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厥王陵惊现汉家瓦,考古发现揭示历史真相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10-26 12:44 1

摘要:这些出土的东西看起来不像是哪家匠人临时学两手就能做出来的。举几个眼见为实的例子就能明白。蒙古国中部巴颜查干河边那处,考古队把它认作佗钵可汗的陵园,挖出的是汉式碑身、龟趺,地里还能找到六个木柱的柱洞,瓦当上还有兽面装饰,说明这儿原来有过汉式木构建筑。再看看伊德尔

考古发掘给出了一个直接的答案:多处突厥可汗的墓葬,形制、石刻、瓦当都带着浓重的中原风格。

这些出土的东西看起来不像是哪家匠人临时学两手就能做出来的。举几个眼见为实的例子就能明白。蒙古国中部巴颜查干河边那处,考古队把它认作佗钵可汗的陵园,挖出的是汉式碑身、龟趺,地里还能找到六个木柱的柱洞,瓦当上还有兽面装饰,说明这儿原来有过汉式木构建筑。再看看伊德尔河畔的才促赫遗址,布局和佗钵那儿差不多,只是规模更大,同样能见到龟趺、板瓦、筒瓦之类,虽没找到刻字的碑身,但气场上像是埋着一位统治者。诺姆贡2号那块地则更直白——出土了突厥如尼文和汉文并列的石碑,配着龟趺、石兽、献殿这些祭祀构件,学界普遍把它和后突厥时期的颉跌利施可汗联系起来。单看这些实物,就能把“是谁”的问题往台面上推,不再只是猜测。

再说细节,这些墓园里有很多跟唐代贵族墓相像的东西。毗伽可汗的墓是个典型:墓道两边立着石像,墓道外有壕沟和围垣,入口两侧嗨,还摆着一对唐式石羊。石座上的像虽残,但雕工写实,旁边还有佩剑的武士立像。碑文和神道石刻的纹样也很唐式,线刻、对鸟纹、团花这些元素都能看见。你要是把这看作随手仿造,那得承认当时的人动手挺用心——这种规整和细腻,不是三天两头能学来的,更多像有体制性的移植或者长期接触的结果。

文字方面也给出了解答。墓碑上不只是单一文字,粟特文、婆罗米文、突厥如尼文、汉文并列出现,说明那片地方本身就是多语种、多文化碰撞的舞台。文字比单纯的墓制更靠谱:有字的碑就能把墓主身份、家族关系什么的写清楚,争议的余地小了。像前面说的诺姆贡2号,汉文和突厥文同时出现,考古学家拿到这样的证据,能直接把墓主和历史人物对上号,很多悬案一下子不那么悬了。

在中原本土,也能找到突厥贵族与中原礼制交织的痕迹。举个有名的案子:1993年北周武帝孝陵被盗,出土的一方玉玺上写着,是突厥可汗之女阿史那氏的印章。按突厥传统,火葬是主流,讲“俗死则焚”,可这位公主却按中原的土葬方式合葬进了帝陵。一个人的葬法发生变化,很多时候不是小事,背后常常藏着联姻、政治妥协或者文化接纳的深层原因。把一个外来贵族按本地礼仪埋下,这就是文化渗入的一种最直观的表现。

把时间往前拉一点,变化的起点其实可以找到。北朝那会儿,北方割据,边疆时常需要通过和亲来稳住局面。公元551年,长乐公主远嫁突厥,这件事像打开了一个开关:中原公主入草原,从此不是孤立事件。北周、北齐一茬接一茬地把公主和大批随从送过去,随行的不只是宫女和礼仪队,更多的是匠人、工匠、文士,还有成套的器物和样式图。简而言之,不只是人走了,做事的“模板”也一起走了——建筑技术、礼仪规矩、丧葬样式这些都可能跟着迁移。

到了唐代,互动更频繁,融合也更深。公元629年,李靖俘获东突厥颉利可汗,西突厥又在苏定方的攻势下土崩瓦解。汗国被打散后,一部分突厥贵族留在长安或被留置京城,日久天长,受中原礼制和生活方式的熏陶。史书里有阿史德元珍的例子,他入朝后改穿中原服饰,学礼法,回去后治国风格也带上了中原的影子。后突厥那些带着碑文、献殿、神道规制的墓葬,很多就是这类“在长安学成、回去施行”的产物。

政治上的文字游戏也反映了关系的特殊性。开元二十二年,也就是734年,唐朝同意与毗伽可汗和亲,双方以“父子国”的名义来相处。这种外交措辞不是随口一说,背后有明确的政治含义:亲疏与从属被礼仪化了。史料中还记载,唐朝派人吊祭、唐匠为突厥打造碑石和祠庙构件,这些事项都有实物对应,说明不是空谈,确实有物质层面的交流。

丧葬习俗的混合也很明显。草原上的火葬传统和中原的土葬礼制在不少地方发生了“拉锯”:有的突厥人保留了以往那种为战功立碑、强调功绩的传统;也有的人开始接受神道、石像这些中原式的布置。长安里对北方习俗的了解也不是浮光掠影,太宗时期与突利可汗的交往记录里提到过“烟火兄弟”的称谓,还有太子模仿突厥葬礼的细节,这些都说明交流并非一面倒,而是互相学、互相影响。

文字资料并非少数目击。现存被录入的突厥汉文神道碑有二十余通,墓志也记录了四十多方。数量积累到一定程度后,单个例外就不再能代表全局,这些实物文本把分散在各地的证据连成线,提示出一种长期稳定的融合趋势。

把目光再收窄回那些最早送出去的公主身上。每一位出嫁的公主背后,跟着一队匠人和文官,他们带去的不是一两件物品,而是一整套营造技法、礼仪模板和丧葬观念。几个世代的来回接触,能把一个政权的葬礼和建筑样式彻底改造。看到墓园里那些汉式石碑、瓦当和石羊,能感到这不是一阵风吹过,而是长年累月的相互影响把人和事慢慢编织在一起。

风还在外面吹,草原上的石羊和立像依旧摆在那里。那些中原式的构件和草原上的旧习俗并列存在,像老照片里的一帧帧画面,持续地告诉过路的人:这里曾经有很长时间的往来。

来源:若竹说语录谈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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