也直挠头,树辉说:“哥,你说话呀。”
“我他妈正想着呢。你赶紧联系聂磊,让他在宾馆等着,不要去医院。”
“然后呢?”
“我打电话我联系代哥。”张树林拨通了加代的电话,“代哥啊。”
“唉,树林,怎么了?”
“我跟你说个事。”
“你说。”
加代问:“怎么了?”
“聂磊来南宁了......”张树林把事情说了一遍,“代哥,这事我只能给你打电话了。”
加代一听,“这他妈不行啊,这事太危险了。”
“是啊,哥。”
加代说:“这样吧,我让他们几个都上深圳来吧,你们兄弟俩也上深圳来,我们见面再说。”
“行。哥,我怕聂磊不听我的。”
“我给他打电话。”加代拨通了聂磊的电话,“磊子。”
“唉,哥。”
加代问:“你在哪呢?”
“我,我在青岛呢。”
“跟我撒谎是不是?你是不是在南宁?”
聂磊一听,“不是,哥呀......”
加代说:“我不管你在哪儿,你要把我当作哥,你马上来深圳找我,这事我给你办,听懂没?”
电话里聂磊没吭声,加代提高声音说道:“我跟你说话呢!听到没有?”
“哥,我听见了,这事我不用你办。你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你也不知道我要办到什么程度,”
加代问:“你要办点什么?”
“我不能跟你说。我跟你说,我就是玩你了。”
“磊子,你不用跟我说办到什么程序。我这么跟你说吧,你要再往下办,我得给你收尸了,你知道不?你不要以为我是在跟你开玩笑。张树林、张树辉是南宁本地人都办不了这事,你他妈要办呐?他俩关系都不管用,你能办?你怎么办啊?”
“我不管,这事我肯定要办。”
“你办就是死路一条。现在你活着,是因为没有找到你。如果找到你,你已经不在人世了。你还办呢?”
“哥,我不怕他,我也不怕死。”
来源:无忧江湖故事会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