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民党元老冯玉祥问:我身边谁是共产党,周总理为何如实相告?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8-18 14:53 1

摘要:冯玉祥的名字,在过去的百年记忆里时常浮现,谁能想到,那个曾因被误解而苦恼了半辈子的西北大将,竟在自己暮年体会到了一种久违的亲近感。他与周恩来,两个不同世界的角色,竟在历史的缝隙里相互靠近。这种感觉,是真实的吗?好像是,但又不敢确定。

冯玉祥的名字,在过去的百年记忆里时常浮现,谁能想到,那个曾因被误解而苦恼了半辈子的西北大将,竟在自己暮年体会到了一种久违的亲近感。他与周恩来,两个不同世界的角色,竟在历史的缝隙里相互靠近。这种感觉,是真实的吗?好像是,但又不敢确定。

事实总是比人想象得复杂。冯玉祥对周恩来一直心存感激,甚至有那么一段时间,冯玉祥还在思忖,自己到底跟谁才最能心意相通?1930年中原大战失利,他退隐到了一个叫峪道河村的小地方,形形色色的人来来去去。冯玉祥的心理变化,从军阀到民主主义者,并没有一瞬间完成。高清亚、李德全这些名字,出现在他的日记里,有时候是讲马列主义,有时候是讨论如何救国,眼看着一个老牌军人,慢慢开始琢磨思想问题,这不就是一种颠覆吗?

不管此前怎样挣扎,“9·18”之后冯玉祥就像换了一个人。他开始抨击蒋介石的不抵抗政策,他对读书尤其着迷,甚至把泰山普照寺当作精神栖息地。读书的数量,光是1931年就达到了52种。什么《资本论》《科学的宇宙观》,都在他的案头堆成小山。同年他翻看《新东方》,也许他真的想找答案,可是谁也说不清他到底想明白了什么?冯玉祥本人在日记里不断提到台湾。那时台湾是日本的殖民地,他最在意的不是地名,而是身份——四百多万中国人变成了所谓“新国人”,这种荒唐他一时无法释怀。

紧接着东北的局势急转直下,日本人接连占领哈尔滨、锦州,扶持溥仪成了“满洲国”皇帝。国联代表团来了,李顿调查团的报告,冯玉祥看得火冒三丈。他的日记里骂得坦率:“国联这样的混帐,实在是匪帮。”那时候谁还会对国际调查寄希望?冯玉祥连希望都懒得装,有这个劲儿不如直接行动。讽刺的是,日本后来退出了国联,调查团的报告成了一张废纸,但冯玉祥没有放下,他让助手修订自己的《反调查报告书》。其实他知道,更多时候,每个人都只能靠自己。

历史的细节总在意想不到的地方展开。到了1941年,冯玉祥六十大寿,《新华日报》罕见地用了整版专栏为他庆祝。毛泽东、朱德、彭德怀,贺电一封一封送来。那场景,冯玉祥是否感动?据说他看见周恩来亲笔写给他的寿文时,居然目瞪口呆。互联网流传的照片资料显示,他在宴席上说:“我的父母是我的亲生父亲,周先生是最了解我的人。”忽然感慨起来,再见那些革命者的时候,冯玉祥反倒觉得自己被认同了。这种认同有多深,也许只有他自己知道吧!

陌生感,有时候并非空穴来风。冯玉祥曾经把头凑到周恩来的耳朵边,悄声问:“周先生,哪位是共党?”对方竟没有回避,坦然告知。当时冯玉祥震惊得几乎说不出话。这种坦率,在那个时代是不是一种奢侈?很难说。冯玉祥的决策常常反复,有时他热情,有时又怀疑所有人。这一点,和外界描述他的“厚道”形象大不一样。你说这算不算一种自相矛盾?

但冯玉祥就是不愿对外人说太多。他做的事,往往是自己默默决定,不让人看出破绽。他一度靠近蒋介石,后来又与共产党的宣传队打得火热。有人说他左右逢源,也有人说他真的关心普通百姓,只是方法不太一样。实际上,冯玉祥深知“外部救济”不可依赖,因此一次次发动募捐,用最直接的行动去影响社会。他筹款的模式,现在看到还挺新鲜!比如他让底层学生绝食捐伙食费,还专门号召农民、商人都参加捐款。捐钱活动一波接一波,捐得最多的竟然是穷人。不是有钱人的百万,而是学生的伙食费、商人的小额捐款,甚至那些逃难伤员,卖掉伞和椅子的微薄钱拿出来救国,也全都统计进去。

这些琐碎的细节,数不胜数。1944年全国抗战吃紧,四川地区发动了“节金救国”活动。冯玉祥自己写了14封公开信,亲自去各地演讲。有统计数据显示,那个募捐高潮捐款总额高达五亿多元!活动不仅送去了飞机坦克,慰问了伤兵,还涵盖了灾民的安置。泸县、威远、江津……每个地名背后都是冯玉祥挥汗如雨的募捐现场。合江县女学生摘下金戒指捐款那些场面,他本人甚至动情地说:“这些钱比有钱人的百万还多。”这个话,现在看来是不是有些矫情?

有时候冯玉祥显得豪爽,什么都敢说,但一转身,又开始犹豫。例如,他在募捐过程中常常纠结,有的捐款不要,有的非要收下,抢救伤员的钱甚至反复推辞,还在舞台上直接哽咽。不少当地资料回忆,那时会议结束,冯玉祥总要站在门口,看着每个捐款的人,满眼泪光,但过后台还会慢慢收起那份激动,把自己冷静地变回组织者身份。这种时刻,他又像个老道的政客一样,坚决、果断,不悲不喜,这不是一种深层的复杂吗?

到了抗战末期,冯玉祥依旧没变。他用书法去卖钱,还带着自己的画作去拍卖;有些机关、祠堂都留有他亲笔的题字。他组织球赛,把球票全体捐掉。四川合江县如今还存有他的题字“还我河山”,2019年成为全国重点文化遗产。他为群众捐款的故事,传得五花八门,最奇怪的是,他在筹款过程中,有时表现得异常冷酷,根本无视募捐者的热情,一副非理性、不合逻辑的状态。可实际上,所有善款最后都流向了前线,将士的慰问、难民的安置,有据可查的支出比例都高于同类历史事件。

一切似乎步步推进。到了1948年,冯玉祥跟着周总理、苏联外交人员踏上回国轮船。眼看风平浪静的航程,没有什么异常,就在接近黑海的时候,火灾发生了。冯玉祥和家人被烟雾困住,他还误打误撞冲进了危险地带。救援混乱,最终被两个儿子救出来,但抢救未果。这就是冯玉祥最后的一幕。不是战场,也不是盛会,而是在轮船上的一场意外。很多后人对这场事故颇有微词,说救援不力,责任不明。实际调查资料,真真假假,细节分散,不太敢写死。

就这样,冯玉祥人生的落点毫无征兆,不是喧嚣的政治舞台,也不是万人瞩目的演讲现场。

他的一生,充满了质疑、反复、变动,时而逻辑清晰,时而混乱无序。看上去他永远在追寻认同感,但又总不愿意服从外界定义。有时候他靠近革命,有时候又回归旧有体制。不愿被标签化,也不喜欢被神话。冯玉祥的故事,从来就不是教科书里能讲清的范例。也许他就是那个,每次推翻完自己观点后,还能依然坦然走下去的人吧。

历史的河流里,没有绝对的顺流。一个总让人琢磨不透的人,也许正是因为他不完美。

冯玉祥的一生,复杂却坦荡,路走得多了,也变得杂乱。不用完美的总结,也没必要刻意反思,生活本来就是如此参差,谁还在意这些规则?

来源:花开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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